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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水逸弹开衣领上的落叶,悠闲地看着一家三口渐渐地走出自己的视线,仰起头,享受着阳光直射的温暖。
他已经验证过了。
这个角度,他最美。
右火峰停车子回来,直接把车钥匙朝着左水逸的脸扔过去。
左水逸闭着眼睛接住钥匙。
动作又酷又帅。
呲……
手心火辣辣地疼。
“你吃炸药了?”左水逸揉着掌心,质问道。
右火峰面无表情地走过去,说道:“你就拖吧,拖的与女孩产生了感情,你更下不去手了。”
左水逸淡雅的气质瞬间蒙上了一层忧郁的黑灰色。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苦逼,那个女孩子软硬不吃,浪漫的,霸气的,温柔的,凡是我能想到的招儿,都用了一个遍,人家女孩子还对我爱答不理的。”
说起这事儿,左水逸就有一肚子的苦水要倒。自从开始运行这个任务,他就明白了“苦逼”这两个字的真正含义。
他苦呀……。
“甭给我来这一套,你是乐不思蜀了吧。”右火峰不吃左水逸这一套,在组织里,左水逸是有名的疯子,难度越大的任务,他便越是兴奋。
现在这幅样子,装的!
“你不懂我的忧伤。”
“神经。”
“现在正流行忧郁系男神。”
右火峰不理睬。
做了这么长时间的搭档,他还是理解不了左水逸的脑路,完全没有共同语言。
直接忽视就是了。
左水逸耸耸肩,慢悠悠地离开,还有个硬石头等着他去攻克。
夜。
尉迟冽霸躺在床头,捋了捋微微儿的长发。
微微儿无所知地继续研究着蒙心月借给她的书。
她的神情很专注,旁边的白纸上慢慢地被梅花小篆占满。
尉迟冽霸感觉有些好笑,把微微儿抱到怀里,捏着她的小脸转向自己。
被打断学习,微微儿有些不高兴地娇嗔道:“讨厌,我还要看书呢。”
尉迟冽霸捏着微微儿的小鼻子,轻笑道:“看不懂还装懂。”
微微儿的脸色瞬间羞红成的一片。
“我来解释给你听。”
微微儿把书放到他的手上,窝在他的怀中,跟着他的声音看。本来深奥难懂的东西,变得浅显易懂。
尉迟冽霸解释完三页,合上书。
微微儿疑惑地抬起头。
“今天就学习到这里。”
“我还想听。”微微儿小小声地抗议着。
“不听话,嗯?”尉迟冽霸的额头抵着微微儿的额头,眯着眼睛,威胁着。只是这威胁的话太温柔,牵出了丝丝缕缕的暧昧。
“你……唔……”
微微儿红嫩的嘴唇被含到了尉迟冽霸的嘴中。
深吻后,尉迟冽霸把微微儿狠狠地压在自己的怀中。
微微儿喘着气,捶了下尉迟冽霸的胸。
“乖,不要乱动。”
微微儿感受到自己大腿上的硬邦邦的物件,吓的僵直了身子。
这是别人的家,他不能乱来。
清晨,老人什么话都没有多说,饭都不顾得吃,直接开始为尉迟冽霸治腿。
即使他已经有五六年没有接诊,他的本事也没有倒退一分。
“要想彻底地治好你的腿也不难,可忍的住?”老人在尉迟冽霸的腿上下了第一针。
尉迟冽霸换身一个机灵,这一针仿佛扎在了心尖,疼的整个的身体都开始不由自主地收缩。
“这只是不足一分的疼。”
老人从尉迟冽霸的腿上取下针,他只是想让他对将要面临的疼痛有个大概的了解。
“没什么。”
尉迟冽霸淡淡地说道。
当初,他不怕死不怕痛。如今,有了妻女的牵绊,他怕死了,但他更能忍受疼痛了。
准备工作在不停地进行着,所有人都在忙着,只有身为医者的老人被闲了下来。
天色已晚,老人走入月光倾洒的房间中,站在床头,看着双胞胎兄弟,良久。
回到房间,带上老花镜,从铁盒子中拿出笔记本,一笔一划地写下了当年那个混乱年代的真相。
他是罪人。
知道这份罪孽的人都已在那个战火纷飞的早晨灰飞烟灭,他以一个受害者的姿态瞒过了所有的人,却无法瞒过自己。
愧疚、思念、痛苦。
日子越长,越发地明白他亲手舍弃的到底是何等地珍贵。
死,对他来说,是个解脱。
走之前,他能为孩子做的也就这些了。
每个字的叙述对老人来说都是一次割心的自白,扒开几十年来的自欺欺人的,痛苦蜂拥而至。
只一百来个字,老人的脸就已经惨白如死尸。
“爷爷……。”
双胞胎哥哥站在门口,满脸的惶恐。
老人把东西重新收回到铁盒中,对着双胞胎哥哥招了招手。
“过来。”
双胞胎哥哥靠近,反复地摸着老人的脸。
“给爷爷倒杯水。”
双胞胎哥哥匆忙地跑到厨房中,倒了一杯热水,小心地端给老人。
老人喝着热水,脸色因为热气的熏蒸而红润起来。
“这么晚了,怎么起来了?”老人给小男孩披上一件外衣,看着男孩红肿的眼睛,询问着。
男孩抿抿嘴,低着头不吭声。
自从娃娃的爸爸来后,他的心中便开始不安。
“去睡吧,爷爷没事。”
男孩一边走一边不放心地频频回头。
老人揉着胀痛的太阳穴,关上灯,看着外面的月亮叹息了一声。
老了,觉便少了,现在他每天真正能够入睡的也就三四个小时。
尉迟冽霸睁开眼睛,看着微微儿熟睡的面容,直到耳边没有了轻轻小小的哭泣声,才重新闭上了眼睛。
看来,所有的事情都不用瞒着双胞胎哥哥了,是个早熟懂事的孩子。
☆、第39章 亲密
密闭不透风的房间中,男人的身上的棉质家居服被身上的冷寒浸透,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紧绷的肌肉线条。
浓黑的药水,密密麻麻的泛着银光的针。
触目惊心。
时间无限地被延长,秒针的摆动在耳朵旁被放大。
微微儿抿着嘴,颤抖的手不停地擦着他的额头。
她的手被厚实的大掌包拢。
“不要担心。”
“嗯。”
忍在眼眶中的泪花随着这轻轻的一声,崩塌。
“疼。”
微微儿哽咽着,小心翼翼地摸着他的膝盖。
“乖,出去给孩子们做饭吧。孩子们应该都饿了。”
微微儿泪眼婆娑地摇摇头。
老人从脚开始往上推拿。
尉迟冽霸的神色开始松懈,揉了揉自家小妻子的头顶,安抚道:“最疼的一阵已经过去了,现在只是在做结尾按摩,不疼。”
“嗯。”
微微儿看他的脸色确实在慢慢地恢复正常,把脸埋在他的手心中,缓缓了慌乱的情绪。
“快去做饭,孩子们饿了,我也饿了。”
尉迟冽霸推了推微微儿的背。
微微儿不情愿地向门口走去,打开房门前,转身询问道:“你想吃什么?”
“什么都可以。”
老人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了尉迟冽霸一眼,对着微微儿叮嘱道:“少盐,少油,易消化的。”
微微儿连连点头。
人走,门关。
老人再一次开始推拿,力道开始加大。
尉迟冽霸身边没了忧心他的小人,脸上的肌肉随着腿上的剧痛而扭曲。
真正钻心的疼痛才刚刚开始。
闷哼声被封在这个密闭的房间中,外面,无人知晓。
厨房中。
微微儿用心地做着饭,一举一动都优雅地充满了美感。
捧着奶瓶,喝着刚冲好的奶粉,尉迟惜冕不时地看向自家女人,她不得不承认,她家女人确实美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欣赏着,欣赏着,心中不由地得意起来。
这女人是她的!
“微!”
微微儿敏感地听到宝宝的声音,放下手中的汤匙,擦了擦手上的湿气。
“宝宝,什么事?”
微微儿弯着腰,与尉迟惜冕平视,左手虚拢着她肉嘟嘟的身板,右手轻柔地拍着她的背。
“亲。”
微微儿一笑,双手捧起宝宝的小脸蛋,从额头亲啄到下巴。
看着宝宝享受的微小表情,酸涩的心被蜜水浸润。
双胞胎弟弟扒在门口,手在门板上扣了扣,腼腆地走到婴儿车旁边,手拽了拽微微儿的衣角,抿着嘴直直地看着微微儿。
菜汤的香味散入空气中,双胞胎哥哥的鼻头可爱地动起来,循着香气走入厨房,正看见宝宝妈妈弯腰亲弟弟的额头。
哥哥的眼神闪了闪,装作不在意地站到地弟弟的右边。
记事以来第一次被人亲脸,哥哥有些婴儿肥的小脸蛋以可见的速度通红起来。
急促的铃声响起。i
“我去帮妈妈拿电话。”双胞胎弟弟蹦跳着往客厅跑去。
双胞胎哥哥跟微微儿的身后,亦步亦趋,懂事地帮忙着洗菜摘菜。
尉迟惜冕仰着头,美滋滋地躺在婴儿车里喝奶,对于她家女人身后的两个小跟屁虫,完全不在意。
越是漂亮的东西,越是招人觊觎。她家女人这么地美,怎会没个苍蝇癞□□来招惹。她就不信一串孩子站出来,那些个蠢货还敢肖想。
况且这两个孩子甚是早慧,脑瓜也好使。孩子多了,她家女人也能找到事儿做,省着唧唧歪歪地多愁善感。
“妈妈,电话。”
双胞胎弟弟踩着凳子站到案几旁,把电话举到微微儿的耳边。
微微儿歪着头把耳朵凑近手机,对着双胞胎弟弟暖暖一笑。
双胞胎弟弟认真地举着手机,看到微微儿对着他笑,心里一喜,咧嘴露出了八颗莹白的小乳牙。
“小嫂子,快来帮我,我遇到大灾难了。”
微微儿刚打了声招呼,便听到凌当当夸张的求助声。
“怎么了?”
微微儿平缓地问着,她已经习惯了凌当当的咋呼。
“我与司存探去医院的时候,碰见了老妈的闺蜜,然后……啊,我完蛋了。”
微微儿用汤匙捞了一点肉,吹了吹,放到了双胞胎弟弟的嘴里。
双胞胎弟弟鼓着腮帮子咀嚼,活像一只贪食的小松鼠。
微微儿爱怜地亲了一下双胞胎弟弟的额头。
双胞胎弟弟的眼睛亮晶晶的,笑的明朗。
“小嫂子,你在听我说话不?”
凌当当瞪着眼睛,对着电话不满道。
别以为声音小,她就听不到另一个孩子的笑声。
“听着呢。”
嘘……
微微儿的食指举在嘴前。
双胞胎弟弟捂着嘴巴,重重地点了点头。
凌当当怀疑地问道:“刚才的笑声是谁呀?”
微微儿不答,反而反问道:“检查结果怎么样?”
“有了,我身体倍儿棒,孩子也跟着健康的不得了。”凌当当深觉,孩子选择投生到她肚子,绝对是个有眼光的。
“小嫂子,我跟你说,别看我胖,我肚子上的脂肪正好能护着小家伙健健康康地成长。医生都说了,我肚子上的肉正正好,不肥不瘦。这等担任天然温房的肚子绝对的劳苦功高。以后看谁还敢说我胖!”
凌当当想起往事,气的牙痒痒。想当年,她年少无知,被阳光型运动美校草给帅到了。
只怪当年太恬不知耻,就这么肿着一张脸莽莽撞撞地去告白了。
啊呸,校草又怎样!拒绝就拒绝呗,反正她也习惯了。但是!凭什么拒绝的理由是她太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