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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午后是姬盛乐的课,是在习乐殿讲授,教授的是萧的吹奏。姬盛乐一上课便仔细地讲起了着萧的来源:“萧是上古流传的乐器,拥有源远流长的历史。据史书记载,上古时,世间刚开始有人类,还没有语言,天地万物的声音就是动物叫声、风声、雨声等自然的声音。大家都知道,这样的声音是不能随意的听到。那时一些思想先进的人类想创造出类似的声音,于是他们用石头、棍棒、金属等效仿鸟的叫声,怎奈模仿出来的声音非常的刺耳难听,毫无美感。就在人类要放弃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叫萧的人,他声称在远古森林有一棵七彩神木,该树的枝干可以发出悦耳的声音。人类闻言大喜,便组成了一直十人的队伍出发去寻找七彩神木。这十个人历经千辛万苦,仅剩下两人到达了神木的下面,却发现神木坚固异常,非人力能折断。这两人中便有萧。萧背着另外一个人,割断自己的手腕,用手腕所滴之血切断神木,为了能让更多的人听到美妙的声音,他流干了体内所有的血,最后死去了。剩下那个人将神木的枝干带回给人类,果然发出了极美妙动听的声音,人类为了纪念死去的萧将神木枝干的名字定为‘萧’……”
居桩入神地听完萧的传说,看着眼前摆放的这把深红色的萧,产生了要把萧学好的强烈欲望。鉴于之前在乐器上的失败,居桩决定一百二十个用心。侧后方的居燕在乐感方面比居桩还差,这个课他不是走神就是瞌睡,此时也不例外,正懒洋洋地拿着和居桩同样的萧敲打着桌面,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大殿内却很是清晰。居桩知道,因为姬盛乐这个人就像她那宛转悠扬的声音一样温柔近人,才造成了居燕敢在她的课堂上明目张胆搞小动作。
果然,姬盛乐看见居燕的动作,停下来讲课,温柔地问居燕:“王子燕觉得上古时的萧如何?”
居燕停下手中的萧;打了个哈欠,心不在焉地道:“他啊,就是吃饱了撑的,连话都不会说,怎么就想着怎么创造音乐,真是可笑。”
姬盛乐嫣然一笑,转而问居桩:“王子桩以为呢?”
居桩转头看着居燕那个样子十分欠揍,略一思考,回道:“我认为萧是一个十分聪明而且有勇气的人,不像一些懦弱的人,活的懦弱还不自知。”
姬盛乐很意外居桩的回道,问道:“因何这样说?”
居桩一本正经地说:“上古时的人类,我也有了解一些,除去外在的因素,像生存条件、语言、文化等方面,与今天的我们没有什么两样。那时的萧就像今天先驱一样,不拘泥于当下的现状,努力创造有利于人类生存发展的改变。而每一种改变就一定会招来一些胆小懦弱的人的阻碍与嘲讽,像有些人会说这些人吃饱了撑的,还没学会走就想着怎么跑了呢。”居桩说完还颇为遗憾地摇摇头。
居桩言语中所指如此明显,居燕又怎会听不出,他恼羞成怒,站起来指着居桩喊道:“你敢骂我!”
居桩头都不回道:“你这是咆哮课堂,对教习老师的大不敬,就算你教父来了也没办法包庇你吧。”
姬盛乐看着张牙舞爪的居燕,说:“还不坐下。”
居燕狠狠瞪了居桩几眼,方重重坐下。姬盛乐也不在意,欢快地说:“王子桩所言不错。现在我便教大家怎样用这个勇敢的萧吹出优美的乐章来。”
等居桩勉勉强强吹出几个音符时,姬舞乐已经自创了一首感人心魂的神曲,让人似乎从乐声中看到了那时萧跋山涉水取神木的艰难与执着。这时,居桩不得不感叹血统与天赋的重要。
今日与往常一样,姬盛乐的课一结束,居桩便与悠雪悠晴走路回宫。路上三人积极讨论萧的吹奏,悠晴欢快地说:“我已经可以吹奏一首简单的曲子了,王子桩,你呢?”
居桩无精打采地说:“还是老样子,吹出几个音符来。”
悠晴摇着头遗憾地说:“真是可惜。不过不要紧,萧的课程没那么快结束的。”
居桩叹气道:“什么时候结束有什么区别,还不是和之前学的乐器一样,一知半解,用不称心。”
悠雪笑道:“有什么要紧,王族一向对于声乐只要求知晓,并不通晓。你没发现你学得比王子燕与王子玄烨好多了吗?”
居桩一想也是,整堂萧的课居燕都是吹着如公鸭叫一般难听的声音,旁边的居玄烨好一点,不过也很差。
居桩如释重负点点头:“好像是的。不过祭祀族似乎更差,根本没办法好好吹奏起来,这样说来,居燕倒是和祭祀族像的多一些,毕竟我和居玄烨都还在调上。”
悠晴笑着说:“那是,王子燕天天和祭祀族呆在一起,不像才怪。我听别人说,他自从有了燕阳宫,回祭宫就更频繁了,在燕阳宫住一晚,就得回祭宫住两晚,那才叫难舍难分。哪像你,自从有了落雪宫,根本没回魔宫住过。”悠晴说道后面不禁忿忿不平起来了。
居桩大汗,赶紧转移话题,“你们说王族有萧吹得好的吗?我想和他们学学。”
悠晴白了居桩一眼,没好气地回道:“你该问我们吗?我们是魔法师族的,你才是王族的!”居桩讪讪无语。
居桩将悠雪与悠晴送到曲径,今日似乎得罪悠晴了,她也不像往常一样和居桩告别,昂着头看都不看居桩一眼就径直进入了曲径。悠雪倒是和平常一样,冲居桩一笑,跟了上去。居桩想追上去哄哄悠晴,可想到他们回去还要上魔法课,肯定是没时间搭理自己的。而且悠晴是生气自己不回魔宫住,自己千难万苦才离开了悠息的严密监控,精神不正常的人才想回去。居桩想了想也没什么办法,只得等悠晴自己消气吧。他心中惦记着王庭的全貌图,和未名急匆匆地赶回落雪宫,稍作休整,拿起家当便出发了。
连续几个月孜孜不倦地描绘,居桩终于把围绕着议政宫的宫殿密集处的宫殿全部描绘完成。
这一日午后是武彝的课,这是居桩最弱的一堂课,甚至比灵长的课还难熬。却是居燕最喜爱的课,他一向喜欢花拳绣腿,动手动脚,这堂课彻底满足了他的欲望,并且也是居燕为数不多可以讽刺居桩的课程,因而整堂课他都活跃异常。居桩则汗流浃背,刚刚一个动作没作稳,扑通摔倒,立马灰头土脸,居燕夸张地大笑着。
课程终于结束了,居桩腰酸背痛,悠雪与悠晴也好不到哪去。他们三个互相搀扶着走着,未名跟在后面跟着。三人离落雪宫还很远的时候,隐隐听到一阵悠扬的箫声。他们停下脚步,竖着耳朵仔细倾听着,没错,确实是箫声。虽说不似姬盛乐的婉转,却多了姬盛乐没有的霸气与哀伤。听箫声的来源像是落雪宫的方向。居桩三人不顾身体酸痛,一路小跑来到落雪宫前。就见一个男子一袭亲王长袍,面向着魔宫方向,专注地吹奏着。这背影居桩再熟悉不过了,他没想到王叔居浩竟然会吹箫,还吹得这样好听。不禁喊道:“王叔!”那男子闻言停止吹奏,转过身来,一张蓝龙面具,不是亲王居浩是谁。
今日的居浩手持一柄七彩玉箫,身上亲王白袍,尤显玉树临风,气质高雅。他看到居桩笑着说:“桩儿,下学了?”
居桩点着头冲了上去,一眼就瞄上了居浩手中的七彩玉萧。居桩惊讶道:“这是七彩神木的枝干吗?”悠雪与悠晴也看到了,二人也跑上去,围着居浩手中的萧看。
居浩一笑,将手中的萧递给他们,说道:“怎么,姬盛乐已经给你们讲述了萧的传说了?”他们三人那还听得见他说话,都对这柄七彩玉箫爱不释手,啧啧称赞。居浩一看,又是一笑,伸手抢过玉箫举过头顶,居桩三人连蹦带跳,也没碰到。
居桩大急,叫道:“再给我们看看。”
居浩摇着头,说道:“真拿你没办法。你们既然已经开始学萧了,桩儿学得怎样?”
居桩一边攀着居浩的胳膊,一边说:“我已经能吹简单的曲子了。快给我,王叔!”居浩重新将萧递给了居桩,悠雪与悠晴也马上围上来,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这柄萧手感润滑,触手冰凉,却给人一种触动心弦的莫名感觉。颜色绚丽,阳光一照璀璨夺目,令人不敢直视,却偏生给人一种至纯至洁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悠凌藏书大殿
三人看了很久,才回过神。居桩问居浩:“王叔,这玉箫是七彩神木的枝干吗?”
居浩笑问:“你们看完了,还给我吧。”居桩纵是万般不舍,也只得递给居浩。
居浩拿起玉箫,轻抚着说道:“这柄正是七彩神木的枝干,世间仅存两柄了。”
悠晴插话道:“另一柄呢?”
居浩一笑,说:“另一柄自有他的去处,你们不要操心。”
居桩瘪瘪嘴,小声道:“不告诉就不告诉呗。”
居浩哪能听不见,他把萧别到后腰带中,一把抱起居桩,笑道:“你个小东西,人小鬼大,说王叔什么坏话呢?”
居桩张牙舞爪,奋力地反抗,叫道:“王叔,你放我下来,还有别人在场呢,我又不是小孩子。”
居浩总算将居桩放下。居桩立马躲到悠雪与悠晴身后,叫道:“王叔,你跑这吹什么萧啊?”
居桩看到居浩明显很尴尬,他故意哈哈大笑,然后说道:“我是来看看桩儿的宫殿,怎奈我也进不去,就在这等你回来,很是无趣,便吹曲打发时间。”
居桩一脸怀疑地问:“真的?王叔来看我的宫殿为什么还特地带柄萧?”
居浩更尴尬了,他突然一拍脑袋说:“对了,还有大事要找你父王商议,就不看你的宫殿了。”说完拔腿就走。
居桩觉得居浩在逃避这个问题,他突然想起什么,冲着居浩的背影大喊:“王叔,我想要那柄七彩玉箫!”
远远传来居浩的爽朗笑声,“等你吹出‘绝情曲’,王叔就送你!”
居桩三人面面相觑,居桩问道:“你们听说过‘绝情曲’吗?”悠雪与悠晴摇摇头。
悠雪说:“明日第一节课就是姬盛乐老师的,她肯定知道的。”
今日太过疲劳,居桩就在书房里整理这几个月来的成果。一张白布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宫殿的名称,居桩总觉得离地图差远了。这时他总是想起自己在绘仁课上的力不从心,经常画个老虎像病猫,画个苹果像鸡蛋。如果要是有绘慧的天赋,估计自己也能完成一副巨作,定能流传万古,现如今也只能想想了。突然,居桩似乎想到什么,猛地跳起来:“我可以请绘慧帮我画啊。”他越想越兴奋,当下打定注意,决定明天找绘慧谈谈。
翌日,第一堂课刚开始,居桩便向姬盛乐问及“绝情曲”一事。姬盛乐奇怪地问居桩:“你是听谁说起的?”
居桩没办法只得将居浩的那句话重复了一遍。姬盛乐闻言竟呵呵笑了起来,配上她那悦耳动听的声音,有一种说不出的颠倒众生的魅力。过了一会,姬盛乐不再笑,她很温柔地对居桩说:“绝情曲相传是一对生死恋人在双双殉情前所创,并未流传于世。你王叔是在消遣你呢。”
居桩一听十分丧气。悠晴插嘴问:“亲王浩说世间有两把七彩玉箫,老师,您知道另一柄在哪吗?”
姬盛乐微微一笑,视线飘向远处,似在回忆,声音温柔的似乎能融掉一个人的骨头,婉转道:“七彩玉箫本是地方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