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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有什么不满似的,舌头辗转厮磨寻找出口,接着又横冲直撞的冲进口腔,就在一瞬间,以歌的呼吸被夺去。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一般。
就这样,好像很久,又好像只有一瞬,像是火山喷发前临界的那一点,又好像是雪花飘落在冰面上刹那间的凌结。
被吻得意乱情迷的景以歌好不容易被放了开,顾怀信却扔紧紧把她搂在怀中。恍惚听见眼前深沉男人低吟着一句话。
“景以歌,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19医院
第二日景以歌被临时通知换了医院治疗,面对明明都已经好到可以拆掉支架,却还是坚持要转院的顾怀信,以歌真想说顾大爷你是把单宁说要改天看我的话当真了吧。
忙忙活活换了新的病房,顾怀信还破天荒的买了一大束百合插在花瓶里,并且坚持每日换一束新鲜的。
季游佳听说以歌换了医院,又屁颠屁颠跟了来蹭饭,又听了单宁曾经造访的事情,乐得耗在景以歌病房里取笑顾怀信是大醋坛子。
顾怀信当然是不在场的,否则季游佳也不敢笑得这么欢,倒是景以歌还很淡定的看着季游佳:“我到没多觉得他是在吃醋,他一向占有欲比较强,况且最近又跟单宁在生意上有了纠葛。八成是杠上了吧。”
“什么?顾大BOSS和单宁在生意上有了纠葛?”
季游佳显然吃了一惊,但一会又做出了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说呢,上次单宁总是有的没的向我打听你家公司,问什么周迟非沈忱他们有没有入资的,可这种事情我哪里清楚,就算清楚,我也不会跟他说,毕竟你现在是顾太太,不是单太太。”
“你瞎扯什么呢……不过他们好像是在争一块地。我也没有听清楚。”景以歌手里抱着一束今天新送来的百合花,低头闻了闻:“这种事情,我站在哪一边都觉得好像对不起另一个人一样。不如由了他们去。”
“你到还真是淡定,话说你就不怕顾BOSS破了产,你家大房子大车子还有你最爱的落地窗都被收了去?你这豪门贵妇的生活……啧啧啧。”
季游佳摇了摇脑袋,走过来拿食指戳了戳景以歌的脑袋:“你现在真是标准的贵妇样,不识没钱的滋味。”
“说实话,我到现在都不清楚他的身家到底有多少。”以歌顿了顿,把脸贴在冰凉的百合花叶上:“不对,应该是他从来都没有认真告诉过我。”
景以歌再寡淡的性子,毕竟也是食人间烟火的女人。对于顾怀信到底价值多少钱这种事情,还是非常想一探究竟的。
第一次是在家上网的时候,逛微博不经意瞥到全国收入平均水平表,发现自己竟然可耻的拉低了全国平均水准,悲叹之余又不禁好奇起顾怀信的月薪。
于是晚上顾怀信下班的时候忐忐忑忑的问出声,但不巧的是那天顾怀信大抵是有应酬,是微醺的状态。听到月薪这个词对着景以歌奸笑了半天,说了一句我是算日薪的然后扑了去上。
终是无疾而终,倒是让以歌第二天的身体酸痛了半天。
第二次则是在幼儿园被姚老师扔过A市最大的财经杂志封面上看到顾怀信的专题报道,大大的版面都是顾怀信无法雕刻出来的美丽,标题醒目的橙色字说着最新富豪排名,无非也就是说他身价过亿之类,以歌并不是第一次看到。
可是面对姚老师艳羡的询问以歌一个月多少零花钱,这么有钱怎么不给自己买车云云,以歌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要回答自己一个月一般只花自己的工资,还是顾怀信从来没有说给自己买车更何况自己根本没考驾照。干脆浅笑着逃开了这一话题。
回了家再问顾怀信到底身家多少,是严肃认真的态度。结果那日恰好顾怀信公司网络出了问题,顾怀信忙着调试忙着打电话,听到这话也只是轻问了一句你缺钱了,然后扔了几张信用卡给景以歌就转身忙去了。
以歌接了卡又觉得没地方发,重新又给顾怀信塞回了钱包。
至此,景以歌也就没有再问过,只是知道他好像又换了车,好像公司的员工越来越多的是她不认识的人。
就连前几日接到房产中介的电话,说是要联系顾怀信去签买好的房子合同。以歌也是一愣,因为这件事情,以歌一点也不知道。
“景大妈,说一句地球人都知道的道理,女人只有把握经济命脉才有说话的地位。”季游佳又使劲戳了戳景以歌的脑袋,语气很坚决:“你想啊,万一以后离婚了,手里还抓着钱呢,也不用害怕顾怀信那个肚子黑的人把钱提前转移了。落得个人财两空。”
景以歌将脑袋往旁边一倾躲开季游佳的攻击,指着怀里的百合花得意的说:“不说那个了。瞧见没,这都是花店最贵最新鲜的百合花,你没有见过这么贵的吧。”
季游佳伸手折了一朵下来在手里把玩着:“不就是偶尔给你买了一束花,景以歌你真的是很容易满足。”
“知足常乐是最简单的快乐,不是吗?”景以歌转过头,将视线放在消失了好几天又重新出现的雪红果袋子上。
“喏,那个雪红果纸袋子上是宫崎骏的话,不管你曾经被伤害得有多深,总会有一个人的出现,让你原谅之前生活对你所有的刁难。”
季游佳撇了撇嘴嫌弃道:“我的小姑奶奶,原来你这少女气息文艺细胞还没因为结婚而死绝。我算服了你了。对了,那天单宁走后顾怀信又跟你说什么了?你刚才还没讲完呢?”
那天单宁走后……想到这,景以歌觉得脸上热热的,急忙躲开季游佳好奇宝宝一般的眼神,指了指旁边的水杯:“游佳,你帮我出去打点水喝好么,这里的水烧开味道有点怪,我喝不习惯。”
“遵命,难伺候的景贵妇。”季游佳俏皮的打了一个敬礼,拿起暖水瓶晃晃悠悠走出房门。
景以歌长舒了一口气,又拿起放在床柜的雪红果,轻轻放进了嘴里。
这东西,一开始吃进去酸酸的,总忍不住想要吐出来,可是嚼着嚼着一股甘甜浸了上来,说不出来的好吃,让人难以自拔。就好像这家果铺袋子上印的那句话。
也好像顾怀信这个人。
突然一声尖叫从外面走廊传来过来,伴随的还有瓶子碎掉的“哗啦”声音。
景以歌想到季游佳是拿着暖水瓶出去的,赶忙慌乱的穿上拖鞋就跑了出来,谁知道刚跑出来没几步,便愣在了那里。
门外不远处,暖水瓶的碎渣铺满一地。
季游佳的面前,站着双手抱怀拿着病单的周颖心,和表情难看的顾怀柔。
愣了几秒钟,景以歌又匆忙跑了过去,单手拉了拉季游佳的衣袖,对着前面的两个女人点了点头:“嫂子,怀柔。这么巧你们也在。”
“我就说怎么来个医院都能碰到脏东西,原来是你住院了啊,景以歌。”顾怀柔往前站了一步,脸上写满了不屑:“活该!”
周颖心把手从胸口处顺到肚子部位,双手轻轻搭在上面保护着肚子,“今天怀柔是来陪我做产检的。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们了。原来以歌住院了,我说好几日没有见到你和怀信回家了。爷爷絮絮叨叨了很多次了,就连小妈也是。”
“出了点小事故,没什么大碍的。”景以歌一只手撑在受伤的手臂上,将视线放到地板上:“最近顾怀信总是在医院陪我,所以总是没有空回家,过一阵子我好点了,会回去的。”
说出口后景以歌觉得这话好像有些故意显示出顾怀信在陪他的意味,又赶忙加了一句:“怀信的公司最近也很忙,所以……”
“怀信的公司最近出问题了,这个我倒是知道,为了这个爷爷还生了好大的气。原来以歌你不知道吗?”周颖心仍是一副盈盈笑意,倒是顾怀柔像想起什么一般走到景以歌面前,眼神嫌恶。
“景以歌,既然你都已经嫁给我哥了,就不能把以前的骚劲儿都收收?把以前的旧情史都收拾干净了。看你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你敢说最近我哥公司出现的危机不是因为你作的!!”
“因为我?”景以歌瞪大了双眼。
“别说了,怀柔。”周颖心走上前,拍了拍顾怀柔的肩膀,“妈还在楼下等着我们呢,以歌,我们先走了。”
“周颖心。”景以歌快步站在了周颖心面前,眼神坚定“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周颖心半路被拦了下来,却还是温温和和的样子捂着肚子:“去问问单宁做了什么,你就知道了。”
“我……”
“景以歌你还在这装什么可怜,装什么不知道,要不是你这副贱样子去勾搭我哥,我哥怎么会娶你。娶了你就罢了,你倒是安分点啊,可你还去招惹以前的情人,看着单宁对付我哥,看着我哥的公司成现在这样?你心里很爽是不是?”
顾怀柔的手指戳在景以歌的鼻梁上,长长的指甲不经意划过去,浅浅的红痕立刻就出现在以歌脸上。
季游佳见顾怀柔动了手,拎起旁边另一个暖水瓶就走上前去。
“顾怀柔,刚才我就警告你了让你滚,在不滚第二个暖水瓶就不是碎在地上的事了。”
20番外
季游佳与顾怀柔的决裂,是因为周迟非。
那日顾怀柔一大早便收到未名短信:周迟非和季游佳在XX酒店708号房。
本是将信将疑的态度跑过去,毕竟一个是自己大学的好朋友,一个是自己明确说过喜欢了多年的哥哥,怎么能背叛自己。
可是敲开门的那一瞬间,她觉得整个世界都灰暗了。
明明看到周迟非光着身子揉着眼睛开了门,她却仍抱着最后一丝幻想走进屋,也许周哥哥是跟外面的女人瞎混,一定不会是自己的好朋友季游佳。
可这最后一根弦,也在季游佳披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时崩裂了,她的脖子上,满满的草莓印。
顾怀柔没有问为什么,她只是留了一句话给看不清表情的季游佳然后飞奔而去。
“从今天起,季游佳,我跟你再也不是朋友。”
顾怀柔不恨周迟非,因为这么多年,她知道周迟非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也明白自己并没权利去管周迟非。
可她想不明白,季游佳为什么会这么做。
季游佳不应该是那个跟她一起团坐在教学楼前草坪上点评着路人长相的女孩么,她不应该是那个幻想着总有一天,会出现一个踏着七彩祥云的白马王子把她从孤单中拯救出来的简单女孩么?
顾怀柔与季游佳,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一辈子的好朋友,就是做出把别人喜欢的男人抢过来睡了么。
为什么,会和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的周迟非在一张床上。
想到这里,她就觉得恶心,恶心的想吐。
是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
季游佳还清晰的记得,她出国做了交换生两个月,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告诉季游佳,她把在国外读书的自己一直暗恋的男人也带了回来。
她喜悦而开心,自己的好朋友和自己喜欢的男人都可以在自己的身边停留。
可当找到季游佳,看到了醉生梦死的她,早已喝得烂醉,不停在舞池摇摆着身子。旁边还有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不断给她灌着酒,接着便要带她走。
顾怀柔拦了过去,将她带到酒店,一顿清洗后已经发起了高烧。
夜里,她不断抱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