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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要是真不明白,她也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额,你先用一下试试,实在不会就喊我……”榆林一噎,突然脑补到一张美男出浴的画面,迅速改了口,“喊清婶婶过来教你。”
“哦。”
趁着吴洋洗澡的空当,榆林提着自己的行李去了清婶说的客房,里面的装修风格与吴洋的房间完全一致,梳妆台上摆满了各类奢华的化妆品盒子,全部都是未拆封的,一小瓶估计都是她以前半个月的工资。
榆林从拉杆箱里找出自己的衣服准备挂进衣柜,拉开柜门才发现里面一早就被塞得满满的,数十套全新女装,有休闲装,有职业装,甚至连睡衣都准备得妥妥当当,吊牌上的价格都是天文数字。
哎,就当是她卖身给霍家好了,看起来她的价钱还不错。
榆林默默地把自己的旧衣服挂在衣柜的角落边,然后回到主卧去等吴洋出来。
她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想起从下午到晚上吴洋对秦柔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自己的儿子走丢了那么多年,找回来就傻了还不肯认他,没有当过母亲的榆林也能体会到秦柔的心情,等吴洋洗完澡之后,她觉得很有必要帮着促进一下他们之间的母子关系。
吴洋在浴室里面磨蹭了好一阵子,经不住榆林的反复催促才裹着大浴巾跑了出来,因为紧张的缘故,脚上还没来得及穿拖鞋,头上和身上水珠子就顺着他白皙的皮肤滴滴答答地往下淌,一下一下敲击着榆林的心房,眼前的画面只剩下肉色和白色糊在了一起。
包得严严实实也会让人血脉喷张,榆林喉咙莫名地有些发干,连忙咽了一大口口水,“吴洋,你喜欢这里吗?”
“还好啊,这里又干净又宽敞,比家里大好多。”
吴洋心不在焉地应了她一句,顺便小声嘀咕,如果能跟你睡得更近一点的话就更好了。
心里有鬼的榆林没有听到后半句,假装淡定地招呼他到床边坐稳,“喜欢就好,那为什么下午秦阿姨问你的时候不回答?”
“我跟那个漂亮阿姨不熟。”
“她是你的妈妈,以后不能叫阿姨了,记住了吗?”
“记住了。”吴洋一边点头答应,一边调皮地趁机甩了甩头发,发梢上残余的水珠都蹭到了榆林身上,凉凉的液体隔着薄薄的衣料打在身上,似乎稍微浇熄了一点她刚才若有若无的旖旎念头。
榆林顿时沉了脸,“吴洋,多大的人了,还这么调皮?”
“阿榆,你帮我擦。”
出院之后一直都是榆林给他擦的头发,这一次也没有拒绝,榆林接过吴洋递来的毛巾,他的头发短而密,几分钟就能擦得七七八八,榆林开始专注着手上的动作,但是吴洋刚从浴室里光着脚出来的那一幕却总是跟噩梦一样挥之不去。
都是认识十多年老邻老居了,榆林第一次觉得坐在吴洋跟前很是难熬,“好了,今天你也折腾了一整天,早点休息。”
吴洋哪里肯依,拽着她的手不放,“我不累,阿榆林你别走,再陪我说会儿话好么?”
“不行,阿榆很累了,明天还要起早上班。”
“阿榆又要去养家啊?”吴洋垮下脸,“我们家现在都这么大了,干嘛还要去,是不是阿榆又想养其他人了?”
想养谁就养谁,当她是养宠物啊!榆林发现自己完全不能理解他现在的思维,但是收到吴洋这样委屈的质疑,她似乎莫名其妙地就萌生了一种自己要偷汉子被抓包的即视感,为什么她还莫名地有一点点心虚?
“阿榆,你怎么不说话了?要不然我让我妈妈给你钱养那个人,我妈妈能住得起这么大的房子,肯定比你养家的本领高。”
哼,什么都没学会就知道管老妈要钱,日子久了还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以后肯定要跟那些什么都不会的富二代一个德行,榆林生气地推开了他,“吴洋,阿榆真的很累要睡觉,不许跟我说话了!”
“啊?阿榆,你别生气啊,我知道错了。”
卧室的门很快就呯的一声被人用力关上,隔壁卧室的榆林辗转难眠,直到深夜还是睁着大眼仰望头顶天花板,默默安慰自己是因为挑床的缘故,可是为什么她满脑子浮现的都是吴洋的一颦一笑,还有她最后离开时胡乱发的一通火气。
以前她就一直就把吴洋当纯粹的邻居大哥哥看,即便后来是跟他假结婚之后也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今天的她到底是怎么了?她一早过了纯情小姑娘的年纪了,怎么会在一副保存得完完整整的男色面前失了水准,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彻夜想事情的结果就是第二天起来变成了熊猫眼,跟着陈贺远再次踏进高层专用电梯的时候,榆林一时百感交集。
一个月前不到她因为被人诬陷维护专用电梯不力而主动辞职,为此还连累到了好朋友何碧莹,害她也丢了饭碗。现在她回来了,再没有人敢在她面前提电梯的事情,以后她每天都要走自己以前修过的电梯,果然是风水轮流转。
二十五层副总经理的办公室明亮宽敞,然而榆林站在高大的落地窗前竟可耻地发起了呆,因为她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好。直到陈贺远敲门的时候才回过神来。
但是似乎有些地方不太对劲啊,谁来告诉她,为什么陈秘书的视线一直都定格在她的身上?
“陈秘书,你在看什么?“
今天因为起得太晚,榆林在柜子里随手抄了一件深蓝色的短袖连衣裙就换上走人了,跟平时的职业装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唯一不同的就是价钱多了几个零而已,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盯着她。
“没什么,就是觉得少夫人今天的着装很合适。“
很少被衣冠楚楚的男人夸奖,榆林不好意思地侧过脸,“是吗,陈秘书真会开玩笑,呵呵呵。”
衣服合适,钱更合适。天知道她撕下那个六位数吊牌的时候,整颗心都在滴血,要是能够折现该多好啊。
大约是陈贺远自己也意识到这样的局面略微有些尴尬,很快清了清嗓音开始进入正题,“夫人的意思是让我在旁边多给少夫人留个心眼,我对少夫人的过往也不甚了解,不知道少夫人对公司的主营业务到底了解多少?”
最早应聘到盛丰的时候其实她是抱着骑驴找马的态度去的,因为在她的概念里,保险公司十个八个都是骗人钱的地方,只是后来适应了才慢慢稳定下来,不过这些丝毫掩盖不了她还是地道的金融白痴这个事实。
虽然直接说出来很丢人,但是榆林清楚一定找不到合适的纸来包住这团大火,只好吐了吐舌头,“那陈秘书觉得,什么都不了解的应该先从哪里下手?”
陈贺远噎了一下,“额,这是我们公司目前经营的各类保险产品和业务运营模式,少夫人要不要尽快了解了解?”
榆林翻开那叠厚厚的产品报告,觉得头晕又眼花。看来霍娜娜倒也没有贬低她太多,她的确什么都不懂。
陈贺远似是看穿了她浓浓的无力感,继续在旁边友好地指明前进的方向,“如果夫人觉得直接看产品内容比较抽象的话,书架上还有不少关于投资理财和金融的书,您可以先参考一下。”
榆林顺着他比划的方向望了过去,下巴差点掉了下来,好厚的一摞……砖头。
《货币经济学》、《投资管理学》、《风险控制与公司内部管理》、随便扫了几个书名,榆林就觉得非常心碎,出了大学校门她就把课本全丢了,那么多个大砖头一页页拜读下来还真是烧脑子,而且她大学专业选的是工商管理,跟这些劳什子的金融没什么直接关系。
硬着头皮看了整整一个上午,榆林只觉头昏脑涨,十二点一到就屁颠屁颠地跑去公司餐厅吃饭。
以前的死党何碧莹已经离职了,榆林点了一份青椒肉丝盖饭,自己找到一块偏僻的角落开吃。
饭点时分总是格外的热闹,不远处飘来几个女人的七嘴八舌的议论,声音不大,却一字不差地传进了榆林的耳朵。
“咦,你们今天有没有看到小温主管走高层电梯啊?”
“当然看到了,她身后跟着的那个帅哥好酷好帅啊,以前好像没见过耶?”
“说你们没见识了吧,听说是集团公司那边过来的人,温主管以前就喜欢抱大腿,最近泡到总部的男朋友,当然要过来显摆显摆。”
每一个公司的女员工八卦本事都不容小觑,至于盛丰的她一早就领教过了,女厕所,茶水间,员工餐厅,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
榆林本来不想搭理他们,谁知道天不遂人愿,“喂,你们几个小声一点啊,人家就在附近呢。”
“在哪里,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你别吓唬人啊。”
到了这个地步,她要是再不勇敢地站出来刷一点存在感,似乎会对公司高层的形象造成一定的负面影响?
“我在这里,大家好,我是温榆林,盛丰新来的副总经理。”
“哦哦,副总经理好。”
“啊?副总……经……理?”
几个长舌妇都陷入巨大的震惊之中,榆林不等她们做出反应就侧身越过她们。
一路上都在回味刚才那几张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榆林自己整个人陷入了窃喜又略微有些自责的矛盾之中,一方面觉得吓唬她们着实出了口恶气,另一方面又担心似乎自己这样下去会变得越来越变态。
然后肩膀忽然被人轻轻拍了一下,做贼心虚的榆林着实吓得不轻,“喂,干什么啊?!”
榆林转头就对上了陈贺远一脸的担忧,“少夫人,你还好吧?”
“还好还好。”
就差被你吓进火葬场了。
“少夫人有事其实不用全部藏在心里,我刚才吃饭的时候也一直坐在少夫人的背后,他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囧,连他都听见了啊,那她刚才狐假虎威的德行不就全暴露了,榆林顿时觉得又丢人又烦躁,“能不能别叫我少夫人?”
本来以为离了霍家就不会听到这种封建称呼,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一天到晚少夫人少夫人地念叨,不烦也烦了。
“为什么?”
陈贺远的眼睛睁得很大,一副完全难以理解的样子。
“难道你没觉得很膈应人?家里的清婶少夫人前少夫人后地叫已经让我很想笑了,一来到公司你也是这样,你们都不觉得很奇怪吗?”
“呵呵,是吗?我们一直都是这样叫的。从来没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妥。”
榆林发现只要不谈公事,此人的沟通能力马上直线下降,估计比吴洋强不了多少,“那好,陈秘书我问你,如果我每天到晚在你旁边一口一个陈少爷陈少爷的,你就不会有一种自己在演上海滩的感觉吗?”
“哈哈哈,少夫人也看过上海滩?”
……
重点根本不在这里好不?手机适时地响了起来,榆林不得不暂时放弃跟他一争高下的想法,伸手往包包里掏手机。
等她看清来电显示显示的那一串奇异的符号之后,不由得再次吓了一跳。
じ媽媽喊妳迴家喫飯‰
见鬼了啊。这是什么东西?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她的来电显示变成了一串火星文啊啊啊?
一旁的陈贺远很快察觉到了她的惊恐,从榆林手里接过手机草草看了一眼,却没有露出半分惊讶,“哦,这是我们旗下一家手机软件公司研发出来的新产品,可以任意改变呼叫对方的来电显示。”
“什么鬼创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