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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还得活着,得好好的活下去啊,老天爷都给那么多的磨难了,不能因为那磨难就被击垮,痛苦的时候我就好俗我自己,要忍住,过去了就好了,人生都是喜乐参半的,没有谁是一帆风顺的。”苏琰边说便给何宁擦眼泪。
何宁哭的直抽抽,良久问苏琰:“苏苏,你告诉我,上次梁清晗帮你发那个帖子之后忽然就被沉浸了,本来矛头都指向他的后来都指向你了,你是不是做过什么?还有这次李墨的酒吧得已延缓几天是不是你付出了什么?”
苏琰苦笑,不否认也不承认,为朋友,那是应该做的。还是被何宁看出来了,要是舒瑶不点破其实她一辈子也不想让何宁知道,有的人天生就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就是活在象牙塔里的,那样就好。
“何宁,你很幸福也很幸运,这样就够了,做个单纯的女子就好了。”
“苏琰,你可真傻,值得么?”何宁说着眼泪又开始汹涌而至。
“哭什么,那是我的命,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命,以前我不信,现在我信了,这就是我的命,好在啊还不是一点价值没有的。”
何宁听见苏琰这么说哭的更厉害了,弄到最后苏琰也跟着开始掉眼泪,俩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在床边坐着说着,说她们开学之初报到的情景,说她们各自成长起来的小时候的与众不同的经历。
一个是在深山小镇里长大的孩子,另一个是从小就浸染在大城市里的孩子。各自的不同,俩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间或狂笑不止,间或又一起低低哭泣。
俩人就这么一直聊,聊到了夜深人静,竟都不觉得疲倦了。
睡之前苏琰跟何宁说:“别怪舒瑶,她有她的不容易,背后有生病的母亲,她想方设法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什么错。”
何宁嗯了一声算是做了回应。
夜静极了,仿佛之前在宿舍里发生的喧闹和争吵嬉笑怒骂都不曾存在过,黑色要改了一切,那些高兴地忧愁的,一切的一切,在黑夜面前都失去了本来有的颜色,一切都归一。
苏琰想,舒瑶并不是那么绝情,她说回来收拾东西只是个借口罢了,哪有回来收拾东西只拎一个塑料袋子走的。她觉得她就是来找骂的,她心里还是惦记李墨。何宁以为她是不在乎不关注,其实她是不知道怎么开口罢了,于是选择了用这种方式,这种针锋相对的方式。选择被人骂一顿,选择以这种方式来获取李墨伤的重不重。
转天上班,苏琰以为何宁还没醒,她收拾完刚要出门就听见何宁在一身起床气的说着:“苏苏,别放弃,不管生活多么的水深,记住你还有个有钱的朋友,姐是一直在你身后的。”
“爱你哦,我看你也别跟章旭一起了,咱们这么投机就这么在一起相爱吧。”苏琰嬉皮笑脸的说着。
“滚,我才不和你组CP,我喜欢男的,纯爷们,有血性的那种,还是那种把特别大特别硬的。”何宁闭着眼在说着。
“我看你需要再睡会,没准还能做个白日梦,一大早晨你就开始了,你真是够了。”苏琰说着转身出门。
生活也许还没有那么糟糕吧,只要愿意去解决,所有的问题还是又能的时候。
苏琰踩着高跟鞋进了交易所,刚一打卡就碰上了出差好几天才回来上班的李工:“呦,苏琰,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瞧瞧这是越发的漂亮明艳动人了。”
“李工这夸人的好话可是满肚子都是,信手拈来啊。”
“这话说得,还是你长得好看,你不好看我也不能夸出花来不是。”他说完看见在茶水间的苏玥赶紧走了过去。
“瞧瞧这德行就跟猫见了耗子似的,馋的不要不要的。”小梅坐在打卡边上对着苏琰挤眉弄眼低声说着。
苏琰看见苏玥坐在茶水间的椅子上,边和李工说话边挑衅的看着自己,她几乎都要忘了,苏玥一直在这里,目光像野兽一样,一副威逼的气势总是一副蓄势待发的要攻击自己的模样。
“你听说了么,李工在追求苏玥呢。”小梅悄悄跟苏琰说着。
苏琰摇头,她对苏玥的所有事情都不关心,这世界上有那么一种人,就是你一辈子不见到她你也不会想着去见她,甚至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不想见她。
“据我说知,就这李工啊,同时追着好几个呢,就咱么附近这栋办公楼里人家就发展了好几个意向对象。”小梅一副评论渣男的语气说着李工的事。这几天太累了,做梦都在水深之中,山刀山下油锅…………
☆、167、不包括心
“哎,还有还有,我跟你说,你知道新来的那个女的和苏玥一起来的那个。”小梅一脸兴致盎然的神情。
苏琰看了看表她没兴趣知道这些八卦,她手里积压的工作还一堆呢,偏小梅这会拉着她没有放开的意思,她觉得小梅不去做八卦板块的记者简直是浪费人才。
“新来的那女的好像已经和江总搭上线了,那天有人看见她从江总办公室出来衬衫扣子都扣错了。”小梅越说越兴奋。
“小梅,上班了不知道么,你们都在这闲聊什么呢?”付玲一脸严肃的站子啊了苏琰和小梅的身后。
“付姐,我这和苏琰说我娱乐板块的明星呢,好像又被他老婆抓包找陪酒女过夜了。”小梅神色从容的说着。
苏琰暗自腹诽,这是以前也没少和别人了八卦,也没少被付玲抓包。
付玲皱着眉头:“上班时间谈这些你觉得合适么?”
“不合适,不合适,付姐,这不是还差3分钟才到上班的时间呢么,我可没占用上班时间。”小梅笑嘻嘻的一副并不怕付玲的样子。
“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小梅,没事少说话。”付玲看着小梅一字一句的说着。
“那是那是,我上班时间绝对不说,绝对不说。”小梅笑着坐在座位上开始翻桌上的来访薄和计划单。
苏琰趁着俩人眼神交锋的时候上了楼,越回想越觉得付玲看着小梅的眼神里掺杂着一丝忍耐,但是更多的是恨意。这她就不明白了,付玲是小梅的领导,按理说小梅应该忌惮付玲才是,怎么反过来了,这有点不合常理啊。进了办公室苏琰就开始忙了起来,新系统地测试和搭建还有很多问题,她一忙起来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她看到舒瑶的信息的时候那信息已经进来两个小时了,苏琰看了一下时间,舒瑶估计是掐着点发的。
“苏琰,昨天晚上我喝多了,我,跟你道歉,当然,我没打算你原谅我。”
苏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给她回复,说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她不是气舒瑶说那些话,只是她现在才知道舒瑶在心底里一直都没把自己当成真心的朋友,对于李墨随自己的与众不同,她心里始终有疙瘩,所以借着点酒劲闹了起来。
“我今天比较忙,才看到,谁都有说错话的时候,我可以理解。”
舒瑶那边没再回复,苏琰也没指望她回复,有些关系也许就是这样,走着走着就淡了,就再也不会联系了吧。她不由得有点伤感和心酸,三年多的感情,说淡就淡了,说散就散了。一辈子的爱情或者一辈子的友情都是很难出现的吧。
李墨上午办的出院,那光头比李墨严重点还没出院。
下了班苏琰就准备奔着李墨那内部稀巴烂的酒吧去了,在路上的时候何宁就给她打电话讲了讲大概的情况,说是李墨上午就出院了,那个光头因为伤的重一点还没出院,还说那两人出院之前还唠了一番,说完都表示相互理解,颇有点不打不相识的感慨。末了何宁感慨,男人真奇怪,不过也比女人简单,男人之间有矛盾打一架就好了有的时候打完了感情反而好起来了,女人就不一样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记在心里,一言不合吵起来就可能一辈子都不说话了,何宁问了苏琰为什么这样。
苏琰笑谈,她也不懂。
何宁说准是因为男女的生理结构不一样,男人比女人多了那一块肉就大不一样了,活的快意恩仇不说还没有那么多鸟事,她发誓说下辈子她也要当男人。
苏琰挂电话之前笑着祝福她,祝她梦想成真。
苏琰挂了电话,因为和何宁开玩笑脸上的笑容还没淡去,过马路之前扭头看红灯,转脸就看到了孟昕然的车停在了自己的身前。
孟昕然摇下车窗面无表情的对着苏琰说了一句:“上来!”
天知道苏琰有多不想上去:“我和朋友约好了,要去给他帮忙。”
“哪个朋友?”孟昕然微微皱眉。
苏琰不说话僵持着不上车。
“酒吧那个朋友?”孟昕然那单手撑着方向盘反问着。
闹市区,后面车已经开始催了,在这多耽搁一秒钟有可能就得晚半个小时到家,搁谁谁着急。
“先上来再说。”
苏琰咬咬下唇看见从后面的车里弹出司机的脑袋每个脸上都带着吃人的表情,她知道让孟昕然放弃是不可能的,不如上了车跟他好好说,兴许他能理解呢。
她绕过车身迅速的拉开另一侧的们坐了上去,这期间后面的鸣笛声一直没有间断过。
车开出去一小段距离苏琰想了想还是照实说了:“李墨的酒吧准备明天搬东西,我想过去给他搭把手。”
“你一个女人能搭什么手?扛箱子还是抬桌椅。”孟昕然不屑的说着。
“帮着盯着点东西总是可以的。”苏琰坚持着。
“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不过是些破烂玩意。”
苏琰不喜欢听孟昕然的这种说话方式:“对你来说是破烂玩意对别人来说可能是全部的家当了。”
孟昕然不接苏琰的话继续开车,他不想跟她争吵。
“我想去给他帮帮忙,他刚出院很多事情力不从心。”
嗤的一声刹车,苏琰没打算在车上呆多上时间,所以她没系安全带,孟昕然开的快猛地踩了刹车,苏琰为了让他放自己下车身子没靠在靠背上一直悬着坐着,这一紧急刹车,她的整个身子向前扑了过去,头乓的一声长到了边上的镜子上。
“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非得满脑子想的都是别的男人么?”孟昕然的语气里带着愤怒的情绪。
苏琰的额头被撞的霎时红了一片,她疼得鼻子直发酸,不由自主的眼里盈满了泪水。她心里好笑,他有什么资格吃飞醋,他们连炮友都算不上。
“孟总似乎没有理由生气,我不过是一个交易的筹码,犯不着你动这么大的肝火。我和谁是朋友,心里有着谁,那都是我的自由。我答应给你身体,可是不包括我的心。”
苏琰的话彻底的激怒了孟昕然。
“只是身体是么,不包括心是么?”孟昕然的眸子里闪着怒火反问着。
有话说——话痨回来了。
最近我给顿顿又买了新书,里面有一本讲毛毛虫变成蝴蝶的蜕变过程。毛毛虫从一只又小又丑又微不足道的虫子要想变成蝴蝶,首先要从蛋里使劲的钻出来,然后不断地吃东西让自己成长,然后长到一定体积的时候再作茧自缚将自己束缚住,之后便是冲破束缚羽化成蝶,唯有此才能有色彩斑斓的翅膀,才能翩翩起舞。
人也一样,一个想要成功的人就要忍受得住渺小时的寂寞,然后坚持住,不断地读书,不断地累积自己的阅历,不管现在是什么年纪,只要有决心开始改变自己,就会有收获。也许会有作茧自缚的时候,也许会有瓶颈期,但是把最痛苦的阶段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