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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她来说,时澈是她必须照顾好伺候好的皇帝,那么,时夫人便是她必须听命的皇太后。
有的时候,时夫人的一句话,比时澈的话,还要管用。
她从小到大,几乎所有的思想,都是时夫人灌输给她的,渐渐的,都成为了奴性。
时澈有时候会讽刺她,说她就是一个没有思想的傀儡,估计时夫人让她去死,她都能二话不说地抹脖子!
时夫人让她去死,她会不会真的去抹脖子,她自己也不知道,但是现在,时夫人的话,她却不敢不听。
结婚一年的时候,时夫人就开始有意无意地提起孩子的事情,但那个时候,毕竟是新婚,她也没有逼得这么紧。
可一年过去,两年过去,现在都第三个年头了,时夫人从之前的淡定,到现在的按捺不住,直言放话。
别看时夫人看着慈祥温和,可那手段,却是个雷厉风行的。她身边,向来只会留下听话且能干的。
就算她这个儿媳妇,再听话,不能干,她也能二话不说地换人。
而她,绝对不能被换掉。。
…
凌初夏蓦地睁开眼睛,呼吸急促,她伸手摸了一把额头,一手心的湿润。
眼珠子慢慢地环视四周,看着卧室那熟悉的摆设,凌初夏心腔里那砰砰乱跳的心,稍稍有了一丝平缓。
原来她不是在老宅,听着时夫人训话。而是在她的卧室里,在她的床上。
凌初夏的视线倏地定格在床的另一边,时澈背对着她睡,她能够看到他宽大厚实的背。
对了,时澈回来了,正睡在她旁边呢!
这么好的机会,她刚刚居然只顾着睡觉,完全没有想过抓紧机会?
此时此刻,凌初夏是完完全全地把那再次光临的噩梦给唤醒,彻底地失去了睡意。
没有办法,上一次时澈发了那一通大火,离开之后,整整三四个月没有回过家,外面的各种各样的绯闻也是风风火火地传,今天和新晋小花旦逛商场,明日和企业女强人吃饭……
连时夫人都坐不住了,天天喊着她回老宅训话,天天耳根命提,搞得她每天晚上都在噩梦中度过,每天听见电话铃声响起,都不自觉地打寒颤。
凌初夏当然不是没有努力过,她有试图打电话去联系时澈,可是时大少爷,向来对她的态度就不好,更别提她惹怒他的情况下。
电话拨过去,要么秒挂,要么直接就不接,打了几次,她心灰意冷,也不敢再去自讨没趣,免得火上浇油。
现在,他好不容易自己回家了……
☆、9。第9章 所谓童养媳(9)
凌初夏想到这,心脏又是猛地重重跳了两下。
虽然时澈一直都不喜欢她,但是两个人毕竟结婚了,性、生、活还是有的,特别是刚刚新婚那会儿,时澈在这方面出乎她意料的痴缠,那个时候,她偶尔会产生错觉,觉得时澈是不是有点喜欢她。
当然,错觉就只是错觉罢了。
或许是新鲜感过去了,又或许是别的不知道什么原因,不知道从何时起,时澈渐渐地很少碰她,即使有,感觉更像是例行公事,发泄欲、望而已。
凌初夏对这方面,一直都不怎么热衷,一直都觉得是很羞涩羞耻的事情,时澈一开始对她的索求,常常让她想要逃避,不知所措,下意识地抗拒,后来,时澈的需求少了,她反而觉得轻松。
可这种轻松,现在却成了她的致命点。
那个时候,时澈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碰过她了,即使天天同床共枕,时澈一躺下,便如同老钟入定般。
他不主动,她更加不可能主动了。
时夫人要她生小孩,要她为时家传宗接代,可生孩子这种事情,不是她一个人想生,想生就能生的啊,时大少爷要是不配合,她怎么生啊?
所以,几个月前,凌初夏被时夫人逼得狠了,一咬牙,一提气,打算豁了出去。
…
凌初夏那个时候,是没有想过时澈会发火的。
两个人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也曾经各种激烈地交、缠过,分享过彼此最隐晦的身体,最亲密地靠近过,这种事情,也算是顺其自然的。
凌初夏大着胆子靠近时澈,亲吻他,然后……她以为过程会很艰难,没想到,过程却是出奇的顺利。
她顺理成章地推到时澈,时澈也很激烈热切地配合,只是结局……并不如她所料,而是大大地出乎意料之外!
事后,时澈直接丢给她一盒事后药。
即使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可他的意思,却也足够明显。
现在凌初夏已经不太记得当时她是什么心情,可她却仍旧记得,她准备吃药的时候,时澈那愤怒的面孔。
他拽着她的力道,他抓着她的力道,甚至最后她进、入她的力道,无一不带着浓浓的杀气,仿佛她并非他的妻子,而是一个仇人。
他们结婚三年,时大少爷对她发火的次数自然不少,无论她做什么,怎么做,时大少爷总是能够找出挑剔她的地方,不由分说地发火。
可那一次,却是三年以来,时澈发的最大的一通火,发的莫名其妙,发的她不知所措。
他不想要她的孩子,她是知道的,所以他丢给她事后药,她也没有说什么,准备乖乖吃下去。
可他却还是发了火。
那一晚的记忆有点混乱,凌初夏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主要是那个时候,太过震惊,太过害怕,整个人脑袋都是懵的,时澈似乎是说了什么话,又似乎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反正她最后的记忆定格在:时大少爷愤怒地摔门离去的背影。
☆、10。第10章 所谓童养媳(10)
想起时大少爷发火的样子,凌初夏那跃跃欲试的心,瞬间被一盆冷水浇下,浇得整颗心拔凉拔凉的。
上次稍微一试,就已经是几个月不回家,回了家又不搭理她。
现在,时大少爷明显怒气未消,她若是此刻再扑上去……她的下场,根本就不用想,那一定是万分惨烈!
而且,就算她一如上次扑成功了,事后,时大少爷再次丢她一盒事后药,那么她所做的努力,还不都是白费力气?
亦或者,他还会做出其他更可怕的事情……
她相信,时大少爷绝对做得出这样的事情!
想到这里,凌初夏的胆子是彻底地吓回去了,她猛地转了个身,背对着时澈,默默地闭上眼睛。
她现在还是好好睡觉吧,别不自量力地在老虎头上拔毛。至于孩子的事情,她再想别的办法好了。
然而一分钟之后,她不自觉地,又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地,慢慢地把身体转了回去,面对着时澈。
她睁开眼睛,死死地盯着时澈的背后。
她不是不想睡觉,她也不是真的想要去拔虎毛,可是……时大少爷好不容易才回家这么一次,若是明日醒来,他离开,一离开又是好几个月,那她要怎么办?
到时候,她要去哪儿找时澈生小孩啊?
再不能怀孕,时夫人肯定容不下她了,她不会再和她说什么,她只会直接把她换掉!换一个人来当时家的少奶奶。
凌初夏一下子惊出了一身冷汗,她想着自己即将要被换掉,被毫不留情地夺走时家少奶奶这个身份,忽然觉得时大少爷的怒火,都变得微不足道了。
凌初夏狠狠地吞了好几口口水,紧张地手心都开始冒汗,她不住地深呼吸,在心底为自己加油打气。
但因为之前一次,记忆实在是太过于深刻,以至于凌初夏还没有凑过去,整个身体就已经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止都止不住。
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害怕和颤抖,一点一点地,小心翼翼地,佯装着不经意的,慢慢地朝着时澈的那边挪。
每挪一步,都像是在高空中走着钢丝,一个不小心,就会失足跌下,跌个粉身碎骨。
凌初夏的手下意识地握紧,指甲戳着手心,细密的疼痛像是在提醒她的任务,她的责任,叫她不能害怕退缩。
凌初夏挪到时澈身后的时候,短短的距离,却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此刻,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死死地屏着呼吸,生怕有半点动静,会吵醒时澈。
她静静地躺在那里,大大的眼睛盯着时澈黑乎乎的后脑勺,盯了好一会儿,猛地闭了闭眼,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毅然睁开了眼睛。
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颤颤巍巍地伸出了手,环上了时澈的腰,她几乎不敢用力,就这样虚虚笼着,然后很轻很轻地搭在了他那劲瘦的腰上。
单单是做这么一个动作,凌初夏都感觉到手脚僵硬,心跳如雷。
☆、11。第11章 没有那个癖好(1)
凌初夏半点都不敢动弹,静静地等了好一会儿,时澈都没有反应,她才稍稍地舒了一口气。
身体渐渐贴近时澈,凌初夏的脸颊缓慢地凑上前,吻向了时澈的后颈,她的手也悄无声息地顺着时澈那开着的浴袍,滑入衣内。
男人都是有欲、望的,特别是时澈这个年纪,血气方刚,如狼似虎,她以前就已经见识过了。
再加上他喝了点小酒,有点小醉意,如果她撩拨几下,或许就能够成事。
哪怕事后时大少爷再愤怒,她也都认了!
只要她能够顺利怀孕,能够完成时夫人交代的任务,能够保住时家少奶奶这个位置,再大的滔天怒火,她都心甘情愿地受着。
凌初夏的手心贴到了时澈的胸膛上,男人的身体温度很高,仿佛灼烧着她的手心一下,烫的凌初夏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但她还是努力地克制住了,努力地让自己的手不要抖,顺着时澈的肌肉纹路,一点一点地往下滑动。
凌初夏第一次这样清晰地感觉到时澈这副好身材,感觉手心下那紧致结实的肌肉,那流水线般的人鱼线,双颊已经是涨得通红,甚至都已经蔓延到脖子处了。
时澈的呼吸,从平缓到渐渐起伏,渐渐加重,凌初夏的一颗心也慢慢地开始悬空,一点一点地上升。
她不知道接下来面对她的会是什么,她只知道,此时此刻,她必须全力以赴。
凌初夏背后渗出了薄薄的细汗,几乎浸湿了她身上的睡裙,全身的神经都紧绷着,全心全意地抚摸着时澈。
她希望,时澈最好不要醒,最好是睡得迷迷糊糊的,凭着本能睡了她……就当是做了一场春梦……
希望之所以称之为希望,那是因为人们常常会赋予许多异想天开的美好在里面,然而,现实往往都是残酷的。
凌初夏那个想法才刚刚落下,她就感觉到她的手腕猛地被扣住了。那个攥着她手腕的力道,一如既往的强悍。这种感觉,她一点都不陌生,甚至是熟悉的,以至于,她连害怕,都慢了半拍。
直至她整个人,被一股力道狠狠地甩开,凌初夏重重地摔回床上,摔得她七荤八素的,如果这一摔是摔到了坚硬的地板上,凌初夏估计,她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摔出来的。
凌初夏迷迷糊糊地想着,猝然之间,对上了头顶的那一双黑褐色的眸子。
时澈已经坐了起来,他单手撑着身体,微微向前俯身,一双黑眸尽数盯在她的脸上,像是要在她的身上盯出一个窟窿来。
凌初夏一直以为,时澈已经睡熟了,他睡得安安静静的,呼吸平稳均匀,怎么都像是已经熟睡了的人,可现在看着他那双眼睛,哪里像是一个刚刚被惊扰醒来的眼神。
那分明是凶狠的猎豹,发现自己的猎物,紧紧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