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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平时,白绍禹是不会理会喝醉发酒疯的徐茂,今天却特殊。
所以白绍禹下了车,跟徐茂你一拳我一脚的,打得两个人都躺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徐茂骂骂咧咧道:“白绍禹!你TM知道你有多渣吗?冉妹妹那么好的女孩儿跟了你,你要跟唐妹妹纠缠在一起!唐妹妹怀孕了,你TM又在她才掉了孩子,就悔婚去追冉妹妹!”
徐茂气得肺都炸了,他喜欢的两个女孩儿,都被白绍禹伤过,这渣男,他早就想揍他了!
白绍禹摸着嘴角疼痛的伤口,苦笑道:“这件事,的确是我自作自受……”
连累两个女人,是他的错,他到现在被徐茂称为“渣男”,连自己也觉得名副其实。
徐茂就跟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似的,气得跳起来,指着白绍禹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TM到底是怎么想的?老子警告你!别去招惹冉妹妹!自己跟你那位什么,离开了你就要死要活的未婚妻在一起吧!你要是敢再让她跳楼……”
徐茂拽起白绍禹的衬衣领带,目眦欲裂的盯着白绍禹,却又“啪”的丢开他,摇摇晃晃的又躺了下去。
“她的心里只有你,为了你就不能活,白绍禹,你不要在辜负了冉妹妹之后,又对另一个女孩儿不负责,唐朵妍要是真的为你死了,你以为你还能给冉妹妹幸福快乐的下半辈子吗?”
白绍禹:“……”
徐茂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其实还是感情细腻的,拿捏得起事情的轻重缓急,拿得起放得下。
所以,他在发泄一通之后,一拳砸在白绍禹的身边,道:“唐妹妹就交给你了,我……”
“徐茂你这个臭小子!你跑啊!你倒是跑啊!看我抓不抓得到你!”
夏晴虹从几个小混混的摩托车上跳下来,一头好不容易留长的头发乱七八糟的,脚上还毫无形象的穿着拖鞋。
看到夏晴虹气冲冲的跑过来,徐茂吓得诈尸一般的跳起来,却还是被夏晴虹逮住了耳朵。
“臭小子!你再跑一个试试?跟我回家去!再跑信不信我拿根链子把你锁起来!为了个女人至于吗你?想喝酒找我!我陪你喝!”
夏晴虹抓着徐茂的耳朵往摩托车拉,痛得徐茂哀嚎连连,兄弟们笑声不止。
徐茂一边抱着脑袋求饶,一边给那些不靠谱的狐朋狗友一人一爆栗,咋呼呼的大喝。
“笑什么笑!都笑什么笑!牙齿白啊!再笑老子打掉你们的牙——”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打掉你的牙?”夏晴虹气得喷火,将徐茂给撂上了摩托车。
徐茂痛得龇牙咧嘴,骂道:“野丫头!你这么粗暴野蛮,靳扬那小子会要你才怪!”
“关你屁事!”夏晴虹戴上头盔,亲自驾驶着一辆摩托车,轰的一声就开走了。
徐茂笑,坐在夏晴虹的身后,双手从后面伸到前面,握住夏晴虹握住车把的双手。
夏晴虹往后斜了一眼,语气不善的吼道:“臭小子!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野丫头!哥在调戏你!这都看不出来,你是猪吗?”徐茂也凶神恶煞的吼。
夏晴虹沉默了两秒,更凶的吼:“你拿什么在后面戳我?臭阿茂!信不信我摔你下去!”
徐茂:“……”
几辆摩托车呼啸着远去,白绍禹又在地上躺了许久,才擦着脸上的伤痕慢慢的爬起来。
想到徐茂刚才说的那些话,白绍禹苦笑,明明没喝酒,走路却开始摇摇晃晃的踉跄。
打开车门坐进去,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儿,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是个陌生的海外号码。
白绍禹看着那个号码,许久才接起来,冷淡道:“好,我答应你,成交。”
*
春季清晨,鸟语花香,露珠在嫩叶之巅颤颤巍巍的荡漾。
沈清心穿上校服,在马震的守护下走出别墅,走向停泊的白色布加迪。
从她出院之后,在荣沐辰的允许下,才恢复了课程。
好在沈清心学习能力强,依旧稳拿菲利尔学院里成绩的第一名,也能在海城名列前茅。
可菲利尔学院的学生们,在唐朵妍精神失常的屡次自杀后,对沈清心更是避而不见。
沈清心一个人孤单惯了,并不介意,仍旧一个人独来独往的。
徐茂因为唐朵妍没来,也很少来菲利尔学院了,只有靳扬还会时不时的讽刺她几句。
今天才结束了上午的课程,就听到有同学拿着手机,咋呼呼的叫道:“大家快看啊!重大新闻!唐氏集团二千金和白教授宣布结婚了!”
“不是吧?不是说接触婚约了么?”
“是真的也!朵妍学姐真的要跟白教授结婚了,而且就在本月十八号,也就是明天啊!”
“啊啊!不是吧?这么快?白教授是我的男神啊!他结婚了我怎么办啊!”
“……”
同学们又是激动又是兴奋又是失落的,一个个的划着自己名贵的手机,喧闹不止。
沈清心就在后排静静的收拾课本,静静的起身离开,却被靳扬单手撑着拦住了后门。
“沈清心!”靳扬抹了把较长的刘海,自认为风,流潇洒的眨了下丹凤眼,抛去个媚眼。
“前段日子才传出你跟姓李的那来头离婚来着,现在又被白三少甩了,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倒霉呢?你是不是真像那些妖艳贱货说的,是个天煞孤星啊?”
只要不见到靳扬,沈清心就避免不了被他讽刺,现在已经听得习以为常,面不改色了。
沈清心扯了扯浅淡的嘴角,似笑非笑的道:“知道我是天煞孤星还敢拦我的路,不怕我的煞气么?”
“爷早就被你煞了!”靳扬扯歪了领带,去抓她的手,邪笑道:“走,跟我领证去,我们跟白三少同一天结婚,一定很刺激很好玩!”
“……谢谢,可惜我还没离婚呢。”沈清心唇角抽搐。
把结婚当成儿戏,还很刺激很好玩,她看起来真的是一个那么随便的人吗?
一个个的都把她当白痴呢?连感情也可以利用!
沈清心抿着唇,直接让守在外面的马震撂开了纠缠的靳扬,抱着书本就走向楼梯。
靳扬在后面气得脸红脖子粗,骂骂咧咧道:“沈清心!爷就不信搞不定你!”
从十三岁的时候开始,他就开始流连花丛,而沈清心就是第一个拒绝他的女人。
他靳扬风花雪月了这么多年,就没有搞不定的女人,他就不信征服不了她!
可靳扬这个念头还在脑中盘旋着,就被马震木着脸严肃警告。
“敢打我家小姐的主意,靳公子,你做好倾家荡产的准备吧,好自为之。”
靳扬:“……我艹!你谁啊你!哪个旮旯冒出来的乡巴佬?敢威胁本少爷?”
靳扬后知后觉的冲过去,可马震早已消失在楼道,跟上了已经走了好几楼的沈清心。
靳扬摸下巴,粉嫩的红唇邪邪的勾起:“有意思!本少爷就看看,你们想怎么让本少爷倾家荡产!”
*
另一边,沈清心才走出校门,本来是要去她的布加迪,却见另一辆车停在布加迪旁边。
那辆车很熟悉,熟悉到让沈清心心口不受控制的绞痛,恐惧,担忧,而悲伤。
像是看到那辆黑色豪车的宾利,被熊熊火焰所包裹,冲入了山崖的那一刻场景。
那一刻她没有亲眼目睹,却也能感受到当时的惊悚,连心尖都在颤抖。
不是因为后怕。
而是因为那辆宾利,为什么会在她一离开就燃烧爆炸?
为什么会有人,正好在哪个时候趁虚而入的,刺杀殷政爵呢?
这是一场阴谋。
有人在利用她,所有的人都在利用她。
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利用她?
沈清心闭了闭眼,冷漠的绕过那辆宾利走向布加迪,那辆宾利却猛地打开后车门。
“上车!”
车里伸出一只强壮有力的长臂,烟灰色的衬衣衣袖半挽,露出的紧实小臂肌肉线条流畅。
沈清心被那只手抓住纤细的手臂,拧着秀眉挣扎道:“放手!”
“孩子生多了,越来越没记忆力了?我说过什么?呢?”
男人冷笑,非但不放,反而用力的将她给扯了过去。
沈清心吓得抓起书包就朝男人头上砸,还道:“震哥!你是他的人还是我的人?!”
马震一直在从旁观站,听到沈清心的直言提醒,才猛地一震。
于是,口口声声要为沈清心鞠躬紧随,死而后已,生是沈清心的人,死是沈清心的鬼的马震。
立刻硬着头皮冲过去,却被另一辆车快速冲下来的熊铁给从中截住了。
沈清心气急:“震哥!震——啊——”
沈清心还没喊完就尖叫了一声,被车里的男人给抓了进去。
落在这男人的手里,本来沈清心已经绝望透顶了,没想到几个男生从校内飞奔出来。
“绑架绑到咱们校门口来了!欺负菲利尔学院没有男人吗?兄弟们!都给本少爷上!”
靳扬歪着领带,捞起袖子攥着钢管,一副要为了兄弟出生入死的大义凛然。
沈清心这是第一次,对小小年纪就轻薄她的靳扬,有了改观的心态。
的确如徐茂所说,靳扬是个挺义气的朋友。
只是……
只是双方实力悬殊太大,还没跑到可以解救沈清心的范围,一伙男生都被几个保镖吓跑了。
群架的场面,还没打开就只剩下了靳扬,气得靳扬那小白脸都变成了小红脸。
又是尴尬又是愤怒的,咬牙切齿的,骂着那群贪生怕死的胆小鬼。
沈清心默默汗颜,眼见熊铁等人要揍向靳扬,急忙道:“住手!别打了!”
“你是在给那个小白脸求情么?”
车里的男人不悦了,掰过她的下巴,让她那双担忧的水眸与他对视。
沈清心毫不躲避的瞪着他,冷冰冰的道:“我为什么要向你求情?我是叶老的外孙女,你们不听我的,就是不给叶老面子!”
保镖们:“……”
这句话是很有威力的。
毕竟叶老还没将叶家的管理权,全权交给任何一个人,叶家现在还是叶老说了算。
殷政爵沉沉的盯着她几秒,倏然勾唇而笑:“很好,会利用自己的身份了,我的太太长大了!”
靳扬:“……”
靳扬本来还在骂骂咧咧的,叫嚣着自己是海城靳家之子,听到车里男人这句话不由呆了。
这个男人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沈清心的丈夫不该是李教授么?
虽然看不清车里男人的面容,但那低沉磁性的成熟男人声音,还有那震慑人心气势……
靳扬瞪大了眼睛,挤啊挤的想要看清车里自称沈清心老公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于是,那人也满足了他的好奇心。
将还在挣扎的沈清心给正大光明的抱起来,右手带上车门的时候,朝靳扬露出一抹冷笑。
“靳家小公子,替我问候你爷爷,我姓殷。”
靳扬:“……”
靳扬不知道姓殷代表什么,凭什么要问候他家军官退伍的白胡子老爷爷。
等回到家,向老爷子说起这个姓殷的,却被老爷子一顿狠狠的暴打。
那是靳家老爷子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把他揍得鼻青脸肿的,好几天都没脸去上课。
还说什么要他去给那位殷先生道歉!
道歉?开什么国际玩笑!
那姓殷的是天王老子啊!
他靳扬宁死不屈!
而宁死不屈的后果,就是被靳家老爷子再狠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