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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告诉我,你刚刚用的是什么手法吗?”Dumbledore呵呵的笑着说,“我相信在座的教授和我一样都没有感受到魔法的波动,所以——我可以假设,你用的是某种麻瓜手段吗?”
“不错。”Harry笑眯眯的说到,但是他随即又调皮的眨了眨眼睛,“不过这是秘密,如果被你们知道的话,不就没意思了吗?”
“嗯——,说的不错。”Dumbledore状似想了想的说到,“那么,你也赶快去换衣服吧,”他意有所指的示意Harry看看周围,已经有几个换好了装扮的学生,正在感兴趣的看着和他交谈的Harry了。
“我恐怕你要是再晚一点,就走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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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回到Gryffindor休息室的时候,那里安静的可怕和平时的热闹有着天壤之别,他回到男生宿舍顺手脱掉了红色的衣袍,走进浴室准备清洗一下——刚刚的开场仪式显然耗费了他这个年龄阶段的不少精力,而且,他还不想那么快回去,把自己就那么埋在一堆荷尔蒙明显旺盛过多的人群里。
【没有想到,你居然还会做这种东西。】年兽突然用带着一种感兴趣的口气,略带试探的这么问道。
“啊,”Harry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回答,然后稍稍思索了一下,说道,“那是我第二世的时候从另一个男人那里学会的技能。”
【哦,那么那个男人现在呢,还活着么?】年兽明显的感兴趣起来,它用一种略带兴味的语气说道。
“死了,因为他犯了人偶师的禁忌,爱上了他自己做出来的人偶,于是被对方杀死夺走了一切。”Harry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这样无所谓的说到。
【然后呢?】显然,年兽并不满意他的回答,反而更加的好奇起来。
“然后?”Harry的语气里诸然露出一点嘲讽的意味,他略带着恶意般的说到,“没有然后了,我杀了那个他深爱的人偶,夺走了他被夺走的一切,这就是结局。”
【原来如此……我就说,以你的性格,怎么可能放过那些抢了你喜欢的东西的家伙……你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劣啊——】小小的叹息后,年如此这般没心没肺的说道。
“呵呵——”Harry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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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小小的休息了之后,估摸着宴会也差不多接近尾声,鉴于生为学生无论如何要在最后露个面,好让他的学院长不至于因为他的公然翘掉宴会过于尴尬,Harry决定穿上校服回去露个面。
于是,他顺着走廊慢慢逛回礼堂,但是就在他走过某一个转角的时候,他听见一阵低低的嘶哑的私语。
那个声音,毫无疑问,正是他几个星期前在Lockhart办公室听到的那个声音,只是这时对方显得更加焦躁,冰冷,充满杀气。
【撕你……撕裂你……杀死你……】
【过来……杀了你……我要撕裂你……】
Harry有一瞬间的惊愕,但是他马上就反应了过来,然后他把自己的耳朵靠近墙壁,仔细的聆听一边小心翼翼的用感官查探着四周,即使有年兽和夕兽在他体内,他也不敢保证现在的自己在便对那头传说中的怪物时能够全身而退。
所以说有时孩子的身体还真是麻烦啊,它总是太过脆弱——
他快速的跟着那个声音移动,然后他发现那个声音向上去了,于是他猛然想起来,上面是二楼桃金娘的盥洗室——它要回去密室了。
【在哪里……今天也没有……到底在哪里……】
就在这时,Harry突然注意到它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这使得他心里微微起了一丝异样感。
那条蛇——
它显然是有目标的在寻找着什么,但是它始终没有找到,这使得它越来越焦躁,现在它只能回到密室中去等待,因为,宴会快结束了,显然它同样也被吩咐过避开众人。
Harry快速的向上跑去,他突然记得这个时候应该要发生某一些事情的,但是显然因为年代久远他的记忆已经有些许模糊,而且事件似乎正在向着无法预计的方向发展,所以也使得他反而不敢再那么确信自己的记忆了。
就在这时,那个明显焦躁不安的声音里突然渐渐有了一丝兴奋的味道,就在他跑到二楼的时候,他听见那个声音兴奋的说道。
【……饿了……我饿了……我闻到了血腥味……我闻到了血腥味……】
Harry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已经发生了,就在他不知道的地方。
【在前面左拐,快点,饿坏了的家伙总是容易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情来】就在这时,一直沉睡的夕兽突然说道。
Harry照着它指示的方向跑了过去,然后他停了下来,诧异的看到了一个绝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对方红色的头发在火把下就像是最鲜红浓重的血液,映着他背后墙上那鲜红发光的字迹有一种触目惊心的惊悚。
他站的地方有着一大滩的水,在火把明亮的光反射下,倒映出墙上那只全身僵硬倒挂的猫,它还保持着一种惊恐的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的状态,全身的毛都炸起僵硬的支楞着。
Harry突然觉得自己的喉咙被某种东西哽住了,他用一种惊讶的表情看着对方,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是你——”
“啊——”
对方这样淡漠的应了他一声,表情在火把下显得难以明辨,然后他把手插进外袍里,转过身去用一种研究的神情查看墙上的字,接着慢慢说道,“散会了。”
于是很快的,Harry听见了从礼堂那边传来了喧闹声,学生们从他们所处的走廊两端渐渐的走了过来,他们很快就发现了前方那两个站着的人以及墙上的东西,一瞬间所有人的喉咙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一样,他们瞪大了眼睛。
“Harry——”Harry在一片安静中听见了挤出人群的Hermione和Ron地惊呼,让后他们同样看见了另外一个人,接着他们的脸色刷的变得雪白僵硬。
Harry转过头去,在人群里寻找那个铂金色的贵族,接着不意外的与对方对上了双眼,他向着对方无声的动了动唇,对方向他露出了一个讥讽的假笑,然后在下一秒他看见对方指着Hermione说道。
“与继承人为敌者,警惕!下一个就是你,泥巴种!”
那个声音在安静的长廊上显得尤微冰冷,清晰。
所有人都用一种惊恐的表情看着说出这句话的Draco,他表情还带着一丝冷酷与嘲讽,灰色的眼睛里什么也看不出来,Hermione的脸在一瞬间变成了雪白,Ron的脸涨得通红,他几乎在Draco说出这句话的那一个瞬间,就用一种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他;但是对方只是用一种他全然陌生的淡漠表情,讥讽的冷漠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转过了头去不再看任何人一眼。
人偶师
他第二世是出生在一家孤儿院,比起第一世的阴暗漫长,仿佛要耗掉生为人所有的感情的生活,这一世过的有些过于平淡,他想自己或许很难在这种生活里再遇到什么可以激起他兴趣,让他那已经逐渐变得如同老人一样静宜淡泊的感情,突然再一次像是年轻了几岁一样的充满活力与激情了,——他一直是这样以为的。
直到那一天,那个教会他很多东西,给予了他很多东西,对他的情感世俗感念影响更多,并且如同他知己一般的男人到来。
他还记得,那天他正在午睡,醒来的时候正是一个充满阳光的午后,然后他听见一个冰凉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醒了吗?”
绿色的树荫下,那个男人就那么逆光站在那里,他的眼睛像是落在黑暗里的阳光碎片,美丽虚幻,一点都不真实。
然后,他听见他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养子,你可以叫我阿蒙。
阿蒙住的地方很大,也很冰冷,到处都是精致但是却没有生命的人偶,幸好前世的经历使得他对一切都已经习以为常,于是每日游荡在各个房间,观察那些或诡异或精致的人偶便成了一种乐趣,这乐趣被他用来打发每一个无聊的日子恰恰刚好。
阿蒙从来不曾阻止他的游荡,事实上,对方一直以来就表现的就像是一个普通的温和长者。直到有一次他对这屋子最尽头的那间房间产生无比的好奇,想要去看看,阿蒙却第一次严厉的制止了他。
于是,从那以后他的兴趣便开始转移到了书上,他开始大量的阅读阿蒙收藏的图书。
有一天阿蒙从外面回来,恰巧看见了坐在窗台边那个读书的男孩,于是乎他突然便有了交谈的欲望,“你在读什么书,柯亚?”
他从阳光里抬起头,连被风吹起的帘幕遮住,“阿蒙,这书里有很多有趣的东西。”
“哦,”对方如此暧昧不明的回答了他一声,然后沉默了一下,又接着说道,“每本书都是一个世界,柯亚。”
“那么你怎么看呢?”他像是突然有了兴趣一般,歪了歪头,“比如这本哈利 波特。”
“那只不过是一个愚蠢的男孩像是猪一样被圈养起来,然后又被他所信任的那些人像猪一样拖出去宰掉的故事罢了。从其本身看便是一个愚蠢又无聊的故事。”在听到他说的书名后,对方明显皱起了眉毛,不快的说道。
“可是每一本书,你既然把它放在这里,那么总会有那么一点欣赏的,不是吗?”他了悟的笑了笑,摇了摇手上的书,继续说道,“比如说某些人?”
“好吧,好吧,”阿蒙显然被他的敏锐挫败了,他抹了把脸坐了下来,“我承认我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的欣赏那里面的某些人,比如说那本书里的那个校长,为了他所谓的最大的利益,可以算计所有人甚至是自己的死。我欣赏他——欣赏他那理所当然的伪善,以及没有任何珍重生命本身的想法。”
阿蒙冷冰冰的笑着,以着毫不客气的讥讽语气这样苛刻的说道。
“哦,那么我现在可以肯定了你虽然非常欣赏他,但是却非常讨厌他了,阿蒙——”柯亚不由笑了起来,“只是,你为什么说他‘没有任何珍重生命本身的想法’呢?诚然,在以‘利益最大化’为原则上来说,我觉得他并没有什么地方做错,毕竟以当时的局势来说,如果不那么做那么你又要他怎么去保住剩下的那么多人呢?这样想的你会不会太心慈手软了,阿蒙?”
听见他的那一番话,长者的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我并没有说他的做法是错误的,只是——,柯亚,如果你为了某件你认为对的事,而让任何人为你去死,这都是不对的——即使那是你自己;生命本身就是值得我们以敬畏的心情去对待的,因为这个世界本身正是因为它有着各种各样的生命,才会这样鲜活的存在。如果,你只是为了某一个理由就任意的抹消某些生命,那么又和破坏了这个世界有什么区别呢,所以——在我看来他其实和伏地魔并没有什么不同——如果一定要说不同,那么只能说另一个比他残忍疯狂许多?”
然后,他指了指屋子各个角落的人偶,第一次开始主动说起那些他其实一直在刻意避开的话题,“你看这些人偶,他们没有生命,所以显得冰冷;而人,甚至是一只动物,他们正是因为有着生命所以才如此温暖。也正是因这样,人们会把即使再漂亮的人偶也只是当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