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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茫然摇头,沉思片刻问:“我有问题。”
他浓眉微动,半眯着的眸子睁开,听她问道:“我想知道林瑜凡和池钰是如何解的药,是找了……”
“没有。”
“没有?那么厉害得药,他们没找,岂不是伤身?”
慕锦程直起身子,平静而又严肃,“你想的有点多。”
囧,喝了同一瓶红酒,她都能感受到身子火一样的烧,难道他们感受不到?
“他们吐了,你没有!”他又道。
“还可以这样?早知道我也吐啊。”触碰到他冰冷的眸子,她不由得缩了缩脑袋,“那个,对不起,我好像又给你找麻烦了。”
他从床上下来,知道走到她面前,她低着头不敢看他样子,接着就听他呵斥道:“平时那么机灵,遇到危险怎么就那么笨?我如果去接你还会要别人通知?你怎么不用脑袋好好想想?”
她撇撇嘴巴,抬头反驳,“那是因为是你啊,不是你,我出去干什么?如果在发生一次,我可能还是会出去。”
他怔了怔身子,竟然没话反驳,这种形似表白的话,他听后心情霎时变得明朗许多。片刻,他回神冷道:“你哥不也教过你几招吗,关键时刻还给他了?”
夏至抬起下巴,不以为然,“你是不是傻,当时我喝那么多久,那里有反抗的力气?”
见他不吭声,她伸手抓住他手,语气软软带着点委屈的意味,“你看我差点都被……你就不要跟我计较了,下次这种聚会,要不你陪着我也行。”
“没有下次!”慕锦程斜她一眼,抽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边走边大火的出去。
这么久,从来没见他抽烟,这还是第一次。
慕锦程站在门口,也只是点燃了烟,随后熄灭后转身又进去。床上的人歪着头看着他,他扭头斜了一眼,走过去问道:“那张海报,手里叼着烟,你吸烟?”
夏至一愣立即反驳:“没有没有,那是道具。”
“吞云吐雾!”
好吧。“只是一口!”
“一口?”他挑眉。
“一支,真的是一支!”
她伸出手指,慕锦程邪魅一笑,她跟着谄媚赔笑。
“下学期,生活费减一百!”
沃日!
夏至蔫了,五百够呛了,还剥削!她简直欲哭无泪。哭丧着脸各种讨好:“五百都勉强,四百你这会把我逼上梁山的,大爷行行好!”
然而,慕锦程坐在床边,弯腰脱了鞋子,她咯噔一下,看着他的动作,霎时结巴起来,“你你你要干什么?”
“睡觉。”他丢出两字,直接脱了外衣,拉开了被子躺在她身边。
“这是病房。”
他扭头,不以为然,“不能睡觉?”
好吧,其实这床够大,完全可以容下他们。病房装潢很好,堪比酒店,待遇相当不错。
见她没有吭声,他勾唇闭上眼睛。不时便传出他均匀的呼吸声,看来他真的是累了。她叹息一声,才躺了下去,动了动身子,舒服的窝在他怀里。
慕锦程怕她压着伤口,一直护着她手臂,将她固定在怀里。
翌日清晨,他晨跑回来,然后带了吃的给小至,低头就看了时间。这样一个动作,夏至问道:“有事情?”
“没有。”他起身站在门口,淡淡道:“只是在计时!”
她从门缝里看到钟情钟爱两姐妹,接着仅有的缝隙都被他给剥夺了。她诧异的下床站在门口,竖起耳朵聆听,结果什么也没有听见。
泄气的来回在病房走着。
“知道我为什么找你们来吗?”
冷冰冰的气息,让姐妹俩害怕起来,两人诧异的抬眸无辜摇头齐声道:“不知道。”
慕锦程凛然几分,轮廓隽秀,非一般的画工能够雕刻出来,那模样任谁见了都战栗。
因为太过霸气,导致他们根本没有任何气场。但是只要死咬着不承认,谁敢说药是她们下的?
“不知道,还是不想承认?”
周围的气息瞬间下降至冰点以下,两姐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深知慕锦程有权有势,可再如何强大也不可能草菅人命冤枉好人。
“二爷,夏至受伤我们深感同情,可我们不知道二爷一早让我来此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如果您有所怀疑,我们接受调查,但是……”钟情抬眸,毫无畏惧直视他,“请问二爷以什么身份来调查?”
在军区长大的妹子果然有两把刷子,钟情就是听了林韶华的话才敢直视慕锦程。他眼里明显看出了几分诧异感,很好,意料之外。他也怀疑过,或许是有人在背后撑腰,或许她们本身就很聪明。
他垂下了眸子似笑非笑又抬起来,“你们可以什么也不说,但是希望我永远也查不到你们头上。”
淡淡的一眼,他收回了视线,转身离开。
两姐妹双腿一软,互相搀扶着站起来,面色苍白。进入电梯后,钟情忍不住问道:“现在怎么办?他早晚都会查到我们头上的。”
钟爱,急喘几口气,瞪眼呵斥,“慌什么,有韶华姐撑腰,怕什么?这件事她是主谋,我们不过是拿钱办事。你镇定点,不要自己露出马脚,让人怀疑。”
钟情重重点头,深吸几口气后就接到林韶华打来的电话。她颤抖着将情况告诉林韶华后,问道:“韶华姐,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后面的事情我都已经打点好了,你们正常上下班,把你们的头高高扬起来,别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我能保住你们,肯定也有手段毁了你们,所以,你们最好别要背叛我……”
钟情急道:“不会不会,韶华姐放心,就算查到我头上,我也会一口咬定不是我,更不会把你出卖了。”
“嗯,很好,那就这样说。”
钟情挂掉手机睨了钟爱一眼,两人调整了紧张的气息,出了电梯。
慕锦程回到病房,护士已经将液体给夏至挂上了,他走过去问道:“疼不疼?”
夏至摇头,“又不是个孩子,疼什么?”
他深深睨她一眼,夏至突然捂住嘴巴笑了两声。他诧异问,“笑什么?”
“我在想如果我说疼,你会如何?会不会有一丢丢的心疼?”她比划着。
他扶额,勾唇笑道:“你没有那么矫情。”
她好奇的脸色霎时垮下来,瞪眼道:“知道我没有那么矫情你这不是废话吗?”
医生进来给她手臂上的伤口换药重新包扎,他就站在床头,看着她眉头都不皱一下,对她的好感瞬间上升了不少。如今的孩子哪一个不是娇生惯养的,磕磕碰碰一点伤心疼不已。
至少她和哪些富家小姐比起来,有自己的特别之处,可能也就是这点特别,才会让大家喜欢她。
医生将东西撤走之后,他扭头笑道:“比我想象中还要坚强。”
她抚摸纱布的手微微一顿,抬眸看着他。
换作以前,一点伤口也会疼的大哭,可毕竟经历过生死的人,能够重活一世真的很不容易。虽然生活圈子不一样,遇到的人不一样,才会成就现在的她。
以前从来不会去爬树,去掏鸟窝,这都是男孩子干的事情。可她,没有前世飘逸的长发,换上了中性服装,扮作男孩子,就是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保护想要保护的人。
这一切,她都要感谢让她家破人亡的仇人。
“家里有个军人哥哥,每天逼迫你去做一些男孩子做的事情,你是女孩子也会变得很坚强。”她低头叹息,转移话题,“早知道我也去学医,救死扶伤多好,你说是不是?”
他环胸,若有所思,“现在学也不晚。”
“不要。”她一口反驳,“我也就随口一说,演绎各种人生才是我喜欢的,我若能大红大紫,就把你养在家里。”
他惊愕一瞬,坐下来,“你能大红大紫也行,我全当吃软饭的。”
噗嗤——
她眸子一沉,抿嘴笑道:“你不怕别人说?”
他凑近几分,含笑看着她,“说什么?被自己媳妇养着没什么不好。”
夏至幻想他在家里穿着围裙忙出忙进,洗衣服做饭拖地……
一个寒噤霎时停住想象,嘴角狠狠扯了扯,摇头道:“算了,我不折磨你了。”
慕锦程思索半响才道:“我乐意当妻奴。”
噗嗤——
她差点咬舌,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
“古人云君子远庖厨,你这是甘愿入厨房?”
“那也要看是为谁而入。”慕锦程起身,坐她床边,一本正经问道:“寒假有什么打算?”
她思索一瞬偏头道:“这个不应该是我问你吗?你现在可是我的法定监护人,你说东我绝对不往西,你说往左……”
话还没有说完,额头就挨被他弹了一指,“我发现一个事情,我越是不让你去做的事情,你偏偏充满好奇的去做!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无辜摇头,“不是,这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可老人的话,我总是带着几分探究之意。所谓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说的就是这个理,我不尝试总会知道这件事能不能去做?”
老人?老人!
他眸子微眯起,眼前姑娘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喋喋不休的样子十分让人恼火。可他也没有法子,谁让他心被这个小丫头片子给牵动着?
宠溺的眼神变得炙热起来,她猛然扭头,可惜为时已晚。
他伸出手扶着她后脑勺,性感的唇瓣已经贴了上去。柔软而又凉丝丝的唇瓣不留缝隙的贴在一起,鼻息间湿热的气息相互萦绕着。她睁大了眼睛,不同几个月前那般蜻蜓点水,这次特别真实。
心跳加速,她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纵使胆子再大,可也是一个小丫头,对方可是一个冷酷少将,一个眼神都能让全民女子为之疯狂。
他微微蹙眉,有些挫败!
接吻都不能聚精会神,思绪不知道神游到哪一国去了。他离开小距离,她睁大眼睛盯着自己。
“想什么?”轻飘飘的语气,让她浑身一颤。
“没…想什么。”
她偏头,他可手臂还放在自己后脑勺。美男当前啊,美男的诱惑啊,如果再喷鼻血是不是丢人到家了?
“技术差评,再来!”
沃特?
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接着听他柔情似水道:“闭眼。”
好吧,闭眼。
说她技术差评?麻蛋,没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接吻谁不会,居然嫌弃自己。
等等……
她蹙眉,偏头,“你嫌弃我技术差,如此说来,你技术很好?”
他扬眉,算是吧。
“你吻过别人?”
他脸色骤变,立即否认,“没有。”
看她一脸不相信,他笑道:“无师自通!”
呸,去你的无师自通!
显然,她还是不信。慕锦程浅笑着握住她手,“我也是菜鸟,不过这种东西不需要学吧?这叫情不自禁。”
她撇撇嘴巴,明明就很熟练,怎么说自己都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了,在感情上面还是个白痴,说出来都觉得丢人。可听他‘情不自禁’面色霎时红了起来。
为了防止再来,她拉了被子,直接捂住自己脸。
听到他悦耳的笑声,更加觉得羞射了。本想扑倒美男,结果却被美男扑倒了。
挂完液体,她下床活动了一会儿。他回去了一趟将慕妗妗接来陪她解闷,妗妗一来,病房气氛活跃起来。到晚上,慕锦程又将慕妗妗送回去,返回病房她却站在窗子边缘吹着冷风。
她将外套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