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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害怕,它一点都不可怕的,你帮我含含,”他的声音暗哑,暗藏着无尽地诱惑与性感。
他在引诱我,太不要脸了,他真的在引诱我,秋梓善心中就这么模模糊糊地想着。
然后,她顺着被子慢慢开始往下移动,洛彦只觉得随着她往下移一点,他的整个身体就紧绷了一分,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害怕自己随时有爆炸的可能性。
当微微的腥膻味扑鼻而来的时候,秋梓善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我疯了。
这样的触感让你真的无法说明,明明也是身体的一部分,可是却又润滑圆动,只握在手掌中就能感觉到它轻轻地律动,带着生命的勃发。
“别拿牙齿咬它,”洛彦的声音传来,而蒙在被子的人只听见朦胧不清的呻、吟之声,那样的暧昧带着情动的喘息声。
一声声地喘息从秋梓善的头顶传过来,这是她爱的男人的声音。
当两人收拾妥当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秋梓善还不敢拿眼睛去看洛彦,她几乎是处于没脸见人的状态。
只是当她被牵出房间的时候,就看见客厅对面的开放厨房中,竟还摆着华丽地烛光晚宴,乳白地亚麻布料铺在桌子上,雕刻精致花纹繁琐地银质烛台就摆在桌子上,而上面的蜡烛还保持着未燃烧的状态。
至于桌上原本应该美味诱人的食物现在也散发着油腻的味道。
秋梓善有些不解地看着厨房的一切,等她转头看向洛彦的时候,只见他苦笑着说道:“我原本打算昨晚和你求婚的,可是显然我搞砸了。”
秋梓善有些吃惊又有些欣喜,不过在转头看见洛彦略带苦笑的表情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显然昨晚的事情并不是他们任何一个人愿意这么干的。
“所以你现在不打算向我求婚了?”秋梓善歪着头看着他问道。
☆、74晋江V文
“所以你现在不打算和我求婚了?”
洛彦看着面前明眉皓齿的人儿;清晨的光线照射在她光洁白皙的脸颊,当浅浅的笑在她的唇角绽开的时候,洛彦倾身靠了过去,然后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善善,你值得拥有最好的,我会给这全世界最好的一切。”
“阿彦;我不要什么最好的,我唯一想要的就只有你;”秋梓善伸手抱住面前这个人,他们都知道现在是黎明前的黑暗;秋梓善只想和他牵手走过这段黎明,而不是待在所谓安全的地方,然后等着他取得胜利再来拥抱自己。
她要和他一起走过这段黑暗。
当他们开车回到市区的时候;还没到公司,白富美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只听她着急地说道:“善善,不好了,《激战》片场有人过来捣乱,听说那边已经有人受伤了。”
秋梓善没有一丝的意外,反而心中如同松了一口气般地,随后淡定地指示道:“你和夏伯贤立即赶到现场,记住要封锁所有的媒体,这件事就算要披露也要由我们中域旗下的渠道披露,我现在也立即赶过去。”
“怎么回事?”洛彦在电话那头一听到这样的话,立即开口问道。
秋梓善顺势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然后才低低地说道:“何明珠总算是忍不住了,我就说我从来没有高估过她的智商。”
“需要我和你一起解决吗?”
秋梓善嘴角微翘漾起笑容,声音清脆而悦耳:“当然不用了,对付一个蠢笨如猪的人还需要你出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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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前
清晨服侍柏七爷起床的何明珠,在扣错一个纽扣时,就看见七爷面无表情目光深冷地看着自己。虽然柏任新在何明珠面前表现得绅士十足,加上是老夫少妻的配置,所以他对于何明珠的要求可谓是予取予求。
但是就算是这样,生性敏感的何明珠在偶尔还是敏锐地察觉到柏任新眼中的审视和冷意。
“老公,你今晚还回来吃饭吗?你不是喜欢我做菜嘛,我最近又新学了一道菜,”何明珠低眉顺眼地扣好了最后一颗纽扣柔声说道。
柏任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懒懒地抬起手让她整理自己的袖口,何明珠不敢再多言,只得继续垂着头。
说实话,她倒是一点都不想这老头回来。自从两人所谓的‘结婚晚宴’后,她就正式搬进了这栋别墅。柏任新虽然生性多疑,但是出手却一点都不小气,何明珠在银行拥有自己的独立账户,每个月都一笔钱自从转入。
而别墅保险柜里的首饰也是登记在她的旗下,之前她在宴会上佩戴的那套价值千万的首饰如今也安静地躺在保险柜里。
现在她完全不需要工作,每天只需要将自己打扮地美美地,然后出去逛街喝茶顺便买买东西。
不过她既然如今闲得慌,自然恨不得给秋梓善找点麻烦。
“你妈妈这几天还过来?”柏任新突然开口问道。
何明珠心中一惊,自从那天宴会上被爆出那样的事情之后,张雪云便哭闹地让何明珠一定要给她出头,毕竟秋梓善这么将张雪云的底一点不漏地翻了出来,简直就是给了张雪云无数记狠狠地耳光。
可是何明珠虽然如今是柏任新的人,但是柏任新可不只有她这一个太太,她自己尚还没在柏家站稳脚跟,哪还敢给秋梓善找麻烦。
何明珠垂着头低眉顺眼地说道:“妈妈只有我一个女儿,爸爸最近又不在,所以她难免会依赖我一些。”
柏任新无声地笑了笑,脸色平和可目光却带着几分似笑非笑地讥讽:“爸爸,你哪个爸爸?”
听此一句话,原本一直垂着头的何明珠突然抬起了头,脸上露出某种带着惊惧的错愕,难不成是何顺明的事情被他知道了?
“我当然只有一个爸爸,我妈妈已经和我说过了,以前她是和何顺明有过一段,但是我确实是我爸爸的女儿,我。。。。。”
柏任新突然将自己的手腕抽了出去,一只手敏捷而迅速地擒住她的下颚,用力捏着她的下巴冷酷地说道:“我警告你,不要再给我丢脸了。这么一家人从来没有像你这样,还没进门就给我丢脸,你最好老实点。”
“至于姓秋的那小女娃我会看着办的。”
在柏任新走后,何明珠坐在沙发上久久没有起身。而当墙壁上挂着的钟摆传来悠扬地钟鸣声时,她如同被按了开关一般,脸色难看地迅速找出自己的手机。
“你这次一定要帮我收拾姓秋的那一家,我不管,我不管,你这次必须帮我对付她,我已经按照你所做的嫁给了你爸爸,你别告诉连这点小事你都不帮我办。”
随后她冷笑了一声,又继续说道:“你要是还继续推脱的话,那我就真的要重新考虑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了。”
电话那头的人冷着脸听完了何明珠的威胁之后,却还是在片刻之后,用温厚地声音说道:“明珠,你何必这么生气,你受了这样的委屈我自然不会不管的,你放心。”
待电话挂断之后,柏昊捏着手机表情难看地盯着对面的墙壁,最后几乎咬牙说出两个字…………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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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事的人在哪里?”等秋梓善赶到片场的时候,刚看见制片人便立即问道。
这个制片人随手抹了了自己的头发一下,整张脸带着些许惨白表情说不上好看,身上穿着的深色大衣上也沾染了不少浅色灰尘,看起来有些狼狈。他一见到秋梓善就如同见到主心骨一般,虽然这位秋小姐的年纪比他女儿其实也大不了多少。
这几天因为要拍绑架的戏份,所以剧组在郊区租借了一间废弃的工厂,剧组早就将工厂改建好了,而今天就是正式开拍的第一天。
但偏偏第一天就出了事情。
“什么,这间工厂的产权不明?”秋梓善在听到这句话后,瞬间觉得荒唐透顶,就这么一间四处漏风房顶破旧的工厂,居然还存在什么产权纠纷。
她不由怒火内烧,不过好在她也知道此时不是发火的时候,便努力克制心中的怒气尽量平静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在接洽这间工厂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弄清楚这件事?一间破厂房而已,这点小事你们都要让人抓到把柄吗?”
虽然秋梓善已经尽量在克制,但是她还是不由用质问地口吻问这话。
就在两人说话间,突然里面传来一阵吵嚷声,伴随而来的也是钢管在地上狠狠摩擦的声音,秋梓善一直克制地脸色突然难看起来,:“这帮人还带了家伙过来了?他们是准备打架吗?”
“这原本就是村里人的事情,听说因为这间厂房的时候,都已经打不过不知多少次架了,听说还死过人。”制片人边擦着额头看不见的汗珠边脸色不善地盯着秋梓善看。
“既然是这样,你们还敢租用这样的工厂?”秋梓善在听到这话后,被气的笑了出来,听这位的口气就好像当初是她做主选择这间工厂一样。
“我当时就反对租用这间工厂,但是坚持要这么做的人是李牧,”制片人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是小心地看了一眼秋梓善。
秋梓善用手臂扶着额头,不知是咬牙还是无奈地说道:“你让他立即过来。立刻滚到我面前过来。”
这到了最后还是自己的人给自己丢脸,秋梓善看了一眼制片人,只看得他头顶冒汗。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虽然制片人在片场拥有不小的权力,但是制片人之上还有投资商,要是投资商摆个人在这多少也会制约制片人的权限。
而李牧就是投资商安排在片场的人,现在一部电影当然不会只是一间公司投资,所以其他投资商要放人在片场秋梓善也没有办法阻止。
里面的声音又安静了些许,秋梓善倒是想亲自过去处理,可是旁边的人害怕会累及她,都极力阻止她不让她过去。
秋梓善只能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焦躁地问道:“你们为什么不报警?”
“方觉的经纪人不让我们报警,说是传出去会对方觉形象有影响,”制片人也是被夹杂在各方面之中,所以做事也畏首畏尾放不开手脚。
秋梓善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不过还是勉强问道:“演员都没事吧?”
“两位影帝都没事,一出事我就让人护着他们出去了,受伤的就是保安其中一个,是为了保护方觉的经纪人才受伤的。”
秋梓善一听又是这个搅事精一样的经纪人,连冷笑都省了下来。就在这时候李牧也从里面狼狈地跑了出来,剧组的人一直在和里面的那帮人协商,可是他们提出的条件实在太过苛刻的,让剧组将租用这间工厂的费用交给他们。
租用工厂的事情一直是李牧负责的,而且也是早就付了钱的,现在这帮人又让自己付钱这不就是让自己当冤大头嘛,李牧是说什么都不会同意的。他当初就是因为这里便宜才会选择租用这间厂房的,没想到这次倒是被便宜的东西砸了自己的脚。
“秋小姐,”李牧一看见秋梓善便心中打颤,虽然自从这部戏开拍以来秋梓善并没有来过几次片场,但是就是那仅有的几次都让李牧印象深刻,他明白这位不是他随便能糊弄过去的。
李牧此时心中一直在打颤,心中无限后悔,早知道他就不应该听那人的话,占这种便宜。
“说吧,你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秋梓善冷冷地看着李牧。她并没有直截了当的问他为什么当初一定要坚持租用这间厂房。
她不是那种一味地抓住过去不放的人,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