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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闻33天-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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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笑容越发清晰,“我看见她向我走来,然后才明白,哦,是我太想她了。”
  他像在念台词一样,字正腔圆,声音很低,透着点儿莫名的温柔缱绻。
  时夏竟被他语气逗笑了,手插在口袋里,仰着脸对他笑,“你是不是最近接了偶像剧啊?怎么说话……这么腻歪。”
  “有吗?”周政烁笑了笑,“只是想哄你开心。”
  他脸上的笑容隐去,伸手把她被风吹乱的头发捋到耳后去,嗓音低沉地说,“哭过吗?眼眶这么红……”
  时夏差点儿又要哭出来,连忙克制住自己,扯了个笑,“没,可能是被风吹的。”
  他点点头,掐了烟,附近没有垃圾桶,他就捏在手心。
  时夏就盯着他的手看,那双手骨节分明,匀称有力,她记得他有部剧里面有很多手部的特写,后来采访导演的时候说,因为他的手好看,所以导演就多给了镜头。
  的确是,很好看。
  “给我吧!”时夏伸手想要从他手心里拿过那个烟蒂,他却躲了下,两个人僵持着,她说:“这边街道设施不齐全,从这条街出去才有垃圾桶,你别捏手里了,我放进包里,待会儿扔了。”
  他笑了笑,却还是摇了头,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手帕来,把烟蒂包进去,放进了自己裤袋,时夏的手还停在半空,正要收回去,却被他顺势握在了手心。
  他的手掌是温暖的,宽厚有力。
  其实回忆起来,两个人还是第一次牵手。
  时夏愣了下来,一时竟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他握住她泛凉的手,轻轻揉搓着,最后揣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
  车里是他的保镖,此时安静地待着,时夏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缩了下手,这细微的细节他也注意到了,打了个手势,保镖便启动车子,倒车离开了。
  街道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了,晚来寒风急,卷着地面的黄叶,沙沙地响,时夏靠他很近,几乎就在他怀里,她个子不高,脑袋只到他胸口,没有抬头,于是只能盯着他胸口的扣子发呆。
  什么都不想,不去想过去,也不去想未来。
  手在他口袋里,他的体温从掌心丝丝缕缕地传过来,快要把她烧着了。
  “你这样出来,没事吗?”时夏觉得太安静了,安静的暧昧,于是只好找了一个话题聊着。
  “不碍事。”他摇摇头,低着头专注看她,时夏虽然没抬头,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视线,灼热的,仿佛带着温度。
  她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只好抬头去看他,“怎么了?”
  “没怎么,突然发现,都没好好看过你。”他用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拉进自己怀里,时夏僵了一下,却没拒绝,耳边是他低沉地嗓音,他说:“很漂亮,眼睛很漂亮,鼻子也很漂亮,嘴巴也很漂亮……”
  他缓慢而低沉地说着:“都很漂亮。”
  “你这夸的……实在是有点儿过分啊!”时夏有些脸红,其实并不是太清楚他为什么大半夜找来,又是怎么准确地找到家里来,这地方,江余都常常找不到路。
  “一点儿都不过分。”他看着她的眼睛,缓慢又郑重地说,“一直是这样觉得,不过说出来总觉得肉麻,就没告诉过你。可成昊跟我讲,很多事,再显而易见,还是要说出口才算。”
  “……嗯?”
  “比如啊,我爱你。”
  哦,世界都静止了。
  大脑中仿佛有一道强光劈过来,让人目眩神迷,太明亮,以至于失去了视觉和知觉,只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咚!咚!!咚!!!
  快要昏过去了。
  直到江余的车开过来,远远地停在路边,开着前灯,鸣了下喇叭。
  他背着光,对她说:“时夏,我们重新开始吧!”
  下午的时候,秦成昊回来说:“你不是问我,如果一个人忘记自己所经受的痛苦,以及与痛苦相关的人和事,我会不会让她想起来?我的答案是,不会。但我不会逃避,即便我曾经让她痛苦过,如果我想要给她幸福,那幸福必须是我亲手奉上的。其他人,我信不过。”
  他问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我在楼下碰见时夏了,讲了一些关于你初恋的事,她什么也没想起来,不过好像挺伤心的,她很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吗?阿政,很多时候,别想那么多,瞻前顾后反而什么都得不到。”
  秦成昊说:“她好像哭了呢!你不去看看吗?”
  怎么能不来,一想到她流眼泪,心口就像被攥住了一样,想哪怕远远看她一眼也好。


第22章 
  时夏在江家吃了晚饭。
  席间开着电视; 播的正是最近正火的《将军》; 这部奇幻题材的历史剧; 好像成绩出奇的好。
  只是刚以那种形式分别的人; 突然又以这种形式见面; 怪叫人难为情的。
  江妈妈热情地招呼着时夏,一边为她夹菜; 一边儿和她聊着天; 问她在B市那边都做什么,交了什么样的朋友; 生活是不是顺心,时夏一一答着; 目光却忍不住瞥向电视。
  耳朵里是他的声音,字正腔圆,透着少年人特有的干净和阳刚; 那声音是处理过的; 可依稀能辨出来; 是他的原声。
  很好听; 是那种略微带着低沉的大提琴似的嗓音,透着很细腻的质感。
  以前时夏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喜欢把他的剧翻出来播着; 有时候并不看,只是想听听他的声音,好像他就在身边一样。
  他古装扮相很好看,此时大战刚告捷回长安; 他脱了战袍,换上一袭白衣,眉目疏朗,君子如玉,教人移不开目。
  时夏别过眼,第一次觉得,透过荧幕去看他,也会有心跳加速的感觉。
  “夏夏啊,不是阿姨说你,都这么大了,是该谈恋爱了,”江妈绕来绕去,终于说到了最想说的,“你看……”
  “妈!”江余打断了母亲,语气略显严厉地埋怨了句,“不是跟你说很多次了,夏夏她有男朋友,你操什么心啊!”他是真的害怕母亲说出后面那半句。
  江妈被江余吼得有些委屈,一时竟觉得有些心虚,低声嘟囔了句,“夏夏自己说没有男朋友的,我这不是……”不是想撮合时夏和他吗?江妈从来都知道,儿子喜欢时夏,为了她,这么多年都没谈过恋爱,虽说整天嘴上念叨着事业为重,可她这当妈的怎么会看不出他那点儿心思。
  江余抬手指了指,指着屏幕上的男人,“那个将军,看见了吗?他就是夏夏男朋友,是个演员,不过是最近闹别扭,所以才跟你说没有男朋友,已经和好了,你别瞎操心了。”
  江妈看了看屏幕上人,又看了看时夏,最后转尔去看儿子,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吧你!”
  江余懒得和她辩解,偏头问时夏,“房子你想卖个什么价位?”
  时夏的目光从电视上收回来,摇摇头,“我不太了解,你帮我看着办吧!”
  “那好,到时候再联系你。”
  “卖房子?”江妈妈看着时夏,“你要把房子卖了啊?”
  “嗯。”时夏点头。
  “好歹是家,就舍得卖?”
  ……
  一顿饭在这样的话题下吃完了,江妈妈一边儿劝她房子的事再考虑考虑,免得将来后悔,一边儿又套着她的话,问她到底是不是有男朋友了,问对方家境怎么样,父母怎么样,考虑什么时候结婚,婚后跟着婆家住,还是单独自己住……
  是很琐碎和平常的事,她面上含混了过去,可心里竟仔仔细细考虑了。
  周政烁的父母是大学老师,她见过妈妈,是很温柔和善的那种类型,如果当她的儿媳,应该是很幸福的,爸爸她倒是没亲眼见过,但似乎是个严厉的爸爸,会打电话过来叮嘱他尊重自己的职业,不要做不好的事情,会训斥他那些不好的新闻。
  其实是很好的爸爸,严厉之余,也有不经意的温情,大半夜跋涉风雨去看生病的儿子、中秋节给不能回家的孩子寄月饼、在亲戚面前为儿子一些莫须有的绯闻辩解……之类的。
  如果是和这样的父母生活在一起,应该也是很舒服的吧!
  周政烁呢?除了职业上会有很多不便,单单从他这个人来讲,是很适合做丈夫的人,在一起两年,虽然是合约关系,但他依旧洁身自好,有时候一些绯闻闹得煞有其事,他还会解释一二,告诉她,无需挂怀。
  时夏就一条一条想着,等反应过来自己在妄想什么的时候,已经是吃完饭,电视也播放完了,片尾曲在唱着,画面定格在他挥剑的刹那,目光穿透屏幕望过来,时夏心跳都停止了。
  爱一个人是藏不住的。
  可她总以为自己能藏好。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越想越觉得心烦意乱,最后竟然到了无法集中注意力的地步,她借口去卫生间,躲在厕所里平心静气,脑子里却忽然闪过刚刚两人拥抱的画面,两年时间,其实早就对肢体接触习以为常,可刚刚那样,还是第一次。
  像……恋爱一样。
  他说:“比如啊,我爱你。”
  他说:“时夏,我们重新开始吧!”
  像特效环绕声,一遍一遍在大脑中激荡回放,搅得一颗心不得安宁。
  周政烁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是以前,她会毫不犹豫地说:沉默,寡言,冷淡,克制。
  可这会儿,她又不太确定了。
  似乎又觉得有某些方面,是她从未了解过的。
  临走的时候,江妈妈用保鲜盒装了一些菜让她带回去,她连声道着谢,“谢谢阿姨和叔叔。”
  江妈妈摸了摸她的脑袋,“说什么呢!跟阿姨客气什么。”尔后语重心长地叮嘱她,“以后你大了,阿姨就没办法多照顾你了,自己要对自己好,知道吗?”
  时夏鼻子一酸,重重地“嗯”了声,其实从小到大都过得很好,可不知为什么,听到阿姨这样说,心里莫名觉得难受,好像有种磅礴的悲伤压在心口一样。
  也是矫情。
  她摇了摇头,挥手说:“阿姨再见!”
  江余送她回家,江母和江父回去客厅坐着看电视。
  江母想起刚刚时夏的表情,忍不住叹了口气,“夏夏这孩子,也是可怜。家里发生那样的事,这些年真是难为她了。”
  “这孩子,命不好。”江父也只能这样感叹一句。
  说起来不过是几年前的事,那时候时夏才不过十八岁?刚刚好从孩子变成一个大人,成人礼却是血色的残忍的事故。
  时夏原本跟着父母在省会住,父母在那边工作,她在那边上学,出事后才被送来江城老家,刚回来的时候她还生着病,发高烧,说胡话,拖了近半个月的时间,瘦成一把骨头,等好了的时候已经快要开学了,小时候挺活泼的女孩子,因为那件事变得不太爱说话了,有时候提起父母,她都会表现得好像忘记了似的,后来也就没人再提。
  家里只剩姥姥一个人,远方亲戚们,聊表心意已是不易,能照看一二的除了邻居也别无他人了,江妈妈和时夏的爸妈是幼时好友,加上离得近,就多关照了点儿,可毕竟隔着些什么,嘘寒问暖已是极限,并不能真的给多大的帮助。
  “老天啊,不公平。”
  “要是老时还活着,怎么会让夏夏一个人在外面漂。”
  “你说,天杀的,怎么会有那么变态的人,自己孩子死了,非要把别人孩子也害得不幸。”
  两个人说着说着,便开始义愤填膺起来。
  不过再气愤,也是无济于事了,最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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