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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四爷低头,摆摆手,并不去看她,没勇气没胆量,把握生命最后一簇烛火,“走吧…………走…………”
一声叹,再一声叹,他迈出第一步,就早应当有此自觉,富贵名利路,没有“一人做事一人当”这规矩,一旦输,就要被斩草除根,赔上全家。
越老越没有胆色,更贪恋人世,奢望一辈子安安稳稳活下去,忘记你是谁,黑社会古惑仔,哪有寿终正寝结果。
一段苦情戏终于散场,肥关落座,两百磅肥肉满档的身体塞满红木椅,开门见山,“秦四,不是我不讲情面,你做话事人,私底下偷走龙兴三分利,到今天这本账不能不算。”
秦四爷抬眼,望陆显,“我收留你,未想到为自己埋一枚定时炸弹,处心积虑要除掉我。这本账没有你一份功?现在拿出来,要撇清自己,还是要断我后路?”
陆显在他逼视下坦然自若,没有羞耻心可谈,他入座,饮茶,平平常常不挂心。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四爷吩咐我洗钱造假账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天。”
“好好好,到头来我还需被一条家养的狗教训。”老人家气急攻心,面部神经不受控,嘴角抽出,面颊扭曲,捧住一本旧账细看,气虚胸闷,“你早留一手,等今日将我一军。阿显,是我低估你。”
门外,出行的温妍被顾少拦住,捂住嘴,车厢密闭,无处可逃。
室内,陆显倒一杯茶,亲自送到秦四爷手里,半途被他打翻,滚烫茶水泼在手背,他却似无知觉,平心静气开口,“四爷,讲实话,我原本打算给你们秦家做牛做马一世,四爷嫌脏不想做的,怕惹事要撇清的事情都由我去做,任劳任怨没多话。但我听你话,死过一回,害兄弟白白送命,今日不为我自己,为他们,有仇不报非君子,你救过我一命,我还你一命,现在我要为我兄弟报仇,四爷,你我来生再会。”
肥关慢悠悠饮茶,“帮会的钱,该还的一分不能少。”
“子山还在你们手里,我敢不出血?”他的愤怒与不甘昭然若揭,簌簌写支票,转而看陆显,这一刻已不见先前气势,“阿显,不论恩怨,只看相识一场,让我人死百事销。”
陆显未应承,肥关撑起肥硕的身躯走到墙角。
“我送四爷上路,四爷走好——”
陆显举枪,黑洞洞枪口对准从前恩怨情仇,秦四爷的气魄、风度一时间成灰,等待湮灭。
他看着曾经亦父亦师恩人,对着一双垂垂老矣斗志全无的眼睛,要用一颗子弹了结过去,扭转未来。
食指扣动扳机,后座力回弹,子弹穿过眉心,脑浆迸裂,血肉喷溅,沾他满身。
雪白墙面信笔作画,多么昂贵颜料,红得耀眼,触目惊心。
他怔忡片刻,收起枪,屈腿下跪,向双眼空洞的秦四爷正正式式磕三声头,谢他往日提拔,恩怨相抵,两不相欠。
肥关在身后说:“大D,斩草除根,秦四爷一子一女你要处理好,免得今后失眠睡不安。你明白,这些后生仔一个比一个生猛,为一口气不要命。”
他未答应秦四爷“人死百事销”,肥关多添一句,“你不愿意动手,我替你做。”拍他肩膀鼓励,“都是这样,你见多就没知觉。”
陆显沉默,沉默中恍然如梦,这一切似真似假,似梦非梦,到他跨出门那一刻,都不知身在何方,他需要拥抱真实。
凌晨两点,温玉睡得安稳。忽而梦见一只小狗,攀上床,讨好似的舔她脚心,温热湿软的舌扫过足底,这痒如小虫钻心,皮下蠕动,无力阻截。继而是脚踝、腿肚、膝盖,湿润的细碎的吻无处停泊,他一路向上,寸寸逼近,抬手掀开睡裙下摆,薄薄一层布料,将属于女人的柔韧与包容紧紧裹覆,那些恰到好处弧度、暗含迷死的凹陷,都令他神魂颠倒,这一夜单凭月光,已足够惊艳。
缓慢而隐忍的节奏,剥开一只香滑白嫩的水煮蛋,高高挺立的乳尽览于眼前,白璧无暇的外皮,充盈弹手触感,稍稍呵一口气,一双鲜艳欲滴花蕊即刻绽放,几多瑰丽几多诱惑风景。
他低下头,品尝这一刻期待已久的触碰,唇舌滑过ru尖的那一刻,她的颤栗与他的期待碰撞,火花四溅,小心翼翼已无意义,他的占有欲攀升至前所未有高度。
宽大掌心搓揉这一对雪白丰盈的乳,带着男人天生破坏欲与求知心,妄想获知她的底线在哪里,还可进入哪一步。虎口收拢,堆聚,活色生香餐饮就在唇边,张口便可含住两只小小紧紧,含苞欲放花苞,多少香艳幻想尽在其中。大约这样的□远远不够,埋首在她胸前的小宠物露出尖牙,细细地咬,重重的吸,无声中呼唤——温玉温玉,注定属于陆显的温玉。
他放肆地沉迷与她的身体,等她清醒后挣扎,拧着眉质问:“你做什么?半夜发疯?”
微弱月光中,他带着一身仇人的血,战场归来的兴奋与躁动,捧住她一双乳,抬眼望着她,邪邪地笑,明目张胆,“不做什么,半夜找阿妈吃奶,不可以?”
话未完,已低头含住小珠儿扯动,滋滋作响,“好吃,以后阿妈天天喂我。”
温玉锤他,叫他滚,但陆显是谁,不要脸堪称第一,到嘴边的肉怎么肯放过,同她玩下流游戏,比谁更咸湿,没悬念,自然是他率先胜出,“温玉,我硬得快爆炸,小天使阿玉,你不救我不行。”
温玉面红耳热,抬脚踢他,“你滚,你去召妓或是找旧情人,立刻从我眼前消失。放手,叫你放手听不懂人话?”
他的唇凑近她,抱住她光裸后背,残废无能力的右手好灵活,穿到臀后去褪她身上孤孤单单一件底裤,一面吻一面说:“你戒掉我的毒瘾,要负责到底,不能不给我替代品。
粗糙手掌已伸进她两腿间,勾住内裤边缘细细撩动,来来回回,深深浅浅,一时快,一时慢,撩动她光滑细致唇边,可叹她未经人事已有天分,轻易碰一碰,已敏感得‘流泪’,一滴滴沾湿他手心。
他低语,似魔咒,“今后,你做我的海洛因。”
作者有话要说:没修错字,没校对,因为有一种反正会要大修的节奏……
同志们,我写得好咸湿,想看趁早
后半段明天再来
44终于等到
妄想妄念;美梦成真;陆显这一世起起伏伏生生死死;无一比得上这一刻心满意足;不;是心满意足的一瞬,奢求奢望的一生,欲望与欲望叠加;永远追寻摸索,永不知足。
致命毒品未见得如此上瘾;难耐她是温玉;千百次;泛黄记忆中,她在逼仄暗巷,低头垂目,在他掌心一笔一划写三水旁的温,软玉温香的玉,圆润指尖滑过交错掌纹,从此弥足深陷不得往生。
逃不过,注定劫数,灭顶之灾,是他的,亦落在她肩上。
迷离夜色中,暖风吹拂下,皮肤相贴,紧紧,他是一把燃烧的火,她是一块冰冷的玉,他几时能够将她沁凉的外皮温暖,要靠‘火舌’,一寸寸舔过,轻咬,啃食,吮吸,无尽无期。
他带来的,她感受的,这密密实实,温热湿润的痛,从脖颈到锁骨,再经过半裸肩头,终于抵达,他心心念念嫣红娇媚ru尖。
他望住她的眼,深深,带着挑衅与得意,猫逗老鼠的姿态,一口咬住她胸前战战兢兢惹人怜的小小娇红,上下牙齿间厮磨,恶意拉扯,即便如此,眼神仍不肯放过她,从着手到施行,他低着头,却抬着眼,锁住她皎洁面庞中每一丝细微触动。
他在心底轻笑,他可爱的不认输的小猎物。
双唇游走在她耳边,嗓音沙哑,性感至极,“小阿玉,你中意暴力直接,还是慢吞吞等你自己来?我选A,包你满意,你说好不好?嗯——”漫长尾音,刻意上扬,于她耳侧环绕,切切实实衣冠禽兽,无耻下流,不等受访者答话,已上下其手,揉搓一双饱满滑腻的ru,细细把玩,狠狠弹捏,拧转她的红,吞咽一片雪。对待曾经的恩人,也不肯讲半分情面。
温玉挣扎,细长的腿乱蹬,踹他胸口、小腹,难得放肆一回,三招之内即被压制,他精神亢奋,荷尔蒙飙升,撕开她身上松松垮垮睡裙,将她双手绑在床头,动作娴熟,干净利落,一看就知,做惯生猪宰杀,放血冲水这一行。
勾一勾嘴角,“看来我的阿玉中意粗暴,放心,一定让你满意。”他跪在她两腿之间,月光落在身后,凸显他的脸,魔鬼一般渗透着嗜血的光,也是魔鬼一样迷人的外表,天神杰出之作。
陆显的眼睛未曾从她身体上挪开,他开始脱衣,夹克衫、灰T恤,健美先生的体格,迸发的肌肉,劲瘦的线条,厚实背脊,收紧于后腰,巧克力腹肌一块块整齐铺开,凸起与凹陷,泾渭分明,肚脐下由浅至深的毛发一路向下,延伸展开,直至银色皮带扣——可恶,居然被三百五十块皮带扣斩断遐思,观众要喊“回水回水”(注),电影不好看,没爆点,浪费时间。
嘘——无需着急,好戏还未真正开始。
千呼万唤,翘首以盼。
他歪嘴笑,抽开皮带,扯松了深蓝色牛仔裤,寂寂无声的夜里,一双男女屏住呼吸,沉默对峙,无形中拔高拉链摩擦声,向下,向下…………天,台下师奶都站起身探出头,等雄鹰出击,震撼世人。
她只看到蓝色四角裤,紧紧包裹一团胀大的凸起的异物,等陆显蹬掉牛仔裤,她第一反应是抬脚踹他子孙根,不多想一分,陆显实战中成就一代宗师,她根本近不得他身,半途就被握住脚踝,一分一提,她待宰羔羊、砧板鱼肉,脆弱与柔软在他身前,暴露无遗。
在绝对强势面前,温玉有多少小聪明都不够用,焦急紧迫,冷汗森森,“陆显,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胯*下凶兽,蓄势待发。欺上前来,隔着薄薄一层布,撞她的娇软芬芳,一时停,一时继,不轻不重,玩乐姿态,“不许我这样…………”
“还是这样?”手指藏奸,抚过那两片属于少女的粉嫩旖旎的唇,挑动撩拨,一层层分开,似尽心竭力,重叠山径中寻找宝藏,迂回曲折,反折回望,得满手温暖而浅香甘露,夜色中晶莹透亮,映照着她的羞愤难当,愈加恶劣的涂抹在她胸前,“怎不说话?你不是最鬼马,口齿伶俐,一句话可以气得我心脏病发。”
她咬牙,“你去死,陆显你去死!”
陆显的回答理所当然,却也恶劣之际,“我不能死,还没有搞到你,我怎能死?要死也等我进去过再说。”
“你敢做,我一定杀了你。”天生媚骨,一句威胁更似一句勾引,酸酸甜甜,唇齿留香。
陆显轻笑,不过心,“好啊,不如你用你个西杀死我。”(注)
他俯身,碰一碰她嘴唇,当作安抚,大手拨开她额前刘海,目光如水,今夜,如水般温柔,“我轻轻的,你痛一下,好快过去。”
温玉挑眉,不屑,“同打针一样痛?”
陆显大笑,胸腔震动,捏一捏她鼓囊囊脸颊,说:“是啊,打针一样,不过是‘巨’针,消防栓一样粗,水泥柱一样硬,怎样?惊喜吗?”
她挪开眼看窗外,“惊喜没有,惊吓太多。叫雷公劈死你,生化怪物。”
他不在意,专心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