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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他在机场门口停下车,我才终于确定,他不是在说笑的。
一下车他便抓着我的手腕一头扎进去。
人来人往的机场,他拽着我飞快奔跑,好似在赶时间,这让我更加没有头绪,今天突然现身的纪彦明真的很奇怪。
我想将他扯回来,可他力气大得惊人,我只得大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为什么忽然间就要带我走?”
他没有回答我,反而抓着我跑得更快了,在冲进vip通道时,人瞬间少了许多,畅通无阻,眼见就要冲出检票口。纪彦明猛然一个趔趄摔向前方,因他一直抓着我的手,他一摔,我连带着也被他扯着摔向地面。
一切发生得太快,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要和地面碰个正着,可就在零距离接触的前一秒,我腰上一紧,绝对的力量将我拉回去。
我以为是纪彦明救了我,可抬眸我却看见纪彦明正从地上跃起朝我扑过来。
那抱着我的这个人是谁?
我发怔间,纪彦明已经抓住我的手腕,和我身后的人三两个过招后勾住我的腿将我从身后人怀里扯下来,一把抱住我后拼命退回VIP通道。
而原本空荡的vip通道也在此时,自后方围上来数十个保镖。
纪彦明停下脚步,周身气压沉得厉害。
与此同时,我听见南致选的声音在我身后温和响起,“希望,过来。”
我怔住,回头就见南致选站在通道入口,张开双手冲我微笑。
纪彦明搂住我的腰将我拨到他身后,“南致选,为了除掉我,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他的话叫我浑身一僵,我一把捏住纪彦明的肩,“你说什么?”
什么叫做南致选为了除掉他?
我震惊看向南致选,他的脸色微微有些变,唯一不变的,是看我时的温和笃定,像没听到纪彦明的话般,他再次扬起嘴角,“希望,听话,过来我身边。”
我心颤,想起纪彦明故意昏迷的事情,难道,他掩人耳目的这个人,是南致选?
因为南致选想除掉他,所以他不得不装作还没醒。
纪彦明冷笑盯着南致选,“你做梦!”
南致选目光掠过纪彦明,那双淡漠的眼,挑明了暗沉的杀意,“死鸭子嘴硬!”
“你巴不得我死在詹焚佑手里,可我命硬,又见不得希望对我好,想让我死在医院里,在医院做了那么多手脚,还真是难为你了。”
我心头大恸,我知道南致选算不得一个好人,可我没想到,他竟因我想除掉纪彦明。
而令我更没想到的是,原来我守在纪彦明身边的时候,南致选就曾多次对纪彦明下过杀手。
如果纪彦明不是假装昏迷,他现在是不是早就死了?
我以为我可以保护好纪彦明,可在我眼皮子底下,他就差点丢过性命。
我无法接受,这让我打心底里怀疑自己,我是不是真的只会给身边人带来厄运?
我看着南致选,喉咙哑得厉害,“为什么?”
为什么呢?为什么所有人都要伤害我身边的人,所有人都见不得我好?
南致选举步向我走来,“你别哭,他的死不值得你哭,你要记住,你是我的,你只能为我哭。”
“所有他能为你做甚至不能为你做的事情,我都能为你做,有我在,他对你来说等同于废物,所以,他死不足惜。希望,你听话,过来。”
他的话叫我震惊,我没想到原来在他心里,我是这样的存在。
他能为我做任何事情,而除了他,我身边其他所有人,都不能存在。
所以,他才一心一意为我除掉陆孤城。
现在除掉的是纪彦明,那接下来,他还会除掉谁?
他的占有欲强烈又霸道得让我觉得可怕。
我第一次对他产生恐惧的逆反心理,我摇头,步伐一腿躲在纪彦明背后,“我对你来说也等同于废物,我也死不足……”
他打断我的话,“不,你不一样!”
“我哪里不一样!”从见第一面开始我就没给过他好脸色,甚至还给他下过绊子,我始终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看上我的?
“我爱你,所以,你哪里都不一样。”
我被他的话噎住。
他一步步向我走来,纪彦明一把掐住他的喉咙将他扣到手中,“别乱动,否则,我杀了你!”
南致选像听到个笑话般笑得浑身打颤,声音阴邪,“哦?你可以试试。”
第我付之以灼灼159,他死我死
他话音刚落,我身后的脚步声便层层叠起。
纪彦明因扣着南致选一时没护住我,我被南致选的手下一下抓过去,但他们不敢动我,只钳制住了我的行动。
纪彦明想来救我因此而松了扣着南致选的力道,南致选滑掉一只手一掌打在纪彦明腰间,打得他趔趄了几个步伐才站稳。
“卑鄙!”纪彦明铁青着脸瞪着南致选。
南致选拍着手掌心,动作慢条斯理,“只有斗不过人的败类才会说这种话,显然,你就是。”
纪彦明没理会他,转身向我冲过来。
南致选声线陡然一变,森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别打死了就行。”
我心下一沉,眼见压制着我的人抓着我往南致选的方向走,其他十几人一锅蜂涌向单枪匹马的纪彦明,我急得大喊,“住手!”
但我的话俨然没有丝毫效力。
纪彦明双拳难敌四脚,又一心落在我身上想将我救回去。于是没几个回合就落了下风,后背露出破绽被人一记下劈踢趴在地时,我主动冲到南致选面前,红眼揪着他的领子吼道,“叫他们住手啊!”
他摸着我的脸,声音低沉,“我说过,你只能为我一个人哭。”
“言希望……你给我……回来……咳咳咳……”纪彦明咳得厉害,我回头看去,他努力想从地上爬起来,可被人踩着背,他弯着腰,整个人弓得像一只虾,捂着嘴巴咳得指间漏出鲜明的血迹。
我想跑向他,刚一转身就被人勾住腰,后背贴住一堵怀,我终于向发了疯般奋力挣扎,“南致选你放开我!”
他贴在我耳边,幽幽道,“你敢跑向他,我就敢杀了他。”
威胁是最卑鄙的事情,可威胁,也是最有效的事情,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人对‘威胁’这种事乐此不彼。
也正是因此,我最痛恨被人威胁。
我软下来,不再挣扎,只是无助看着纪彦明,“你到底想怎样?”
“我……”南致选话到一个被纪彦明粗暴截断,“南致选,要杀要剐冲我来,拿我威胁一个女人,你还真是没种!”
南致选力道收紧将我反过身来扣到他胸前,即便我很抗拒这样的亲密接触,他还是以绝对的力量压制着我的行动。
他冷声嘲着纪彦明,“别想着惹怒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只是可惜了那些被你喊来的警察同志,现在,该是都在下面等着你去找他们会合了。”
我顿住,意识到他这句话里的内容,我由心底腾升而起的寒意叫我整个人身子控制不住打颤,“你做了什么?”
“南致选,他们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全家陪葬!”纪彦明整个人进入狂暴状态,我心口疼得厉害,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我被南致选压着看不到纪彦明的样子,只听见身后还传来沉闷的打斗声响。
南致选一点儿都不将纪彦明放在眼里的嗤道,“哦,我等着。”
言罢他按着我就往外机场外走。
纪彦明还在声嘶力竭的喊着什么,可我已经听不清了。
出了机场,南致选将我塞到车上。
他拂掉我的眼泪,“怎么又哭,你当我的话是耳边风?”
我想都没想扬手甩了他一耳光。
‘啪’的声响非常清脆,眼见他的脸色瞬间黑下去,且白皙的颊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印上五根手指印,我心里莫名腾起一股快感。我一点儿都不害怕,只是浑身颤抖得非常厉害,激动得不能自己,我一瞬不瞬瞪着他的眼,“你到底要我怎样?”
他偏过头来看着我,眸子讳莫如深,捏着我的下巴道,“我想怎样,你应该很清楚。”
我冷笑,“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你想要我死。”
他掐着我下巴的力道猛地收紧,“你最好看好你的这条命……”
“能不能看好就得看南少的了,”我厉声打断他的话,一字一句道,“我自认我没那个能力叫你全家陪葬,但我有能力,结束我自己的这条命!”
这是我最后保护纪彦明的方式。
只要他死了,我绝不会苟活。
然而我的威胁,却根本没有对南致选构成任何威胁。
他看了好一会,轻笑出声,“言希望,你真是叫我惊喜。”
我没理会他的话。
车子疾驰,他将我带回他的别墅。
进了房门,他掐住我的腰将我压在墙上,“洗好澡,乖乖等我。”
言罢,他松开我转身便走了,我试图拧开门把,意料之中被上了锁。
我也没再做无谓的挣扎,只是摸到口袋想掏出手机,才发现手机已经不见了。
想起刚刚他掐着我的腰,我一下反应过来,终是没忍住扑到门前用力拽了两脚,“草泥马的南致选!把我手机还给我!”
门外没有人回应我。
缓了许久,我最终靠着门无力坐下来。
埋首在膝盖上,我对事情进展到这个地步赶到浑身疲惫和一股我无法掌控的无力。
为什么,我不过是求一个真相求一个安稳,怎么就会这么难?
我自然是不可能按照南致选的话去洗个澡等他回来,我不知自己靠着门坐了多久。门由阻力推开的时候抵在我背上,我迅速站起身。
门外南致选走进来,将我上下打量了番后不悦道,“怎么不去洗澡?”
我面无表情看着他,“彦明呢?他在哪?他还活着么?”
南致选双手环胸戏谑瞧着我,“你一下问这么多个问题,我应该先回答哪一个?”
我沉眸直视他,见他压根没有回答我问题的意思,我别过脸,身体几乎是同时行动,我毫不犹豫冲向窗边,拉开窗户爬上窗台。
南致选抓住我的手腕一下将我拽回去,我终于看见他的脸色有了些许因不受他掌控而浮现的波动,他整张脸阴沉得很可怕,“你以为这样我就不敢杀纪彦明?”
他抱着我弯下腰来,我双腿一软直接坐在地上,而听见他的话,我头往后一扬,‘砰’的一声用力砸在地面上。
我脑海里瞬间袭上一股眩晕,鼻尖缓缓荡漾过一丝血腥味。
“艹!”听见南致选暴躁的怒吼,我却觉着这还不够,后脑勺抬起再次重重砸向地面,南致选一把托住我的额头,叫我砸在软绵绵的掌心上。
摸到我额头上的血,他抱起我往外冲。
我脑子里晕沉沉的,但意识还算清醒,于是紧紧抓着南致选的手臂,“我要见彦明。”
“你想都别想!”
他吼完我也不挣扎了,只是我想起古代有一种自杀的方法叫做‘咬舌自尽’对吗?
我抬起上颚咬住舌头,刚想用力后颈蓦地一疼,再多的,便是黑暗了。
醒来时天外阳光正烈,刺得我眼睛睁不开,我捂住眼睛缓了片刻,一下子从床上跃起来。
房间里空无一人,但一打开门,外头守着数个保镖。
其中一人手里还端着一碗粥,见我醒了,走到我面前,“言小姐,少当家说了,这粥您要是不喝,一辈子都别想见纪彦明。”
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