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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清清楚楚地明白他这是挖好了坑等自己往里跳的,但在这一刻,秦晚只恨自己不能跳得更奋不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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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秦晚换好衣服,祁东已经穿戴整齐在客厅等她了。
“走吧。”
祁东朝秦晚伸出手。
秦晚笑着,牵住了他的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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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东开车来到秦晚家小区外面。
守门的还是那个八卦的小哥。
看到祁东将秦晚这边的车窗按下来,小哥一边过来帮祁东取卡,一边打趣他:“哎哟~浪漫的圣诞节过完了,送女朋友回家了呀~?”
“嗯。”
祁东应了一声,努力让自己笑得很含蓄,无奈失败了。
秦晚看祁东的笑容看得很不爽,转头过来向门卫小哥强调:“我还不是他女朋友!”
口亨!我还没答应他的告白呢!
在门卫小哥惊诧的注目礼中,祁东保持微笑:“快了,快了。”
秦晚气鼓鼓地瞪了祁东一眼,拿了门卫小哥递来的卡片,摔在祁东身上,然后把车窗按上来。
将车子停在秦晚家单元楼下,祁东拉住了要下车的秦晚:“不高兴了?”
“没有啦!”
秦晚挣开他的手,扯掉了安全带。
祁东长臂一伸,勾住秦晚的肩膀,把她拽过来,予以绵长的一个吻。
长吻已毕,祁东看着秦晚的眼神如海般深邃:“不要生我的气。”
秦晚被他吻得动情,脸红扑扑的,老半天才记得在他胸膛上退了一把:“我才没生气呢!”
祁东意味不明地笑了。
秦晚被他看得发毛,丢下一句“我回去了”,开了车门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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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回到家的时候,关南已经来到很久了。
正在给秦毛毛检查算术题的秦雪往门边看了一眼,冷笑:“秦晚你能耐了啊?!敢一声不吭夜不归宿了啊?!”
秦晚呵呵一声笑,继续装无辜:“这不是让张婧给灌醉了么?”
秦雪将笑一收,语气冷飕飕的:“骗鬼呢你?张婧没事还在你脖子上种草莓?!”
被秦雪这么一提点,秦晚暗叫一声糟糕,扯了大衣领子来遮住脖子上的痕迹。
“得了得了,成年人谁没个生理需求,我理解你。”秦雪一副开明家长的姿态,“就是记得下次开房前先给我打个电话报备,做好安全措施。别省这几个套套钱。”
秦晚尴尬地看了一眼沙发上坐着的关南,抱怨似的叫了一声秦雪:“姐!”
关南正巧背对着秦晚,她看不到他的表情。
知道秦晚心里想着什么,秦雪便顺着她的意思打住了话茬。
将手中的作业本丢给关南,秦雪从沙发上站起来:“现在也快五点了,我也该准备准备,蒸螃蟹吃了。”
说完,秦雪警告了关南一句:“好好看毛毛的作业,不许给他放水!”
目送着秦雪进了厨房,客厅里只剩下关南、秦毛毛和她三个人。
秦晚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拿什么态度面对关南,干脆再扮了一回鸵鸟,躲进了自己的房间。
————
秦雪在六点半的时候弄好了晚饭。
各色秦氏小炒,满满当当地摆了一整桌。
大闸蟹是最后一个上桌的彩色。
而与大闸蟹一共上桌的,还有一张让人触目惊心的——
罚!单!
狠狠地将罚单拍在关南面前,秦雪眼神一凛,化作薄刃,要将关南片成片皮鸭——
“关南你行啊!上周日凌晨开着我的车在高速上超速八次,在市区闯红灯五次!你说!这事要怎么了?!”
秦晚嘴里的花生米差点儿没掉出来——
姐!敢情你催我回来还做这么多好吃的,是在给关南摆鸿门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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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深圳的另外一边,路闯看着手中的罚单,心中的忧伤逆流成河——
苍天啊大地啊!
顶头上司开着他的车违章十二次……
有没有人能告诉他!这个锅,他是背,还是不背?!!!
☆、第44章
古语有云,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秦晚有曰,秦雪之怒,鞭尸关南,惨绝人寰。
在餐桌上,面对秦雪的雷霆震怒,关南一再保证绝对会把这件事摆平不让秦雪操心,才让女王大人消了气。
吃完饭,秦雪打发关南和秦晚两个收拾厨房和桌子、洗碗。
秦雪家的厨房并不像祁东家的那样是开放性的,也就七平米不到,各种洗菜台煤气台又占去了大半空间,再塞秦晚和关南两个人,基本上满满当当的了。
这是关南表白之后,秦晚头一回和他独处。秦晚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表情和话语,干脆就……眼观鼻鼻观心,闭嘴。
在安静之中,尴尬悄然而来。
紧绷的气氛压着,鸵鸟秦晚正思考着要不要遁地,秦毛毛就抱着一只玩具汽车冲了进来。
在门边站定,秦毛毛看看秦晚又看看关南,最后选择去找关南搭讪:“关南舅舅~!这个星期你都去哪儿了~?”
正在抹干净盘子上的水放入消毒柜的关南回头看了一眼秦毛毛,笑了笑,回答:“舅舅搬出去住了呀~”
“为什么呢?”
秦毛毛歪着小脑袋,满脸都是问号。
“因为舅舅是大人了,大人不能总是让别人照顾着的。”
关南学着秦毛毛的口吻,奶声奶气地同他说话。
秦毛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看向秦晚:“小姨,你也是大人了,你什么时候搬出去住呀~?”
秦晚:“…………”
秦毛毛说完,又自问自答了一句:“不过你昨晚上也没回来住呢,应该是要搬出去了吧~”
秦晚:“…………”
秦晚不回答,十万个为什么的秦毛毛眨巴眨巴眼睛,三问小姨:“小姨,刚刚麻麻说的‘种草莓’是什么意思呢?”
秦晚干巴巴的脸终于变了表情,眉边青筋暴起:“…………”
这死小孩,真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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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秦毛毛也是个说话不过脑的熊孩子,说话就凭开心,根本不管别人有没有回答他。
又追着关南问了几个问题,秦毛毛就被亲妈秦雪揪着耳朵,扯回了书房去练大字。
被秦毛毛这么一打岔,秦晚和关南之间那种似尴尬而非的气氛好像有一滴滴缓和……??
秦晚正琢磨是继续闭嘴呢还是尝试着和关南闲聊一下呢的时候,关南率先开了口。
“我送的花还喜欢吗?”
关南问。
花?
秦晚的大脑短路了一下,猛然想起关南送的那盒花还放在祁东车子的后座上面……
“呵呵……”秦晚掩着嘴挤出两声笑,回答,“花很漂亮,我很喜欢。”
关南突然停下了手上的活,撑着洗菜台安静了半天,才对秦晚说:“以后请不要对我‘呵呵’。”
秦晚囧了:“……为什么?”
“‘呵呵’在我心中,等同于‘你是个好人’。”
听到关南这个解释,秦晚老半天才忍住再次‘呵呵’的冲动,换了个象声词:“蛤蛤。”
哈哈完毕,冷场。
秦晚十分难受地拿拖把拖厨房的地,心中有一万匹草泥马狂奔而过——
哔了狗!所以说关南你当初表白做什么!大家相安无事地做堂姐秦雪的好兄弟不行吗?!
关南闷头擦了一会儿盘子,又问:“你……和祁东在一起了?”
秦晚微微一怔,轻轻地应了一声,算是承认了。
在关南准备再次发问的时候,秦晚抢先一步按下了提问灯:“一个人住着还习惯吧?”
关南也应了一声,然后把提问权抢了回去:“你们已经本垒打了吗?”
没想到关南问得这么直接,秦晚脚下一滑,手中的拖把杆直接倒向关南,重重地砸在他手肘上,一声脆响。
本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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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关南的这个问题,厨房再次陷入了冰封境地。
来自西伯利亚的寒流肆虐着这一片小小的空间。
秦晚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
她怒了。
“关南你到底想怎么样?!”
秦晚怒气冲冲地撸起袖子插了腰,一副要干架的模样,质问关南。
关南终于转头看向秦晚。
眼中闪烁的不知道是怅惘还是坚定:“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关南这个眼神看得秦晚的心忍不住一抽。
上下排牙齿紧紧地磕在一起,秦晚压着性子,问:“……难道我们就不能像一起那样相处,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
关南突然笑了。
“秦晚,你相信男女之间有纯洁的友情吗?”
关南问。
问完,他又自己回答上来:“我不信。”
“关南你能不能别这样?!”
秦晚被关南这话说得心烦。
关南不管她,还在自顾自地往下说:“交友都是带着目的性的。我对你这么好,是因为我喜欢你。既然这层关系挑破了,你不能仗着我喜欢你,就要求我像以前一样继续对你好。”
秦晚真想把地上的拖把拿起来狠抽关南一顿。
“难道你觉得之前对你不好吗?!是谁在你高中假期不辞辛苦地给你各种免费补课?!是谁陪着你说风就疯说走就走的?!”秦晚越说越气,最后都气笑了,“现在倒好!你特么的敢要挟我了你?!什么叫‘我不能仗着你喜欢我,就要求你像以前一样继续对我好’?!我稀罕你的好了吗?!难道你的好是单方面的付出吗?!我秦晚是这样的绿茶吗?!”
说完,秦晚在地上的拖把上狠狠地踩了两脚,摔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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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要回自己的房间,必须要路过书房。
这时候听到动静的秦雪已经抱着手站在书房门口等着了。
“谈崩了?”
秦雪问。
“谈崩了。”
秦晚回答,然后径直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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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进了房间就一屁股坐床上去了。
回想自己刚刚和关南的对话,秦晚越想越来气,气得直锤床——
小白眼狼!就特么的记得自己的好了是不是?!就特么的不记得我的好了是不是?!
什么男女之间有没有纯洁的友谊?!去死吧!!
秦晚气得胃痛,在床上翻滚了两圈还不爽,干脆摸了手机过来给祁东打电话。
手机里的运营商广告放了快四十秒,祁东才接起电话来:“秦晚?”
听到祁东的声音,秦晚觉得心中的烦闷消退了大半。
“学长,你觉得男人和女人之间有没有纯洁的友谊?”
秦晚闷声闷气地问。
祁东有片刻的停顿,反问:“怎么了?”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嘛~”
秦晚撒娇着说。
祁东在电话那头轻笑一声,回答:“我认为没有。”
“为什么会没有呢?”
“别人怎么样我不知道。”祁东很有耐心地给秦晚解释,“我这一辈子,只和一个女生做过朋友。”
秦晚一听,愣住了。
尼玛这女生是谁?!
隔着电话,祁东不知道秦晚这边已经把醋缸子打翻了,还在继续说:“我和她是大学的时候认识的。那时候的我忙到连应付一下室友的时间都没有,却愿意花很多的时间和她做朋友。”
“我陪她吃饭、陪她去图书馆、教她功课,甚至愿意抽时间去看她的合唱表演,看她在校运会上跑三千米,陪着她去租学院晚会用的服装……就算是看完了我要花两个通宵把拉下的项目补上,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