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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老板又没跟毛哥说话?他们是不是吵架了?”
“对啊,我也注意到了,咱们毛哥看起来心情不好。”
“天了噜,霸道总裁的小娇妻生气了,不知道老板会怎么哄得美人心,是送钻戒还是跑车?啊,难道是华超股份?”
“难道就我一个人看见毛哥的嘴角破掉了?”
“我也看见了啊,只能无视好么!不然你让我怎么忘掉他们两个在床上的激烈战况!”
“噗,不会吧?老板这么激烈啊?”
话题渐渐走歪,小妹儿们脑洞巨大。
顶楼,小师傅拎着小皮箱回家交数据,白易让他们赶工,在后天之前要把衣服送来。
毛毛站在落地窗前巡视窗外,虽然这栋楼非常高,但美国最不缺的就是高楼,他们要时刻防范有人站在制高点上射击。
“喂。”白易叫他。
毛毛微微侧目,从白易揍了他直到这时,他们已经有一个礼拜没说话了。
白易翘着脚:“后天你加班,陪我去个地方。”
两天后,小师傅送来了他师傅为大小姐定制的手工西服。白易所有的西服都是白色的,款式也都差不多,不同的几处细节不是内行人就完全看不懂。她换上后,很满意的在镜子前照了照,看向镜子里的毛毛,问他身边的小弟:“怎样?”
小弟哪里懂这些,老板你每天穿的都一样啊!可他还是狗腿表示:“赞,老板您好英俊!”
毛毛站在一边,连个眼神都懒得给。白易恩了声:“大家都下班吧,晚上我有点私事,不需要这么多人。”
大家都傻了,白家的规矩在那里,谁敢走?私事?大小姐的命比私事重要多了!
见大家都不敢走,白易挑衅看着毛毛,毛毛呵斥:“当我是死的吗?”
虽然大家目前为止还没见过头头的真本事,但直觉此人不好惹。又一想到人家小两口的“私事”,赶紧都拍屁股下班。人走光后白易拉着毛毛的领带:“走!”
***
毛爷爷亲自开车把白易送到会所,一般人要是经过这里一定会绕道走,以为这里出了什么大事,会所门口站着几排保镖,各个壮得像是要打职业拳击。只有白易一人轻装上阵,带着一个毛毛就进去了。
毛毛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场面,心里猜测一二,进去时把那群保镖一个个瞪过去,他们虽然人少,但气势得足。白易走在前面,不知觉地露出笑,等走到包间门口时,她回头对他说:“你别紧张。”
毛毛挑挑眉,不置可否。
什么大场面他毛爷爷没见过?紧张?他不懂这两个字怎么写。
门开,毛毛摁住腰间的枪,可情况却不是他想的那样。包间里面一个大圆桌只剩下两个位置,白易进去把一圈人一个个喊过来,然后转头让毛毛:“叫人。”
于是毛毛只能跟着她,叔叔伯伯的叫了一圈。
都是他以前只听过名字没见过真人的大佬,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下见面。
毛毛垂眼看白易,白易拉着他坐在特意留下的两个空位上。照理来说,毛毛的身份不应该上桌,他更应该是站在门外的那一个。他不懂白易什么意思。
都是以前跟着白老打天下的老一辈,叔伯们从小看着白易长大,从小把她带在身边谈事,前几天已经听白老说了关于白易和毛毛的事,他们就在等着白易把人带过来让他们掌眼。
话没说开,但叔伯们纷纷露出揶揄笑容,手指空点白易,笑她心急不含蓄。白易面上难得一抹米分红,举起酒杯一圈敬过去,连连告饶。毛毛不傻,这时已经看懂。他冷眼瞥向白易,白易谅他也不敢在这种场合甩手走人,就当做不知道他在看自己,举起杯子再敬一圈。在叔伯们看起来,他们家的小闺女似乎是格外维护这个心肝宝贝。
大家已经听说了毛毛的来历,也都欣赏他有点本事,要知道这年头,有本事还不浮夸的小生实在是太少了。叔伯们挺喜欢,今天一见人也精神,对这事就喜闻乐见。但中国人嫁女儿讲究个“求”字,作为女方长辈,叔伯们势必要拿出架势来,让毛毛表现诚意。
这么多大佬压着让你喝酒,你皱一皱眉头都是没礼貌。毛毛只能拎着酒杯不断被灌酒。白易看起来很高兴,跟毛毛说:“你放心,喝醉了我会送你回去的。”
***
叔伯们一齐上,话没说几句酒先来。喝就喝,毛毛端着酒杯站起来,环视所有人,有些感慨地说:“这一杯,谢谢各位老大这么看得起我毛毛。”
他初来乍到就能跟这些人物同桌喝酒,看的全是白易面子。他懂。
酒杯又被满上,毛毛看着白易:“这一杯,我敬你,小白,谢谢你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了我。”
白易有些不好意思,这么大年纪了在叔伯面前秀恩爱什么的,真是……
她端着酒杯与毛毛一碰:“说这些做什么,应该的。”
她一直在等他,从听说他被人带到美国后,她就一直在暗处守着他,守着她等候多年的梦。她想竭尽全力帮他报仇,可他自己就把仇家解决了,让她懊恼了好久,生气自己失去了那么好的机会。可同时,她又不可自拔地更加喜欢他。她从小就混在道上,接触的都是男人,在异国他乡独自端掉仇家老窝的冒毛,是男人中的男人。
“不疼了吧?”白易伸手想摸一摸他的嘴角。
“可是……”毛毛挡住了她的手。
大佬们都在看好戏,嘻嘻哈哈笑得没个正经,还有人喊:“亲啊,亲一个嘛,我们又不会砍了你。”
毛毛看了看大佬们,再看着白易:“可是我对你仅仅是感谢。”
刚刚还在说亲一个的人立马萎了,问兄弟们:“现在是什么情况?”
看明白了的就摔了酒杯:“给我打死他!”
白易立刻护住毛毛:“不许你们欺负他!”
大佬们瞪着眼:“小白你傻啦?现在是你被他欺负了!叔叔们给你报仇不好吗?”
白易不可理喻地问毛毛:“你在这里说这些话,想死吗?”
毛毛从她的保护下站出来,迎着她的叔伯们:“那天在车上我也跟你说过,你不但不听,还把我带来这里,白易,我很不喜欢别人逼我,就算你帮过我,我也不会把自己一辈子都卖给你。”
其他话不用再多说了,白易是真的意识到,她喜欢的人不喜欢她。
叔伯们看着白易,只要她招呼一声,他们就能把这臭小子碎尸万段!他们家小白可不是好惹的,骚年,受死吧!
可白易却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毛毛双手插袋:“喂,干什么,你这样我很不适应啊,我还会一直是你的好兄弟的,这个我可以保证。”
白易听到这个就炸了,抬手挥拳一气呵成。但毛毛躲开了,已经被揍了一次就不会再有第二次。白易一颗少女心碎成渣渣,指着毛毛朝叔伯告状:“给我灌醉他!”
整装待发的叔伯们一个踉跄,小白啊,你这样真的好吗?说好的碎尸万段呢?
喝醉还不容易?毛毛自己就端着酒杯喝起来。白易走到他旁边坐下,看他一杯杯喝下去,一双眼睛从未有过的温柔。她不知道未来他会这样看着谁,但她知道那个人一定会被她抓起来扔到太平洋。
“我就是要继续逼你,只要你在我身边一天,我就不会放过你。”白易说。
毛毛侧脸看了看她,笑笑没有说话。
☆、第36章 二更
毛毛醉了,直接睡在饭桌上,白易把他架起来与叔伯道别,说下次再聚。大佬们看着他们家瘦瘦的小白扛一个比她高的男人走路不喘不累的,似乎找到了原因。等人走远后,叔伯们纷纷互看,也是,这样的女汉子怎么能下口?
白易拉开副驾驶室的门把毛毛放进去,轻轻摸了摸他的嘴角,破的口子还没结痂,她开始自责自己当时下手太重,也担心烈酒润了伤口毛毛会很疼。
毛毛挥手拍开脸上的东西,不耐烦地哼了哼。白易噗呲笑起来,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人可爱。
夜里下起了雨,白易把车开得很慢,默默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独处,可有人不知趣的打来电话,打破了这份宁静。白易看了看来电,不接。毛毛嫌烦,胡言乱语了几句。车子在一个十字路口停下等红灯,白易只好把这通锲而不舍的电话接起来,语气不善:“烦死人,干嘛啦?”
傻昆有些担心地:“我看跟着你的人都走了,也没在家看到你,想问问你怎么还不回来。”
白易低声呵斥:“二傻子你最近管的很多知不知道?”
傻昆那边静了静。白易想起毛毛说的话,语气稍微改了改:“好了好了,我就要回去了。”
傻昆问:“你跟毛毛在一起吗?”
白易恩了声。
“你们去哪里玩?怎么不带我?”
白易是个不会顾忌他人情绪的人,她看了看身边的毛毛,告诉傻昆:“我带他见了叔叔伯伯,你在,不方便。”
“这么快……”傻昆落寞地笑了笑。
白易:“是啊,我一刻也等不了了。”
绿灯亮,前面一辆车加大油门跑走,与白易的车拉开好大一段距离,白易说:“喂,我开车,不跟你说了。”
“好,开车小心。”
因为时间太晚所以路上的车不多,白易慢慢把车开出去,她的右手边忽然有车闪了闪远光灯,速度极快地呼啸而来。白易眯眼看去,那是一辆大货车,速度快到发疯。车灯直直照在右边睡着的毛毛脸上。他被亮光刺得难受,下意识地抬手遮住双眼。
情急之下,白易选择向右打死方向盘,冲着货车直直撞去。
砰!
货车车头直冲黑车驾驶室,因为速度太快,根本停不下来,顶着黑车又行驶近十米。黑车内,白易松开了方向盘,在撞上的一刹那将毛毛护在身下,巨大的惯例将她和毛毛一同掀起,毛毛整个人飞起来压向白易,白易一头撞在车门上,防弹玻璃没有丝毫碎裂,硬生生地迎向她的后脑。车内安全气囊因为这巨大撞击而暴涨开来,把毛毛死死卡住,白易整个人被挤压到几乎不能呼吸,在那一瞬昏厥过去。
两辆相撞的车静止在深夜空无人烟的马路中央,货车门开,从上面跳下一个蒙着脸的青年,他迅速逃窜至一旁的树丛,消失无踪。
救护车将伤员送往医院,白家在第一时间接到了电话,白老最先赶到医院,其他叔伯也纷纷赶来,向白老说明了一下今晚白易的酒局。白老仿佛一下老了十岁,他站在距离手术室门最近的地方,没有说一句话。
***
而此时,救护车送来了另外一个伤员,手术室前的其中一人惊呼:“阿昆?!”
散在两旁的大佬们听闻纷纷围上来,看见了手臂冒血的傻昆。
“怎么回事!”白老震怒。
傻昆被送进去缝合伤口,见白老也跟了进来,忙打起精神说了自己的遭遇:“我带着一个小弟在酒吧喝酒,有人在后门埋伏我,地方太暗我看不清他的脸。”
那个跟傻昆一起喝酒的小弟被叫了进来,白老看他一点事都没有,面色不虞。小弟忙哆嗦着解释:“昆哥喝醉了,我扶着他去后巷吐,有人袭击我们,昆哥让我去喊人帮忙,我带着人赶到时昆,昆哥已经这样了……”
白老抬了抬手,面露疑惑。
一晚之内他们白家两个孩子被送进医院,这不可能是巧合,白家太平许久,洗白后也不与人结怨,是谁要下这么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