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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悠雪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他赶紧看去,却同样震惊无比。只见原先空荡荡的大殿内,出现了无数巨大的书架,上面密密麻麻的摆满了书籍,并且书架高耸入云,看不到尽头。居桩与悠雪缓步走在里面,吃惊地东张西望,甚至忘记了交谈。居桩走到一个书架前,停下了脚步,悠雪继续走着,居桩伸手去摸书架上的书,是真书!居桩随手拿起一本书,是一本封装很古老的书,没有书名。居桩翻开封面一看,只觉脑子“轰”的一声,那页是一个画面,画面上纵横布满了鲜血,仿佛是用真的鲜血所画,画面的中央是一个浑身赤裸,却摆着奇怪造型的一个人。那人双腿叉开跪地,身躯向后弯曲,头顶着地,肚子中间插着一把仅剩刀把的匕首,两人两个胳膊交叉扭曲,双掌合十放在肚子上,眼睛睁得大大的,嘴里叼着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
居桩此刻连呼吸都觉得异常艰难,他似乎又回到了那日那名老者的尸体前,连鼻子里都是那日浓重的血腥味。居桩费力地合上书,他觉得自己的脸肯定吓人,手脚都没有一点力气了。他抬头去寻悠雪,悠雪此时走到了另一侧的书架旁,正仔细地查看着,居桩深呼吸几次,然后再一次翻开那本书,他快速翻过那页的画面,后面那页是一段的文字,只是那些字居桩一个也不认得。再往后翻,依旧是恐怖血淋淋的画面,只是只看图片远没有现场来得刺激吓人。居桩不想看下去,他想了一下将书掖到了袍子里,然后放松了一会,走到悠雪旁边,伸手就去拿书架上的书,眼见就要碰到时,那本书没有任何预见地消失了,居桩大惊,缩回手揉揉眼见,却见旁边的书也开始消失,居桩惊疑不定时,就听悠雪低声叫道:“快看!”
居桩顺着悠雪的手指看去,大殿内那一排排书架正已肉眼看得见的速度缓慢消失,而且是上面的书先消失,然后书架在一点点消失,居桩与悠雪赶紧抬头看去,大殿上空漆黑一片,原来是天黑了的缘故,很快大殿又恢复了上次来的时候的样子,空荡荡的看不到边际,居桩与悠雪交换了一下惊奇的目光。两人又四处看了看,没有什么奇特之处了,居桩对悠雪说:“我们离开吧?”悠雪点点头,就向门走出,居桩又四处看了看,刚要跟上,却猛然发现前方不远处一片的金光亮起,且愈加耀眼。居桩大喊:“悠雪!”悠雪回过头一看又跑了回来,两人什么也没想就向亮光处跑去,很有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看着很近,实际却很远,两人直跑到气喘吁吁,才来到亮光前,一看,却大吃一惊。
是一本巨大的书发出的光,这本书大概有两座普通宫殿大小,直立着,书的封面略微开启,上面大大小小无数的模块,似乎是小的书籍组装成的。书的上面有四个金闪闪的大字。居桩与悠雪又是一惊,那四个字他们都不认识,却格外地熟悉,正是所答面具上的那四个字。书亮了一阵,就愈来愈暗,最后彻底消失了。居桩与悠雪良久都相视无语,他们二人内心都激荡不已,默默地走回了殿门处,悠雪又念了一句咒语,两人推门走了出去,二人却再一次大惊失色。
殿门外站了一群人,不过都是魔法师的打扮,为首的是大魔法师悠息。悠晴站在她身边,不停地冲居桩与悠雪使眼色。居桩心道:“完了!”悠雪也格外紧张,两人默默走下台阶,来到悠息跟前,低下头。半晌,方听到悠息说话,声音严厉地问:“你们用左卫门去了什么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未名莫名的机遇
居桩抬起头看见悠息目光喷火似地注视着他,他慌忙低下头,刚要开口,却听悠雪说:“徒儿想知道自己是否可以驾驭左卫门,就想试一下,王子桩也想体验一下,就随我一起了,我们去了教习大殿。”居桩感觉到站在悠息旁边的悠晴微微松了口气,居桩大喜,心想:“悠雪说对了!”
“是吗?”居桩头上响起悠息很不信任的话语,不过口气却缓和了许多。
他赶紧说:“是的,桩儿觉得一扇门可以去很多地方很是神奇,就要求悠雪带上我。”
“哦,那么你们成功了吗?”悠息语气平淡地问。居桩心头一松,他终于有生以来第一次骗过了悠息。
“回师傅,成功了。”悠雪说。
很久,也没声音,居桩抬头一看,这些他魔法师都离开了,其中一个带着牡丹面具的男魔法师临走时还给了居桩一个别有用意的眼神,不过居桩完全没有在意,等众人全都离开了。悠息淡淡地说:“你们跟我来。”
居桩刚要抬脚,却见悠息袍袖一挥,居桩眼前一黑,大脑有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感觉,等他缓过神来,却站在了自己落雪宫的门前,悠息、悠雪、悠晴还是那般地站立着,傅义正站在那,满脸焦急地四处观望。居桩觉得自己今天经历了太多神奇的事情,他一时间难以消化。傅义一见悠息与居桩赶紧下跪,悠息袖子一挥,傅义身不由己地站了起来,悠息说:“不必拘礼了,未名怎么样?”
“情况很不好!”傅义满脸的担忧。
居桩一愣,开口问:“未名怎么了?”悠息看了一眼居桩,没有说话,向殿内走去,居桩与悠雪悠晴跟了上去,一边小声问傅义怎么回事,傅义结结巴巴地解释了一通,居桩明白了,原来未名并没有乖乖回落雪殿,而是强行闯魔宫,结果可想而知,但是未名又格外地倔强,一遍不成两遍,直到遍体鳞伤,动弹不得,却还要爬着上前,终于惊动了悠息与其他魔法师。居桩恍然大悟,难怪会被悠息发现,原来是因为未名。他看向旁边的悠雪,悠雪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居桩,淡淡一笑。
很快,众人来到了未名的房间里,居桩一看,未名气若游丝地躺在床上,脸色惨白,还有多处瘀伤。居桩心里一惊,没想到未名伤得如此之重,赶紧走上前去。未名看到了居桩,眼里突然蓄满了泪水,呜咽地说道:“王子,你终于回来了,我很担心你!”
“你也真是的,我是去魔宫,会有什么事!”居桩又是心疼又是气恼。
未名又呜咽颤抖地说:“我只想跟着王子,我不要求别的,只要能确保王子安全就行。”说完就上气不接下气地喘了起来。
居桩没了办法,赶紧说:“好了,好了,以后都要你跟着就是了。”
悠息说话了,语气里都是赞赏,“你对王子桩如此忠心,我很高兴。”
“应该的,我就是很后悔今日没有跟上王子,我…”还没说完就又喘上了,居桩赶紧轻抚着未名的胸口,不知道是因为喘的太厉害,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居桩发现未名面色红晕了起来。
悠息说:“你如此忠心,可愿意长久地跟随王子桩?”
“当然,我终身不嫁,只求能侍奉王子身前!”未名面容坚定地说,不过很快就黯然了,说:“我活不久了,更何况我也活不到那么久!”
“这个简单,你现在虽说伤得很重,但是我依旧可以治好你。至于你的寿命,我施法为你延长就是!”悠息说。
“真的!”未名腾地坐了起来,满脸渴望地望着悠息。居桩很是疑惑地看着悠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悠息点点头,然后打了几个手势,袍袖一挥,未名身上的伤神奇般痊愈了。
未名惊讶地左看看右看看,突然跳下床,扑通跪在了悠息脚下,声音颤抖地说:“谢谢大魔法师,谢谢大魔法师!”
“你起来吧,至于延长你寿命一事,就等我禀明王上后,再施法就是。”悠息口气温和地对未名说,然后转过身看着悠雪与悠晴,说道:“以后未名就是王子桩的贴身侍女,你们不管和王子桩去什么地方,也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绝未名的跟随,知道了吗?”
居桩闻言走到悠息前面,不解地问:“教母,你曾说过我不可以像其他贵族一样懒惰骄奢,时时跟着侍者侍卫,怎么却要未名跟着我?”
未名一听这话,跪走着来到居桩面前,哭泣着问:“王子,您是讨厌未名了吗?”
居桩一皱眉,他很久都不做这个动作了,因为没人看得见,做了很是没趣。他说:“我在问教母,和你没关系!”
“可是如果您喜欢未名跟着,就不会这样问大魔法师了!”未名不依不饶。
居桩不理未名,而是看着悠息,悠息说:“教母要求你的,你还是得照做,只是你年纪尚小,肯定会照顾不及,未名跟着你教母会很放心。”然后又看着居桩身后的悠雪与悠晴说:“你们听到我说的话了吗?”居桩回过头,见悠雪与悠晴恭敬地点头称是,他心里没有来地别扭,转过身,却发现未名已不是那柔弱欲泣的样子,目光挑战地望着居桩的身后,居桩知道那是悠雪的方向。
居桩回到自己的房间,把门锁上,然后就脱衣服打算洗澡休息,却意外地摸到了胸前一块坚硬的物品,居桩一愣,马上明白过来是什么了,他抑制住内心的狂跳,伸手将那本书掏了出来,藏书殿内的书都消失了,而被居桩藏起来的却没有,这是什么原因呢。居桩抚摸这本书,心里有千万疑问,却不知道可以问谁。虽然他还年幼,却因生长在了王室,而过早地体会到了很多的无奈与不能。居桩心里感慨万千,低声说:“如能平凡一生,甘为短寿之人!”他内心深处很羡慕未名,所以他十分不想未名变得和他一般,拥有漫长的生命,也拥有了无尽的烦恼。正想得出神,听见有人敲门,居桩放下书,继续脱衣服,随意地问道:“谁?”
“回王子,是我,未名。”
居桩停下手上的动作,盯着门,问:“什么事?”
“我来服侍王子沐浴休息的。”门外答道。
居桩继续脱衣,懒懒地说:“不用了,我不习惯,你累了一天早点休息。”
“王子,您就让我服侍您吧,我是您的贴身侍女,如果不尽职尽责,我怎么能对得起您和大魔法师呢?”门外的未名继续恳求。
居桩已经脱光了衣服,他站在那看着门,心中有种冲动让未名进来服侍自己沐浴,看看教母悠息如何对待未名,居桩想到这里走到了门前,伸手去拿门锁,却想起了上次藏书殿下未名的舍身守护,他叹了口,放下手,万一像上一个侍者那样不知生死的消失了,该如何是好,想到这居桩返身走回去,捡起那本书,向里间的浴池走去,同时喊道:“不用了,你回去吧!”
居桩现在的卧室和在魔宫是一样的,最外间是休息的,在往里是一个房间,是更衣的地方,在往里便是沐浴之处,终日有温水,是悠息施的魔法造成的。
外面的未名坚定地回答:“您不用我就等在这,直到您需要我了为止,一直等着!”
居桩停下脚步,转身看着门,他觉得自己的血液沸腾了,有一只猛兽在内心冲撞跳跃,心灵的欲望挥之既出,居桩紧握着手里的书,死死地盯着房门,似乎目光已穿过房门看到了未名那张脸,此时她脸上的表情是自以为是?还是真切恳求?居桩深深地呼吸着,闭上眼睛,半晌,再度睁开眼睛,却已恢复了平常。他重新向浴池走去,平静地说:“随你!”之后,到了浴池关上了浴池的门,不再去听未名的任何话语。
在门外的未名,一直都紧张地贴着门缝,倾听着里面的声音,有一次,她都感觉到王子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