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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地攥着拳头,几个深呼吸之后拨开了男人握在肩头的手。
“算了,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但你给我记住,你是你,我是我,别打着我的旗号奇想天开地做事,我不会对此负责的。”
不等男人开口,哈利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还有,别让我知道你又搞出什么事情连累到学校里的那些小家伙们,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大人?”男人想拉住哈利的动作停滞了,脸上的表情沉冷下来,“您看重那些弱小的人类?”
“那是我的事,和你没有关系。”
“大人!”
哈利后退了一步让过男人伸来的手,忽然,胸前的铃铛再一次响了起来。
两个人的目光都盯在了那个小东西上面。
“你给我等着!”
不等男人开口询问,哈利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金光暴起,迅速地消失了身形。
“大人——”
乍起的狂风席卷了整个房间,刚才逃过一劫的陈设们纷纷落地,烛火和炉火被吹得奄奄一息。
六十一
“你一定要在深更半夜的时候跑出来吗?”
“你少啰嗦个没完没了的行不行,被发现会连累到我的。”
“本来就是你违反校规!”
“别说的好像你没违反过校规似的。”
举着闪烁着荧光的魔杖,德拉科和赫敏压低了声音一面抬杠,一面推推搡搡地在走廊里鬼鬼祟祟的前行。
路线正是之前哈利带他们跑过的那一条。
“我说,你有问题就不能直接去问哈利吗,这样贸贸然地出来夜游很危险啊。”赫敏被不知道哪里窜出来的冷风一吹,瑟缩了一下肩膀,就算是狮子院的她也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小女巫,该害怕的还是会害怕。
“你到底是不是那群狮子的一员啊,怎么这么胆小!”德拉科白了赫敏一眼。
“你才是呢,平时的阴险狡诈到哪去了,说风就是雨的,你的脑子呢?”赫敏针锋相对。
“少罗嗦了,你要是怕了就回去!
“出都出来了怎么可能这个时候回去,你别开玩笑了,我才不会让你一个人乱跑。”
“你又来了,要是能有别人可以商量我才不要你在一边指手画脚的。”
“……哼”
赫敏听到德拉科这么说,不吭声了。
这里是魔法的世界,对于从麻瓜社会出身的赫敏来说,她一度觉得什么都是可能发生的,觉得新鲜无比。但她如果是笨蛋的话,分院帽也不会犹豫要不要把她分进拉文克劳了,就算再怎么神奇也会有个限度。
哈利也许是魔法界中最不可思议的孩子,或许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都不应该让人觉得奇怪。但他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二年级小巫师而已,连成年都没有的小巫师。
她自己也不太能肯定那些金光和那些魔法现象是哈利做出来的,但她肯定的是哈利身上一定有什么他们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被最好的朋友隐瞒的确让人有种失落感,觉得沮丧。但每个人都有秘密的,谁也不能强迫对方彻底的对自己敞开心扉,即使那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也一样,因为她自己也做不到。
“这样擅自探寻哈利的秘密真的好吗?”赫敏犹豫地低声说。
“不然你觉得他会告诉我们吗?有那么多事情都没办法解释,他要是肯说早就应该和我们说了。”德拉科头也不回的回答,从背影看他也很紧张,肩膀似乎还在微微颤抖。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难道就没有没告诉过哈利的秘密?为什么哈利一定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和我们说呢?”
德拉科僵了一下,赫敏的话击中了他的软肋。
的确,他是不可能对哈利说出他之所以一直接近他,除了自己的原因以外还有来自他父亲的要求这件事的。
而除此之外,他也有很多的秘密。
或许父母很宠爱他,甚至溺爱他,完全没有让他接触到真实的阴暗,但他并不是格兰芬多的红头发黄鼠狼那样的笨蛋,他也知道一些他父母并没有刻意要让他知道的事情,也许他的父母和他都心照不宣,但谁都没有说开来,那些事情还不到被说开的机会,或者能一直被掩盖住才是最好的。
但,就是因为这样,他才必须去做这件事情。
哈利的秘密,对他来说不仅仅是好奇或者一时气愤才要去找的,那可能对他的家族来说都会成为重要的信息。拉上赫敏,也不乏他的私心,这样至少如果被抓到或者被哈利发现,也可以被当作是来自最好朋友的不满,不会被发现他的用意。
到霍格沃兹的前一天,父亲就教过他。
要想做一个成功的斯莱特林人,首先就要学会彻底的面对自己。要么彻底诚实的看清自己,抓住自己想要的。要么就彻底的欺骗自己,抓住自己应该要的。
他承认,和哈利在一起的时间很愉快,他不想失去这份对他来说甚至是第一份也可能是最接近真实一份的友谊,但他有更重要的东西——他的家族。
所以,就算是错的也好,他必须做这件事情。
“要回去你就回去好了,我可不是道德家,我想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定会有蜘丝马迹留下来的。”
复杂的思绪闪过,德拉科的脚步变得更加坚定。
即使午夜的城堡里真的很阴森,即使两侧墙壁上不时出现的奇怪装饰在晚上看来这么可怖,即使偶尔出现的画像人物会冷不防的动弹一下或出个声让人毛骨悚然,他还是硬着头皮往下走。
握着魔杖的手已经汗湿了,过于安静的环境让感官都放大到最敏感的状态。
赫敏到底是没有打退堂鼓,德拉科听到她的呼吸,多少觉得心里有点底。他不是一个人在这里。
到了他们记忆中的那个二楼的走廊,两个人靠着魔杖的光在周围仔细的巡视了一遍,和白天一样,毫无异常。
“怎么办?什么也没有啊。”
“你就不会用用脑子吗,格兰芬多的万事通呢,你上课发言的精神到哪里去了?”
“你一天不讽刺人嘴巴会烂掉吗?我当然知道很可疑,但也可能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啊?”
“那你说是怎么样?一切都是偶然?哈利偶然想起要去厕所还是什么的忽然往回跑然后偶然遇到了出来找他的赫奇帕奇蠢獾?然后就是这么凑巧的偶然发现那头蠢獾被石化了,再之后又很偶然的不知道为什么跑出来金光,我们就都被弄回自己的寝室去,其他人还一无所知?哪来的那么多偶然?”本作品由
赫敏哑口无言,的确,她也没法解释。
第一哈利为什么会知道有人被石化在这里,第二为什么会有人被石化在这里,第三他们是怎么被送回自己寝室的,霍格沃兹甚至连校长和教授们都是不能幻影移行的,更可疑的是第二天不管是被石化的那个赫奇帕奇队长还是哈利都好像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
小女巫在脑袋里面逻辑分析了一遍,发现这些问题她都解释不了,于是蹲在地上猛抓自己的头发,把蓬乱的头发抓的更像狮子的鬃毛了。
德拉科则举着魔杖站在那面光亮的如同镜子一样的大盾牌前面,盾牌借着魔杖的光映出了他的影子,和所有马尔福的先祖们一样,和卢修斯*马尔福大人也一样,马尔福家的人就算是思考和发呆也宁愿对着自己无限华丽的外表。
“喂。”耳朵比较尖的赫敏忽然僵住了,“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正对着盾牌皱眉整理自己头发的德拉科侧耳听了一下,什么也没听到。“你别疑神疑鬼的好不好。什么声音也没有,大概又是哪里来的风声吧。”
“不对,不是风声,我刚才明明听到的。”
“那就是费尔奇的那只猫,糟了,不能被那只猫发现我们。”德拉科想到违反校规被抓现行的危险,立刻紧张起来,刚想转身叫赫敏先避一下,忽然眼角看到盾牌上似乎有一道不同于魔杖发出的荧光的黄色的光斑晃过去。
“那是什么?”直觉地,德拉科喃喃自语了一句,又往盾牌上看了一眼。
“什么?”赫敏抬头询问。
但德拉科没有回答,甚至动都没有动一下的盯着那面盾牌看。
“喂?!”
赫敏试探地走过去,从德拉科的背后也跟着往盾牌上看,想知道德拉科到底是看到了什么。
于是,她看到了,一双巨大的发着光芒的黄色眼睛,然后就再也没有了知觉。
金光一闪,哈利瞬间出现。
看到德拉科和赫敏都已经被石化,无奈地低头闭了下眼睛。
——帕特诺斯,感谢你
蛇怪安静地从头顶的管子上蜿蜒爬行,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很快就只剩下一条尾巴在外面。
——这里应该离你的房间不太远吧,我可以去找你聊个天什么的吗?
蛇怪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尾巴一甩,消失了。
——随便你
哈利笑了,然后面对那两个好奇心过剩的小家伙,头疼地揉揉额角。
他该拿这两个小的怎么办,洗掉他们的记忆?
他已经改主意了。
教导他们成长不再是他的目的,那是这个世界的规律自然会去做的事情,他现在只是很享受和这两个小家伙在一起的时光罢了。
把手放在德拉科的头上,金光渗入,一幕幕画面走马灯一样的从哈利的脑海中闪过。忽然,哈利停住了。
原来如此……
这个小家伙还真有趣。
如此纯粹的孩子啊,不愧是布莱克家和马尔福家的血脉延续呢。
哈利停止了修改德拉科记忆的动作,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他也想看看这个孩子到底会怎么做呢。
忽然觉得心情很好,哈利干脆地解除了两个小家伙的石化状态,把他们丢回各自的寝室去。
时间还早,择日不如撞日,这就去找帕特诺斯聊聊天好了,刚好就不用再绕圈子去找巴罗打听八卦了,就算是巴罗也难免会被自己学院的胖修士套话,走漏风声就不好了。
哈利深度觉得獾院出来的人都很有当记者的天赋,八卦的嗅觉超级灵敏,挖八卦的手段更是高超。
不过,他现在倒希望自己的嗅觉也更灵敏一点,他没办法走帕特诺斯专用的通道,通往那个房间的门啊,在哪里呢在哪里呢?
六十二
龙的力量感应真的很好用,但为什么就是没有和力量感应一样强悍到逆天的嗅觉能力呢。
哈利撅着屁股瞪大眼睛在附近巡回搜查,以英寸为单位地毯式翻找都没从墙壁上找到个什么类似暗语为芝麻开门之类的设施,非常泄气。
唉,要不明天,额,好像已经过了十二点了,那就今天晚上再说吧,白天也可以找机会到处找找看有没有啥机关的苗头。如果帕特诺斯真是萨拉查*斯莱特林养的,那估计能让它随意进出的和休息的房间也是那位大人亲手为帕特诺斯*蛇怪*美杜莎先生量身打造打造的——那位大人至少会给自己留个进出的探视通道什么的吧。虽然一千多年了,魔法的保质期也不知道过了没有,基本上如果机关还能用的话,多少都应该还残留点魔法的味道吧。
哈利摸下巴,在心里琢磨。
不过在上门拜访之前,是不是先准备点拜访用的礼节性礼物比较好啊。他看所谓的麻瓜人类似乎都是这么做的。说起来上次去塞德里克学长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