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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大混蛋。”
这俩人还没啥反应,不知名的角落里好像传来噗的吐血笑声,她没察觉,他只是微微侧目。
“多大了?还玩这小孩子的把戏,也不嫌幼稚。”
“不管,口说无凭,必须拉钩上吊,盖印打戳为证。”
她的年纪还可以天真烂漫,可他,已过而立之年渐渐晋升为老男人的他,还玩拉钩打戳,真要被别人当成怪蜀黍了。
又是顾左右而言他?顾天奕,你这次再敢退,本小姐………只能接着追,但在这之前,我没打算放过你。
“怎么?你怕了?还是你后悔啦?”她从地上直接跳起来,叉着腰,指着地上的人一哭二闹三上吊,“我就知道你说话不算数!你本来就是个大混蛋,现在,你在我心里正式升级为宇宙超级无敌大混蛋。”
刚才噗笑的声音,时大时小,淹没在苏眉笑愤怒的叫嚣里,也没能躲过顾天奕狼一样的耳朵,他脸色青红相间,头上满是黑线,“笑笑,别闹,有什么我们回家再说。”
别平白便宜了那些躲在阴暗角落里的“观众”。
回家?闹到这份上,她都豁出去了,怎么会轻易跟他回家。在这,她还有什么什么豁免权,他总不至于当着外国友人的面儿教训她把,但如果回家,她就是被他关起来揍一顿都没人知道。
顾天奕,你当我真傻呀?
“顾天奕,你是个大混蛋,我才不跟你这个言而无信、出尔反尔、反复无常、朝三暮四、翻云覆雨…………”
正当苏眉笑乱七八糟的成语即将一涌而出的时候,顾天奕的举起左手小拇指,长长地勾住那只细长的小手指,用力太猛,几乎将它勾断。
苏眉笑住嘴,满意地看着彼此的手指相连,得逞地在阳光里笑得无比灿烂。
都说十指连心,他们心手相连的日子不远了。
“哈哈哈…………”这种甜蜜温馨的时候,总会有些不和谐的声音出来砸场,嚣张得也不怕惹火烧身。
“什么声音?”苏眉笑傻傻的问。
“狗叫声。”顾天奕愤愤的说。
苏眉笑还是傻傻的,她刚才明明听见的是笑声,狗会笑吗?不过她懒得管,最重要的是她手上勾着的人。
“顾天奕,我们今天拉钩上吊,盖印打戳了,你要敢食言,我做鬼都不放过你!”按着剧情的走向,对白到此处必须要这么走,没留心的口不择言,给自己招来祸端。
“苏眉笑,我看你是皮痒了!”
他用另一只手去拧她耳朵,她在他身边绕着圈儿的东躲西藏。
“天奕哥哥,我错了,我错了,我改还不行吗?你要敢食言,我下辈子也不放过你。这样会不会好点?”
听起来怪怪的,但心里是舒服的。
“什么生啊死啊的,以后不准再说这些没来由的,记住没有?”
“记住了,记住了,领导的话谨记于心,没齿难忘。”说完她自己也愣了下,“嗯?这词用得好像不对地方,不过,管他呢,本小姐今天很高兴,偶尔当回姜婉婉,别人也不会觉得我没文化的,对吧!走啦,走啦,我们现在是回家吗?”
他任由她拉着急脚往外走,好笑地看着她判若两人的着急,他得掂量掂量刚才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有几层真假,还是这丫头越来越人精了,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也管不了了。
“这么赶?我听说你报名红十字会志愿者,不用跟同事们道个别?”
“昨天想报名来着,后来太忙就搁置了。我现在要回家,那些道别什么的太虚,不是我们这群萍水相逢的英雄儿女们该有的范儿,咱们不拘小节,免了免了。”
若不是他来了,她本来是要在这当今天红十字会志愿者再回去的,不过现在,才没那心情。她着急回去好好听话,等他乖乖爱。
车子外头等着,苏眉笑上车坐稳了才想起来,“啊,你拉了东西!”
顾天奕不明白她一惊一乍竟然是他忘了东西,他怎么不知道?“我拉了什么东西?”
她平平安安地坐在旁边,他还能落下什么东西?
“你的宠物啊?”
他挑了挑眉,明白过来,这丫头可怕的不是她的聪明机灵,而是她扮猪吃老虎的功力。
“你不是带了一条小哈巴狗来吗?你不打算把他带回去吗?”
小哈巴狗?顾天奕差点没笑出声来,真亏她想得出来这么损的话,倒是比千刀万剐了陶毅臣还残忍。
小哈巴狗不乐意了,从不知名的地方突然冒出来,满脸委屈地抗议,“奶娃娃,我怎么说也得是条藏獒吧,怎么能是哈巴狗呢?”太侮辱人了!
“是吗?”苏眉笑躲在顾天奕的怀里,笑得天真无邪,“顾天奕,我听说藏獒是不听墙根儿的,只有哈巴狗才干这种事儿,你说对吧?”
在自己兄弟和妻子面前,顾天奕很厚道并且很仗义地选择了沉默,并向陶毅臣挑去怜悯的目光。
“笑笑,你不能这么说陶子,他对你可是刮目相看的,还打算…………”以后跟你混!
“哥,我错了,我真错了,我不该有二心,我不该这山望着那山高,我千错万错,你饶了我吧!”
“那得看看你今天听到多少,看到多少。”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刚才是聋子,现在是哑巴!”
“记住你今天的话,不然我让你去当奶孩子的公公。”
陶毅臣反射性地捂住下边,他才不要当宦官。
他陶毅臣堂堂七尺男儿身,宁愿暴君砍头,也不要被奸妃折磨,他现在才知道这两者之间有根本性的区别,明白啥叫生不如死得到区别。
奸妃不是变态的人,只是变态起来不是人。
后来陶毅臣声泪俱下地寻求安慰,苏兴然并没有投给他同情的目光,淡然地喝着杯中茶,“陶毅臣,是你小看奸妃了,那可是暴君花了十年时间□出来的人,如果这样都能正常,那不正常的就是你了。”
陶毅臣吐血了,哪有亲大哥面不改色的叫自己妹妹奸妃的?
顾天奕你不正常,你一家子都不正常。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有可能更新不正常,提前预告,但是我尽量争取正常!
44、晋江独家
夏末秋至;卫城的初秋很美,头顶瓦蓝瓦蓝的天空万里无云,梧桐树退去夏日的鸀意,渐渐披上金色外衣;风过处,阳光从金黄色的叶子间窜进来,美得炫目,在伴着一阵一阵的淡淡桂花香,秋的气质如此美丽,这是卫城最美的时候,至少苏眉笑是这么觉得的。
人生的美好总与爱情相关。
“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苏眉笑对窗而坐,抱着一沓病例摇头晃脑地哼着歌;如此投入,对身后的事儿浑然不觉。
“唉哟,我的妈妈呀,苏眉笑,你唱歌呀?” 这才几天没见,这个隐藏版小天后竟然在公众场合开嗓了,而唱出来的歌差点没让姜婉婉栽个跟斗翻回妇产科去,“我说你唱就唱吧,唱啥不好,唱神曲!苏眉笑,你是有多恶俗啊?”
“神曲怎么啦?得多厚的群众基础才能成为神曲啊?看看楼下那些大妈们跳得多开心,歌甜舞美。”楼下几个穿着病友服的大妈跳得很投入,很有喜感,看得人心里老开心。
不知怎地最近这首歌很红,红遍了大江南北,大街小巷都能听见,像空气样无处不在,最后就连带着白色悲伤的医院也没有幸免。有病人带着小音箱在草坪上大声地放着这首歌,歌声飘遍医院的每个角落。苏眉笑初听没什么感觉,就只是觉得这词该是首失恋歌,却被唱得如此欢乐,真是励志!潜移默化下,她就这么会了,闲下来的时候,不自觉的竟会哼出声来,初时自己吓了一跳,哼着哼着好像都成了口头禅。
“你没事儿吧?又犯病了吧!”
“去,你才有病!”苏眉笑没好气地拍开姜婉婉的手,“你这种凡人是不会理解我们神的境界的!”苏眉笑依然故我,还故意地越发唱得大声,唱得陶醉“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
姜婉婉吐了,吐血!
但是有一点姜婉婉是肯定的,最近有人春天来了,可是明明是秋天来了呀!
“我就说嘛,这有滋润的女人就是不一样,阴…阳调和后,人要么就像我这样越变越好了,要么就像您苏仙女这般越来越变态了。原来变态也是会传染的,有变态的老公自然少不了更变态的老婆,你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姜婉婉做好一切被反击的准备,包括身体上逃跑的戒备,但人家依旧唱着嗨歌,越唱越嗨!
原来爱情不禁是盲的,还是聋的。
“少废话,你前些日子跑哪去了?怎么都不见人?”
这是苏眉笑从澳洲回来,她们的第一次见面
“出了那么大件事儿,我还能坐着等你家公公,哦,现在不能叫公公了………”苏眉笑被姜婉婉一脸的坏笑笑得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我说你是怎么搞定他的?怎么突然就开窍了?听说最近他可是对你服服帖帖啊!”
服服帖帖,这个词用在这,苏眉笑应该觉得她没文化的毛病又犯了吗?
“下班,再跟你浑说下去,指不定哪天我真就目不识丁了。”
“这么准时?”以前的苏眉笑喜欢上班多过于下班,就是真下班了也总要在单位里呆上好久才走,“用不用那么赶啊?这点数别人还没下班呢!”
“赶着去上课。”
“上课?什么课?”
虽然她们都被保送了研究生,可今天是周末哪来的课?
苏眉笑晃晃手中的书,姜婉婉差点以为自己的眼花了,苏大小姐不仅会唱爱情买卖,还开始洗手作羹汤了。
“你家不是有陈妈吗?用得着你亲自折腾?”
“不一样的,为人妻若连餐饭都不能为自己所爱的人做,那也是此生的遗憾。”
以前苏眉笑从来不敢想的事儿,现在她一件件地做完,她不要在他们共同的人生里留下一丁点遗憾。
最近顾天奕应酬少了,每天都是踏着夕阳的余晖回到家,而她总会像只喜鹊一样从屋里蹦蹦跳跳地跑出来,看着挽着他的这张笑脸,就会觉得心里很踏实。
但今天,她没有出现。
当某件已然成为习惯的事儿突然发生改变,人的心就会没来由的发慌。他快步走进屋子,人才进屋子就听到从厨房里传来咋咋叫声,叫得人心惊胆战,他却很安心。
推开紧闭的厨房门,他才知道什么叫做触目惊心,惨不忍睹,如果不是看见她,他会以为厨房遭劫了。
“苏眉笑,你在拆房子吗?”
那人舀这个锅铲站得离炉子一臂之遥的位置上,有点惊吓地循着声音看过去,就更慌了。
“谁准你进来的?”
准确来说,她恼羞成怒了。
“这是我家,有问题吗?”
说着,他就要去取她手中的锅铲,被她厉声喝止,“站住,你不准再往前一步。”
某人竟然难得好脾气地站在原地,抱胸玩笑地看着她,她正叉着腰,用锅铲指着他。头发上还挂着一条不知道怎么飞上去的菜叶,喜感十足。
“退出去,今晚这里是禁地,你不准进来。”
“你确定?”
“确定。”
在她坚定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