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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真是小看你,知道你有手段,倒真没猜到你会这么有手段……半个月,乔夕卫就被你搞定了,真是厉害啊。”言程对着我笑,笑得我浑身发毛,我咬咬牙,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找到了乔夕卫,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带到了一个小圈子里,爸爸正站在前面与人说话,看见我来了把我叫了过去,对其他人介绍,“这是我大女儿,秦葡献。”
其他人皆面面相觑,小半个聚会都愣了一下,似乎以前从未听说过有我这么一号人物。
徐京北拍了拍言程的肩膀,嗤笑一声,“这……就是你说的麻雀和野鸡?”
☆、第35章 光火
光火
言程似乎也愣住了,盯着我看了好久,我倍感尴尬,迅速退出了那个圈子,在大厅里瞎逛着,刚巧碰到了言程,我没等他说话,已上前去,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以前我不说话,你以为我是做贼心虚,其实我只是懒得理你。我和余东信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我也轮不到你来教训。”我一字一字讲清楚,看着他没有什么神色的脸,心里一阵痛快,却听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那轮得到我管么?”似乎是站在那里很久了,声音一如以往的慵懒,慢步走近,我的呼吸却已都开始紊乱。
我想也不想,就用左手捂住了右手背上被针扎的青紫的印子,随即自嘲的笑了笑,人家看不看见与你有什么关系呢?松开了手一片青紫垂在身侧,我才开口,“轮得到你管……可是,你还能管什么呢?”
他走进拉起我的右手,手指轻按了下那片青紫,言程早已不知跑到了哪里去,我感到疼,想把手缩回来,他却没使多大力就拽得紧紧。
“怎么又输液了?”他低头看着我的手背,皱着眉头,眉心总是那副解不开的模样。“生病还是过敏?”
我鬼使神差地回答他“过敏”,如果完全没有自控意识的话,我甚至还想赖皮一样向他告状,说乔夕卫是怎么让我不知不觉吃了一大堆海鲜,然后过敏了也不和我道歉的事情,到了嘴边我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把话咽了回去。
他伸手撩了撩我的头发,深呼了口气又不再说话,我把手抽出来,转身向人群里走去,终于看到了乔夕卫,还有我身后跟来的余东信,我扑到乔夕卫的身上,附在他耳边小声道,“帮我。”
乔夕卫眼看着余东信走过来,把我推开一臂的距离,笑着对我说,“好处。”
我拽着他走,环视了一圈确定徐京北不在后,又攀到他的肩膀上说,“安木。”
我只是一赌,却不想乔夕卫已经拽着我滑进了舞池里。
我满脑子都是那个人慵懒的声音还有炙热的手指的触感,出神地看着乔夕卫的肩膀,不知舞池边上那位眼中冒火的注视。却频频踩了乔夕卫好几脚。
“我的脚已经没有知觉了。”他窝火地小声道。
“我已经重到那个地步了么?还是乔大少爷体质瘦弱,弱不禁风啊。”我本就心烦,连个话也说不利落,嗓子痛的不得了,他还要犯贱,这就不太好了吧。
“你家少爷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八块腹肌杠杠的,要不信的话……”他邪邪一笑,附在我耳边说,“你晚上来我房间我给你看看啊?”
只听一声闷哼,我狠狠地踩了他的脚,然后转身就跑,却又被他拽了回来,“说好的好处呢?”
幸好我机智,环视了一圈发现徐京北就在我身后,他分明是故意的!我不知他是何居心,但我可不敢招惹徐京北,于是想了一下,悄悄对他说,“我会帮你向她表白的。”然后跑出了整个大圈子。
几十人的酒会,个个都来头不小,那三位同时出现的概率并且是没有约好的大概是堪比流星雨的,现场也有媒体,围着余东信问得多是关于林周的事情,我听得烦恼极了,端着桌边的“甜果汁”喝个不停,忘记了自己还没吃点东西。
我哪里知道那会是酒啊,后知后觉的时候桌边已经摆了好些空杯子了,我开始有些晕眩,然后清醒的记着要找乔夕卫带我回家,猛地起身眼前一黑,我又跌回了座位,准备再次起身的时候,面前已经多了一个人。
“呵呵……阿东,你来了啊。”脑子越来越乱了,我听着自己破碎的嗓音,看着面前屈膝蹲下的男人,眼里满是说不清的恼怒和担忧,还有他那个……永远解不开的眉头。
我不知怎么想的,伸手抚平了他的眉心,这个动作还有些熟悉,手指有些凉了,传来的是他眉间的暖意,反差让我惧怕,怕我冰到了他,手指一颤,缩了回去。
他咬牙切齿地在我耳边说,“秦葡献,你简直是个魔鬼!”
我困惑着,睁大了眼睛瞧他,他眼里还是那团不知名的火光,身后是媒体被徐京北拦在不远处,他叹了一口气把我拦腰抱起,我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脑子里混混沌沌,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一个陌生的房间,我躺在床上听见他在浴室放着水的声音,咯咯的笑着,不知到底在笑些什么。于是余东信走出来就看到我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摇头晃脑的样子,我说,“阿东你看,这天花板会动,”我依旧摇着头,嘻嘻的笑着。
他抱起我,说,“你去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等睡醒了……”我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接着我的话说,“这天花板好像那天你开会的屋子……后来……全都掉下来了……”
眼泪控制不住的向外流着,我紧紧攥着右臂,不自觉地发抖。他起初愣了一下,随即扳过我的头,强迫我看着他,嘴里一直叫着我的名字,我似乎已经没有脑子这个器官了,闭着眼吻住了他。
不知我到底发疯了多久,离开他柔软的嘴唇,盯着眼前模糊的他,我轻喘着气道,“我这辈子最庆幸的事情……就是你逃脱了那个地方……”
嘴唇上重新回来的触感更甚,他狠狠地吮着,重量覆在了我的身上,我推着他的肩膀,却把他的衬衫扯掉了大半,他喘气愈发沉重了,手掌在我背后游离许久也没有摸到礼服拉锁的顶端,他低吼了一声,似乎还骂了句脏话,随即一用力,手中尽是白色礼服的碎片,他按着我的腰眼,身体愈发向下用力的压着,我扭捏不动,闷哼了一声,却是似娇喘一般。
他动作更加狠戾了,生生扯断了余下的“衣物”,床上一片狼藉……床下也是。
后来天花板没掉,我却感觉床要掉了。
(不好意思,作者实在床戏无能⊙﹏⊙b汗。。。各位请自行脑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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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是被生物钟叫醒的,从昨天下午睡到一早,脑袋疼不说,身上的黏腻感真是快要烦死我,等我终于反应到自己一丝不挂且有明显被人xxoo的痕迹后,我才开始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
我在床上越想越懊恼,恨不得杀了自己,酒后没有脑子这件事情死都记不住!于是我开始环视屋子找男主角,但似乎没有人在。
失落一下袭来,一晚过后居然没有回应就不见了,真叫人光火。我冲了个澡准备离开,却发现了满地的衣服碎片,我裹着浴巾满屋子转,急的不得了,找也找不到手机,后来用座机打到了秦家,乔夕卫没一会儿就赶了过来。
我把门打开一个缝,“衣服呢?”乔夕卫简直无语,被挡在门外无奈的抬了抬手上的袋子,我伸出手臂一把抢过来,然后在房间里换好才把门打开,乔夕卫有些生气,但又摆着他的臭脾气,
“呦,玩得挺开心嘛,”他随手从地上挑起衣服的碎片,“男主角呢?”他挑眉问我。
我把他手上的衣服拍掉,脑子里还是混沌一片,烦躁得很,“你别招我。”
他轻佻一笑,却满含不屑,“我招你?我在外面找了你一整晚,到了早上你才出现,还是使唤我给你送衣服的,你说‘我招你’?!”他忽然伸手打翻了桌上的花瓶,我吓了一跳。
“乔夕卫,你冷静点好么?如果你生气,我也生气的话,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我深呼了一口气,慢慢对他说,“带我回家吧。”
他没有再发作,我们僵持了几秒,再继续下去我甚至想要自己离开的时候,他把地上那些衣服收拾起来,扔到了屋外走廊的垃圾桶里,“让别人看见不好。”然后扭头对我说,“走吧,回家。”
我不知乔夕卫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存在,他没有连千细心,没有余东信炙热,但也独自一体,带着不做作的别出心裁,兴许是……友善地把我当做了家人。算上昨晚,他已经几天几夜没有好好休息,背影却挺得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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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
“你昨晚去哪里了?”一到家爸爸就冲上来问我,一脸担忧,我有些鼻酸,看着他鬓角白发隐现,准备好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住在朋友家里了,困了就睡了,忘记打电话了,对不起。”我小声说,听见乔夕卫一声鼻哼,但没有戳穿我。
随便吃了点东西,爸爸就让我上楼休息,我浑身像散了架一样,骨头好像重装了一遍,窝在屋里的沙发上一动也不想动。过了一会我听见敲门声,打开一看是乔姨。
“乔姨。”我叫了一声,以前从没有过多的交流,我心底也有块疙瘩,一直没有多接触她。
她把门关上,慢慢走近我,我疑惑地看着她,她却忽然把手伸向我的脖子,我一惊,她把我脖颈处的衣服向下拉了些,里面青青紫紫的吻痕暴露无遗,我把衣服撩回来,困惑不已,不知她是何居心。
“用这个抹抹吧,”她递给我一小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液体,“能快点消掉的,别让你爸爸看见为你担心,有些事情你爸爸照顾不到你就来找我,我一定尽量帮你,你和余家那位的事情,我多少也有所耳闻,只要……别受欺负,其他都好说。”
我眼眶微红,尽力憋了下去,抬眼看着她,接过了那瓶液体,刚想说声谢谢,乔姨拍拍我的肩膀,“早点休息吧。”就已经出去了。
我其实明白这大概是爸爸的意思,他一直都在补偿,从乔夕卫到乔姨,他都尽量从各方面帮到我,甚至连无多大意义的酒会大概也就是为了介绍出我,努力承认我,他一直在弥补,一直在赎罪,一直想要得到我的原谅,和我妈妈的原谅,但是明知不可能,只能无力回天的死撑着,希望能有一点好转。
我顿时有些迷茫,这些年的念念不忘的憎恶,还有死不松手的那些举动和话语,在我心里越长越大,好像他怎样弥补都没有用,但其实……是我偏执了。
我的生活从没有脱离过复杂,也从没有脱离过埋怨,埋怨别人,埋怨自己,肩膀越来越重,从来没有轻松过,上一次无畏的放肆,大概还是高中时,我能想到的只有余东信的笑意,还有漫天的雪花里,他跑过来把我埋在他的大衣里,我甚至想和雪花融为一体,飘飘洒洒的落在他的头发上脸上睫毛上……然后笑着笑着抱着我倒在了雪地上,我不停捶他,翻滚起雪花,然后猛地爬起来扔雪球……
我望着窗外,似乎真的飘起了些雪花,身上的痕迹叫嚣着往日当年,可是谁也不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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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我向爸爸说搬回去的事情,他不太乐意,暗暗的又重复了几遍不愿让我走的意思,可我执意,但却告诉他我不再生他的气,以后毕竟还是一家人,而且我很喜欢萱萱,也拿她当自己的亲妹妹,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