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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心瀑布汗,满脸燥红,一边温柔的解释一边小心翼翼的去扯沈乐乐白胖胖的小手手撄。
“乐乐乖,我不是妈妈,你的妈妈去洗手间了……”
“她说的麻麻,是我养的一条狗,叫老麻。”沈天啟不冷不热道偿。
沈清心:“……”
沈天啟从不开玩笑,他说他养了条狗叫老麻,那就一定是养了那么一条叫老麻的狗。
沈清心大囧,害她一个人尴尬了那么半天,原来是误会一场,不由默默的翻着白眼沉默离去。
“孩子呢?”沈天啟侧身倚坐上沙发,从上衣口袋里摸出香烟和打火机来,眯着浓黑硬朗的眼眸吞云吐雾。
沈清心背影一僵,又听沈天啟冷道:“不是死也要保住你的孩子吗?出了事就装死逃跑,你想过活着的人的感受了吗?”
沈清心呼吸窒息,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她爸爸的死,沈天啟一定不会原谅她,可是哥哥,不是这样的啊……
沈清心鼻尖隐隐的发红,双手紧紧的攥在掌心用力加深,咬着牙小跑着匆忙的往大门走。
她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为什么要对亲情抱着最后一丝幻想,为什么就不能狼心狗肺一些?
“清心!”叶微澜从卫生间出来,语气是高冷的:“天啟,清心是我请回沈家来看你的!”
沈天啟冷哼了一声,举止轻慢而冷酷,脱下风衣丢在沙发上,就径直往楼上走去:“让崔姨给我煮碗醒酒汤送到书房!”
两夫妻说话都冷冰冰的,而且沈清心在叶微澜的眼里也看不到半点忧伤,微笑依然优雅得体。
“别往心里去,你哥哥就是死要面子,其实他很担心你的,听妈说你结婚了,才落地就去学校找了李教授。”
沈清心扯了扯嘴角,何凤丽出门打牌就快回来了,她实在不想再留在沈家,偏偏她这位大嫂盛情难却。
“清心!”李教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还礼貌的敲了敲门,冲叶微澜道:“打扰了,我是来接清心回家的。”
沈教授的出现及时的接了沈清心的围,车上的时候,李教授才说是殷政爵叫他来接她回去的。
沈清心这才发现手机没电关机了,但现在她的心情很糟糕,什么也不想去想,只想找点事做。
她让李教授将车开到何氏集团,说想起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去处理,其实也是想要一个人冷静冷静。
天色已晚,何氏集团里却还有不少员工在熬夜加班,沈清心也独自关在办公室里面看方案。
对于现在的沈清心来说,跟报仇比起来,其他什么都不重要了,不管是爱情友情,还是亲情。
忙碌起来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间已近深夜,员工们都下班离去,只有沈清心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可忽然灯光就熄灭了,何氏集团整座玻璃建筑大楼沉浸在深色的黑暗里,只有保安拿着手电筒查找着电源问题。
沈清心对着黑了屏幕的电脑呆了呆,她刚才整理了那么多的有用方案,找不回来岂不是还是再重来一遍?
沈清心满脑袋想的都是工作方面皮毛蒜皮的事情,却没想到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她却还没有回家的打算。
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从虚掩的房门进来,沉稳而矫健,清冽的男人气息越来越近,越来越浓。
沈清心怔怔的转过椅子面朝向他,透过窗外斑驳霓虹,男人高大伟岸的身躯在她脑中格外熟悉清晰。
“殷先生,你是靠做神偷发家致富的么?”沈清心缓缓的勾起苍白的唇,不由自主的笑起来。
没错,前一秒的时候她是很紧张的,要是突然来电该怎么办?要是被监控拍摄到怎么办?
可是她又莫名的觉得刺激,兴奋,他是为她而来,她的虚荣心在膨胀,在发酵,在沉沦。
其实在沈清心的内心世界是很广阔的,她也有自己的想法,也想活得像沈天啟那样无拘无束。
可沈天啟是天之骄子,而她是寄人篱下,她要仰人鼻息,要乖巧听话,要做别人眼里的优秀名媛沈清心。
所以,当男人将她抱起来抵在桌边亲吻的时候,她在黑暗里回应得极为热烈,像是释放出了心底的另一个自己。
她已经没有什么可害怕的,她的妈妈,哥哥,三哥,他们一个个的都抛弃了她,她就只有他。
是他自己死皮赖脸赶也赶不走的,是他硬是要闯入她的世界,侵占她的感情,那么,她就不会再放手……
“这么热情?”男人声音磁性而低哑,舔过她的唇角:“小东西,受刺激了?是因为你哥还是老三?”
沈清心低哼,扯着男人的领带喘息道:“因为谁有关系吗?殷先生,如果我今晚就愿意献身给你,你敢要吗?”
敢?这个字用得玄妙,不留余地的威胁,男人兴味盎然的做起大爷,坐上椅子将女人搂过去抱在腿上。
“宝贝儿,威胁我,你还太嫩了,说,是不是今天在医院里见过白绍禹,所以难受了,拿我做替补?嗯?”
沈清心沉默了几秒,勾起嘴角浅声问道:“在我回答你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当然你可以不说,那我也不会说,我在你这里如果得不到丝毫的尊重,只是玩物的话,那么我可以跟你谈爱,但绝不会谈情。”
沈清心很清楚,男人对她的纠缠无外乎就是她的身体,可当她主动送上门的时候又要她的心。
这个霸道的男人对她的身体都想要独占掠夺,还不惜到跟她领证的地步,这是真爱?还是游戏一场?
如果是真爱,为什么又要隐藏?尽管隐婚对于她来说是最有利的,可她敏感的神经却分泌着一种叫做自卑的情愫。
她是一个丑闻缠身的女人,谁会愿意真心爱她娶她做妻子的?那么他呢?他又是怎么想的?
沈清心看不懂他,她丝毫也不了解他,她很疲累,已经没有感情可以再付出,只谈爱,不谈情,这是她的底限。
男人在黑暗里也没有说话,粗粝的手指摩擦着女人蓝色牛仔裤,力道越来越重,却也越来越慢,更加缠绵悠长。
就在沈清心失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的时候,男人又将她按了回去:“沈清心,我们试试。”
男人低醇磁性的声音落在她耳畔,不重,却很清晰,缓慢,沈清心从里面听到了严肃的韵味。
她在黑暗里水眸一眨不眨的看着男人模糊深邃的轮廓,慢慢的埋下头靠在男人心跳稳健的胸膛,听见自己软而轻的声音:“好。”
……
直到楼下的黑色宾利远去,何氏集团的电源才恢复过来,可沈副总的办公室已经人去楼空。
车上,殷政爵在连番追问下如实交代:“昨晚是见一个朋友,叙旧,是个男的。”
沈清心愣了愣,猛地从男人肩膀上离开,惊骇道:“GAY?”
“噗——”开车的余钟绷不住笑出声,尽管只是那么短暂的一声,接着满头冷汗的道:“对不起殷先生,我刚才……放了个屁!”
“呵呵……”沈清心笑起来:“余哥,你不用怕,快告诉我殷先生是不是有不良嗜好?你有没有被他***扰过?”
“……没有!”余钟憋了好久才憋出两个字,脸色都快要哭了,殷太太你饶了我吧啊啊啊!
可沈清心怎么可能会放过他,继续问:“那荣哥呢?荣哥是昨天回来的吧?我就觉得他们两个看起来不太正常,唔,好污……”
沈清心又退离了男人一步,前面的余钟在顶着杀气腾腾,冷汗蔓延全身之后,终于又憋出了几个字。
“我没看见……”
“当然,这种事要是被你给看见了,你们就该变成3P了。”沈清心噘着嘴小声嘀咕。
余钟:“……”
此刻的余钟是内心崩溃的,直想大神呼喊:妈呀,救命啊,谁来救救我,殷太太人格分裂了!
而对于人格分裂的殷太太,他家殷先生却并没有任何诧异,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
小女孩儿就是该有小女孩儿的样子,成天装着深沉太累,在他这里无所忌惮的放松,那是因为把她当自己人。
车里开着幽暗的灯光,殷政爵看着笑得倒在自己臂膀处,笑得眉眼弯弯,生动而明媚的小女人,薄唇缓缓勾起。
“见过3P吗?”修长的手指揉乱女人扎得高高的马尾辫,男人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宝贝儿,回去我们好好研究研究,我车里有几百张碟……”
“变态!”沈清心脸色爆红的扭开头,她不过只是随便说说而已,逗逗余钟那个大木头的。
不过那什么碟片的,还有好几百张,这……
“有USA的吗?我不喜欢JP的,KR的也行。”沈清心红着脸扯着男人的袖子,捂着嘴很小声的问。
殷政爵唇角一抽:“喜欢大的?很好。”
沈清心:“……”
余钟:“……”
宾利在距离公寓远处停下来,殷政爵带沈清心坐上李教授开来的丰田,再往公寓驶去。
这地下婚姻也真够辛苦,鬼鬼祟祟的跟做贼似的,不过也幸亏是这样,否则就该被赖在门卫那的陶娟抓住了把柄。
陶娟穿着黑丝超短裙,在秋风里冷得抱着胳膊直哆嗦,一个劲的跟门卫媚笑:“我女婿真的住在里面,你就让我进去吧小帅哥。”
门卫寒颤,赶也赶不走陶娟这个风***无限的女人,满脸羞得涨红,吼:“问你女婿是谁你也不说,我不能放你进去,阿姨!”
“哎呀,人家这么年轻,你叫人家阿姨,你会不会说话啊小帅哥,你要叫我姐姐,美女姐姐!”
陶娟厚颜无耻的扯着门卫唠唠,沈清心在车里面慢慢的敛去笑容,淡淡道:“李叔叔,停车。”
沈清心就在这里下车,不想陶娟看到车里的殷政爵,这样一个人物想要胡编乱造的找借口来解释,是很麻烦的。
殷政爵没有阻止,却再她下车时拿了一张金卡递给她:“感谢王女士给了我一个顺眼的妻子。”
“什么叫顺眼啊,”沈清心撇嘴,却将那张卡推了回去:“只要她愿意,我会照顾她的生活起居,但不是一次又一次的给她钱,让她胡作非为。”
沈清心拒绝得很坚定,从徐茂那里,她已经知道了她生母在外面做了些什么,都这么大岁数了还不知道安分下来。
沈清心抿紧了红嫩的唇,双手揣在针织衫的衣兜里慢慢的走过去,丰田则远远的停在路边。
李教授感叹道:“清心这孩子不容易啊,从小就多灾多难,记得那时她才十岁吧?放学回家的时候出了车祸,要不是天啟带着重伤将她给抱下车,就该跟着车烧起来了。”
“哦?”殷政爵黑眸微眯,慢条斯理的拿出烟盒来抖出一根,按着打火机:“伤得重吗?”
“重!天啟更重,那孩子也真是傻,非要看着妹妹脱离危险了才肯做手术,听医生说要不是血型不同,他还想给清心献血……”
李教授说起这对兄妹的事情源源不绝的,以前跟沈知文关系好,他又是个孤家寡人,沈知文的一双儿女都是人才,他都是很喜欢的,就跟自己的儿女一般喜欢。
殷政爵面无表情的听着,优雅缓慢的吸着烟,看着车窗外背影单薄纤细的小女人,剑眉微微的蹙眉。
“李教授,劳烦给我太太送件外衣过去,她身体不好。”
李教授急忙点头:“令尊对我有恩,现在我又在殷先生手下做事,殷先生尽管吩咐就是。”
李教授感叹殷政爵对沈清心的关怀体贴,拿起一早就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