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房间里不断传来凄厉地叫声,就连洛彦在最右边的房间里都能依稀听见那嚎叫声。
而一直陪着他的唐赞倒是一点都不介意,反而是依靠在沙发上略带调笑地口吻说道:“这个柏臣倒是够心狠手辣的,看来不到天亮赵三就能招了。这个佛门清净之地我倒是待够了。”
“你着急回去?”洛彦正在看手中的文件,这一个星期以来他都守在这里,一方面是为了父亲做法,而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抓这个赵三。
赵三是云都除了柏家之外,最具规模的军火走私贩了,据说他背后靠着的是俄罗斯人。只是此人生性谨慎,不轻易和陌生人做生意,所以他做买卖的次数并不多。不过这也是柏家能容忍他的原因。
因为赵三从来没有固定的住所,就能活动的范围都遍布整个云都省,所以洛彦为了追踪他的下落着实是花费了一番功夫。若不是从秘密途径得知赵三乃是西山人,只怕他也不会这么快找到他。
唐赞看他说道:“我看你比我还着急回去吧?每天雷打不动的电话,就连晚餐吃了什么你都报告的一清二楚。我说Vince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你妻奴的本性?”
“男儿有情不轻显,只是未遇意中人,”洛彦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原本还只是调笑的唐赞倒是被着着实实地恶心到了。
“你还真准备当下一个谢然啊?”唐赞边说边摇头。要知道他们这帮人里,要说能成为妻奴的人,就算是挨个论过去他都没想到居然会是洛彦。
要知道洛少当年在英国,对待女友那叫一个高贵冷艳,就连看人家一眼那都是恩宠。虽然他对女生倒是有绅士风度,但是也仅仅局限于绅士风度,要真说他把哪个女人捧在手心里,那还真没有。因为都是女人们把他捧在手心里。
就在他们谈笑风生之时,在远处一间稍显破旧的房间里,一个男人正跪在地上,而此时他满脸的鲜血显得格外的可怖。
坐在对面的柏臣有些不耐烦地看了一眼正在上刑的人,:“他怎么还不说,我看你们还真是越发地没用了?”
“二少,您再我一点时间,我铁定给你撬开他的嘴。”
说完,这人就是一把扯起赵三的头发,头皮上的剧痛让几欲昏迷的赵三还是又恢复了几分清醒。上刑的人凶狠地说道:“赵三,我劝你还是不要嘴硬了,究竟是谁买的那批军火,你就老实地交代了吧。”
“你们不懂…。。规矩,可我赵三…。。在道上…。混了这么久这点规矩还是懂的,”赵三稍微歇息了一会后,又说道:“你们想在我这知道买主的消息,没门。”
柏臣见赵三一副硬骨头样早就不耐烦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他的面前,垂首看着他被打的凄惨模样,不由冷笑了一声。
“赵三,按理说你应该还是我的前辈。江湖规矩你是比我懂,那我问你,抢别人的货在道上要怎么处理?”
柏臣的话让赵三有点哑口,虽然他买军火出去并不会管买主的用处,但是在道上黑吃黑这件事倒是大忌。一旦被人知道了,那在道上是绝对不会再有立足之地的。
“我知道这事原本不关你的事,你也只不过是个卖东西的。不过也是因为这样我才没杀你,只要你告诉我买军火的是谁,我保证以后这件事再和你没关系。”
赵三其实并没有那么硬骨头,可是他确实不敢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因为一旦说出来他真的拿不准面前这个人会有何反应?
可是柏臣既然打定了主意,又怎么会就此罢手。
当农家里养的鸡在天蒙蒙亮开始打鸣时,一直坐在沙发上休息的洛彦突然惊醒,而门口正推门而进的人看见他的动作,一笑后说:“你倒是挺惊觉的。”
“问出来了?”洛彦没有废话直奔主题说道。
柏臣在听到问话后,原本刚展开的笑容一下子僵硬起来,脸色也变得阴沉。他走到房间里的沙发上,因为这个农家乐早就被他们包了下来,整个院子只有他们在。
所以柏臣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审问赵三,不过赵三也算是硬气了,两拨人连审了他三个小时,才硬生生从他嘴里敲出有用的东西。
“洛彦,如果真的让你找到了幕后真凶,你打算怎么办?”
此时洛彦刚从苏醒过来,脸上还带着些许的疲倦,就连眼睛中都透着几分疲倦,可是他的声音却在回答这个问题时,依旧干脆利落:“我会尽我所有的一切让他付出代价。如果他最爱的是自己的命,我就让他没命。如果他最爱的是的权力我就让他一辈子寄人篱下。如果他最爱的是钱。”
“我就让他倾家荡产。”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柏臣并没有意外,显然他已经预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于是他说道:“赵三说了,买货是通过中间人的,他并没有见过对方。但是有一次中间人说漏了嘴,提到了一位饶先生。”
饶先生?
洛彦立即呆立在原处,可是他的脑海中却浮现出了一个名字。在他的周围只有一个姓饶的,那就是他的姑父饶兆谰。
☆、83晋江V文
“什么;何明珠打了善善?”就在洛彦准备和柏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的时候,就听见柏臣说了关于何明珠与秋梓善的事情。
洛彦略带不善地眼神让柏臣心中一颤,不过他赶紧辩解道:“虽然何明珠现在是我爸的女人,不过你也应该明白我和她怎么都不可能是一个立场吧。”
“她倒是找到了好靠山,”洛彦只说了这半句话,不过他没说出口的话柏臣却也听出了意思。找到了好靠山;所以现在都敢打善善了。
洛彦从未将何明珠这对母女放在眼中,如果真要让他对这对母女下个定义;那就是打发秋梓善无聊时间的玩意。
正因为从未将这对母女放在眼中,所以洛彦根本就没想到过这个女人居然敢打秋梓善。所以在一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洛彦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就算他从未主动问过秋家的事情,可是关于他那位未打过交道的老丈人的风流韵事,洛彦多少也是了解的。
原本应该绿荫环绕的农庄却因为冬季的降临;四周变成一览无遗地光秃秃,洛彦抬头便越过院墙看见不远处红瓦黄墙的寺庙。
“我待会就会回云都,这个赵三就交给你了,”洛彦没有再就这个问题继续讨论下去。
而这让想趁机拉拢他的柏臣一时间也收了口,柏家谁都知道这位四妈是柏昊引荐给柏任新的。所以几乎柏家所有的人都将四房和大房视为一伙的。柏臣自己是出生二房的,与出生豪门的大太太不同的是,他的妈妈只不过是个从小县城里出来的穷姑娘,要不是因为当服务员时遇到了柏任新,只怕她现在也不过只是个生活贫穷的中年妇人。
相较于别人带着鄙夷的眼光,柏臣却不得不在无数次庆幸他母亲的选择。
“洛彦,相比于那个何明珠来,我更愿意和你合作,”想来想去柏臣还是将自己想说的话说出了口。
倒是洛彦都没有说话,因为他此时无比想要回到云都。洛彦和秋梓善在一起时间也不短,哪会不懂她的性格,按理说她绝对是那种吃不了亏的人。更何况这件事可不仅仅是吃亏,只怕在善善眼中这就是她的奇耻大辱了吧。
————————————
元旦过去之后,也就快临近期末考试了。这是秋梓善进入大学的第一次考试,可是回想起她这个学期,留给她的学校记忆简直屈指可数。
可偏偏她这个学期过的却又格外的充实,先是和男朋友去旅游掉到山沟里差点摔死,接着就是男友的父亲去世,再然后就是她居然还被绑架了。当然最后她也没落得安稳,原本发展势头一切顺利的公司,却因为旗下艺人的丑闻股票大跌,甚至跌到让她在公司的职务都差点不保的程度。
“白富美,我真的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秋梓善透过落地窗看着遥远的天际,而冬日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射在她的身上。
而一直埋头在电脑上打字的白富美抬起头就是冷笑,她随手将电话上的U盘拔下来扔在她的身上冷酷地说道:“那请你在死之前,把这份复习资料打印了。这是你期末的专业课资料,你要是不看完这些东西,我想你是真的可以不用眷恋人生了。”
秋梓善拿起扔在她胸前的U盘,立即眉开眼笑地站了起来,然后兴奋地对她说:“白富美,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那管理学这门课的PPT你也帮我整理了怎么样?”
“你要是真想逼死我,就尽管拿过来,”白富美无尽烦躁地说道。
要说学习,白富美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她也会有临时抱佛脚的这一天。幸运的是离考试还有一周的时间,她可以再抱得牢一点。
她和秋梓善又不一样,秋梓善是高层,就算她不在公司也不会有人有意见。可是她本来进入公司就是打临工的意思,后来又是靠着秋梓善才能在大学开学之后继续留在公司里。她要是再偷懒,就算别人不议论她自己都没脸待在公司。
所以这也就意味着她大部分的时间都奉献在了工作上,以至于等她再回首的时候,发现期末已经逼近了。
“白富美,别人都说没有挂科的大学不是完美的大学,所以你也不用太紧张,大不了就补考呗。
“你说的倒轻松,你要是不在意,就别让我帮你整理PPT,直接裸考上阵啊,”白富美一边在查看课本一边又飞快地打字,就在说话间还不忘拿起一直笔在A4字上做笔记,这忙碌的劲头可真是让人羡慕。
秋梓善没有打理她,而是接着又躺会了吊机上,这个竹编的吊椅是她从挑了一个月才买下来,舒适指数绝对可以对得起这一个月。
她优哉游哉地说:“我本来就不在意,到时候背背这些资料还愁考不到90分?”
不得不承认,比起沉闷而又课业繁重的高中,大学简直就是人间天堂。不过这个就再是人间天堂也有地狱一刻,而这地狱一刻就是每个学期一次的期末考试。
“今年冬天可真够冷的,我好想去度假。”当秋梓善枕着阳光悠悠地说出这句话时,白富美看向她的眼睛充满了‘仇恨’。
“想去哪度假?马尔代夫还是夏威夷,或者我们去瑞士滑雪?”温润的男声从门口响起的时候,秋梓善转头便是扬起一脸笑意。
秋梓善竖起右手食指对洛彦做了一个勾手指的动作,等他刚靠近的时候,她便像八爪鱼一般抱住了他的腰。
“阿彦,我快要死了,我们学校要期末考试了。”
还没等她抱怨完,洛彦便顺势将抱了起来,接着他便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而秋梓善则坐在他的腿上。于是经历过中国高三的秋小姐开始大书特书大学课程的不人道。
“那个教马克思的老师居然每节课都点名,要不是有我们学校教学办主任帮我说情,我这门课连考试都不能参加。”
“还有那个数学老师也是的,每节课都要交作业,辛亏白富美帮我写了。不然我这门也必挂。”
洛彦也不说话,就是用手搂着她,听她在这抱怨来抱怨去。
而坐在一旁企图认真复习的白富美,更是不敢将眼睛往旁边挪,生怕长了针眼。
之前因为董事会上,何明珠打了秋梓善的事情,洛彦虽然当时人不在,可是回来之后无论是她还是秋梓翰都被臭骂了一顿。而被按的罪名就是未能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