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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水?”陆柏言的尾音微微上扬,“你觉得我是那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人?”
他的话让简时一陷入了思考……的确,推冯曼曼落水这件事完全不像是陆柏言的手笔,若他出手,不可能只是让她狼狈一点,更不可能让冯曼曼还有机会到她面前来呛声。
“她说只要她在晟星,永远不会有我出头的一天呢。”
明明冯曼曼落水和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可是这笔账却肯定被记在她头上了,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呵。”陆柏言轻笑了一声,“陆氏旗下的媒体都已经收到了相关通稿,明天就让她消失如何?”
“消失?”这个词让简时一莫名地激灵了一下。
她忍不住想起了第一次拍戏时和她搭戏的那位女配角——当红小花,男友多金,原本是圈内的人生赢家。
可是从人人眼红到销声匿迹也不过是那么一晃间的事情。
那一次的事情发酵得很快,从丑闻被曝到合作商家纷纷解约,中间隔了不到三天。而这一切开始的原因是她不满自己被简时一压番,煽动粉丝攻击、人肉她。
陆柏言出手从来都是干净利落,一招致命,不会再让对方有起复的可能。
“不、不用这样的。”简时一坐直了身体,看着陆柏言,“让我来对付她好不好?”
“你来对付她?”陆柏言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最后搂过她的身体,让她和一开始那般躺在他的腿上,“那你最好不要再让自己受伤。”
“不会了。”简时一松了口气。
她不愿意陆柏言去对付冯曼曼,倒不是因为她圣母,而是她不想再通过这些事情来提醒她和陆柏言之间的差别。
之前被陆柏言丢到空位上的胖猫知道男主人这个时候大概不是很想它过去谄媚,乖巧地窝在了他的脚边。
简时一伸手揪了揪它的长毛。
这只猫叫“国庆”,是之前陆柏言送给她的,嘚瑟又势力,哪怕平时都是她在照顾它,可是只要陆柏言一出现,它的眼里就不会再有她了。
它知道在他们家里说一不二的是陆柏言,只要抱好这个金大腿,它就能在这个家里屹立不倒。
连你都比我清醒。
简时一想起之前自己脑海里让陆柏言跪键盘的荒谬念头,忍不住笑了笑,她还真是越来越傻了。
“别玩了。”陆柏言的声音响起时,简时一正挠着国庆的下巴。国庆先是傲慢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勉为其难地用自己高贵的头颅蹭了蹭她的手。
陆柏言握住了简时一的手,“闭上眼睛睡一会儿,醒来就到家了。”
简时一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陆柏言凝视着她的侧脸,见她睡去后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他为了早点回来帮她处理冯曼曼的事情通宵工作,可是她好像并不领情。
简时一原以为自己不会睡着的,可是闭上眼后,困意便袭来。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她穿着某个牌子的春季高定,站在2月份的巴黎街头,冷风夹杂着冰冷的雨水呼啸而过,她身上那件薄薄的裙子压根抵挡不住。
“真的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简时一咬着牙,尽量不让怯意和颤抖从唇齿间漏出来。
她和家里闹翻了,父亲一气之下停掉了她所有的卡,如果不是在秀场遇见熟人,在她的帮助下找到了一份模特的工作,也许下一刻她便会死在这浪漫城市的街头。
可是走完了这场秀后呢?只要她不能找到一份固定的工作,便永远无法摆脱死亡的威胁。
“我很抱歉。”
世人总说法语是一种多情又浪漫的语言,可是对方语气冷漠得让简时一再也不想听到类似的发音。
“毫无疑问,你的外形条件很好,可惜你没有表演经验,我们不能与你签约。”
对方说完了之后便挂断了电话,只剩“嘟——嘟——”的忙音。
简时一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泪水,无助、委屈和不理解让她如坠冰窖。
她想她大概是要死了。
陆柏言在半路上发现了简时一的不对劲,她双目紧闭,额头上都是细汗。伸手一探,才发现她额头烫得惊人。
“彭叔,开快些。”陆柏言难得有一丝慌乱。他将简时一牢牢圈在自己怀里,然后发了消息通知家庭医生待命。
迈巴赫驶进陆宅的时候,家庭医生已经等候多时。
陆柏言将简时一从车上抱下,朝着家庭医生点了点头示意他跟上二楼。
温暖的被窝仿佛给了还在寒冷中挣扎的简时一一点安慰,至少她紧皱着的眉舒缓了一些。
家庭医生上前为她做了检查。
“夫人情况如何?”简时一眉心是舒展了,可是一边的陆柏言却皱起了眉,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夫人应该是最近受了凉又受了惊吓才会发热,好在情况并不严重。”家庭医生说了大致的情况,“先生是希望我给夫人打退烧针还是服退烧药?”
默了几秒,陆柏言才道:“退烧药吧。”
简时一最怕打针了。
“那您需要多注意一些夫人接下来的情况。”家庭医生从药箱中拿出了退烧药,详细和陆柏言讲述了服法和可能出现的状况。
“我知道了。”陆柏言认真地听家庭医生说完,接过退烧药,在彭叔的帮助下将药喂给简时一吃掉。
床上的女人仿佛还处在不安之中,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彭叔见陆柏言皱眉,适时地递上了温热的毛巾。
陆柏言替简时一把汗擦掉后才转头对家庭医生说:“今晚可能要麻烦你在这里待命。”
“应该的。”家庭医生点了点头,他拿着陆柏言的高薪水,自然是要替、人、消、灾的。
彭叔带着家庭医生下去给他安排房间。
陆柏言上床,将简时一抱在了怀里。原本病得没有力气的人仿佛也发现了这个怀抱的温暖,一个劲地往里拱,将自己因为缺水而起皮的唇贴在他的脖子上。
“还冷不冷?”陆柏言问道。
怀里的女人当然不会回答他,但是她将藏在被窝里的手伸到了他的衣服里。她的手热得惊人,贴在皮肤上像是要将他灼伤。
陆柏言僵硬了片刻,却并没有把她的手拿出来。
彭叔回来的时候陆柏言看起来已经很正常了。
“先生。”他特地压低声音道。
“今天又发生什么事情了?”他在飞机上呆了十几个小时,只知道她被人推下了水,倒不知道她还受了惊吓。
“和夫人同剧组的冯曼曼小姐今天也落了水,并且找了夫人的麻烦。”彭叔将今天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又是这个冯曼曼。
在他的计划里,原本明天她就该在简时一的生活里消失的,可是他怀里这个小姑娘说她要自己对付她……
“按照夫人的意思,原先准备的稿子先不发。”陆柏言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发现怀里的人因为他的举动而细微地动了一下后他便不再动作,“准备其他的稿子,让她吃些苦头。”
“是的,先生。”
彭叔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将门关好。
陆柏言工作了一宿,又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身体很疲惫,可是他嗅着女人发间淡淡的香味,却也只敢阖上眼。
他真怕他睡着了,会发现不了怀里人的变化。
简时一在吃了药后情况稍微稳定了些,梦里也不再阴云密布。
她虽然还是站在寒风中,但是肩上披了一件男人的西装外套。
“还冷不冷?”男人问道。
简时一摇了摇头,哪里还记得寒冷,只觉得这个男人真好看啊,好看到她这种文言文渣渣都能想起一句“夭夭桃李花,灼灼有光辉”。
“那跟我走吧。”男人朝她伸出了手,“让我给你一个光明的未来。”
第3章 第三步
简时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她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男人的锁骨,再往上是他流畅的下颌线和微抿的薄唇——这是她熟悉的陆柏言的身体部位!
她、她怎么会睡在陆柏言怀里的?
简时一想抬手捏一把自己的脸,然而她动了动后才发现情况比她想象得要更可怕一些。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的手会在陆柏言的衣服里面?掌下触感极佳的难道是陆柏言的腹肌吗?
“你醒了?”陆柏言睡眠浅,怀里的人动了动手指,他就发现了。
“是、是啊。”简时一停下了正在慢慢往外挪的手,低下头留给身边的男人一个头顶。
鸵鸟埋沙?
陆柏言轻笑了声,伸出长指,缠住了她的一缕头发。
简时一是混血,头发并不是黑色,而是稍浅一些的棕色,不过最近为了演古装剧,特地染黑了。
陆柏言爱极了她黑发的样子,特别是她昨天靠在他腿上的时候,让他忍不住想起“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的狡黠与风情。
“你在害羞?”陆柏言问道。
虽然房间里拉着厚厚的窗帘,光线很暗,可是在挑起简时一头发的那一瞬,他眼尖地看到了她通红的耳朵。
简时一没说话,动作很麻利地将原本不太敢动的手抽了出去。
那只手在男人的衣服里藏了一整晚,热乎乎的。简时一握了握拳,仿佛觉得那只手都不是自己的了。
陆柏言同样感觉有点不适应,毕竟肌肤相贴的感觉意外地好。
“你有什么好害羞的?”陆柏言大发慈悲地放过了简时一的头发,转而攻击她的耳垂,“我们已经结婚了,你忘了吗?”
被男人捏在指间的耳垂热得要爆炸,简时一抬起头,双颊同样通红。
“没忘。”她小声地说。
虽然没忘,但是她还是有些别扭和害羞。陆柏言在和她领完了证后就去了美国,所以算起来,今天是他们婚后相处的第一天。
“既然没忘,你脸红什么。”陆柏言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然后握住她的手,放回原来的位置,“都是你的,摸两把又怎么了。”
“这……这也可以?”简时一当即就震惊了,愣愣地看着还算是新鲜出炉的老公。
她其实一直拿不准自己的位置。她是陆柏言从巴黎街头捡来的,他将她带到中国,给了她工作,因为她没有地方住,又让她住在自己家里。
外头都传她是被人包养了,简时一也上网搜过女明星被包养是什么样——给资源、给豪宅、给钱……各种都有,前面的和她还蛮附和的,可是最重要的一条是陪。睡。
简时一从来都是睡在陆宅客房的,虽然那间客房已经变成了她的专属房间,可是她和陆柏言在肉体关系上真的是清白得不行啊!
如果不是陆柏言突然提出要和她结婚,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他在外失散多年的妹妹什么的了。
“有什么不可以?”陆柏言快被她的表情逗笑了,干脆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让她感觉到男人在清晨最容易起的变化,“这里……如果你想要的话,也是可以的。”
简时一:???
卧槽!为什么她感觉陆柏言妖魔化了,领了证果然就不一样吗?上来就可以限制级的吗?
“算了。”陆柏言屈指弹了弹她的额头,不过是等她开窍嘛,他还等得起。至少现在,她已经是他的合法妻子了。
陆柏言想起这趟去美国得到的消息,无比庆幸他下手动作快。动作快才有肉吃不是?
简时一到吃早饭的时候还觉得有些恍惚,咬着筷子半天没有动作。
馋嘴的国庆在她旁边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