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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被扑倒的就是她,情势瞬间逆转。
他高高在上地看着她;重重地喘息喷在她脸上,暖暖痒痒的。
而她正用永远的笑眼回看他,她还是比较喜欢接受他的俯视;是那么的和谐!
他要笑不笑的一双黑眸迷离;浑身散发着邪气;她没见过这样的他,他的眼光好像就能8了她身上所有衣服,脑子里仅存的姜婉婉作为秘笈顿时一片空白,条件反射地抬起手臂要护住呼之欲出的南半球。
这被动与主动之间的差距咋就那么大捏?
“现在才想起来要遮,会不会太晚了?”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脸在自己面前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楚,又越来越模糊,知道两片柔软成功相遇,任凭她瞪再大的眼睛也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牙关被人强行撬开,柔软的she略带粗野地闯进来,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抵达再不能进的深度,才停住,在她口中肆无忌惮,横冲直撞,又柔情无限。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she吻,亲吻原来这么迷人,相比之下她为了气他的那个初吻简直就是个P。
他贪婪地shun着她的she,连舌根都不放过,被他提起,牵得发疼。她表情迷惘的享受着,分不清是药丸的威力,还是因为他的功力,脸上呈现出愈发娇嫩的颜色,由浅转深,由淡转浓,一切一切原是这么美好,好得让人忘乎所以,恨不得连呼吸都忘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放开她,稍稍抬起头来,大拇指轻轻抚过微微红肿的小唇,“小丫头,这才叫吻,明白吗?”
不管明不明白,以她现在的神智,只有点头的份儿。
“呀!”就在她还沉迷在他们真真意义上的初吻时,某人的手稍稍往下一拉,轻而易举地看见了整个地球,一览无遗。他又死死地压上来,纠缠地吻着,从上到下,密密麻麻,一寸也不放过,他的仔细引得她由里到外的急躁,竟然哭出声来。
“好难受!”
姜婉婉说这种事让人成仙般快乐,可她怎么觉得更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不停趴着自己的身体,瘙痒却无处去挠,从没尝过这样痛苦的她,恨不得去死。
“笑笑乖,不哭。再等等,我不想你太痛苦。”
她还小,又是第一次,刚才一点点,他已经明显感受到前路的艰难险阻,若不做好前期工作,他又得如何让工作达到巅峰。他知道她难受,他比她更难受,那是压抑得快要爆炸的痛苦。
他掐着她腰往自己身下送,手过的地方,滚烫如烧红的贴片,带着红。她混混沉沉的惟有任他摆布,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但她坚信,这次他定会给他自己想要的。
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迂回到了下面,她自己早早地解决了吊带连身裤的事儿,省了他不少功夫。说时迟那时快,手指已经到了。
她瞪圆了眼睛,看不见他,只知道此时比刚才的那一点点不止深了那么一点点。暗哑的声音不知是哭还是笑,叫着他,“天奕哥哥………”
这声音一出,他哪里忍得住,低头再次索取,听不得她这样妖媚的声音,唯有全部将她吞进肚子里,zhan有。
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缓缓的动,不停地向前,再向前,知道碰到那一点,感受她不断变大,感受她的颤抖,感受她的湿意,感受她为了他一切成长的变化,比药丸还要迷幻人。
这种陌生的虚无感搅得她啜泣落泪,屋里挣扎,早如一池娇媚的春水,任人宰割,任他予取予求。
感受到她的渐渐开窍,事情终于到了可以推进的阶段,他再也忍不住,拉起她的两条腿置于身侧,端好她的圆圆,han着她耳廓,“笑笑,准备好了吗?为我准备好一切?”
“嗯。”
不等她的答案,在他的深吻里,他们终于融为一体。他埋得很深很重,她哭喊出声来,“疼死人了……姜婉婉……是个大骗子……不要了……都不要了……”声音都发不齐,也辨出是骂人还是求人。
“现在不要了……早干嘛去了!”他嘴里虽然骂着,咬着牙是无论如何也停不了的,只能尽量压抑着放缓速度,也只能放缓那么一点点。
“顾天奕……我讨厌你……你故意的……你就……欺负我……疼死了……”
面对她的无良之控股,他无奈的苦笑,也不知道是谁撩拨的他?是谁让这件事发展到无法收拾的地步?究竟是他欺负她?还是她陷害他,将他推向永远无法回头的一段?
但如今她娇滴滴地承欢他shen下,哭得那么凄惨伤心,他又是那么的不忍心,已经不想计较她究竟是有意还是无心设了今晚的桃花局,“好啦……好啦……不哭了!笑笑最乖了!一会儿就好了!”
可不是一会儿就好了吗?她哭着哭着,也不知是哭累了,还是麻木了,她开始适应他的频率,随着他的速度上下而动,手也从抗拒地抵在他凶口变成绕在他颈上,仰起头,弓着身,让自己能更靠近资质及。
他满意地看着她的转变,索性抱起她来,两人相拥而坐,所有都变得更加紧密。她手指不断的收紧,死死地掐住他肩胛上的肉,痉挛颤抖,思绪茫然。
他未敢尽兴,但结束时,她早晕过去,微微地颤动,全无知觉,连呼吸都变得气若游丝般脆弱。
他紧紧地抱着她,拨开她被汗水湿透沾在额前的短发,渐渐恢复理智的他看着眼前这个从小一直跟着她的小丫头,任凭他如何抗拒,她终究成为他的女人,真正属于他的女人。
不知今夜自己是chong动还是动情?是她的爱将他逼得再没有退路。
今夜,变成压倒他们之间隔阂的最后一根稻草,从此,所有的事情将无法再回头。
第二天早上苏眉笑在舒服的大床上醒来,暗无天日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感知着身边的事物,光滑而温暖,靠着好舒服,那些昂贵的丝绸床单顿时变得廉价无比。她舒服地靠着,半梦半醒地呢喃,“这酒店的床品真不错,回头家里也得备上一床。”
头挪了挪,头顶上被什么东西扎着痒痒的,好不舒服,才夸完,又恼了,“这什么烂枕头啊,太讨厌了。”
用手一推,惊醒,才察觉那并不是什么枕头,而是人的下巴。她被吓得从床上坐起来,用被单牢牢挡着胸口,伸手去开床头灯。待她在昏黄的灯光里看清那个“枕头”……不,“被单”……不,是个人的时候,她整个人从床上直接反倒在地板上,隔着厚厚的地毯磕得生疼,她才确定自己并不是做梦,真的是他,顾天奕。
他怎么会躺在她身边?他们?她低头看看自己一览无遗的身体,完了完了,他不是被人杀了放在她床上吧?她翻身上床,伸手朝他的鼻子探去,呼吸顺畅。
“活的?”
她惊呼出声。他若还是活体,怎么会爬到她床上,跟她OOXX?
她摇着头试图去想昨晚究竟发生的所有事情,从酒店到庄园,从舞池到沙发,一路想象着,一路清晰,记忆的最后停在服务生的那杯饮料上,再往后的事儿,她就毫无印象。至于他为什么会出现,他们又为什么会有这样暧昧的清晨,那对她来说就更加是个不可解开的谜团。
有一点,她是可以肯定的,服务生手中的香槟被加料了。她现在头脑乱成一锅粥,无暇去想是谁陷害的她,唯一能做的事儿就是尽快离开这里,逃离这个很可能会让她生不如死的男人。
“什么?嫂子跑了?”
陶毅臣惊叫着从沙发上跳起来,哪还有一点警察从容镇定的样子。“哥,你有没有搞错?这人从你怀里走了你都不知道?你们昨晚是有多疯狂啊?”
陶毅臣他完全无法想象当过侦察兵的顾天奕竟然会睡得比死猪还死,这不是他的风格,他托着下巴一面掉在地上。
“要不要给你个喇叭?”顾天奕一记杀人的微笑足以叫陶毅臣胆缩。“你应该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而不是在这像个女人一样八卦。”
“是是是,马上去。”
姜婉婉在一旁幸灾乐祸翻了,终于又让他逮着机会挤兑顾天奕,怎么会放过?哼,自命清高地当了那么多年太监,本姑奶奶就放眼娇妻当前你能不能忍一辈子?这男人啊,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我就说嘛,这老夫少妻,丈夫迟早是要被小娇妻给榨干的。”
顾天奕挑眉看着姜婉婉,“姜小姐想必是经验之谈吧!可这话说反了,我怎么记得你每回都被你的老夫修理得很惨呢?”他们之间那点破事儿还能瞒得了他顾天奕?若不是看着苏眉笑的面子,他又怎会每回都让姜婉婉这么嚣张,今天她不走运,大早遇上他心情不好,决定要教训教训这种自以为是的小女人。“这妖精吃不着唐僧,并不是因为唐僧定力足,而是妖精道行不够。自以为拿得住唐僧的妖精,反被唐僧拿住,如此丢脸的事儿,是我就不拿出来说了。你说对不对,姜小姐?”
“顾天奕,你………”姜婉婉要怒了,转念一想反而笑了,“顾天奕,我要是你我就不会得罪自己女人的好姐妹,自找麻烦。”
“姜婉婉,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得罪自己老夫的兄弟,自讨没趣。”
姜婉婉再一次在跟顾天奕的唇枪舌战中吐血败下阵来,羞愧地抱头夺门而去。
“哥,我的人传来消息,嫂子去了澳大利亚。”
澳大利亚?她怎么会去哪里?
“哥,你们昨晚…………哎呀……”陶毅臣不死心地还想八卦下,被飞过来地软拖打在背上,这回他没能成功逃过。
作者有话要说:肉上完,希望不会被斯巴达和谐!
41、晋江独家
“哥;你们昨晚…………哎呀……”陶毅臣不死心地还想八卦下,被飞过来地软拖打在背上,这回他没能成功逃过。
“上哪去?”
陶毅臣从地上爬起来就要落荒而逃,然而某人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他回过身;笑得无比小人谄媚:“哥,您放心,我这就去找你们家奶娃娃,放心,保管叫她跑不出你的五指山!”
“还有呢?”顾天奕挑眉看着陶毅臣,若旁人看了,定分不出是满意还是愤怒。
陶毅臣承认自己不是一般人;
“哥,这是人家英国人的地头;要不,咱低调点?”
顾天奕身着齐整的西装歪靠在沙发上,也不说话,只是面带微笑地看着陶毅臣,生生把他这位七尺男儿,卫城下任警察局局长看出一身冷汗来。
“行,这事儿我一定办好咯。”
“陶子,你是个明白人,知道我要的是什么结果。”
“明白,明白!”
从苏眉笑的“初恋男友”事件,到最近的小混混大闹急诊室事件,再到昨晚的下药事件,不论是企图染指苏眉笑的男人,还是不管有心无意伤害苏眉笑的男人,就没人有过好下场。
陶毅臣心想,昨晚那男的也算是冤了,怕是想一辈子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阴沟里翻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