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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快乐真是会传染的,他已经忘了自己有多少年不曾有过如此幼稚快乐的心,原以为早随着往事一并丢在十几年前,终是被她寻了回来。
“看你还往哪跑?”
她飞扑过去,把顾天奕扑倒在青草坪上,两个人抱着在草坪上滚了好几圈儿才停下,她非要压着他,嘟着小嘴揪着他的领子, “顾天奕,那是我新买的鞋子,限量版的!你赔我!”
他翻个身取回居高临下的优势,“用一双限量版马靴换你这双限量版高跟鞋,如何?”
她很乐在其中地被他压着,歪着头掐指一算,马靴的用料要比高跟鞋的多,而且都是限量版的,这个交易她可是赚大发了,“成交!”
算计的时候,她竟忘了问她不会骑马要马靴何用?
当苏眉笑从更衣室里出来的时候,穿的不止脚上那双限量版的马靴,还有全身上下一整套非常合身的骑马服,跟她平日的装扮相去甚远,英姿飒爽,帅气十足。
而顾天奕不知从哪变来的一匹棕红色的马,牵在手里,阳光下同样穿着骑马服的他更帅了,简直就是传说中的王子,叫苏眉笑看迷了眼。
“顾天奕,为什么你怎么穿都那么帅呢?好让我困扰啊!”
顾天奕被夸得有点晕,这丫头太容易模糊重点了,“笑笑,你该看的是它!”
“它?”不是她模糊重点,而是她从来不觉得“马”会是她的重点。
从小他不让她养任何小动物:养狗,她曾经差点被狗咬伤;养猫,她曾经被猫挠伤;就连兔子,如此温顺的动物,也能被她养得咬伤过杜思语,被他果断送人;至于马,18岁那年的她更是差点从马上摔下来,小命差点都没了。那时候,她就觉得,好像这世上所有动物都跟她八字不合,能跟她和平共处的动物,好像只有人了。
“顾天奕,你是说……”他要送她马?
他微笑地看着她,“喜欢吗?”
“真是要送我的吗?”
她疯癫地冲过去,连马都被她吓得退避往后退了几步。
“嗯!她叫Alice,跟你同一天生日。”
“真的吗?她太漂亮了!”她兴奋地绕着马走了一圈儿,这才发现真正的惊喜,“顾天奕,你看,她身上还长了一朵小雏菊!”
是啊,小雏菊,当时他在全世界众多跟她同一天生日的马里,独独看重了Willy,就是因为它马头上有一块儿跟小雏菊一样的米白色胎记,觉得这马是送给她再好不过的礼物,不惜重金从丹麦买回来。
“那为什么去年你就是不肯拿出来?”她抚着Alice身上的小雏菊花纹,嘴里甜蜜地嘟囔着,“小气。”
躲不过他耳朵,他惩罚式地伸手把她捞捞上马,在她惊呼之后,两人已经安然无恙地坐在马背上。
“去年要送你的是她的孪生哥哥,Willy,他新到卫城本就水土不服,后来有因为在寒风里等了你一天,就一病不起,唯有送回丹麦。而Alice是后来花了好大力气才找到,还得是从别人手上硬买回来的!”
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没有拿到这份礼物,她还以为是他生气才食言的,但其实一切都是她自己的任性造成的,他倒是也不解释,任由她误会也不解释。
“后来Willy还好吗?”
“还好,回去调养了些日子,总算是慢慢恢复了!”
“可是,我不会骑马!你要教我吗?”
“我不是正在教你吗?”
他在教她骑马吗?
她的确是坐在马背上,但不过是舒服地窝在他怀里,任由马载着他们在农场的草坪上漫步,迎面吹来的春风带着青草和绿叶的方向,醉人心脾,如果这就是骑马,骑一辈子也愿意。
“顾天奕,你知道吗,奸妃都是被暴君宠坏的!”
“是吗?就你这小样儿,想不当奸妃都不行了!”
“那你今晚想吃什么菜,我给你做,人家很想当皇后呢!”
“我能选择在外面吃完再回家吗?”
“不行!”
他撇撇嘴的笑,“那就做你拿手的几道吧!”也就是能煮熟的几道。
“可是我今天想试新菜!”
“可是我今天不想拉肚子!”
“那好吧!看在Alice的份上,今天就放你一马了!”
Alice果然不就是丹麦温血马,性格温顺得紧,听到苏眉笑叫她的名字,钻着脑袋的就来蹭她,她被逗得乐开怀,然后亲手牵着Alice一路走回马房,今天她唯一学会的就是牵马,而不是骑马!
某高级俱乐部的VIP包厢里,有个男人敞开着衣领,慵懒地半躺着,丝毫不理会边上暴跳如雷的另一个男人。
“顾天奕,你说你送什么不好,偏偏要送亲手画的笔记本,闹得姜婉婉回去就管我要,不给就跟我闹,你能不把自己媳妇儿的幸福建立在兄弟们的痛苦上么?”
没少被苏眉笑陷害的陶毅臣觉得林品晟最后那句话说的实在太有水平了,简直就是他的肺腑之言,感激的痛哭流涕,跟林品晟碰杯,恨不得把杯子碰烂了,也不能表达他激动的心情,终于遇上知音了。
“晟子,我说你傻呀?你那么多兵,我就不信找不着一个能画画的!这枪手还不会请吗?”
林品晟对着奸佞国舅爷翻了个白眼,“你当我家女人吃素的?她要我当着她的面儿画一幅,然后再送她一本儿全的。你说我这手从来都是拿枪的,什么时候拿过画笔呀?”想到那些复杂的线条,林品晟头都大了。“敢情那是你苏兴然的亲妹子,你自然向着她,哪里体会到我们的痛苦?”
“我会没体会你们的痛苦?怕是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苏兴然转头满眼幽怨地看着仍然泰然自若的顾天奕,“就是因为他那天的话,苏眉笑在顾氏里来个地毯式大搜查,非要找出那人是谁,找‘狐狸精’也不过如此。你说这人不拦着也罢了,还助纣为虐,把顾氏所有女员工的资料都提供给她,我说你就巴不得她找着李曦是不是?”
看着大家都投诉得那么欢,陶毅臣也终于忍不住了,“我投诉,我也要投诉……”
顾天奕一个眼神飘过去,“你想清楚,你应该知道她的厉害,小心祸从口出!”
53、晋江独家
顾天奕一个眼神飘过去;“可想清楚咯,你应该知道她的厉害,小心祸从口出!”
“我……好吧!”陶毅臣很孬种的缩了缩脑袋,只能妥协。
“各位的意见和建议我会汇齐了转述与她听,规劝她改邪归正的。”
“别别别……”三个男人跳起来;全然没有刚才告状时候的硬气;“我们不过随便说说的;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不然我们可就得往死里去了。”
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奸妃;此乃真理也!
313医院心胸肺外科
踩着清晨的阳光;苏眉笑推着医药车游走在病房之间,看病历、打点滴、量血压这是实习医生每天必做的三件事儿,周而复始;枯燥会变成习惯。
“小姑娘,你轻点啊,每天都这样,我这条老命就快被你折腾没啦!”
隔壁病房传来杀猪般的惨叫,让人不得不侧目。
“陈大妈,你会不会太夸张了点?我都还没扎呢!”
手里握着针的小护士被这么一吓,手抖得更厉害,陈大妈就更害怕了。
“小姑娘,我是来治病的,你看看你,把我的手臂都快扎成世界地图了。”
“我……”
“让我来吧!”
苏眉笑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伸手接过小护士手里的针管,满面笑容地捏在手里,“陈大妈,我给你扎,会不会好点?”
“小苏医生啊,你给我打自然再好不过了,你的手法最好,我们盼都盼着你来呢!”陈大妈看见苏眉笑就好似看见救星,本来蔫蔫地躺着,一下就有了精神。
“春燕儿,这里的病人可能血管都不太好找,需要细心,耐心,更需要经验。我示范一遍,你仔细看着!”
苏眉笑熟练地在病人手臂上束好压血带,手背轻重恰当地在在手背上拍打几下,就能看见静脉渐渐浮现出来,擦上酒精消毒后,在看见静脉的位置把针尽量放平地刺下去,看见有血出来,再把胶管推进去,然后拔针,再把静脉插管套上去,沾上胶布,所有流程几乎是一气呵成,陈大妈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真的一点感觉没有,小苏医生,你真的太神了。”
“陈大妈,您太客气了!是我熟能生巧罢了,咱们春燕儿刚来,可能还不太熟悉,您老人家多包涵才是!”
看见陈大妈得享福利,房里的其他病人又怎会放过,苏眉笑只好接下春燕儿的工作,一个个的帮她把点滴打完,走出病房的时候,手都有些僵了。
“小苏医生,真是太谢谢你了!”小护士跟着苏眉笑一个劲儿的感谢,推着医药车,有些为难的说,“能不能拜托你不要告诉护士长…………”
“行啦,谁没当过新人,慢慢来就是了!不过,这些老人家身上有病已经够可怜了,咱们医护人员可得有些同情心,这样你打点滴的时候自然会更细心了!”
“知道了,谢谢你!”
苏眉笑往手术室的方向走,经过医护站的时候却很意外地被叫住,“小苏医生,您的电话!”
“我的电话?”怎么会有人把电话打到医院来?向来不都是手机联系的吗?
“你猜着会是谁?护士长看着苏眉笑卖关子有点坏坏的笑,“我估摸着不会是你的笔记本王子,因为是个很好听的女声。”
边上不知道是谁起哄说,“莫不是情敌找上门了?”引得全场哄堂大笑。
“你们这群人就坏吧,就见不得我好就对了!”苏眉笑笑骂着从护士长手里接过话筒,“喂,你好,我是苏眉笑!”
“笑笑,别来无恙啊!”
今天顾氏集团总裁办公室的气氛有点僵,李曦挂起红色预警,告诉电梯口接待的小徐停了顾天奕今天所有到访,自己也找了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做好万全之策迎接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厚厚一打文件被甩在桌面上,发出震耳巨响,“究竟怎么回事儿?”
杜忠邦原本是走私军火团伙的主谋,现在变成共犯,量刑更是从原本的死刑,变成现在的10年有期徒刑,接到消息的时候陶毅臣已经知道某人要大发雷霆了,没想到暴风雨来得如此之快。
“这件事儿,我也是刚刚才收到消息,事先真不知情,有人跳过警察局,在检控署那边办了这件事儿,我去查过,很多证人的口供都改了,所以…………”
“我不想知道经过,我想知道原因!能跳过你陶毅臣办这件事儿的,绝不是一般人,我要知道是谁。”
放眼卫城里已经无人敢跟他顾天奕作对,就算有,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保下他要处死的人,究竟是谁又这么大能耐?
“这个……”
“你敢说不知道,试试看!”
陶毅臣的确有些迟疑,这个答案叫他着实为难,真是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
“哥,这个答案,我能不能不说!”
顾天奕挑眉看着陶毅臣,答案了然于胸,也许他早该猜到,“苏家?苏淮生!”
苏淮生虽然已是半退隐的状态生活,几乎不问商场之事,更不问政事,但他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