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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可昕等在超市门口,冷不丁看到刚才已经提前一步走的夏初凉和萧兰在对面。
尤子晨站在车门旁,似乎想要扶着萧兰上车,萧兰不是很高兴,将手一挥,自己拉着夏初凉上车。
也不知道萧兰同尤子晨说了什么,尤子晨万分无奈地牵起夏初凉的手,将她带到副驾驶位子上。
尤子晨的脸色不大好看,对着夏初凉的时候,脸臭臭的。即便是隔着那么远的距离,楚可昕也能感受到尤子晨身上的那种冷淡。
楚可昕没敢出现和他打招呼,等祈爵的车子一靠边,她就很迅速地上了车子。
尤子晨转过身上车的时候,到底是看到了楚可昕。她站在路边,祈爵还下车给她开了车门。
尤子晨看着这一幕,心中生起无名的怒火。不过几天功夫,说好要结婚扯证的两个人怎么就成了这幅光景。他狠狠将拳头砸在自己的车上上。
萧兰放下车窗,紧张地问,“子晨,你干嘛呢?”
尤子晨想了想,摇了摇头,沉默地上了车。一时间,气氛凝滞。
祈爵和楚可昕回到中海豪庭,天已经黑了。她胃口不好,没吃几口就上楼看呱呱去了。
楚可昕走到呱呱的婴儿房,呱呱睡得很熟。这个孩子当真是乖,当初怀他的时候,就没有怎么折腾,如今受了那么多苦,还是乖乖的。
楚可昕今天铁定是不回去卧室睡觉的。反正她到了那个房间,祈爵都会跟尾巴一样尾随过来,强硬地要求和她一起睡。她躺在呱呱房间的沙发上,脑子里想,明天吧,就明天带着呱呱一起离开这里。
她默默又狠心地对自己说,“楚可昕,你不能产生依赖的心思。”
祈爵回到卧室,开了灯,楚可昕没在,其他房间也没有人。到最后,总算在呱呱房间找到她。她乖巧地躺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
祈爵轻轻走进去,却发现呱呱的婴儿床旁边有一只小箱子,里面放了很多呱呱用的东西。
楚可昕在梦里皱了眉,翻了身,背对着祈爵继续睡觉。
祈爵蹲在她面前,在超市里的那一股子无力感又浮现上来。她不是说说而已,一回来就收拾东西。是不是他没有发现的话,明天她和呱呱都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她一刻也不想在他身边!
他自楚可昕离开以后就染上了酗酒的坏毛病。本来她在还好,可偏偏今天她说的那些话,又刺激了祈爵的某根神经,从她上楼以后,他就无法控制的开始喝酒。
楚可昕觉得身上有点凉,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穿着的睡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撩到了半腰,一股子巨大的酒气扑鼻而来。等她彻底醒来的时候,发现祁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她抱起,正往另一个方向走。
楚可昕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他,“你喝酒了?你要带我去哪里?”
“我要你。”他声音暗哑。
楚可昕踢了腿,“别碰我!”她用了力气,这一下,倒真是让祁爵没站稳,连带着楚可昕一起倒在地上。
“我今天要定了!”他艰难地爬起来,上前到她身边,“我一直忍着你的冷漠。我知道我自己做错了。所以,我弥补你,对你好。我想着你从前的样子,你不会对我那么狠心的,总有一天,我还能进来你的心里。可我现在知道,不可能,永远不可能,你不会原谅我,你也不会再对我心软。即便在今天傍晚之前,我还存在幻想,现在消失的一点也没有了!你一点也不想和我在一起,连行李都是连夜收拾的,是不是第二天我起来,连点准备都没有,你就已经走了!”
楚可昕被他逼到墙角,“你说!你怎么能那么狠心。又要躲到什么地方去,永远都不让我找到!”
“我早和你说过,我不想和你在一起,是你自己觉得我只是说说而已。”
“好好好,既然这样,我何必忍着我自己!”他伸手钢铁一样的手将她箍得紧紧的。
“反正你永远不会原谅我,那就这样吧。”他一把抱起楚可昕,就往他们从前的卧室走。
“祁爵你要做什么!”楚可昕惊叫一声。
“我要你,现在就要!”他厚重的气息吐在她的耳畔,“我对你怎么样,你都不能改变对我的态度,我连一点改过自新的机会都没有,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要忍着,你说我为什么?”
他这话说完,甚至都没有顾忌他们还没有到房间,重重将她推到在地上。
“祁爵,如果你敢这样对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随便你!”
正文 第九十七章:杀死爸爸的真凶(一)
“楚可昕,这是你自找的,我对你好,你不要。我还有什么办法,我们连孩子都有了,你还要走。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可以管的了!”
他说着,脑袋埋到了她的脖颈处,他手上的力大到不可思议。她的睡衣全都被撕成了碎片。
楚可昕知道他这次是来真的了。这几天他们相处,祁爵也时不时的对她动手动脚,但是因她不喜欢,他倒也老实,没怎么样。但是今天晚上不一样,楚可昕明显感觉到祁爵身子里的那一股子狠劲,像是要将她撕碎吃掉一样。
到了这个点了,楚可昕没办法,忍着身上的疼,扬起小脸说,“祁爵,你看我和尤子晨在一起那么久了,你当真觉得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么?你就不觉得我脏么?”
“你当我千方百计将容妈留在你身边是做什么用的?楚可昕别找这些理由来恶心我,我若是要你,我根本不会在意你身上的这些点。”
他进入时,才想起,多久没有这样和她在一起了。
背后是冰冷的地面,前面是他炙热的体温,脖颈交融,楚可昕闭着眼说,“你别在里面。”
“为什么,再为我生一个孩子不好么?我偏要,要你给我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那你做梦去吧,我死也不会给你再生一个。”
祁爵低沉一笑,听得她说的话不好听了,就俯身吻上她的唇,叫她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寂静的夜晚,空荡的走廊,只要随便出来一个下人就能看见他们两个人。楚可昕想想都觉得害怕,可这个人已经跟疯了一样。
他拥着她,一双手不肯松开,似乎想要来一个鱼死网破。即便完了事,也是一把将她抱起,放到卧室的床上。
她要走,他就用自己的蛮力压着她,头抵着楚可昕,沉默不说话。
“我不图你的钱,也不图你旁的,我就想带着呱呱走。你说我们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你留着我又有什么意思。”楚可昕说。
祁爵似是叹息,“阿昕,我想和你好好的,为什么那么难。”
“覆水难收。”她转过脸,不再想和他说一句话,挣扎着起来,披着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她咬着牙,忍着眼泪。
“对不起,是我没控制住。”
她淡淡道,“没事,你不是第一次强暴我。”
祁爵闻言,心里堵得慌,感觉有一股子无处宣泄的怒火。可没办法,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祁爵,遇上她楚可昕,就连一点法子也没有了。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阵铃音声。
祈爵搂着楚可昕,丝毫没有要去接电话的意思。
她盯着祈爵冷笑,神情十分轻蔑,“怎么不接电话,那么晚的电话,你不接,不怕你的青梅竹马出事情?”
“阿昕别这样阴阳怪气的说话。我不会再同柳婧雯有任何的关系了。”
“你何必和我解释,你是祈少,这徐城最炙手可热的人物了,我能怎么样。再者,我们也没有关系了。”她伸手推搡,“你别压着我的腿,我疼的厉害。我也已经决定了,我明天就要带着呱呱走的。”
“你他妈真是。。。。。。”他一句粗口没爆完,那手机又开始响了起来,没有半刻安宁,原本就暴躁的情绪一下子浇上了一把油一样。男人立即下了床,拿起那边的手机就要往下砸的时候,看见手机屏幕上的号码并非是柳婧雯。
他皱着眉接起电话,那端响起一个兴奋的声音,“爵,太幸运了,我找到楚可昕她爸爸怎么死的证据了!”
手机声音是外放的,这醇厚而性感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午夜里回荡开来,一下子晃漾开了楚可昕的心弦。
楚可昕面无表情地从床上起身,赤脚走到祈爵面前,拿起那只手机问,“李觅,你刚刚的话再说一次?”
“是小嫂子?噢,我是说当时原来除了你还有另一个人在你爸的房间里。嫂子,杀死你爸爸的凶手马上就可以找到了。”
祈爵点亮了房间的灯。黄晕的光圈下,楚可昕有一点儿晕眩,她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有点不畅,抬起眼睛看走向祈爵的时候,身子似乎要倾倒的样子,她微微走了几步,连脚步都凌乱了。
“李觅,你的意思是,我爸他确实不是因为生病死的,而是谋杀?”她声音里带着颤抖。
电话那端又一阵静匿,没有人说一句话,长时间的沉默之后,李觅叹息了一口气,“嗯”了一声。
楚可昕眼眸里有一种疼痛在蔓延,“畜生!”她用手用力地垂着地面,眼圈通红,“是谁!李觅是谁!”
她修长的手指因为她这样的蛮力撞击出了一了一大块血,那样子看着都觉得疼。
祈爵一把抓住她的手,停止她自残的行为,“你找死是不是啊,不疼么!”
“再痛,有我爸痛么?他全身都插满了吸管,他已经病的不行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他!杀他的人就是畜生,是畜生!”她止不住地将自己的脑袋冲撞着床沿,祁爵起身挡在她面前,“阿昕——你冷静一点。”
他握紧楚可昕的手,“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这样自虐啊。”
楚可昕脑中闪过李觅说的那些话,“你一直在找我爸爸的凶手么?”
“对,之前不是已经答应你了。?”
“真是可笑,爸爸死了,所有人都说是我杀了人。我怎么会做那种事情。可舆论却讲得有理有据。最可笑的是那群该还给我们清白的正义人士,他们怎么能袖手旁观,连调查都不调查。”
祈爵冷酷地笑了笑,“你向往光明,可你所拥有的圈子本就是个大染缸,你父亲把你保护的太好,以至于让你觉得什么都是美好的。”
楚可昕心头窒闷,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萦绕在心头,但祈爵说的对,爸爸将她保护的太好了,可,为什么,爸爸不能一辈子都保护着她?
楚可昕像是失控一般抓着祈爵的手臂l缓缓滑到地上,她的眼泪簌簌往下掉。她环着自己的膝盖,一瞬间,她好像又回到那个阴冷湿暗的监狱。
“我会帮你。”他对楚可昕说,“你要的正义我给你。”
祁爵觉得难受极了,当年第一次见楚可昕的时候,那个骄傲的,高贵的楚可昕已经不再了,这样完美的一个人,被打磨成这个模样,也不知该说是谁的错。。。。。。
巨大的沉默下,楚可昕突然张了张嘴,“祁爵,找到那个人,用法律的手段制裁他!”
祁爵眼中流露不解,“法律?你开什么玩笑,你自己也吃过这个亏,能真的将他制裁么?别天真了行么?这个圈子就是这样子黑,你爸没有教会你的,我来教你,被人伤了,就要用拳头打回去。”
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