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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她手腕时候,摩擦的,没事儿。”她说。
“走,去医院包扎一下,你看都破了好大一块皮。”他心疼的从口袋里掏出了纸巾,按住她手腕,揽着她肩膀,将她带出去。
渣男掉下去,气息奄奄,也被送去医院。
夏至手腕包扎好以后,就去病房看王星星。
她收到了惊吓,目光呆滞,看到夏至来了,这才有了反应。医生稍喜,“看来,并不是吓坏了,只是不愿意配合我们治疗。夏小姐一来,她就有了反应。”
夏至点头道:“我相信她没事儿的。只是有些难以接受事实,谢谢你医生。”
“不客气,那你们聊着,我先去忙了。”
夏至点头,病房门关上后,她走过去,坐在床旁椅子上,关心问道:“要配合医生治疗,赶快好起来。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摇头,“为什么要救我?”
“我不是说了吗?良心不安。”
她闭了闭眼睛,心痛不已。难受的小声呜咽着,“我是真的很爱他,可我没想到,自己在他心里居然如此不堪。我更不相信,他会是一个虚伪的骗子,拿着我的钱,心安理得的去赌坊!”
夏至叹息,抽了桌上的纸巾,伸手帮她擦了眼泪。
“我也是无意之中听到的。我就怕你不相信,还录音了,你要不要听一听?”
她睁开了眼睛,看着她并没有说话。
她起身出去,慕锦程靠在门口墙边,看到她出来,问道:“怎么样?”
“还是那样,你手机给我,我让她听一听。”
慕锦程将手机递给她,听她说道:“你要是无聊,可以去车上等我。”
“没关系的,我就在这里等你。”
她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去了病房里,然后把录音打开。
王星星一边听一边哭着,她紧抓住胸前的衣服,“我跟他四年,每次他说缺钱,我都会非常拼命,拿回来的钱全部都给他……他却为了二十万,要毁我清白,我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人!”
夏至收起手机,等她情绪稍微缓解点,然后道:“其实,我找你也是有目的的,若不是遇见他被那胖子赶出赌场,我也不会跟踪他,偷听这么重要的事情。”
王星星侧身,拉起了被子捂住自己的脸嚎头大哭。
夏至什么也没有说,静静的坐在一旁。不知过了多久,哭声渐渐小了,最后没有声音。又过了片刻,听到她均匀的呼吸,才知道她已经睡了过去。
她这才起身,留了纸条写了自己去找她的原因,还询问她如果愿意加入自己的团队,那就给她打电话,如果不愿意,三天之内没有致电,视为拒绝。
她出来,长叹一口气,看到慕锦程笑了笑。
他回笑,然后上前拉住她手,“都已经说清楚了?”
她摇头,“她哭的睡着了,我留了纸条,上面写的清清楚楚。她醒来会看到的。”
慕锦程点头,她简单了说了自己的意思,他扭头道:“如果拒绝了也没有关系,若帘已经证实了整容,她到底是不是沈琳娜也不重要,永远封杀吧。”
夏至跟在他身边,朝着电梯走去。
这件事已经闹的整个京城都已经知道。元晴本来犯困,手机振动了下,她拿起来睨了一眼,一瞧见娱乐大事件,不由得睁大了眼睛点了进去。
看到夏至不由得蹙眉道:“怎么什么事情都和她沾边?妹子,你快看看……”
若帘揉了眼睛,扭头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元晴冷笑,“某个女人,天天热门。这次又成了英雄了。”
若帘看清楚了上面的人,看到王星星不由得诧异,“这个人好熟悉……王星星?”
“王星星?谁呀?”元晴坐下来嗑瓜子。
若帘蹙眉,“为什么她会出现在王星星的家里?有什么阴谋?”
元晴诧异的吐掉了瓜子壳,急道:“王星星到底是谁呀?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起过?也是小明星?”
“不是,她是我大学同学。”
“嗯?大学同学?”元晴有点懵,“你不是没有上过大学吗?不是父母双亡吗?怎么会……”
她看向元晴,瞪眼道:“你还真以为我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还真以为我是没有什么学问的人?”
元晴蹙眉,“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我认识四年,你居然瞒着我?那你说,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若帘没好气白她一眼。
“我?哼,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只需要知道,夏至是我的仇人,我要让她生不如死,我要为我姐姐,我的家人报仇!”
元晴不由得颤颤,第一次被她如此大的怨气给震撼了。她觉得若帘是谁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有共同的仇人,既然有共同的目标,那就可以结伴而行。
高兴了片刻,她突然道:“我们见不到权嘉佑怎么办?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若帘扭头,“你一定要告诉他,是夏至害死了我和他的孩子。一定要让他为我们报仇!”
元晴笑道:“这个不用你说,我有机会一定会转告给他。”
想了片刻话题又回到刚刚那个导报上,她问道:“那你说,夏至找这个女人干什么?”
若帘摇头,“这四年来,我没有和以前认识的人有联系。我也不清楚夏至到底要干什么。”
她整容回来,就是要为家人报仇。所以,没有和以前人认识的人联系,就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可她实在想不明白,夏至为什么要找王星星!
“想不明白就找她询问一下。”元晴道。
若帘眸子一喜,扭头看向她,“这件事恐怕还要麻烦你跑一趟。”
“我怎么说?你又不告诉我是谁,我一个陌生人过去,你以为她会告诉我?”
若帘蹙眉,的确。以前在学校时候,王星星巴结自己,那是因为自己家族强大,可如今,她自己都落魄的不行了,她应该不会再跟着自己了吧?
夏至解约了新人,签王星星拍戏?
如今实在是想不出,还有比这个理由更让她放心的了。她如今流产还没有几天,相当于坐月子,若是弄不好以后很难再难怀孕。所以她不打算和身子过不去,先养好身子再说。
以她对王星星的了解,应该不会答应和夏至合作。她抱着这样的心,放下心来,闭眼睡觉。
慕锦程和夏至回到了家里,容昔担忧的上前询问道:“看的我心惊胆颤的,到底怎么回事啊?小至,受伤了?”
夏至低头看了手腕,然后笑道:“只是一点皮肉伤,不碍事的。”
“纱布都渗出血了,还说没事儿。”容昔叹息满是忧伤,“你们这几个孩子,一点都不让我省心,好端端的,怎么会去那边的?”
“妈,我们去找人,正好听到了这样一个阴谋。我身为军官,不能坐视不理,这是职责……”
容昔瞪眼带着怒气道:“别跟我讲什么自责,我听这两个字都听了大半辈子了,它只会给我带来痛苦。”
一时间气氛僵持住。
慕锦程知道容昔心里难受,从老爷子那时候起,她要为老人担忧,为丈夫担心,现在又为儿子儿媳担忧,若是活到孙儿长大,以后还要为他们担心。
想着小小和轻言回来的时候,慕玄就带着两个孩子去了储藏室,瞧孩子们都拿着模型不丢手,她心就是颤的,若是以后他们再当兵……
想到此,她眼睛都湿润了。低头看着脚边的小小,正仰头看着自己时候,她心里特别委屈。
“奶奶,你别哭。”
慕锦程和夏至一愣。他忙走过去,诧异道:“妈……”
“你别叫我!”
容昔深吸一口气,蹲在小小面前,抚摸她小脸问道:“你以后会和奶奶一样去当兵吗?”
小小还不明白当兵是什么意思,不解道:“什么叫当兵?”
容昔低头,然后又抬起头,“你喜欢爷爷储藏室里面的东西吗?”
小小回忆,然后抬头指着楼上位置,“奶奶说的是放了很多模型枪,还有坦克,飞机模型吗?”
容昔心一沉,听她说的这么清楚,但还是点头。
“喜欢。”她说:“奶奶不喜欢吗?”
容昔擦了眼泪,“不喜欢,奶奶一点都不喜欢那些东西,更不愿意让你和哥哥接触那些东西,你听奶奶的话,不要学你爸爸、你爷爷去当兵。”
小小看着她,有些害怕,她不明白,只要奶奶开心,她也开心。她笑着哄道:“奶奶不喜欢,那小小也不喜欢。”
容昔噗嗤一笑,知道她在哄自己开心。于是点点头,“乖孩子。”
气氛稍微缓和,她站起来看了夏至的手腕,然后道:“你还不带小至上去换药?大热天的,很容易感染。”
慕锦程见她情绪已经恢复,然后点头道:“好,我这就去。”
夏至没动,他回头。她笑道:“你把药箱拿下来吧,就在这里换。”
慕锦程点头,松开她手,大步上楼。
夏至坐下来,容昔坐她旁边,然后帮着她拆开了纱布。小小和轻言就站在一旁,看到纱布上染红的雪,小小却哭着道:“妈妈受伤了,好心疼。”
夏至一愣,伸手抚摸她小脸,“没事儿的,妈妈不疼。”
她小手抹了眼泪,“是吗?你看都流血了。”
轻言扯了扯嘴角紧盯着她手臂上的伤。小小问道:“哥哥,我们张大以后一起保护妈妈好不好?”
轻言睨她一眼,嫌弃递过去纸巾,“鼻涕虫,把鼻子擦擦。”
夏至强忍笑意,小小性格开朗,和她一样有点痞。轻言和慕锦程一样,沉着脸。看着这兄妹之间相处模式,她也觉得很有爱。
慕锦程拿来了药箱,放在一旁。然后道:“妈,我来吧。”
容昔道:“我已经沾水了,你别凑热闹,给我递东西就好。”
慕锦程挠头浅笑,“好。”
容昔熟练的将她手腕伤口又重新包扎了一下,然后嘱咐道:“别沾水了,睡觉时候也别压着了。”
夏至盯着敷料点头,接着听她道:“你晚上睡觉也照顾一下。”
“我知道了。”他说。
夏至看了他一眼,看容昔收拾着药箱,她说道:“谢谢妈,比医生包扎的都好。”
容昔抿嘴一笑,“你这孩子就喜欢哄我开心。以后别再受伤,让我着老太婆子多活几年。”
她起身小声嘀咕,“难受就是折寿!”
夏至扯了扯嘴角,立即保证,“妈,我一定要很好的保护自己。再也不让自己受伤了,也再也不让你难受了。”
容昔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去厨房,“我张罗着准备完饭了,你们晚上想吃什么?”
小小瞬间想起什么,立即上前挡住她,“爸爸说今晚要下厨的。要给我做汉堡的,不能失言。”
夏至不由得看向慕锦程,他笑着道:“我自己都忘记了,这孩子还记得呢。妈,今晚休息吧,我来给孩子们做汉堡。”
小小将容昔拉去了书架,然后指着上面的书道:“奶奶来给我和哥哥讲故事吧。小小可喜欢你讲的故事了。”
容昔高兴起来,自豪感爆棚,“真的吗?那今晚想听什么故事?”
她想了想道:“我记得上次爸爸说过金瓶梅,这是什么书,我要听!”
容昔蹙眉,面色一沉,侧脸看向客厅。夏至眨眼一脸无辜,这孩子的记性太好了。
上次和慕锦程讨论书籍,他说金瓶梅值得研究,当时小小是在场的,她还特意问道:“爸爸,那是什么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