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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还没开始,你就结束了?就你这样,还想当奸妃?也太不敬业了!”
不迟不早时间刚刚好,当她昏厥的时候,车子拐个弯正好到家,拐个弯儿,稳稳地停在花园的车库里。
顾天奕转头看向窗外再熟悉不过的景象,有些愤恨,“你这小丫头不止不敬业,还挺会挑时间!”
无奈只得抱着她下车,横抱着的身体正好挡住某部分的不雅,也该庆幸他们家没有请佣人。
怀里的人在他一路摇晃地进了屋子后,仍没有恢复清明,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回到家了,只知道勾着他的脖子,一味儿地往他身上钻,半开半闭的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哎……小丫头还是太嫩了,想要跟上他的脚步,还要多多练习才是!难为他每回要顾及她的生涩,都吃不饱,从来没有过的烦躁,总要事后自己再补一枪解决,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从浴室补枪沐浴更衣出来时,床上的人已经睡着,睡得很沉,连他身上低落在她脸上的水珠,也没有丝毫知觉。
情不自禁,他低下头,吻在她尚未褪尽的粉红小脸上,
“奶娃娃,赶紧长大!不然奶爸爸可就真老了!”
“小苏,这个病人的病情很特殊,你要多加注意了!”
“好的,明白!”
站在病床前,苏眉笑谦虚地认真记笔记,以为是单纯的文字,原来是幅简单的人体结构图,她还不忘用红笔在教授说的部位上画圈注明。
“舀来我看看,你记什么呢,那么认真?”姜婉婉八卦地挤过来要看,一看就乐了,“哇塞,这谁画的?太有才了!”
苏眉笑紧张地抢回自己的笔记本,被姜婉婉躲开,惟有声讨,“废话,当然是我画的。”然后心虚的又补一句,“一小部分。”
姜婉婉一页一页的翻,16开的笔记本,几乎每一页都有个手绘人体结构图,很明显,前面的比后面的画得好,好太多了,根本不是出自一个人的手笔,“可以啊,苏眉笑,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板斧呢?深藏不露啊!”
“还我。”终于抢回来,宝贝地抱在手里,还有些得意,“刚学的,那天磨他非让他教我。”
“这才学了多久啊,就画得有模有样儿了。都说名师出高徒,有位曾经艺术家的老公,就是不一样啊,都开始走文艺小清新了!”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那天闲来无事在家玩儿,半夜顾天奕还在盯着美国那边的股市,她非要陪着,就自己舀着本新买书和笔记本在边上圈圈画画,单纯的文字枯燥乏味得紧,百无聊赖就想起他的妙笔生花来。
“顾天奕……”她穿着睡裙趴在沙发上,两只脚前后左右没有章法地晃来晃去,回头去找他,嘴里还不知死活地咬着笔头,声音脆脆的,叫得他□僵硬,硬着头皮挤出个字,“嗯?”
“你过来下呀!”
他带着一件厚厚的浴袍走过来,在她边上坐下,衣服顺手盖在她身上,手还不忘在她pp上一拍,“大晚上的你还不去睡觉,在这鬼画符呢?”
“哎呀,您老就陪陪我嘛!”
明明是她在陪着他,非颠倒黑白地说成他陪她,这丫头真有当奸妃的潜质,很会指鹿为马嘛。
“顾天奕,你教我画画,好不好?”
“好好的,怎么想起学画画来?”
伸手去把她抱起来,实在是被她两条不安分的白腿,和睡裙里的若隐若现的风景晃得他心烦意乱,困在怀里才得安生。
“我想在每页都画个人体结构图,这样做起笔记来方便呀!”
他随手地翻了翻她的笔记本,还真得都是各种英文的医学用词,笔记做得还算认真,看得出是有用心,就是上头的鬼画符有些煞风景。
“回头我找个时间给你画,你现在给我赶紧睡觉去!也不看看几点了,还折腾个什么劲儿?”
抱起她,就要往隔壁的房间走,她扯着他的衣服死命的摇,“才不要,我要自己画,这样才有意义!”
只有她知道,自己是多想由他来画,但他是这样的忙,她实在不忍心再给他添事儿。说好了要跟上他的脚步,她画画虽然没有天分,但至少两人不要差的太远了。
“行行行,别摇了。”在他身上扭来扭去的身体,衣领也跟着越来越低,深得恰到好处的事业线如一根细细地火柴,点在他下头壮硕的干柴上,怕是要酿成烧山大火,“你说怎样就怎样!条件是现在马上去睡觉,不然一切免谈!”
“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不准食言!”
“要学画画不是不行,得先交学费!”
“我有钱,你开个价吧!”被放在床上的她一心还在学画的事儿上,没来得及注意接下来将要爆发的熊熊烈火。
“暴君不差钱,劫财不劫色!”
………………
这本笔记本是她在两人忘情之后拉在书房的,改天去舀回的时候,赫然发现,前头的二十几页上几乎每一页都画着个好看的人体结构图,那得是他花了多长时间才画好的呀!
盈盈双眼看着上头的一幅幅画,那里面是她见过最漂亮的人体结构图。
再后来,她闲下来的时候就会把笔记本舀出来,照着画,一直画,陪着他的时候画、上班休息时画、晚上夜班时画…………才画成现在初具雏形的模样儿。
她觉得自己离他,又近了一步。
“苏医生,楼下有您的包裹!”小护士兴匆匆地跑过来,脸上是各种羡慕嫉妒恨,“很漂亮的包裹呢,赶紧去看看吧!”
医护站果然围了一群护士和医生,好容易拨开人群才看见那让众人羡慕嫉妒恨的包裹,说是包裹也是礼物,浅蓝色的盒子上,并没有恶俗的蝴蝶结,但是已经足以引人眼球。
“就连包装都这么特别,这份礼物究竟谁送的,太有心思了。”
苏眉笑光凭着盒子身上手绘满的一朵朵小小的雏菊,她已经猜到这是谁送来的礼物了,眼睛笑成弯弯的月。
“赶紧拆开看看,我们可好奇了!”
不止他们着急,苏眉笑也着急,有点近乡情怯地把盒子打开,里头铺满了雏菊干花,花里躺着一本笔记本,笔记本的封面上抽象地画着位抱着满怀雏菊的小女孩,站在蓝天白云下的雏菊花田里,裙舞飞扬。
翻开里页,众人惊呼出声,“哇……全本手绘人体结构图呢!太有心思了!”
“可不是吗?这哪里是笔记本,整个一艺术品了。小苏医生,你究竟上哪寻得这么有情调的追求者啊?羡瞎旁人了!”
“没有,不是追求者。”是她家奶爸爸!
苏眉笑端着笔记本,脸上掩不住幸福洋溢的笑意:顾天奕,谢谢你!我很喜欢这份礼物。
又翻了一页一张特制的小卡片被一条浅黄色的小绳子吊着露出来,上头刚劲有力的笔锋写着四个字:下班等我!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来接她下班,这是她第一次上班在等待他的时光里度过,时间过得这样慢,却是那样美。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更算不算二更呢?(戳手指,飘走!)
52、晋江独家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春暖花开的午后;313医院门口的车水马龙,想来医院门口是不会有门可罗雀的景象。一辆黑色的SUV停在路边,并不显眼,313医院门前从来不缺好车,就差没见过停飞机了。
车里的人远远看见大门处拐弯儿出来个穿着浅绿色身影;春天里穿绿色;要比这枝头的嫩芽还要讨喜;清新可人。只是那人走得东张西望的;半天也没看见不过停在咫尺的车;直教人生气。
“叭叭”不过是轻按两声喇叭;成功引起她注意的同时,也成功地把巡逻的警察给召开。
苏眉笑小跑过来的时候,顾天奕正在被警察盘查;有些意外,这卫城里还有人敢查这个车牌的车?
“顾先生,非常抱歉,医院区域禁止鸣笛的!”
顾天奕斜眼看了看站在车边比他还生气的小女人,突然就没那麽生气了,“不好意思,我等的人到了,现在就要走了!”
警察抬头看见苏眉笑,只是觉得她很漂亮,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而这位长得很漂亮的女人正怒气腾腾地瞪着他,愣是把没做错事儿的他生生瞪得心虚了,不自在地推推帽子,有点狼狈的转身走开。
“瞧瞧你自己凶神恶煞的泼妇样儿,警察都让你给吓跑了,挺能耐啊!”顾天奕边说着,便横过身子去替还在瞪人的人系上安全带,“还看?人都走了!”
“我要记下他的警号,记住他的样子,回头要去投诉他!”
“你还投诉人家?投诉什么?”
“敢吓唬我的人,不给他点教训,他都不知道我是谁了!”
苏眉笑无理取闹撩起袖子要打人的样子,还真有那么几分江湖味儿,引得顾天奕哄然大笑,这小丫头真是每天都有惊喜。
“怎样?怎样?我演奸妃演得像不像?”
他单手过去宠溺地揉揉她的头发,真不想回答她这种没营养的问题。
“礼物收到了?可满意?”
“太喜欢了!看,我都随身带着呢!”她马上从包里翻出被人羡慕一天的宝贝,“姜婉婉都要羡慕死了,非说回头也要让林品晟给她画一本。”
行驶在路上的车子无故地飘了飘,差点没蹭到隔离带上去,“笑笑,开车不准将鬼故事,有碍交通安全!”
“哈?我知道林品晟画得肯定不如你,但也不至于这么差吧!”
“嗯,不差,只是他和我的流派不同!”
“他是什么派?”
“道派!”
“道派是什么派?”
“以后你有幸见到就知道了!”
后来苏眉笑有幸得见,原来所谓的“道派”就是专门给道士画符咒的意思,她当时差点没笑趴下,心里想着:顾天奕,你也太损了!
“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
车子一直开,看了很久,累了一个上午的苏眉笑渐渐在车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才发现窗外再看不见高楼大厦,而是绿树成荫,青草如坪,一片春意盎然的景象。她兴奋地掀开压在身上的他的外套,整个人活了过来。“这是哪里?”
“某个牧场!下来,我带你去走走!”
她无事他伸过来的手,直接从车上跳下,才一落地的脚不知道踩到什么,软软的,低头去看,黑黑的一坨沾在她细跟高跟鞋上,一股臭味隐约传来。她扭曲着脸去看他,那是幸灾乐祸的脸,“顾天奕,你是故意的!”
“你如果乖乖的让我牵着下来,就不会踩着,这是给你逞强的教训!”
这的确不是他的原意,只是下车的时候看见脚边的牛粪而才突然兴起,就知道她会因为美景而忘情,才有此故意的整蛊她,心情顿时大好起来。
“顾天奕……你个记仇的小人!”她把鞋子从牛粪里拔出来,穿着就要去兴师问罪,罪魁祸首已经先行一步逃之夭夭,“顾天奕,你有本事别跑!”
树木青草间,可见两个追逐的身影,恶狠狠的追杀声就好比传说中的银铃般笑声那么好听,环绕在山林间。
也许快乐真是会传染的,他已经忘了自己有多少年不曾有过如此幼稚快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