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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低头看看他家小阿毛,特别骄傲地:嘿嘿,我弟弟还不错吧?”
离烟揪着眉毛:“说正事!”
毛毛回到正题:“有一次啊,我给团子留了一把枪,我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啊!可是阿赞怪我啦!你知道你哥哥多狠吗?他太狠了!他明知道爷是处啊!他居然给爷找了三个小妹儿锁房间里!宝贝你说他讨不讨厌!我跟你说阿赞实在太讨厌了!”
“哥!哥!给!你!找!了!小!妹!儿!然!后!呢!你!们!究!竟!做!了!什!么!”离烟都快疯了,牙刷狠狠地捅了一下小阿毛。
毛爷爷痛并爽着:“阿赞赏我小妹儿我们就一起打牌啊!爷们打了三天三夜呢!哎呀好累哦!爷腰都做僵了才被放出来呢!哎呀爷以后再也不敢也团子留枪了。”
离烟咬着嘴巴一脸不信不信的,毛毛说得更详细:“小妹儿在爷面前脱衣服啊,爷就问她们:打牌吗?”
“宝贝啊,你可能不知道,哥哥以前真的是这个。”毛毛绑着的双手同时竖起大拇指。
“我说要打牌她们敢说不吗?嘿嘿,于是我们四个人一起打牌,输的人就多穿一件,爷赢得最多,最后她们把酒店里的床单都披上了,哈哈哈哈,你说是不是很好笑哈哈哈哈!”
离烟幽幽看着她毛哥,所以说,三千港情圣毛爷爷只是个理论知识丰富临场经验为零的装逼男……有人信吗?她看起来很像白痴吗?!
小妹儿嘴里爆了一句粗话,草草草的抓着男人狂挠一顿,吼着不信。
毛毛也大吼:“阿赞那么守着团子,你觉得我做不到吗?”
离烟愣了愣,是啊,难道她不相信她毛哥吗?
毛毛看着呆呆的小烟烟,目光炯炯:“我发誓!我这辈子只爱过你!”
离烟微微红了脸,眼尾扫见小阿毛迎风抖了抖,特别骄傲自豪。她忽然就软了,哼哼唧唧:“接着说。”
毛毛笑了:“有没有很感动?爷忍了那么久等的就是现在啊!”
离烟有点信了,问她毛哥:“那你是怎么忍住的?”
毛毛意气风发:“看毛*片!我最喜欢看片了!爷虽然没实战经验,但作为男人这种事情真是不能不懂,爷从小就聪明又勤奋,这种事多学习学习就懂了,谁像你哥哥那样,连片子都不看,也不跟我一起撸,真心没劲!”
毛毛百般遗憾地摊开手:“你哥哥真是没劲!”
离烟感觉人生没有下线,不由自主地随着毛毛的话想起了她哥哥和她嫂子的某些画面。
“嗷!”离烟挥挥手,把那些画面打掉,小手上下摆动的弧度大了些,一下排在小阿毛身上。
“嗷!”毛毛彻底炸了,长而有力的双腿倏地腾空而起,夹住了跪坐在他腿间,围着白色浴巾,露出圆润润好看肩膀的小妹儿。
离烟一瞬间就被桎梏住动弹不得,下一秒,她感觉自己被一股力量拽着往下压,然后也不懂怎么搞的,他们的姿势就变成她在下,她毛哥在上!
“你,你你你!”离烟见自己的计划有变,气得变成河豚,可她怎么也推不开身上的男人,眼睛翻得大大的去看床头的布条。
“你耍我!”小妹儿眼泪汪汪的怒吼。
解放了双手的毛爷爷优哉游哉的奸笑:“没有啊,爷一贯诚实而勇敢!这是爱的力量让爷挣脱了绳索!爷要紧紧抱着你!再也不让你胡思乱想!”
说完这番正义的誓言,毛毛猛地吻住了离烟的嘴。
离烟手上还抓着牙刷,这时候就变成了武器,牙刷毫无章法地挥舞着,从男人凸起的脊背至上而下划过,似乎有一股凉意袭来,毛毛咬着小妹儿的舌头长长的哼了一声。牙刷划到尾椎,这个男人在小妹儿身上剧烈地抖了抖。
“我还没问完呢!”离烟用牙刷尾巴戳着毛毛的屁股。她常看毛妈这么揍儿子,从很早以前就觉得她毛哥那个部位的手感一定很好!
“不用问了,我都交代完了,没啦!”毛毛急不可耐的把小妹儿的手从后面抓过来,恬不知耻地放在了小阿毛身上。
离烟气鼓鼓地,握着小阿毛小小声:“我有没有那些小妹儿厉害!”
其实这件事最愁的是这个小姑娘,离烟愁啊:现在好男人太少了,会做饭有肌肉的好男人更少了,怎么就这么招人呢?那我怎么办?没了阿毛我就不活了!
她卖力展示自己仅有的一点技巧,希望能永远留住她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毛哥,毛毛伏在她身上一抽一抽地笑,亲昵地咬她的耳朵作为回答。
***
小阿毛神气极了:“终于轮到我登场了吗?小妹妹准备好了吗?我要进去咯!”
离烟穷尽毕生所学,两手揉着小阿毛,嘴巴也主动啃着毛毛,毛爷爷那个美啊!又一个翻身,将离烟抱在腿上。
“自己动……”他喘息着,两手飞快地脱掉了浴巾。
而另一边,远在美国的白易穿回了她的白西装,她坐在爷爷的书桌前点起一根烟,看着月光,笑了。
爷们做事以德报恩,爷虽然跟你小妹儿说了些有的没的,但你也不可否认你现在很爽!
离烟的脸彻底红了,有个东西顶在她后腰。
毛毛受伤的右手从她的脸庞滑过,被他咬过的嘴唇,精致的下颌,在美国时没见过的锁骨,与在美国时一点也没缩水的软噗噗胸脯,在柔软的光线下隐隐约约的秀气肋骨,他带着刀茧的手指停留在离烟小小一点的肚脐眼上。
离烟猛地吸气,想把偶尔因为吃太饱而明显的小肚腩藏起来。
毛毛又笑了,她忘了,可他还记得,她曾经是那么圆润,那时他把她压在生下,他的胯骨沉溺在她软乎乎的小肚腩上,在秘鲁的酒店里,他们满身大汗地黏在一起,度过了整整一晚。
“不许笑。”小猫猫喵喵叫。
毛毛亲吻她的肩头和胸腔,手指趁她不注意,滑进了某处。
“哈!”离烟整个人猛地弹起。
毛毛知道她准备好了,握住小阿毛,沉声道:“坐下来。”
离烟撑着他的肩膀慢慢往下沉,当小阿毛见着小妹妹时,曾经的亲密,在美国时的小胖妞和她毛哥,完完整整地回到了她的记忆里。
这一刻,她终于完整。
曾经遗失的,全都找寻回来。
小阿毛忍不住了,哧溜一下进去,那种难以言明的感觉令人感动。热气拂面,毛毛掐着离烟的小蛮腰控制速度和深度,离烟小心翼翼避开的被他毫不留情地进犯。
“唔!”离烟眼角含泪花,拍着毛毛的肩膀。
“乖。”毛毛低声安抚,一下下却毫不留情。
沉重而锐利的快乐宛如划开乌云的闪电,蓦地炸开。
月亮偷偷地藏在了云朵后面,房间的喘息声彻夜未停。对于相爱的人来说,天很快就亮了。早晨毛爸毛妈坐在餐桌上吃早餐,门突然开了。家门幽幽从外面推开,四只贼兮兮的眼睛小心地打探着里面的情况。毛爸手里的油条啪嗒一下摔进豆浆里,毛妈在桌下踢他,毛爸收回目光,非常专心地继续吃油条。
毛毛牵着小妹儿走进来,嘿嘿笑着叫了声爸妈。
毛妈没理他,好像根本没人进来。
小妹儿怯怯地躲在她毛哥后面,慢慢挪出来一步,娇娇地:“早安。”
毛妈也是这年纪过来的,当然知道小妹儿会有多害羞,所以毛妈对毛爸说:“快吃,我们不是约了楼下老陈搓麻吗?”
毛爸愣了楞:“什么时候约了?老陈说他没空……啊!”
毛爸中了无影脚,终于聪明起来:“哦,对,约好了。”
毛爸毛妈根本没吃完早饭,就什么也不顾地出门了,客厅里剩下两个人,相互看着对方,小妹儿羞羞的,男人坏坏地笑。
“饿了没有?”
离烟轻轻嗯了声。这种时候说饿真的很难让人不去联想昨晚的激烈战况。
“去睡一下,好了叫你。”毛毛把离烟推进房间里,一路揉着腰,光着脚走进厨房,他依旧喜欢流里流气地歪着一边胯,就着窗户透进来的光线低头挑鱼刺。
他打算做她最喜欢吃的黄鱼面疙瘩。
这个男人,英俊的脸上荡漾着某种笑容,不断地回味昨晚。
哎呀,其实女人吃醋也挺好的,爷家小妹儿昨晚腰扭得那叫一个浪哦!不行,要买条牛鞭补补身体!
☆、第86章 拆迁
一碗热气腾腾的黄鱼面疙瘩放在离烟面前,小烟烟推啊推:“我可以去外面吃的,这样多不好啊!”
毛毛摇摇头,非要这么伺候他家小妹儿。于是离烟就只能靠在床头,跟坐月子一样被她毛哥一口一口喂着饭。她记得这个味道,在美国的那个冬天,有个光头男人,站在那个公寓里,为她做了这样一碗属于中国的味道。那个公寓现在怎么样了?如果有机会,她想回去看看,那是属于她的,很珍贵的回忆。
正吃着,盛爷电话打了过来,只要是关于哥哥的事情,离烟都是小心翼翼,她推了推碗沿,坐得端端正正。毛毛才不要管电话,捧着她的脸:“不需要这么怕他,他是你哥哥,他其实挺疼你的。”
离烟推推他,仿佛隔着手机哥哥都能看见他们在拥抱,小姑娘眼睛圆滚滚的:“你一点都不怕他吗?”
毛毛迟疑了一下,认命地接起电话。
盛赞说:“告诉你件事,保持冷静,三千巷要拆了。”
沉默,长久的沉默,毛毛从来就没想过有谁会敢拆了三千巷。三千巷里有他的家,有阿赞的家,有他们小时候所有的回忆。
可是,阿赞不会拿这件事来开玩笑的。
“谁?”
正在这时,毛妈和毛爸从外面气冲冲的回来,毛妈坐在沙发上抹眼泪,毛爸一声声劝着。离烟和毛毛对看一眼,赶紧出去。毛妈抹着眼睛但是不肯说话,毛爸也欲言又止。
电话里,盛爷说:“离烟的爸爸,在三千港有一个项目。”
“……”毛毛握着电话低头看,离烟蹲在毛妈身边,满脸担忧。
“为什么?”他问。
“你知道的。”盛爷说。
“先这样。”毛毛挂上电话,把离烟拉起来,低声道,“你去给妈妈洗条毛巾擦脸。”
“哦好!”离烟飞快地跑进浴室。
毛毛蹲在离烟之前的位置,仰头看着毛妈,慢慢地摇摇头。
毛妈的声音委屈极了,但是怕里面的离烟听见,刻意放得很低:“我知道的,所以我一直忍着,不是她的错。”
这件事,谁都没有错不是吗?
毛妈哭完这一顿就看开了,家里有儿子,有干儿子,他们俩说什么都不会让老家就这么被拆掉的。为了不让离烟知道,毛毛都不敢撇下她出去,只能在半夜里给盛赞打电话商量。
盛爷也不敢让团子知道这件事,跟毛毛一样躲在外面商量,他说:“向德集团准备在那里建五星级酒店,这是之前就订好的项目,但是地址突然变成了我们家。”
毛毛低吼:“他手眼通天了吗说变就变!”
盛爷慢慢嗯了声:“楼家就是手眼通天,离烟的爷爷是将军,虽然人走了,但这个派系里的关系都还在,多少人都得卖楼家一个面子。”
“那现在怎么办?连你都没办法吗?”
盛爷幽幽地:“把离烟还回去。”
“我草!”
“我是说真的。”
“放屁!”
“这是唯一的办法,他就是在逼你交出她。”
不管事情会变得多么糟糕,毛毛都没想过用他的离烟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