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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wtf?薏仁,你不是男的吗?
2楼:??????#严序我要睡你#胡说,严序明明正在我旁边宽衣解带
3楼:做为一个妈粉,我不介意薏仁当受
'薏仁回复:盖被子纯聊天,我受什么受'
'xx回复:都盖被子还只是聊天,真没出息,你有本事打嘴炮,你有本事上真格的啊!'
4楼:我就说薏仁是个女孩子
5楼:我信了你的鞋,我真以为薏仁是个男孩子,严序是我大崽崽,薏仁是我小崽崽
'薏仁回复:有鞋吗,给我!我id改不了,为什么?'
……
他面上想笑,但有助理在,他没笑出来。
“这个要睡我的话题是怎么回事?”
“哦,你看到啦。给粉丝找的事做啊。”
“不太合适,有很多粉丝还是未成年吧。”
莎莎干笑两声,勉强解释:“也没什么啦,粉丝之间开玩笑的。”
“行吧。”
没什么事,莎莎就离开了。严序想了想,还是给迟宸溪拨了电话回去,对方关机了。
………
迟宸溪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往医院奔,到了急诊科的住院区,贺随正靠在楼道里,手上拿着手机烦躁地划着界面。
想着第二天赶最早一班的飞机,迟宸溪收拾完行李就睡了,半夜被钱雅叫醒,贺随打电话来说林弯弯吃了好多安眠药送医院洗胃了。
“弯弯怎么样了?”迟宸溪跑到贺随跟前,气都还没喘匀,说话上气不接下气。
贺随大概一晚上没合眼,眼底泛红:“还好,洗了胃,命倒是捡回来了,可是她精神状况好像不太好。”林弯弯昨晚洗了胃,这会儿送观察室了,倒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安静一会儿就哭。(城城连载)
“怎么了?”
“急诊科大夫的意思是,让她去看看心理医生。”
迟宸溪有点懵,看心理医生,为什么?
“她老公在,这会儿没事了,要不先回家吧,我昨晚不该给钱雅说这事的。”
她没挪步子,问:“为什么要看心理医生?”
贺随无意识地别开脸:“回去路上跟你说,你这会儿也比进去打扰她了,人多了她反倒更有压力了,走吧。”
迟宸溪没立马走,都来医院了,她得去看一眼。林弯弯闭着眼,她老公握着她的手也坐在床边趴着睡着了。她隔着玻璃门站了一会儿,没进去。
林弯弯因为写了那篇文章不仅被封号,还被人扒出现实里的身份,甚至家庭情况被扒得干干净净,家里有什么人,老公的职业,还有孩子的照片都找出来了。她和小孩的照片被人挂出来,网友用极尽恶毒的话诅咒她的小孩。
迟宸溪半张着嘴,不知道开还是合。她完全不敢相信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她不该让林弯弯插手的,发文章的时候她应该态度强硬一点拦住林弯弯才对。
“你别把什么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
“谁把她的信息挂出来的?”
“微博上,一个叫蟹姑子的账号。之前严序的粉丝里有被人肉的,侯青的同事给解决了,但是弯弯没跟任何人提起过个人信息泄露的事,我是昨晚上才知道的。”
“又是慕南的粉丝?”
“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这个人是慕南的粉丝,现在在微博上还嚣张的很。我跟侯青联系过了,她说那边会准备材料,如果林弯弯有意愿的话,这次可以起诉。但是现在弯弯那个状态,起诉的事可能还得搁置着。”
“她起不起诉等之后再看,但是现在不管这个微博博主是什么身份,他的确侵犯了弯弯的隐私,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行了,下午有拍摄,得去准备一下,今天肯定得折腾到晚上。”一说起其他工作,贺随一改刚才的低气压,“专业的事就该交给专业的人去做,尚光的能力还算不错,我跟弯弯的老公再商量一下后续的委托事项,你别操心这些,把工作状态调解好,一会儿去做个皮肤管理,去了云南一趟,皮肤都变干了。”
“我想先去看看我闺女。”
贺随看了眼时间,来得及,遂点了下头。
在车上,迟宸溪没跟贺随多说话,去微博看了“蟹姑子”上晒得林弯弯的信息,气的热血直往脑门涌,回头去微博群里打听这个人的底细。
毕竟网友人多力量大,有人发来截图,这个人在一个月前亲口承认自己是慕南的粉丝。不过后来,他坚决否认自己的身份,只说自己是正义路人,路见不平而已。
露露:这个“蟹姑子”好像是“有钳就是任性”的小号,之前两个号登陆出现了问题,掉皮了。可惜我没注意,没截图留证据,他已经删除了。现在一说自己是路人,我们顶了粉籍的人就无话可说。
追星就是这样,路人永远比有粉籍的粉丝高贵,想说什么说什么,想骂谁就骂谁。哪个粉丝要有一句反驳,“路人”就会说xx家粉丝霸道,干涉路人言论自由。
要真是路人,根本就不会插手粉圈的事,甚至连好些明星都叫不出名字,哪里会用人肉素人这种下作手段。
迟宸溪深吸了一口气,吸了下鼻子,贺随扭头看了她一眼,还以为她哭了。
68、第 68 章 。。。
露露前两天有点感冒; 迟宸溪到的时候她刚喝了药,爷爷奶奶一起哄着。迟宸溪把她抱怀里没一会儿,就哭。才一岁多一点; 说话不顺溜; 含含糊糊地叫妈妈; 她只能赶紧把露露还到孩子奶奶那儿去。
前几天和林弯弯通电话,听起来还挺好的,其实那时候林弯弯是一边顶着封号和被人肉的压力,一边孩子还生病,心态大概在某一刻突然就崩了; 才会弄成现在这个局面。
从下午到第二天; 日程的安排都是给赵文而的设计拍模特图。第一天的拍摄一直进行到晚上七点; 家里给贺随打了好几遍电话; 问她们什么时候结束。
拍完当天的任务,迟宸溪在化妆间卸妆换衣服,整个人的力气都好像被抽了个干净。
即便心里再难过,情绪再不好; 安排下来的工作必须得完成; 这是一个职业人该有的素养和应尽的责任。而每次去了外地再回来,一定得去拜访爷爷奶奶; 或者和姥姥吃顿饭; 这也是她们家的一贯要求。天还没塌下来,需要她应付的事情还有很多。
把妆洗干净,她双手捂住眼睛; 贺随敲了敲门,她半天没吭声,也没理对方,就保持着那样一个姿势。
“要我陪你回去吗?”
“不用,一会儿我自己打车回,你也回吧,我哥不是说有个什么项目成了么,他晚上肯定得拉你庆祝。”
“他庆祝那也是他团队的事,跟我什么关系。”
“他哪次不是有好事都是找你分享的。”她把手从眼睛上拿开,往脸上扑了点润肤水,“我这么大个人了,自己能调节,等会儿我再去看看弯弯。”
她虽然那么说,贺随倒没丢下她不管,陪她跑了一趟医院,林弯弯状况好了很多,闹着要出院,她老公要她多待一晚上。
换了病房,一间屋里三张病床,之间有帘子隔着,林弯弯在最外面的床位。她老公出去了,迟宸溪坐到她床边,挤出个笑来。
“你别这样紧张兮兮的,我没有想自杀。”
迟宸溪差点信了她的邪,这会儿看着挺好,早上那会儿听说动不动就哭,哭累了睡一会儿又哭。
“不骗你,只是这几天压力太大了,睡不着,想吃两颗安眠药,不小心吃多了。”
林弯弯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迟宸溪心里更酸了。差点命都没了,林弯弯竟然还有心情反过来安慰别人。
“以后不能再不小心了。公众号被封了可以再做,大不了不做公众号去做其他的。冬天天气变化快,小孩子生病去看医生就好了。”她摇了谣林弯弯的手,“你不要再这样了。”
“行了行了,我不会了。”林弯弯边说边笑,迟宸溪依旧忧心忡忡。中间严序来了一次电话,她也没接,直等到林弯弯老公回来,她吧啦吧啦地千叮万嘱床边别离人,不能让林弯弯一个人待着。车轱辘话说了一箩筐她才走。
贺随还要送她回家,她把人支走了,自己打车回。
出租车上面,她终于肯给严序拨一个电话了。白天严序来过短信说自己到A市了,期间还来过几次电话,她都挂断不理。
其实心里有好多话想跟他说,可是她又怕听到他的声音,怕自己口不择言说些有的没的,净顾着自己发泄,给严序徒增烦恼。也怕自己在该处于工作状态的时候,面对摄像机会绷不住,会哭出来。
电话通了两秒钟,她除了“喂”了一声,没说其他的话。谈恋爱谈成这个样子,她是不想看到的。本来就不能经常见面,再一心情不好就不接电话不联系,她知道自己这是个应该改掉的毛病。
听严序的声音,他倒没有生气或是埋怨她。
“贺随跟我说了,你今天很忙。”
“嗯。”
“这会儿在哪儿?”
她空着的手按着座椅,手指抠着坐垫皮套:“在车上,回家。”
“吃饭了没?”
“回家吃,姥姥给我炖了汤。”老人家很喜欢炖汤,还常说,营养都在汤里,每次迟宸溪每次回来她都要炖好些补汤。
中学的时候,姥姥也经常让她爸妈给她炖汤,说孩子要多补钙才能长个儿,不过当年喝了那么多汤,她也没长到170。
“你今天心情不好。”
她心里强撑着的一股气突然就被抽走了似的,心头一虚,喉间发涩,嘴唇不自觉地瘪着,因而不得不暗暗地咬着唇。
“就,还好。”
“快到家了吗?”
她扭头看看车窗外面,马上到小区外面了,刚好司机也问了一句:“是前面拐进去,还是在这外面停。”
“前面路灯下停吧,谢谢师傅。”
下了车,她没忍住打了个哆嗦。身上的衣服是贺随给她带来的,A市的冬天格外冷,路人身上都是棉服羽绒服,她从下飞机一路赶到医院,身上一件羊绒大衣根本扛不住这个季节的严寒。
“今天我这边也有点事,没能去找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再见面,说好要给你礼物的。”
“好呀。”她尽量语气欢快,一只手紧接着却捂住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冷风给吹的,眼睛也涩得不行。
“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好。”
小区外面,迟爸双手揣兜,在小区门口踱着步子来来回回,她看着她爸的身影,手上把电话挂了。
天太冷,她跑过去,双手抱住她爸的胳膊。
“真冷,在这儿吹冷风干嘛啊?”
“你妈让我来接你。”
“走走走,冷死了。”
“又瘦了。”老迟把她的脸仔细瞧了瞧,这么说。
“瘦了上镜。”
没到家前,她想到要不能在家人面前暴露情绪而觉得回家是件麻烦事,但是回去了,一家子其乐融融地坐到一起吃饭,聊的话题也都是东家长西家短,或者医院里遇到的什么好笑的事儿,迟宸溪把在外面的的难过全部都暂时抛掉了。
“我跟你讲,你姥姥啊前几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