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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当时怎么就睡在那张床上?说实话,我他妈连自己都要相信自己干了那些事,可是我一点儿印象也没有!我没有做过,你要我说什么。”兆存的情绪有些激动,他的嘴角微微抽搐,伸手捏了捏山根。
即使被警局拘留,眼下狼狈的局面并没有因此影响到他帅气的五官。
与方既南不一样,兆存同样有一张轮廓分明的脸,但组合到一起却给人一种玩世不恭的错觉,好在这种气质收放自如,如今在警局呆了一个晚上倒添了一丝落拓。
眼前突然闪现方既南那张面孔,倜傥之中总带着一丝倔强的硬气。
有些时候,他们还真一样,姒许立即摇了摇头,把脑子里方既南的画面甩去。
“我相信你。”姒许沉默了一会儿,坚定道。
路兆存懒然一笑,好像马上就镇定了下来:“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SHARY怎么样了?”
“为了和你见一面,她从昨天晚上被我挖醒,一直忙到现在。”姒许道。
“辛苦你们了,我会配合好你带过来的律师,让自己早日出去。”兆存一改之前的烦燥,冷静下来后朝姒氏的律师点点头。
又接着道:“我妈和我爸那边,麻烦你了。”
“你放心。”
从探监室出来,姒许大概了解了路兆存犯案的经过,有人向警方提供了帝皇保安殴打几名少女的视频,另外有一段帝皇包厢的录像,记录了一名少女跟路兆存发生关系的全过程。
姒氏的律师说,就目前有关受害人的一系列证据来看,确实很棘手。
人证物证俱全,这几乎是一个完美无暇的圈套。
“谈得怎么样?”姒许一上车,SHARY就问。
“不怎样。总之这次,好像很麻烦。”
SHARY顿了顿,却道:“他也是该受点教训,不吃点苦头,还以为全世界就他大爷。”
姒许凝了SHARY一眼:“他又得罪你了?”
SHARY不说话,姒许还想接着多问几句,手机却收到一条短信:阿许,不知道路兆存的事,有没有我可以效劳的地方?方既南。
☆、第八章 过去如何放下
姒许捏紧了手机,刹那间便深信不疑,路兆存的事一定跟方既南有关!
她紧压着唇线,攥着手机的双手越发血白,平静的脸色也蹭蹭烧起一股怒气。
觉察到姒许的失常,SHARY紧眉看过去:“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没事,你忙了一个晚上,让司机送你回去好好休息,我先去一下方氏恒达。”姒许敛起怒气,让司机开车先送她到方氏恒达,然后再送SHARY回方园休息。
“去恒达?你不是从来不去恒达?是不是有什么事?”SHARY问。
“没什么事,我只是想找方既南谈谈。”
SHARY挑高眉,一脸不解。
“放心,我不会跟方既南起冲突,你回去好好休息。”姒许在SHARY精锐的目光下,做着底气不足的解释。
多年相处,SHARY知道姒许的脾气,决定了的事从来不轻易改变。她两手揉了揉眼窝,一个通宵没睡,确实挺累。
“好吧,我多少能猜到路兆存的事方既南恐怕做了点什么,你跟他谈谈也好,这么久了,你很少与他心平气和地说过话吧。”
“发生了那样的事,怎么可能跟他心平气和?有些事情,我可以理解,但无法原谅。”
“姒升和既明都走了四年了,你还放不下吗?”SHARY睁开眼,没有焦距地看向车顶。
姒许勾唇反问:“你能放得下?”
SHARY没有再搭话,再次闭上眼,良久之后才轻轻地吐出一口气。
————
方氏恒达。
方氏船运、地产业总部,正在琼洲市市中心繁华地段,有独立的商务大厦。
司机将劳斯莱斯停在方氏恒达商务大厦的正门,一路上SHARY都保持着沉默,姒许推开劳斯莱斯的车门,第一次踏进了方氏恒达的大门。
从旋转的玻璃大门进去,她直接越过前台,摁开方氏恒达为高层所设的专用电梯,金色的电梯门洞开,吹来一股冷气。
前台小姐忙上前阻止:“小姐,不好意思,您不能这从边上去。”
“如果你还想在这里做下去的话,最好别挡我。”姒许并不想跟前台废话,绕过她就往电梯里走。
那阻挡她进电梯的前台,被姒许贵气凛人的气势喝了一下,忙给同期值班的另一位前台打眼色,一会儿一通电话便拨了上去。
方既南的办公室在商务大厦的顶层,这座连带地下停车场高达58层的商务大厦,是方家在琼洲市的地座标。提起方氏集团,当地的琼洲人有谁不知道方氏的这座恒达大厦。
大型商场,与方氏合作的各中大型企业的写字楼,甚至连希尔顿逸林酒店也都在恒达大厦里占有一席之地,可想而知,方氏几乎将这座58层的大厦功用发挥到极致。
顶层的保安早知道姒许闯了上来,但由于姒许几乎从来没在方氏恒达露过面,他们并不清楚姒许的身份,于是在顶层门口就将姒许拦下。
姒许恼火之际,玻璃自动门内却恰巧走出一人:“姒小姐,好久不见。”
正是陆雅姜。
☆、第九章 我会进入方家!
陆雅姜,她怎么在这里?
姒许皱眉。
“不久,昨天才和陆小姐见过,不知道陆小姐今天来找我先生是为了什么事?”姒许推开保安阻隔她前行的手,冷冷地扫了一眼。
陆雅姜看出这位保安并不认识姒许,心情愉悦地笑了笑:“你让开吧,这位姒小姐,可不是你能拦的。“
“你不必向我示好,再怎么做,也改变不了你未婚先孕插足别人家庭的事实。“姒许可没打算给陆雅留脸。
停了一下,看向陆雅姜微凸的肚子:“这孩子,顶多不过一个私生子。“
“方氏虽然不说一脉单传,但方家到了既南这一代也算得上子孙稀薄,我可听说方爷爷盼曾孙盼得望眼欲穿,姒小姐怎么会知道方爷爷不会想我进方家。“
姒许冷笑了一声:“看来陆小姐大概是不清楚,为了不让你进方园,老爷子可是差点把方既南在方氏的生杀大权都给撤了,还有就是昨天,哈,不对是前天,方既南可是跟老爷子吵翻了天,最后老爷子还是没有松口。我看,你还是乖乖去把这个孩子做了,免得将来后悔,听说孩子越大,做引产对孕妇的身体损害也越大。“
“既南他……“陆雅姜明显地一怔,神色微微失常。
站在玻璃大门前的保安脸色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从陆雅姜和姒许唇枪舌剑的对话中,隐约猜到这位来势汹汹的姒小姐是方氏总裁方既南的正牌太太。
难怪刚才上来得那么理直气壮,那么盛气凌人!而一想到自己片刻前态度强硬地把她拦住,后背不觉起了一身冷汗。
姒许轻抬下巴,撩了撩一头浅棕色的中长卷发:“陆小姐,你这神情看起来,不是很欢喜啊?“
“呵,姒小姐,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做女人不要太强势,不然男人会有压力。刚才听姒小姐这么说,我反而不着急了,只要既南愿意跟我在一起,将来等孩子生下来,我们一家三口快快乐乐地生活,进不进方家,孩子被不被方爷爷承认都无关紧要。“
“是吗?“姒许朝陆雅姜走了几步,微低头,视线再次落到那块凸肉上:“人的憧憬总是美好的,一切还是等陆小姐平安生下这个孩子再打算也不迟。你说是不是?”
陆雅姜扶着腰,后退了一步,单手紧张地抚上肚皮:“我不会让你有机会伤害我的孩子。”
“那是最好,我也不喜欢双手沾血。保安,我可以进去了吗?”姒许睨了一眼旁边冷汗涔涔的保安。
那身形彪悍的保安忙哈腰:“当然,姒小姐里面请。”
姒许轻笑一声,端着笔直的腰板往里走,姿态优雅得像一只高贵的天鹅,回过头陡然看了看陆雅姜,最后却对保安道:“我不喜欢别人叫我姒小姐,以后记得叫我方太太。”
那话明明是说给陆雅姜听。
陆雅姜气急,掐了掐手心,暗暗发誓:姒许,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进入方家,光明正大地站在方既南身边!
☆、第十章 陪我一个晚上
从顶层自动玻璃感应门进去,右边还有两张办公桌,坐着两个女秘书。方才在钢化玻璃门外姒许和陆雅姜的一番争吵,让她们早听到了风声。
多多少少心里升起了八卦的心思,但即便如此也不敢在姒许面前造次,因为她们早在到片刻前得到了方既南的指示,以后姒许过来,任何人不得阻拦。
眼下两位靓丽干练的女秘书,同时推开了方既南办公室双叶橡胶木板门,略显殷勤:“方太太,您请。”
姒许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两位女秘书体贴地阖上门。
“来了,要喝点什么?”方既南对她的到来,似乎有点儿说不清原由的高兴,嘴角微弯,语气温和得像对待一个相熟多年的朋友。
姒许微怔,她是有多久没有和方既南如此和谐的相处?
如果不是那件事,也许他们真的能成为好朋友,甚至是和睦的姻亲。
“我今天来,就是想问你,路兆存的事是不是你叫人做的?”姒许并不接受他的好意,直接切入她想知道的关键所在。
“橙汁怎么样?喝咖啡不好,牛奶我这边应该没有准备,不过你放心,下次过来,想喝什么我都给你提前准备好。”说话间透出一丝宠溺。
这让姒许很不自在,结婚三年方既南不是没有对她好过,只是太多时候,姒许打心眼里厌恶那种好,每每他温柔相向时,她便习惯性地冷漠以对。
有时口不择言,连自己都被自己锋利的言辞吓到,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刻薄毒辣不近人情?
“方既南,收起你那副人面兽心的嘴脸!我没时间陪你玩这种游戏,我再问你一遍,路兆存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再次听到路兆存三个字的时候,方既南脸上的暖意骤退,紧绷的面部线条如冰渣子一样透出丝丝沁人的寒气。
“阿许,着急了?”
姒许被他云淡风轻的语调,挑起一股更大的火气:“如果你是想通过路兆存的事,跟我谈条件,让陆雅姜进到方家,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
方既南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动作轻柔地从办公室的酒柜中取出一瓶红酒,也不看姒许,眸底一片幽深。
“阿许喜欢喝红酒,要不我们试试这瓶看看,法国波尔多酒庄今年推出的新款,特别为女士打造,味道清冽,酒劲也不大。”
“你到底想怎么样?”姒许深吁了一口气,强压下翻腾的怒火。
“阿许陪我一个晚上,路兆存自然会没事。”
姒许轻哼,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做梦!”
“什么叫做梦?阿许,你能够让路兆存这个外人爬上你的床,而我这个合法丈夫三年来却连你的床边都没摸过,这说不过去,何况,你现在还怀着路兆存的孩子。对我,也太不公平了。”方既南似笑非笑地跟她讲着道理。
“陆雅姜也给你怀了孩子,你并不吃亏?”姒许讥道。
“吃不吃亏只有我知道,阿许,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吃过亏?”他打着那口黄腔,视线停留在姒许廓形丰满的胸部。
☆、第十一章 如果我说不是
姒许微微转过身,避开他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