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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牺牲什么?
贺随:送你上热搜,想不想去?
迟(#^。^#):我还想上天,送不送?
贺随:……
迟(#^。^#):热搜怎么上; 花钱买上去?
贺随:不然呢?把最近的风头分散一下,严序要这么一直被掐下去没准得退圈。
迟(#^。^#):要能买上去就买吧,上热搜我倒无所谓,可是我身上没什么可挖掘的点。
贺随:这个不用你操心。
迟(#^。^#):难道是让我和严序组cp?
贺随:我还不想送你去死
严序过了一会儿才来,拿了两瓶苏打水。迟宸溪不喜欢喝外面的饮料,常喝的只有苏打水。
“没有你常喝的那个牌子,我拿了这个。”边说边把瓶盖拧开。
“这个也挺好喝的。”她接过水,顺便把关东煮的杯子推过去。吃过晚饭,虽然不多但现在不至于饿,只是禁不住馋想吃一口东西。
凌晨的便利店里鲜有顾客,唯二的两个店员忙完,一个人小声地说了句什么就钻到一旁的休息室里去了,柜台里只留下一个微胖的男生,站着愣了一会儿,跑去仓库抱了一个纸箱出来,开始整理货架。
严序安静地吃东西,迟宸溪双手撑着下巴看他。严序不是完全素颜,脸上有不太明显的底妆,即便如此,他眼眶下方淡淡的发青。这几天肯定没能休息好,不知道是睡眠时间少,还是因为心理压力给弄的。
他见迟宸溪对着自己傻看,问:“现在算是我在给你做吃播吗?”
“吃播,那你得说句话呀。”她摇着下巴,“比如,这个魔芋的口感如何,这个墨鱼丸辣不辣。”
他看着她巴巴的眼神就忍不住要笑:“要吃的话我再去买。”
“不要。”她把脸撇向一边,可千万不能多吃一口,尤其还这么晚了。
严序的手机震了一下,他看了一眼,把手机放回包里。
“这几天你没上网吧。”
他轻描淡写地回:“上了。”
她微怔,又问:“那么那些消息你也都看到了?”
“嗯,看到了,还挺生气。”他也不隐瞒,谁看到那些不实谣言和键盘侠谩骂诅咒的话都会生气。
“那现在呢?”
“生气就不看了。”他轻叹了一口气,“彭编剧已经澄清了我们并不认识,信的人自然会信,想骂我的人也依旧会骂。既然做了这一行,挨骂是免不了的。这么一想,多少也就释然了。”
吃完了关东煮,严序把垃圾收到一块儿扔到一旁的垃圾桶,迟宸溪把口罩戴上,还没等他牵自己,先把手往他手心里塞。
“我怕你会很难过。”隔着口罩,她闷声闷气地说。
“不难过了,多大点事儿。”
他入行时间不短了,这几年里眼看着多少人一夜爆红又在短短的时间里销声匿迹,而他还在这里,没有特别好过,但也并没有更糟。最近的舆论突袭让人措手不及,无所适从是自然。
外界的舆论有人在引导,傻子都能看的出来,这不是他一个被公司不器重的娱乐圈小透明能左右的了的。或许等到剧方的人出面,这事儿就过去了,辛迪姐那边也在努力,就看交涉结果会如何。
要说现在对他来说有什么重要的,那就是迟宸溪吧,他只在意她的看法。
车子开到酒店,小牧接上他们俩,自己先回房了。这几天严序没休息好,小牧也一样好不到哪里去。
临走,小牧说:“本来我给你们叫了酒店的餐的,但是你们没回来,我给吃了。要的话,我再叫一次。”
“不用。去休息吧。”他拍了一把小牧的肩膀。
进了门,他终于没忍住,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又觉得哪里不妥当,只抱着她的肩,没继续。
“我想先洗个澡。”
两人一进入这种私密性的空间,迟宸溪满脑子的黄色废料就开始燃烧,烧得她自己脸烫,甚至她感觉自己脑仁儿都发热。
“去吧,不用管我。”
箱子就放在床边,严序去拿换洗衣服,迟宸溪跟着过去,不小心扫到他装内衣的袋子,突然就感觉眼睛没地方看,哪儿哪儿都是她目光不该涉足的地方,忍不住就像个陀螺似的往沙发边移动。
“怎么了?”严序把箱子合上。
“没什么,我看会儿电视,你忙你的。”她一边说一边找遥控器开电视,点开就是慕南之前那个都市剧,在凌晨剧场重播,看一眼就心烦,立马换台,少儿频道,正播《天线宝宝》。
几个天线宝宝做着各种动作,鲜少说话,她就盯着那几个大宝贝的一举一动看。天气晴好,红色的波在阳光里蹦来蹦去,黄色的lala过来抱着他的胳膊,两人手挽手扭来扭去。
迟宸溪跟回到小时候看这个节目是一样的反应,虽然不知道他们在干嘛,但是看得津津有味。
盥洗室的门响了一声,迟宸溪也跟着没来由地抖了一下,一回头,严序从里面出来,换了衣服,但是穿的挺整齐,短袖T恤和纯棉的裤子。还好,她还以为男人洗完澡都是光着上身,腰上只是一块浴巾就完事。
他拿了一块毛巾擦头发,一边在床边的桌子上找吹风机,准备拿去盥洗室。
“我给你吹头发吧。”她单手支着下巴,趴在沙发靠背上。
“好啊。”
她跑过去,把他按到凳子上,吹风插了电的,她调了风速和温度开始吹头发。以前没给别人吹过头发,手法不够灵活,热风直往严序后背衣服里灌。
“有点烫。”
“烫吗?”她换了个档位,左手理着他的头发。
顺毛的严序显得年龄小,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还猜测他没准是自己的学弟。吹完后面吹刘海,严序把她的腰揽住,让她坐到自己腿上,他的鼻尖擦着她脸颊过去。
迟宸溪愣了一下,看了看他的眼睛,轻轻在他头发上捋了捋,像捋小狗脑袋一样:“乖啦。”吹风机有噪音,把她不大的声音盖住了。
短发干的很快,她把吹风机关了放桌上,用梳子给他梳顺了头发。
“刘海有点长啊,要不要给你扎个丸子头?”她不仅说,还上手把他前额的头发都梳起来,看起来还真给要给他扎头发。他由着她折腾,再看镜子的时候才发现被她扎了一个冲天辫,太丑了。
“拍照留念。”她在自己身上摸索手机,严序赶紧取下皮筋,顺手把前额的头发理顺。他的丑照已经够多了,不能再被女朋友亲自拍一张。
“不玩了不玩了。”
迟宸溪耍起赖:“不行,你毁了本造型师的作品,赔我。”
“学艺不精,劝你向善。”他佯装严肃,说完,作势要站起来,弄得她重心不稳,慌手慌脚地抱住他脖子。
严序顺势打横抱住她站起身。身体腾空,迟宸溪把他抓得更紧了,心跳也跟着加速,胸口起起伏伏。
离床边只有几步,两个人都僵在那里,对视了一眼,严序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走了几步,两人一起到床边,严序把被子掀开一角,迟宸溪钻了进去,停了停,又往床的另一边移了些位置。身侧,严序也躺过来。
晚上睡觉的衣服还在她带过来的包里,现在她还穿着薄款的毛衣和半身裙子,裹在被子里,有些热。
严序揽住她的腰,免得她老往一边缩。
房间里还亮着灯,她看着他漆黑的瞳孔,呼吸止不住变得急促,一手搭住他肩膀。他靠过来吻她,从鼻尖到脸颊再到唇齿。一开始只是揽着她,到后面开始压着她亲,简单的动作却毫不厌倦,唇齿勾缠。
没有见面的时候会想她,见了面,身体的血液和细胞都在疯狂地叫嚣着想把她拥进怀里,想抱她,亲她,好像多久都不会倦。
很热,迟宸溪头发散着,额头弄出一层汗,尤其严序抱着她,像一个大火炉环着她一样。
“我想把毛衣脱了。”她嗓音如蚊呐。
“嗯。”他慵懒地应了一声,嘴唇离开她,一手牵住衣服的下摆往上带,她配合着把毛衣脱掉,里面还有一层纯棉打底的衣服,领子低,露着清晰的锁骨。
他笑了,和以往的笑不太一样,带着点坏劲儿,沉着嗓音说:“要不你还是穿上吧。”
她溺在他的眼神里,心口是砰砰乱掉的节奏,莫名觉得羞人,立刻不再看他,只把脸往他怀里埋,一手又打了他肩膀一下。
52、第 52 章 。。。
一时两个人都没动; 心跳得厉害,迟宸溪都感觉自己耳鸣了。
“我去关灯。”他放开她,下床去找灯的开关; 但事实上随手一下就能够着。大灯关了; 屋里没有完全黑; 还留着门廊附近两盏散着昏黄灯光的小灯。他迟疑了几秒钟才钻进被子里,迟宸溪侧身躺着,看着他,表情出卖了她的惴惴不安。
在严序眼里,迟宸溪还是个小姑娘; 而且是个挺单纯的小姑娘。一看到她那种明明紧张还强装镇定的模样; 严序就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坏人。重新把她揉到怀里面; 她头发上香香的; 身上也是,但是并不像是香水的味道。
“你今天的洗发水是茉莉味道的。”
“好像是,贺随买的。”她本来脑袋拱在他脖子一侧,说话的时候抬头; 顶了一下他下巴。他哼了一声; 牙齿把嘴咬破了,嘴里有淡淡的血腥味散开。
她抬手摸索他的下巴:“我是不是撞到你了?”
“没事。”只是一个小伤口。他把她的手抓住; 亲了一下。
迟宸溪既想跟他说话又些困; 索性就闭着眼睛说。
“这几天拍戏,我跟对手演员不来电,他太小了; 才十六,其实十六都还没满。”
“十六岁当主演,小演员应该挺有灵气吧。”
“嗯,还好啦,他爸爸是梁少峰,演过《锁朱屏》的皇上。”
梁少峰是挺有名的老演员了,虽然十多二十年都是配角,但演技好,说老戏骨也不为过,儿子梁歌演技大概有遗传,演戏挺好的,迟宸溪自认为梁歌比自己有天赋的多。“马导演还问我是不是没早恋过。”
“嗯?”
“没有,我开窍的太晚了。”她自己先笑了,笑得有些局促。她念中学那会儿只知道学习,班上倒是有早恋的,她也看不出来和没恋爱的自己有什么区别。
“恋爱不管早还是晚,还是恋爱。剧本的大概内容是什么?”
“我演的常笑身世还蛮惨的,爸妈离婚跟了妈妈,之后从舞蹈艺术生转到普通高中来,因为年龄比一般的高一学生大一些,加上长得挺好看,挺受男同学欢迎的,但是招女生讨厌,进校之后被暴力逐渐升级。闻舟是梁歌的角色,妈妈因为贩毒死了,爸爸进去了,闻舟跟爷爷一起生活,在学校里也不受待见,同学都欺负他,因为他是劳改犯的儿子,以后也是劳改犯。
“闻舟起初冷漠,但是见常笑被欺负了从不还手,就帮了常笑几回,之后两人慢慢就走近了。再然后,闻舟因为同学的恶作剧毁了眼睛,同学没受到处罚反而转去好的学校,闻舟没钱治眼睛就躺在医院里,基本处于半失明状态。常笑为了帮他筹钱,去跟当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