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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皮肤黑黄,这身粉嫩色穿得不伦不类。我看了有些心烦,以为是那个朋友告诉过女生余盈樽的扮相,让她学来穿得。
我向来觉得自己家教不错,对女生虽然无感也算得上绅士,但是那天的嫩粉色太扎眼跟讽刺,我没过脑子脱口而出,“谁允许公司年会来外人的。”
马上被谢尘告知这是公司前台。心里烦躁,喝了杯里酒就离开了年会现场。
驱车回家途中,突然想起余盈樽的笑颜,戒了几个月的烟又点了起来。
****
再见到余盈樽的时候是三年多以后,康亦婚礼。
这场婚礼余盈樽避无可避,一定会出席,年少时我们跟康亦和刘锦约定过,一起做婚礼的伴郎伴娘。
只是情况尴尬,康亦跟刘锦都是知情者,伴郎康亦找了自己表弟,伴娘刘锦找了自己小姐妹,全然没提过我们当初的约定。
我因为能见到余盈樽欣喜若狂,提前买了很多礼物,最后又觉得送什么都不对,只挑了盒手工巧克力带去。
结果阴差阳错,康亦表弟踢球手臂受伤,临时当不了伴郎,只能拉我补上,余盈樽作为婚礼策划,在婚礼前就先跟我打了个照面。
饭桌上康亦喝了半杯啤酒,惋惜的说着,“你说你跟樽樽为什么到最后还是没在一起啊,兜兜转转你们又都在B市了。”
我听了这话吃了一惊,我从来都不知道余盈樽在B市的事情,这么多年她一次也没联系过我,朋友圈也从未发过在B市的定位。
我抬眼看余盈樽,她低着头,空气刘海打出阴影的弧度,看不清眼神,我为她开脱,把分手的原因往自己身上揽,“她小我太多,我们不合适。”实际上只有五岁而已,哪来的什么不合适,她不要我了而已。
再抬头的时候余盈樽已经举了酒瓶,自顾自的碰了我面前的瓶,仰头吹干净,开口说,“江月叔叔我们走一个,都在酒里。”
觥筹交错间,把酒未曾言欢,只是掩盖双方的失落。
我带她去吃了宵夜,她从前那么嗜甜如命的人已经戒掉了糖。
可我这种嗜她如命的人,还没能戒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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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现场所有人都在关注新郎新娘的动态,可我空闲的时候目光一直都停在右下方台下,拿着策划本忙着忙那儿的余盈樽身上。
她从婚礼开始时候脸色就不太好,往嘴里塞了好几块糖。
现在是夏秋交替换季的时候,估计是又感冒了,婚礼结束时候她还想强撑着一起去庆祝宴,被我拦住带回了酒店。
余盈樽努力睁着杏眼望我,委屈巴巴的说,“你陪我睡。”
我求之不得。
好几年没抱过她了,被我喂了感冒药以后,她听话的被我圈在怀里沉沉的睡去,我看着她的睡颜发呆。
“都这么久了,还是这么没有戒备心,跟前男友共处一室睡一张床,樽樽,你是不是傻。”我把她搂的更紧,像是微微松手的话,她就会在我面前凭空消失。
乘人之危的含住她的唇,轻轻舌忝/舐,她大概是被搂的睡姿不太舒服,发出了一声“嘤咛”,伸腿搭在我腿上,无意识的蹭了蹭。
她颈上空空如也,我颈上还挂着当年的戒指。
自嘲的笑了笑,额头贴着她的额头,烧已经退了大半,心稍微放下了一点。夜里睡得很沉,做了很美的梦,梦里我们没有分手,她在向我索吻,亲吻的触感很真实。
可醒了以后发现她已经不见了,行李已经带走。
拿手机给她发消息,“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擅长跑路。”
一声不吭的跑路,余盈樽,你觉得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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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时候她照例发新年快乐,我鬼使神差的回了一个,“樽樽,新年快乐。”
这句回复让各自好友沸腾了,也让她在分手后第一次主动联系我,她问我为什么不阻止谢尘挂淘宝横幅。
为什么要阻止,我想和好想疯了,巴不得告知天下我跟余盈樽是能够和好的。
给她发了红包,她没领,也不再理我。
叹了口气,新年伊始就开始继续吸烟,真不是个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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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星期,她朋友圈突然分享了几张自己穿着婚纱的照片,我手足无措起来。
打给刘锦问她余盈樽的近况,有没有对象,刘锦也是一头雾水,看了朋友圈又回了个电话,“我是真不知道樽樽谈恋爱了,当年你们的事情,我也不好评价,但是看前一阵你们能心平气和坐下来吃饭,我还以为有机会和好呢。”
“那你觉得我们有多大几率和好?”我追问刘锦。
“能不能和好还不是看你行动,你有点数。”提起跟余盈樽和好的事情,刘锦语气突然强硬了起来,“樽樽的地址我一会发给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三分钟以后我拿到了余盈樽的住址,住的离公司还有我家都出奇的近。
驱车仅十分钟就到了小区门口,我停好车,整理了一下外套,按响门铃。脑里还是应该怎么说,结果余盈樽问都没问就开了楼下大门,一步两层台阶的上楼。
站在余盈樽家门口的时候,我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叩响防盗门。
熟悉的声音在门内响起,“快递吗?”
“嗯,快递。”我答。
余盈樽开了门,她看上去喝了不少,脸颊潮红,酒气微醺,指尖绕着我送的系着戒指的项链,错愕的看着我。
“你怎么来了。”
我沉默不语,迈入家门,顺手带上防盗门,一手揽住她的月要,把她压在墙上,“樽樽,你要跟谁结婚。”
她像是还不清楚目前的情况,咧开嘴笑,口里自言自语,“喝多了真好,就能梦到你。”
“你要跟谁结婚?”我继续逼问。
她眼神一片茫然,“结婚?跟谁啊,跟你吗?”
我让她答的无奈,“那为什么拍婚纱照?”
“帮朋友婚纱店,做宣传,好看吗,我们结婚也穿我拍的那套吧,好看。”她还以为自己在梦里,继续自顾自的说。
……
“樽樽,我们和好吧。”
“嗝…你还知道跟我说和好啊,我他妈的等了好几年了,梦里就是好,什么都有。”
我咬上她的唇,她下意识的揽住我的腰。
唇齿相依半响才放开,我定晴看她,“樽樽,做吗。”
不等她回答,我抱起她径直往卧室走。
……
翻云覆雨以后她的酒才醒了大半,咬唇盯着我问,“我们这是不是算是和好了。”
“余盈樽,我从来都没答应过你,我们要分手这件事。”我摸了摸她的头,“再做一次。”
……
大家都是成年人,分手以后都没有新的对象,压制的太久。事/后我抱着她洗干净,点了根烟坐在床边看裹着被子的她,“当初为什么甩了我?”
“你他妈?”小姑娘突然爆了句粗口,光/着身子下床找手机,然后解锁扔给我。
我被微信的内容惊呆,从散在地上的衣服里摸索出手机,给她递过去,“密码你生日。”
余盈樽握着手机,眼神迷离的看我,“你……”
我意识到那些从来没发出去过的早晚安还在记录里,叹了口气承认道,“我就是每天都得给你发消息,要不然睡不着,没辙,你直接找分手那天的记录看。”
“草,真是活见鬼了。”余盈樽低头看完手机把手机往地下重重的一砸,从身后搂住我,在耳畔轻语,“说爱我。”
“我爱你,明天去领个证?”
“好。”她的没有丝毫犹豫,语气坚定。
第五十六章做吗。
江月提前订了一间总统套房来给余盈樽过生日,提前两天就开始往房间里搬装饰品,张轩跟谢尘来给康亦当苦力。
张轩拉着心形氢气球的挂绳,往挂绳上绑巧克力,看着谢尘苦逼兮兮的鼓着腮帮子吹气球。
“尘哥,我现在觉得谈恋爱真是太麻烦了了,你看嫂子过个生日月哥折腾的,幸亏我没对象。”
谢尘终于吹鼓了气球,把橡皮口用力一拉系死,“麻烦个球,你就是我们程序员之耻,要不然外界老说程序员注孤生呢,就是让你这种傻子搞得。”
“你回头打个灯笼天天出门溜达,能找到有咱们嫂子三分之一的,我以后就喊你哥。”谢尘又吹鼓了一个气球,继续教育张轩道,“你还是太年轻,以后你就知道了,嫂子这种万里挑一的人,得用千万挑一的方式对待。”
张轩还是不懂,摇了摇头。
孺子不可教也,谢尘选择放弃,“你就负责好好绑巧克力,不该问的别问。”
“哦。”张轩委屈的回。
谢尘接了个电话,交代张轩继续干活,自己下楼帮江月拿东西。
再推门进来的时候,穷苦人家出身的张轩被震惊的张大了嘴,谢尘手里拎了两大包东西,江月一手一个音响。
“月哥,我们这是干啥啊。”
江月把音响接上电脑,放了首曲子,满意的打了个响指,“KTV效果,你把袋子里无线话筒跟荧光棒也拿出来,我试试效果。”
张轩翻了翻袋子,一袋子的粉红色床单被褥,另一袋子满满的各色蜡烛跟卡牌,他找出话筒跟荧光棒给江月递过去。
“尘哥,酒店不是有被褥吗,月哥怎么还又买一套啊,有钱烧的?”
谢尘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张轩的肩膀,“年轻人,限制你想象力的不只有金钱,还有情商跟智商啊,多跟你月哥学一学,以后肯定不能单身一辈子。”
说完谢尘拎起了装床单被褥的袋子,跟江月打了声招呼,“我去给你铺床?”
“不用,我自己铺就行,你过来唱首歌试试音色,看看需不需要再搬个调音器过来。”江月冲谢尘招手,示意他过来,自己拿了被褥进卧室细心整理好。
****
余盈樽被江月约了跨年聚会,本来以为是大家一起在酒店开个年会party的形式,她还特地烤了一堆蛋挞跟两盒曲奇带去。
进门就被喷花喷了一脸,颜言、安凝、沈烟烟还有康亦,刘锦都在,以及几个熟识的江月朋友。
房间里满是粉红色气球,还有氢气球浮在空中,系着巧克力。
众人一齐大声喊,“祝余盈樽小朋友十六岁又二十四个月零五十天,生日快乐。”
余盈樽一脸蒙圈之中,江月推着点了蜡烛的巨型三层蛋糕缓缓出现,灯忽然之间全灭。
烛火之中江月笑着单膝跪地,牵着余盈樽的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条设计精巧的手链,给她系在手腕上,语气温柔,“祝我的小公主陛下年满十八岁,”
有轻音乐响起,周遭摆好的蜡烛被众人一一点燃。
极欢之际,余盈樽笑着留下了眼泪。江月第一次看见自家小姑娘哭,当场乱了方寸,他手足无措地把余盈樽抱进怀里,轻轻拍着肩膀,“对不起啊,是不喜欢这种布置嘛。”
余盈樽把头埋在江月肩头,用力的摇了摇,“我是因为太高兴了,所以哭了。”
“樽樽,傻不傻啊,你吓死我了。”江月放开小姑娘,手指轻轻抹去了脸颊的泪,“去给大家分蛋糕吧,小寿星。”
“不用不用,你们抱,别管我们,我们生活自理,现在我们决定给两位献歌一首。”颜言跟安凝还有沈烟烟都是同龄的女孩,在余盈樽来以前就已经顺利的打成了一片,连合唱的歌都练了几次了。
“现在给两位献上一首SHE的我爱你,祝二位百年好合,早生贵子!”颜言先拿了话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