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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殷政爵的太太是什么身份,叶老知晓,白艳萍也知晓,是叶老告知白艳萍,白艳萍再告知叶微澜。
叶微澜不由笑容加深,这要是让沈天啟知道,将更好玩儿了,两虎相争的场面,一定很有趣。
看叶微澜笑得妖娆多姿,守在边上给白艳萍按摩肩膀的华裙女人脸色白了白,像是有些畏惧的样子,手上的力道没得到控制,白艳萍蹙起柳眉。
“我还没答应呢,你怕什么?紧张成这样!别按了,好好坐着,别让那姑娘看笑话,你可以子煊的生母!”
白艳萍摆了摆手,五十几岁的女人,手臂还肤若凝脂,金手镯在腕间贵气逼人,肩上搭着的金色丝巾称着黑色长裙,端庄而冷艳。
白艳萍,传承着白家的优良基因,因是白家长女,不止美貌,气质更是优雅,盘起的发髻雍容而高贵。
那位子煊的生母唯唯诺诺的应了声“是”,攥着橘红色的长裙子到下方坐下,还对叶微澜恭敬的点了点头。
叶微澜似笑非笑的瞅着她,语气格外温和的道:“其实在我看来,殷太太就该是唐小姐这样温婉贤淑的,阿政总会发现唐小姐的好。”
“……谢谢叶小姐。”唐小姐干笑,依旧还攥着真丝长裙的手指白皙娇嫩,却骨节泛着青。
“不客气,”叶微澜却握住她的手,温温柔柔的安抚道:“别紧张,有殷伯母在,阿政不会动你,我那妹妹跟你也是老相识,熟人见面嘛。”
唐小姐有些病态的脸色很苍白,却难掩天生丽质,扯了扯嘴角正要微笑,沉稳的脚步声伴随高跟鞋的声音走了过来。
“妈,这就是我的妻子,沈清心。”殷政爵带着沈清心过去,面无表情淡淡的给白艳萍介绍。
白艳萍傲慢的“嗯”了声,打量的锐利目光落在站得笔直跟她平视,努力微笑的女孩儿身上。
曾经就听说海城那边有个小小年纪就成了第一名媛的女孩儿,沈家掌上明珠,白绍禹青梅竹马的小女友。
本是一根清高傲骨的好苗子,却因为一桩丑事给毁了,从天堂到地狱,一辈子不得翻身,却被她的儿子给拉了起来。
白绍禹的小女友,本该是她的侄媳妇,现在却成了她的儿媳妇,这看着清纯的女孩儿,心机倒是不简单。
白艳萍那双洞察人心的眸子慢慢眯起,沈清心被她盯得脊背发麻,却还是硬着头皮微笑喊道:“妈。”
妈?还真会叫人,白艳萍冷笑着端起青花瓷茶杯,并没有答应的意思,自顾自的品起茶来。
沈清心被刻意的冷落,却也是在沈清心的意料之中,并没有沮丧,还是保持着得体的微笑。
可惜,这样尴尬的场面却并未持续超过半分钟,殷政爵就搂着沈清心道:“我还要带清清去见爷爷,不打扰了。”
一遇上婆媳不合的场景,殷政爵竟然选择的是直接带着自己的媳妇儿离开,这一幕让所有人都大感意外,包括沈清心。
她从来没听殷政爵说起过白艳萍,也从没有见过白艳萍,不知道殷政爵和白艳萍的关系。
今天看起来,似乎并不怎么融洽,可要是殷政爵不在乎他的母亲,也不会在他母亲生日的时候带她来见面了。
沈清心在心底默默的叹了口气,养育她长大的妈妈成了她的仇人,自己的亲生妈妈却对她连陌生人都不如。
这嫁个老公,她是真想要跟白艳萍和平相处的,奈何白艳萍高高在上,对她的冷笑里饱满了讽刺和厌恶。
又是一个讨厌她的人,沈清心无奈的想着,不过也能理解,毕竟白艳萍,是白绍禹的姑姑。
沈清心目前没有说话的余地,殷政爵带她走,她只能跟着他走,但还是礼貌的对白艳萍说了一声“再见”。
白艳萍冷哼,已然不悦,可殷政爵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到叶微澜一声笑:“清心,原来殷太太就是你啊,我们缘分真是不浅。”
沈清心:“……”
沈清心知道,叶微澜早就发现她是殷太太,在叶微澜给殷政爵发短信之前,就知道了。
叶微澜故意发那些短信,故意在菜市场跟沈清心讲起跟殷政爵的事情,就是故意要给沈清心下马威的。
叶微澜是叶家公主,除了叶老,谁敢得罪她?据荣沐辰说,连她的父亲陆君霆,都不敢动她一根毫毛。
沈清心停了下来,回过头看向坐在长桌另一头的叶微澜,温温柔柔的微笑:“大嫂,我也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是殷先生的妹妹。”
两个人绝口不提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而现在互相嘘寒问暖的闲话家常,则更是暗潮汹涌。
白艳萍看看叶微澜,又看看沈清心,思忖了两秒,道:“今天这茶还不错,阿政,替我把茶叶给你爷爷送点过去。”
叶老喜好茶道,白艳萍这些年来也钻研茶道,就是投其所好,三十多年来从一日未间断过。
白艳萍如今能在白家地位这么高,还掌管着叶家一部分产业,一半的原因是因为她的儿子,另一半却是她自己争取的。
殷政爵知道白艳萍是想要支开他,于是直接冷淡吩咐道:“余钟,把茶叶给叶老送过去。”
余钟立刻往前走,却被白艳萍猛地掀翻了桌上的茶叶罐,上好的碧绿茶叶被倒了一地。
“阿政,我知道你翅膀硬,从不听妈的话,可今天是妈的寿辰,沈小姐又是你的妻子,妈留下沈小姐,还会少她一根头发不成?”
白艳萍冷了脸,这样下去可不行,沈清心见状立刻道:“殷先生,你去忙你的吧,我也想跟大嫂和妈说会儿话。”
沈清心攥着殷政爵的西装笑嘻嘻的,水眸里却全是坚持的倔强,她是殷太太,她不能胆怯。
殷政爵瞧着她认真的小模样,倒是尊重她的说了声“你喜欢就留下”,却把她难得精心编织的长头发揉得乱七八糟。
沈清心怒,又想打这个总是把她当玩具揉来揉去的坏男人,但当着长辈的面,情敌的面,还有那个……
沈清心的目光落在和叶微澜坐在一起的女人身上,橘红色长裙,金黄色大波浪,这样的颜色称着明媚的阳光很璀璨。
可她那苍白得很不正常的美丽容颜上,眼圈青灰,唇色透乌,很不健康的样子。
更重要的是,这位是熟人,她“好闺蜜”唐朵妍的姐姐,唐氏集团大小姐,唐妃霖。
☆、118 118上了我的床,你认为你还跑的了?
沈清心的目光落在和叶微澜坐在一起的女人身上。
橘红色长裙,金黄色大波浪,这样的颜色称着明媚的阳光很璀璨。
可她那苍白得很不正常的美丽容颜上,眼圈青灰,唇色透乌,很不健康的样子偿。
更重要的是,这位是熟人,她“好闺蜜”唐朵妍的姐姐,唐氏集团大小姐,唐妃霖撄。
唐妃霖一直低垂着眼眸,谁都没有看,似乎有些紧张的样子,可叶微澜还是点了她的名,笑着介绍。
“清心,这位唐小姐,就是子煊的妈妈。”
沈清心:“……”
子煊的妈妈,竟然是唐妃霖?
沈清心不由默默汗颜,她和唐家两姐妹才真的是缘分匪浅,走到哪里都能遇上。
殷政爵已经离开,不过却留下了余钟,是什么意思,所有人都清楚,白艳萍的脸色很难看。
偏偏沈清心也是个隐忍的性子,不管叶微澜说了些什么刺激她的话,都保持着云淡风轻的笑。
叶微澜和沈清心同样是二十出头的姑娘,叶微澜出生复杂,早熟是应该的,也难为沈清心还能应付自如的跟她周,旋。
“沈小姐,听说你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把一手将你养大的沈夫人送进了监狱,有这回事吗?”白艳萍一边端着茶杯,一边曼声问话。
沈清心:“……”
这出口就是争锋相对,还一口一个沈小姐的,沈清心在心底呵呵,为什么就不能有一件事是顺风顺水的呢?
沈清心默默的叹了口气,站得很笔直,规规矩矩的双手交叠置于腰间,礼貌微笑:“妈,你误会我了,送沈夫人进监狱的不是我,而是法律。”
沈清心没有再叫何凤丽“妈”这个字,要不是为了报仇,也不会虚以为蛇的叫了那么久,恶心了那么久。
叶微澜身为何凤丽的儿媳妇,理所当然的插嘴道:“可是清心,妈对你有养育之恩,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应该清楚妈这个人,看中名声比性命更重要。”
叶微澜的意思,是说沈清心自私自利,忘恩负义,和所有媒体一般,明明什么都不懂,偏偏有爱不懂装懂,自以为是。
沈清心并不想跟她们解释这些,只是淡淡微笑:“我只是找出了杀害爸爸的真正凶手,至于凶手,律法之外的就不是我能干涉的了。”
叶微澜却不赞同的摇头:“清心,你这些话要是给妈听到,该多伤心,还有天啟,他可是把你当做最重要的人。”
“……大嫂的意思,是要我徇私枉法,包庇凶手,让爸爸永远不能沉冤得雪吗?”沈清心温温柔柔的反问。
叶微澜也笑:“你是为了让爸爸沉冤得雪呢,还是你呢?”
叶微澜牙尖嘴利,沈清心也不输分毫,顺溜的道:“当然是为了爸爸,大嫂你看到我现在沉冤得雪了么?还是大嫂不想看到我沉冤得雪?”
“……”叶微澜噎了噎,随而又很快笑道:“清心你不要激动,我只是心疼天啟,要是言语有不当之处你请包涵。”
叶微澜不愧是叶家公主,真会说话,冠冕堂皇的倒打你一耙,沈清心却笑容依旧,正要再说却被白艳萍给出言打断。
“好了,你们沈家的家事就不用拿在这里说了,”白艳萍摆着手,制止了那两人越来越激化的矛盾话题,金色手镯在阳光下闪耀。
“沈小姐,你也坐吧。”
沈清心站了很久,现在终于被赐座了,可她并没有立刻入座,而是微笑道:“妈,我是您的儿媳妇,叫我清心就好了。”
这么厚颜无耻的儿媳妇,还真是让白艳萍大开眼界,名声沈家之后的千金,连最起码的矜持都没有了。
白艳萍冷笑的勾了勾唇,等沈清心坐下后又道:“听说沈小姐在三年前产下一子?”
白艳萍说话只说个开头,挑起事端就要这些女人们自己去口舌之争了,不得不说,白艳萍很腹黑很聪明,智商果然是有遗传的。
沈清心知道白艳萍是故意挑刺,传闻是她亲手闷死了自己刚出生的孩子,但何凤丽入狱后也招供,那孩子在她抱到沈清心身边的时候,就已经断气。
不过谈及她那可怜的孩子,沈清心心里还是阴云重重,面上的笑容也淡了淡,伤心道:“很抱歉,这件事是我心里的伤口,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可以吗?”
白艳萍:“……”
要做叶家的女人,首要就是要有魄力,沈清心看起来软弱可欺,这份心机和坚定却不少。
越是看起来柔弱的东西,越是会让人防不胜防,在你放下戒心轻敌的时候,遭到致命一击。
沈家那何凤丽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叶老也应承过,只要沈清心拿下何氏,就不会反对。
可沈清心只将何凤丽送进了牢狱,却把何氏集团拱手让人,沈清心想进叶家,呵呵,难……
*
如白艳萍所想,在阴凉的热带树下乘凉的叶老,一边瞻赏着白艳萍奉上的茶叶,一边训话着一众手下。
殷政爵就在旁边坐着听,等叶老训够了,喝了口茶缓歇了,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