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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可昕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他却不许,“楚可昕,我不许。你楚可昕到死的那一刻都是属于我祈爵的。我绝对不允许你要嫁给别人当妻子的事情。”
楚可昕的唇动了动,“那我要是真的那样子做了,你想怎么样?”
“那我就杀了那个男人!”他瞪着她,“你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他急躁地说,“这种事情,你想也不要想。你嫁一个,我就杀一个,嫁两个,我就杀一双。”
“祈爵!你有病!你不知道杀人犯法么?”
他瞪着她,“那也是你逼我的。你可以让我不犯法。”
楚可昕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祈爵,你少拿这种强势的语气来压我,即便出了事情也推给我一句,是你逼我的。你要真想要我好好的,你就不应该三年不联系我。你说这是为我好,那是为我好,你什么时候问过我的意见了?你知道我到底要的是什么么?”
她眼圈红了起来,“我要的是陪伴,不是你所谓的安排。”她推了推,“你走吧。反正你有的是主意。我等好了,就回去中国。”
祈爵一听,手臂穿过她的腰际,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薄唇靠近她的耳畔,“阿昕,你别气了。你说你要听,我都告诉你了。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我在怎么说话不算话了。我答应你什么了。我就是让你告诉我原因,我可没答应你旁的什么。”她气呼呼的,脸色都红润起来,比原先苍白的好看多了。
祈爵伸过手,握住她细白的手指,“你别赶我了,好不容易,我们才见一面,你让我好好看看你。”他说着将自己的衬衫打开。
楚可昕脸上不自觉的红,“祈爵,你做什么?”
“衣服皱了,我等下叫人拿一件新的进来。你想什么呢?”他看着楚可昕脸上的认真,脸上染起笑意,倒是将今日来的阴霾都散开了,“你想当然也可以,但是你现在身子不行,过几天吧。”
“你这人,还是不正经!”她偏过头,脸色更加红润。
祈爵嘴角噙着笑,“阿昕,我多久没有这样抱着你了。你很想我是么?你说你从前都是被我保护的。如今,你在报纸上的新闻比我还多,你很坚强。”
“我一点也不想。”她脸色缓了缓,“那你如今究竟要做什么?我们以后都不能在一起了么?”
他抬眼望见楚可昕脸上的认真,也跟着严肃起来回答她,“别担心,不会有你想的那样漫长。”他的脸贴着楚可昕,“等我把祈氏的权利都夺过来,祈氏不再是老头子做主的那天,他们就再也没有办法压制住我了。”
“阿昕,你再等等我。不要拒绝相信我。”他很是霸道地吻了吻她,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脸上丝丝痒痒的,“你也别想着去嫁个人逃走,反正我有的是手段将你给弄回来。至于你说的结婚,不会有的,那都是那个女人的一厢情愿。我会无限制的将婚期拖延下去的。我的妻子永远只有你一个人。”
楚可昕被他弄得又痒又难受,他那双手也有点不安分起来。恰好楚可昕穿得是病号服,他的动作就越发肆无忌惮起来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二十个杖刑
“你别闹了,等下你二哥他们进来。”楚可昕忙抓住他的手。
“他肯定不会来这里的。”祈爵的动作继续,他忍了多久了,整整三年,到这个时候,看到她这个人都快疯了,更何况还有温香软玉在怀。
“别闹了,真别闹。”楚可昕红着脸。
“我可真想将你就这样给吃了。”祈爵说着,倒也乖乖松了手,就是还心疼着她才洗过胃,不然今天他定然要动手的。
他指尖在楚可昕手心里打转,“阿昕,我好久没有这样抱着你了。三年,很累吧。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
楚可昕握住他的指头,“对,这三年我很辛苦,你欠我一个交代,得用一辈子偿还。”
“好,我一辈子还你。”
“很想我吧。”
楚可昕环住祈爵的脖子,“想。”
“有多想。”男人带着愉悦的心情,楚可昕性子硬,难得能听见她说这样的话。
楚可昕没回答他,下一秒,她突然将祈爵的衬衫往下拉,露出一片蜜色的肌肤。她毫不犹豫地低头咬上祈爵的肩头,能感受到牙齿咬进去的触感。她心里不忍心,却又气得很,矛盾间,发了力。
祈爵发出一声闷哼,却没有将她推开。
也真是说不清自己的感受,这样被人咬着,他居然生出了一种莫名的爽快。
楚可昕埋首在她的肩膀处,发泄着这三年来的情绪,过往是阴魂不散的噩梦,她多怕,这一生都再也不能见到他的面。
楚可昕咬得用力,没多久,她都能够感受到血腥味在她的嘴唇里回荡。
祈爵蹙起眉头,倘若让楚可昕心里的郁结能够消散,让她咬上几口又如何。他就这样子,任她咬着,一声都没吭。
直到很久之后,她抬起头时,已经泪流满面,“就是这样想你的,痛到骨子里,必须咬着牙才能挺过去。”
祈爵难掩眼中的笑意,伸出手将她按进怀里。
楚可昕在他胸口闷着声说,“祈爵,你有没有办法,把呱呱弄出来?”
把呱呱弄出来?简直比登天还难,且不说呱呱如今还需要两年的治疗才能将毒素都清空,光是老爷子那边都不可能松口。
祈爵半天没有开口说话,楚可昕就知道不可能将呱呱带出来了。她很想见,但如今又何尝是她想就能做到的。
祈爵看到楚可昕的脸在阳光下,面容清秀干净,但眉一直是皱着的,不见一点喜色,连眼睛里都没有什么神色。
他有些不忍,一颗心重重沉下去。
“阿昕。。。。。。。”
楚可昕嘴角弯了弯,脸上带着牵强的笑,“都已经三年了,也不差这些日子了,你会让我和呱呱在一起的对吧。没关系,从最初的音信全无到现在已经好很多了。你们都还活着,就已经很好了。”
祈爵眼眸沉了沉,“阿昕,没法子将呱呱带出来,但我带你进去是可以的,但不能很久。”
“真的!”她喜滋滋的,再看她时,眼睛里亮光闪闪。报纸上都说,她是鬼马婚纱设计师,开启了一个婚纱的风靡时代。但为人冷清,严肃,成熟又冷静。
不知道那报纸上的人和他所认识的人真的是同一个人么。一个小小的事情就可以让她开心一整天,还是张孩子的脸。
“爵,现在几点了,你是不是很快就要走了?”她安安静静地看着他,一双漆黑的眼睛一眨也不眨。
这个点是该走了,但一回到她身边就舍不得。
“再躺一会儿吧,你累了么,想不想睡觉,我陪你一起睡。”
“我不想睡。”她声音软软地,“爵,我不想在这个房间,你带我去你房间吧,我想看看你的房间,我昨天都没有好好看。”
“好。”他起身,轻手轻脚地将楚可昕抱起来,她软软地环住他的脖颈,歪着头靠在祈爵身上。
祈爵知道他是瘦的,但从来没有想过她那么瘦,抱起来一点肉都没有,太轻了。他心里一疼,低声说,“你想见呱呱,就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嗯?”楚可昕声音里带了点儿尾音,“你说吧。”
“你每天都要吃一大碗的饭。你告诉我你现在多重?太轻了,一把风都能把你吹走吧。”祈爵脸上全然是心疼。
“哼,那我是设计师啊,本来就要穿得好看,不然谁买我的婚纱。”
他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小身板,“得了吧,你这样的还能撑起一件婚纱么?”
楚可昕颈间露出白皙的肌肤,“你看不起我!”
祈爵往外走,声音淡淡,“阿昕,我看到你的每一套的婚纱了,真好看。你穿了更好看。”
楚可昕的语调扬了扬,“那是!下次给你看吧,我每一套婚纱都有拍照片。”
“好。”他轻柔地蹭过楚可昕的脸。
楚可昕说着不困,但不过是到房间的几分钟,她就闭上了眼睛,睡着了。她很久没有好好睡一觉了,医生说她的焦虑症多半是熬夜和压力出来的。一想到这些,祈爵就有一点心疼。
祈爵将怀中呼吸平稳的人放到了床上,替她盖好了被子,才出了房门。
门外,管家罗恩早就等在外面了。
“少爷,萨琳娜小姐一直在找你,老爷心情不好,因为你昨天的离场。”
“我知道了。”祈爵接过罗恩拿过来的衬衫,穿上身。“罗恩,你的侄女是不是负责家中佣人的工作安排。”
“是的,少爷。”
祈爵眸子沉冷,“你叫她帮忙安排一个花房的帮佣。这个事情,不要泄露一点风声,帮佣的人选,我会告诉你是谁。”
“好的,少爷。”罗恩答应道。
黑色的阿斯顿马丁缓缓行驶到一座巨大的城堡里。这座城堡的占地面积相当于一座小岛。从古堡的大门开始往前行驶,几乎要开近十五分钟的车程才能到达所住的地方。
祈爵才跨进就有管家走到祈爵边上,“三少爷,老爷请你过去。”
祈爵眼眸一暗,抬腿往楼上走。他通过一道华丽的走廊,推开房门。
房间里,阳光倾斜了一地,祈老头坐在一把古藤的摇椅上,他的左手拄着一把龙纹雕刻的木杖。听到声音,他转过椅子,一双眼睛很犀利,一点都不像已经七十多岁的老人。
越泽眼瞳狠狠一敛。
祈老爷眯了眼睛,拐杖在地上点了点,“昨天是希尔顿家的二小姐生日宴会,听说,你很早就走了,抛下你的小未婚妻,一夜不知所踪?”
“我能去参加已经很不错了。”祈爵冷冷开口,“和那种女人跳那种舞蹈,简直是可笑。”
祈老爷脸上绷着,已经明显出现怒意,“你在说什么?是不满意我给你安排的联姻对象么?”
“我怎么敢呢爷爷。”祈爵冷笑。
“你知道就好。祈爵,如果不是你大哥因为车祸成了植物人,而你又有那么点金融天分,你永远都进不了祈氏的大门。说到底,你的血种可不高贵,你妈只是一个特别特别普通的中国女人。”他拐杖往地上与柱,“如果你想要你的小孩完美一点,你就应该极可能的选择四大家族里的子女来提高你的血种,毕竟你只是一个野种罢了。”
眼中漫过狠辣,但祈爵很好的隐藏了起来。
祈老爷子越发严厉地说,“与希尔顿家联姻,是你的福分,别失了分寸。”
“知道了,爷爷。”
祈老爷子沉鹜了眼,“你去刑房领二十个杖刑。记住你自己犯的错。”
祈爵抬起眼,一脸的阴沉。
“下去吧。”
祈爵不再说话,沉默地往大门口走,穿过花房,人站在一间黑色的房子前面。
萨琳娜的车刚好开过那边,她看到祈爵非常开心,从车上跑下来,“爵,爵,你昨天后来去哪里了呢?我打了你好多的电话,你都没有联系我。”
祈爵冷冷望了她一眼,一声也没有吭。突然间,祈爵将上半身的衣服都脱掉了,人跪在了地上,说了一声,“开始吧。”
站在黑房子旁的两个保镖手里拿着很粗的棍子,开始往祈爵身上打,每打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