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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说小子你还真是一点儿也不知道谦虚是何物啊!”不过,这小子说的也不错,的确没几个小还有他这般惊天的姿容!
不以为然的轻撇她一眼,小黎晰自顾自的扭头朝前走去,看也不看那说什么‘要懂得谦虚为何物’的女人。因为他发现,这女人嘴上是这么说没错,但举止行为明明也就是一个‘半点也不懂谦虚是何物’的人。
“哎晰晰!晰晰!”相处了一天多,也基本上习惯了这小子的臭屁,所以沐晴也不跟他一般见识,只是急急赶上他没好气道:
“晰晰你等等我!等等我啊!你走这么快赶着去娶媳妇儿啊你!”
“臭小孩!”急急按住他的小肩膀,“你先别走这么快,姐姐跟你商量一件事儿好不好!?”
说着,原先如同盛开在夜间优昙花一般静美笑颜有了片刻的凝滞,让小黎晰本还前行的步子下意识的停顿下来。
你要跟我商量什么事儿,你先说出来听听看!
“晰晰、、”薄如蝶翼的长睫轻垂,“你现在是住在豪俪是吧,你可不可以、、、唉,还是算了,毕竟你是和你爸爸在一起!”
“我还是再想想其他地方吧!”有些懊恼的看向远处晕开层层叠叠五彩斑驳的城市轮廓,沐晴好看的眉峰轻轻蹙成了一团。
她现在不想回去看到那个男人,更不想回去和他吵!可是这样,她便是真的没地儿去了。琳琳的那儿不能去,家里也不能回去,所以、、、
洁白的贝齿无意识的咬住下唇,沐晴一向神采飞扬的眸子于无人察觉的角落,深处有一丝黯然悄然滑过。
将她所有的神情分毫不落的收进眼底,黎晰纯粹却又深黯的眼底晕出一丝涟漪,转身继续着前行的步伐,只是、、、
“你放心好了,他不和我在一间套房住,而且我自己一个人也住不惯!”
“咦?”眸子微亮,惊喜的看向说话前行的步子却不停的小子,沐晴眼底残留的黯淡还是一览无遗。
“你还走不走,不走的话你自己爱去哪儿便去哪儿吧!”
其实,根本不是什么不习惯,自小过惯优渥生活什么都是最好的他,怎么可能会住不惯宽大的房子。他这样说只是、、、清澈童稚的眼底倒映出的刚才那一闪即逝的黯淡,和身上那浓郁的悲凉。小手微动,但最终还是继续着朝前走去。
虽然只相处一天,可是他却早已经习惯了她那种日光般温暖的笑意,以及那大手拂过自己脸颊的温度。所以现在,他不喜欢看到她黯淡的笑容。
“真的?我跟你一起去!我跟你一起去!”眼底晶亮晶亮的追上去,沐晴瞬间笑眼弯弯的将黎晰猛的抱了起来。
“啊!你干嘛!?”没好气的瞪向疯疯癫癫的女人,黎晰这会儿真想胖揍她一顿!
“晰晰你真是姐姐的宝贝!啵!”说着,一个大大的口水印子便落到了精致的小脸上,立马惹来了黎晰的一阵嫌弃!
“真恶心!”嫌弃的用袖子一抹被亲的脸颊,“沐晴你真恶心,印了我一脸的口水!你以后离我远点!恶心死了!”
真是!早知道就不跟这疯丫头说什么让他一起的话了,现在倒好、满脸的口水,想想就恶心!
“嘁!”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沐晴也不在意他的嫌弃和冷言冷语,只是自顾自的高兴着。
“晰晰,只要你那个冷头冷脸的帅爹地不和你一起,我以后都和你在一起都没关系!嘿嘿、、、”
无语的撇她一眼,拜托哎大姐,你是没关系,可是我却关系大了!
精致的小脸上虽说是一脸的不屑,但那眼底微微泄露出得喜意以及那怎么也无法掩饰,止不住上翘的唇角,还是能看出他的喜悦。
“哎对了晰晰!”突然又是一惊一乍,“你那个帅爹地是中国人吗,为什么你会在马来西亚长大呢?”
“爹地在马来西亚那边有生意,而且、我妈咪是马来西亚华裔!”
“哦。”恍然大悟的点点脑袋,“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晰晰你会说得一口好普通话呢!”
夜幕渐渐拉深,两个一大一小的亲昵依靠在一起的影子,在霓虹灯光的拉长下一步步缓缓的朝前走去,留下身后一排排的彩灯。
——妞子——是秦上校——是混蛋——的——分界线——
“周易,军区那边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冷寒的不带有一丝一毫情绪的声音,如同腊月凛冽的寒风,透过被微微捂热的听筒传进了在军区的周易耳里。
听到男人明显和那丫头闹过别扭的声音,周少校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微抽。
他这可真是赶巧不赶早,怎么又莫名其妙撞枪口上了!不过你说这头儿也真是的,早也不打电话晚不打电话,偏偏跟那小丫头闹腾了就给他打电话,这不存心让他当炮灰,拿着枪口指着他脑门吗!
唉!我这可真是苦命,摊上这么一个重色轻兄弟的头儿!
无奈的暗叹一口气,心下无声的腹诽着,但脸上嘴上还是一点儿的不动声色,“头儿你放心好了,该办的事儿我都办了!”
结婚报告他已经打好,头儿也亲自过目了,现在也早已经到了郑师长的手里,所有的要办的事该盖得章,所需的文件和证明也都齐全了!
“周易、、、”看着窗外的眼底滑过一丝无奈的倦意,“还有一件事还需要你帮我办!”
“头儿,你怎么忽然之间这么客气了,你不会是想要将我送出去相亲吧!”
被男人莫名其妙沉下去的语调一惊,周易浑身的警铃瞬间大作,打起了全身的警惕小心的和男人说着话。
“还是头儿你手头上援藏的士兵人员不够数,头儿你打算从我们几个中选几个过去!?”
“怎么,你这是想毛遂自荐?”听到他语气里的试探,秦邵寒眼底的倦意一扫而空,沾染上了点点笑意,“周易你想去西藏?”
“不!别别!头儿你可千万不要把我报上去,我还想给您老人家讨个弟媳妇儿呢,你这么讲我送过去援藏,估计这辈子都没指望了!”
“周易,别跟我在这儿贫了!”说着,有些烦恼的揉揉眉心,“晴晴知道齐政委让我调去京城的事儿了!”
“什么!?”眸子一瞪,“她怎么会知道的!头儿你不是当时就拒绝了吗,这件事难道沐晴介意不成?”
“不是这件事儿!”
“不是这件事儿?”听着话筒里传来隐隐带有几分疲累的声音,周易有些纳闷,“哪还有什么事能让她跟头儿你吵的?”
“关于婚约那件事!”头疼的拧紧眉心,“齐瑶今晚忽然打电话告诉晴晴,我以前有过婚约,结果那性急的丫头就跟我吵上了!”
“可是、难道头儿你没告诉那位小姑奶奶,你那婚约是老爷子十二年前给你订的娃娃亲,是跟一个小毛丫头订的,根本做不得数!”
要知道当年老爷子在头儿入伍前一晚不管不顾,径自给头儿定下了这门婚事,头儿根本来不及表态便已经去部队了呀!
听着周易话里的意思,秦邵寒无声苦笑一声,“那丫头的性子周易你还不清楚吗!?”要是能听他说完,那边不会这样了!
“呃、、”嘴角抽抽,想到沐晴那火急火燎的急性子,周易有些无语的摸摸后脑勺,“那头儿你还是得告诉她这事儿啊!”
“这事儿我会找机会告诉她的,不过现在我还有另外一件事要你去办!”
“什么事头儿,你直接吩咐就行了!变得这么客气我反倒不习惯了!”
“你去找郑师长,告诉他商女士极有可能会在民政局那边做手脚,让他尽可能快的将审批回复下来,赶在商女士之前!”
“这事儿?”眉峰微拧,“头儿你放心好了,我马上就去郑师长那边,将这事告诉他!还有其他事儿吗?”
“周易,你看看你现在能不能向上边请示批几天假下来,我要你和我一起回趟京城!”
“批假?这个可能有点困难!”毕竟前不久才刚渡了那么久的长假,不过、、“这个我试试看吧。不过头儿你别抱太大希望!”
“这样、、”眉峰紧拧,“周易你直接过来,军区那边我来负责!”
“真的?头儿你说真的!?”眸子一亮,要知道跟头儿这么多年,这还是头儿第一次用自己手里的权势呢!
“嗯,暂时就这样吧!有什么事我再打电话告诉你!”那丫头出去这么久也没个信,真是不让人安心!
说着扣断电话,眸色微沉的看向墙壁上的挂钟。
九点四十五!还差一刻钟就十点了,这丫头出去怎么这么久也不回来,到底怎么回事!?
皱着眉峰看向一旁毫无动静的电话,秦邵寒刀削般鬼斧神工的剑眉紧紧蹙成了一团。只是、、、
“叮铃铃、叮铃铃!”
紧蹙的眉峰瞬间舒展,隽秀的容颜因这一瞬突兀的柔和更是英气逼人,有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喂、晴晴。”
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如同刚开封的百年红酒一般,酒香四溢醇香诱人,透过电话的听筒像是加携了电波一般,一声声扣着沐晴的心弦。
“秦邵寒,晰晰的爹地不在,”脆朗的嗓音有着不易察觉的低沉,“我得留在这边照顾他!所以、、我不回去了!”
嘴角的弧度几乎瞬间冷凝,男人深幽的瞳孔根本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有满满的似凝滞一般的墨色。
隔着电话,沐晴也似乎能感觉到萦绕在男人周身的低气压一样,微微敛敛眸细数着轻微的呼吸声,心下长长舒了一口气后,再次开口。
“秦邵寒,我觉得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间好!”顿了片刻,“因为于你而言,我始终不够成熟稳重,总是有着让你操不完的心。所以、、、”
使劲瞪大的眼框内有晶莹剔透的水珠低落,似是沐晴此刻干涩的心间,有着无法言说的细细的疼痛在蔓延。
“所以我们还是、、、”
“沐晴,你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我没信心,亦或是你对我们这份感情没信心?你说的这话真的是经过了深思熟虑?”
本就冷凝的面色因沐晴的这番话语,更是低沉的可怕,男人强忍着脑门上‘突突’直跳的青筋。
“晴晴,我知道你心里乱有很多疑问,但我希望你能一直相信我,一如那次在朗德寨一般!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也知道我们家那位商女士和我一直不对盘,即然这样,那我现在告诉你,我最近的确是有事瞒着你没有告诉你,可这件事绝对和其他任何人无关!”我只是想要以我自己的方式和自己的所有去给你一个家,能够一直这么保护你疼惜着你一辈子而已!
“秦邵寒,我没有不相信你!我只是、、不相信我自己而已!”
因为真的爱了、爱的深了,所以害怕所有的不确定和不肯定,也更害怕会让自己那一颗心痛到极致。
冷寒的眸色渐柔,“晴晴,再给我三天!给我三天的时间所有的事情都能尘埃落定!”我们,也能永远的在一起了!
澄澈的眼底划过一丝心疼的无奈,最终所有到嘴边的话也只是化成了一句:“我知道了,秦邵寒你自己要听话!”
要听什么秦邵寒自是比谁都清楚,点点头,“嗯,有事打电话,要记得按时吃药给伤处抹药,知道吗?”
“知道了。”低沉的不乐意的声音,瞬间让那头面色冷凝的男人眼中晕开了层层叠叠的柔情,和那深黯沉重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