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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虽说是单方面的,那也是断了,但现在她个态度,一下子就变了,被内疚感给压得一点都不留,心性一点儿都不坚定,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前面说不行,后面很快地就改了主意说能行了,她现在就是这个点上,“不、不用,我跟他不太熟,没必要请吃饭——”
她敢吗?
敢拖着何权跟景主任一起吃饭?
活腻了才这么干。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需要活腻了。
可——何权的心意,让她感动死了,这全心全意地为她着想,能不激动嘛,她一贯突然感动的,此时自然就让何权感动了,却是不知道要说什么,反而眯了眯眼睛,“我困了……”
何权拿她没办法,吃准了她的性子,可防不住她个不知道怎么想的脑袋,到也没再与她就是不是要请景析吃饭的事进行论证,阳光顶好的下手,睡睡午觉确实是不错。
夫妻俩一起睡午觉真不是什么新鲜事,再正常不过的事,可放在她与何权身上确实有点不太正常,不过,他们的关系一直不太正常,张谨谨是何权老婆,可谁都知道张谨谨,世上没有一个叫张谨谨的人,——人是段乔这个人,可段乔呢,在婚姻登记处那里只有一个说法——离异。
就段乔个活宝贝,近中午才醒来,被儿子落落那么一吓,又召集一班人来个断绝关系,又为还张卡,还跟何权一起睡午觉了。
不管别人怎么想,段乔是睡得极好的,一沾床就睡。
估计是何权在身边,鼻间清楚地闻到强烈的男性气味,让她睡得很安稳。
天色慢慢地暗了,华灯初上,到不如白天时那般亮眼,罩着一层朦朦胧胧的光儿。
身上像是被按了按,那按的手劲刚刚好,好得睡梦中的段乔立时就醒了,眼睛一张,就对上何权个含着情/欲的泛红双眼,把她给惊了一下,人跟着想侧身下床——反应还算是快的,只是还没侧过身,她发现自个是趴着的,前胸就贴着床单,跟着小屁/股那里被人一摸,那手烫得她几乎立时就软了身子,趴在那里起不来。
“何权——”
她叫他的名字,软软的,跟求饶似的,一点硬气都没有。
“史证对你好吧?”
他的手就扒在她个小屁股上,根本不想移开,嘴上一问的,手就那么轻拍两下,个清脆的声音,还挺听的,尤其是那肉肉的小屁股,拍得一颤一颤的。
到是不疼,一点都不疼,还有点痒痒的,酥酥麻麻的,她还觉得自己挺不害臊的,巴不得他的手一直在拍,轻轻拍,趴在那里,想起他个问的话,身体跟着稍稍硬了一点儿,没像刚才那么软,“叔叔对我、对我不错的——”
她试图挑些好听的话,把史证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又怕自己讲的太过头,把那点苗头露出来,才心里挺委屈地把话收住了,讲得就简单,“我叔叔,能不对我好吗?”
只是,那骄傲样到底藏不住,不由得有一丝丝炫耀的成分。
要说何权这会儿,压根儿就什么都没穿,人就跟着压在她后背上,没有整个人都压上去,把她个娇气鬼给压坏了,两腿膝盖支着床面,上半身到是她紧紧贴在一起,贴着她个背,听得他可嫉妒了,不就是史证嘛,两手可劲儿地揉她的身子,跟个揉面团似的——
当然,揉面团是出自于段乔个想象,她就觉得自己小时候看到她家老太太揉面团那样子,把她揉扁了又搓圆,再往她个酸软的腰际一捏,捏得她更酥软,软得跟堆烂泥一样,就只有微微闭着的小嘴儿,发出个哼哼声,——娇气的声儿,让他受不住,不由得再往下贴了贴——
双手往她腰间一搂的,把她个身子抽起一点来,把个小屁股更弄得撅了起来,正向他两腿分开的中间,个勃/起的物事就顶着她的臀/缝儿,巴巴地想往里头挤。
火热火热的,烫得她个直哆嗦,偏那东西还一下一下地抵着,抵着她个娇娇弱弱的花瓣就跟快不行了似的,分分地弃械投降,耳根子让他呼出的热气一熏,这身子就跟着不争气的——
她的脸还泛着红晕,睡饱的红晕,被他那么一弄,脸更红了,双手还往后弄,把人给推开,脑袋里还有点主意,——以前乱归乱,现在嘛,她到是想清清白白的,就跟叔叔一个人好了,——
她的个双手,还真是比去年贯彻了她的“意志”儿,一推推不开人,就想了个法子,往腿间,跟个抓泥鳅似的,想把人家的物事给抓住——当她的双手一碰到,灼热的感觉瞬间触及手指,那强度、那硬度、那热度,都叫她差点吓得放开了手。
小小的手,真抓着他的物事,白嫩嫩的双手,几乎包不住那肿胀的大家伙,紫黑色的圆/柱/体,看上去挺惊人,光就碰就能一哆嗦,要、要真是……
她不敢想,处于个两难的境地儿,一方面,又要“清清白白”做人,一方面,她又出自于内疚感,觉得自己忒不是人,对何权太坏了,几乎不知道咋办,两手就包着他个东西,连动一下都没有。
就那么僵持着,向是要跟他来个“一二三木头人”游戏的样儿,一动也不动。
但是——
何权在他的床里,从来就不是什么能让人全身而退的主,都这一步了,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能放过她吗?
摆明了是不可能的事!
他就吻她,吻她的背,光洁的背部,就那么跪在她个身后,把她的两条腿儿掰得开开的,腰身慢慢下沉,把她个不动的双手给弄开——她还不肯,偏要握住,惹得他从胸腔中崩出清脆的笑声——
笑得她错愕地放开了手,脑袋往后微微转过去,侧着个脖子,乌溜溜的眼睛讪讪地看着他,像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到是他抓住个机会,再度沉下腰身,深深地沉了进去,契合的叫他几乎呻/吟出声,大手却是用力地再掰开她的腿,紧窄的臀/部就那么深深地卡在她细撩撩的腿间,吃力地卡着他健壮的身体——
她不清白了!
段乔就这么想,这么一想的,那眼泪也跟着涌出来,人被他一抵,上半身就没有力道地趴在床里,脑袋埋入柔软的枕头,还委屈地哭出声来,“我不谨谨——我段乔——我段乔……”
她就那个样子,一点挺不起,就那么软里巴巴的地趴在那里,小屁股让人握住一进一出的,她的声儿也跟着人家一进一出而发颤,委屈的跟他抗议。
“晓得你是谁——”何权不耐烦跟她扯,不就一名字,名字不对有什么的,人对了就成,他再往里推推,顶着她,到是故意不动了,停一会儿,又抽/出来,这一次换个更激烈的,近乎横冲直撞般的入了进去,“你叔叔有这么对你了?”
话说着,他入得兴起,速度到快,一下一下的,跟捣蒜泥似的,就晓得往里入,入得凶猛,入得不停歇,两眼直瞅着她臀/缝间那若隐若现的小花儿,嫩的确实跟朵粉色的玫瑰花一样,到是他一进一出的,那边跟嫌寂寞似的,跟着微微个一开一合的,配合的极好。
惹得他伸手到两个人交/合的地儿,把个湿乎乎的浊/液都沾了沾,这一沾的,还沾了个整手的,往那张微微一开一合的“小嘴儿”外头涂了个满满当当,晶晶亮亮——
把她涂的心跳得快,个身体还没有什么节操的身体还记着陈涉弄疼她的事,几乎就下意识地想扭着小屁/股逃开,偏他还真让她逃开了,个精神头十足的物事,从她腿间滑了出来,那上头湿得一塌糊涂,她羞得都不敢看一眼,就想去扯地上的衣物,人弯了腰儿……“没、没有……”
她个慌的,真怕叫他问出什么事来。
可这么容易,能是何权嘛,必然不是的。
他一个起身,就把人抱了起来,一个反身,就让她躲在床里,因吃惊而微张的唇瓣儿,被他极具侵略性的吻给兜住,吻得她几乎都透不过气来,整张小脸胀得通红,他又仁慈地放开她,啄啄她个嘴角,“有没有像我这样吻过你?”
还没待她回答,再度把她的腿儿掰得开开的,置身其中,又一次埋了进去——
这一次更凶猛,让她如同快濒临死亡般的鱼儿一样,张着个嘴儿,狠狠地呼吸,狠狠地呼吸,他往里入,她的身子跟着一个瑟缩,两细撩撩的腿,早就夹着他结实的臀/部,又那紧紧地勾着不放。
她的脑袋清醒着呢,都这样了,还能怎么样,她没得退跑,只心里有点对不起叔叔,叫她挺苦恼,刚想着,又被狠狠地顶了一下,喉咙间顿时溢出如猫般呻/吟的声音,她有点羞怯,腿却是夹着不放——脸比刚才还红,羞归羞,有一件事她晓得的,他叫她舒服——
紧实的小腹,跟着一抽一抽的,确实是舒服极了,他啄她的唇角儿,她反过来就亲他,往他脸上乱亲,亲得个一点章法都没有,还挺起个胸儿,非得挨顶着他坚实的胸膛,——
她真是一魂出世,二魂升天般的。
偏他还坏,还要问她,“跟他一起有没有想我的?”
问得她就想把脑袋埋在他胸前,再也不想出来见人,可身子最为诚实,把个硬是挤进来的物事儿就那么紧紧地吸着,人家退出去想再进来,偏偏的还不让人家出去,吸得人家个也是快奔上高处儿——
他还逼她,腾出个手还往她胸前那硬实的艳果儿摘摘捏捏的,“跟他好了,就不想我了?”
这一捏的,可捏得她疼死了,连带着下边也跟着缩了缩,本就紧的,现在一缩缩,更是缩得紧,几乎就把他给逼得弃械投降了,见个脸上的泪儿还没干,被情、欲充斥的脸紧绷到极点,显得有一点点的狰狞,“想不想我?”
她能说不想吗?
才慢那么一个秒的,他又狠狠地冲进来,冲得她气喘吁吁,赶紧识相地应了句,“想……我想的……”
再多的话,她上气儿都快接不了下气了,实在是说不出来。他压根儿不是真想知道史证跟她一起做了什么了,就故意的,故意弄得她心神不宁。
这才是个回落的,尽管他晓得就她个没良心的、没坚实意志的,估计让谁一说就能改变了主意,但至少现在还在他怀里,他不放手,谁也不让他放了手,连她自己都是不行的,他把个人抬起来,脑袋就往她胸口弄,含着一方娇/乳儿,就不肯松了口,还狠狠地吸,——
吸得个人老疼老疼,疼得她受不住,两手不由自主地捧住他个脑袋,兀自想把人推开,——“我没奶儿——你、你别、你别吸我,吸、吸得我、我疼——”
确实是疼,她身子跟着颤抖,眼睛一眨,就哭了出来,脆弱的跟个什么似的,何权还真放开她了——估计是心疼,是的,的确是心疼,一张开嘴的,就放开了,瞅着她个被他吸得快破皮的红果儿,眼神闪过浓烈的心疼——
这边吸了,那边还没有疼过,他不能存此薄彼的,——把个娇气鬼吸得哭得个大声的,偏他窄臀在下边给些好处,往里顶了顶,顶得她“哼哼”出声,夹着胸前的疼,真是冰火两重天,弄得她欲生欲死的。
确实是欲生欲死,晚饭都是在床里吃的,她靠他身上,口口都他喂的,小半口饭,再夹点菜,闲吃得太干了,再送上口鲜美的汤,真是饭来张口就行了,吃一口,送一口,服侍的极到位。
到底是爬不起来了,困盹的,她几乎是半眯着眼睛吃饭的,一吃得七八分饱就睡过去了,也亏得她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