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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樱顶、在老斋舍、在行政楼,到处都是穿得漂漂亮亮的新娘。
明明这样的场景秦晚在读书的时候看过很多次,可现在再看来,还是觉得有趣。
和秦晚一起等着场地的祁东看到她总是在偷笑,忍不住问:“想什么呢?”
秦晚回过头来,笑眯眯地看着祁东,说:“我刚刚进w大的时候,就在想,等我以后结婚了,一定要回学校来拍婚纱照……再后来,碰到了你,我的愿望就变成了,以后一定要和祁东学长一起回学校来拍婚纱照……”
听秦晚说得开心,祁东却觉得心里有一块地方酸酸的。
扶着秦晚的下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祁东抵着她的额头,呢喃道:“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秦晚对着祁东,眉眼舒展地笑着。
“还好,还是等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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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大是依山而建,有很多上坡和下坡的路要走。
穿着高跟鞋的秦晚才爬了个樱花大道,就已经不成人形了。
接下来,都是祁东背着她,奔赴一个又一个拍摄地点。
秦晚趴在祁东的肩膀上,路过奥场的时候,心情不由得有些雀跃:“学长学长~你还记得吗?我当年校运会跑三千米……”
“怎么会不记得?”祁东笑着接上秦晚的话,“你跑完三千米,说自己腿抽筋了要我背你去校医院……其实我知道,你根本就没事……”
秦晚微微一怔,继而大窘:“……你怎么知道我是装的?!”
“我看到你跑了第三名之后还牵着你室友的手又蹦又跳的呢,我一出现你马上就瘸了……你说我猜不猜得出来你有没有装?”
秦晚大囧特囧:“…………”
“……不过那时候就算知道你是装的,我也愿意,陪着你一起装下去……”
祁东背着秦晚,一个拐弯,慢慢地走上老斋舍的阶梯。
一步一步,稳稳当当。
紧紧地靠在祁东背上,秦晚看着四周熟悉而又亲切的风景,心底一片宁静。
真希望能一直这样幸福下去,永远永远,都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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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婚纱照要连着拍两天,秦晚和祁东就没有回秦晚家住,而是在学校附近的酒店开了一间房。
秦晚穿了恨天高一整天,就算后面是祁东全程背着她,到晚上的时候脚还是肿了起来。
两人都洗过澡了以后,祁东让客房部送了一个盆过来,装了滚烫的热水,端来给秦晚泡脚。
秦晚坐在床边,低头看着祁东蹲在她面前,动作温柔地给她捏着脚,心里甜甜的,像爆炸了的蜂窝一样,到处淌着蜜。
在祁东给她捏好脚,端水去倒的时候,秦晚突发奇想,突然问他到:“学长,既然今天都故地重游了……要不要干脆再去一下当初的那个小旅馆忆苦思甜一下……?”
祁东也没细想,直接反问:“哪个小旅馆?”
秦晚“嘿嘿嘿”地笑了三声,回答:“……就是当初,我把你给……那个那个了的小旅馆啊!”
听到秦晚这话,正在洗手间洗手的祁东忍不住额头上青筋一跳:“秦晚你够了!”
说起这事,秦晚倒是来劲了。
套上拖鞋,秦晚贼眉鼠眼地凑到祁东身边,说:“学长学长~我来采访一下你~当时你是真的醉了吗?”
“……没醉。”
祁东的耳朵后面有一抹可疑的红。
“花擦你居然敢装醉!阴险!狡诈!”
秦晚蹦了起来。
祁东叹了一口气,拿毛巾擦干了手,转过来面对秦晚:“……要不然呢?我才刚刚拒绝了你的告白,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你……”
秦晚静默片刻,又问:“……所以说,其实那时候我的一举一动,你都很清楚?”
祁东有些勉强地应了一声:“……嗯。”
秦晚又静默片刻,再开口:“所以说,我当时从书包里摸出mp4来放小黄片的事,你也是一清二楚的?”
祁东先是“嗯”了一声,然后又赶紧补充:“……其实我闭着眼睛,也不知道你放的是什么片子,就听到有一男一女在说日语,然后就开始……喘息……”
秦晚:“…………”
卧槽!
她还以为自己对照着a|v教学片强上了祁东学长的事情只有天知地知她秦晚一个人知,没想到被强上的当事人祁东学长竟然也是知道的!
苍天啊大地啊,我秦晚不想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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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秦晚的表情不太对,祁东心里好笑得不得了。
掩嘴清咳两声,掩饰了一下自己想要发笑的行径,祁东扶着秦晚往外走,一本正经地对她说:“其实呢,你那时候对男人也太不了解了……如果说是在完全酒醉的情况下,男人是完完全全没办法……”
祁东顿了顿,引用了一个词语:“酒后乱性。”
“所以说你那时候完完全全是清醒的?”
秦晚发问。
在得到祁东点头确认之后,强烈的羞耻心涌上心头,秦晚勃然大怒:“既然你当时是清醒的!干嘛还躺在床上装尸体让我一个人那么辛苦啊?!”
祁东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我不是正装醉么……”
演员的自我修养什么的,自己选的剧本,含着泪也要演完啊!
听到祁东这个回答,秦晚“呜嗷”地叫了一声,跳起来一把将他扑倒在床上,然后劈开腿骑在在他腰上,怒道:“靠!我要一洗前耻!”
被秦晚压在身下的祁东对着她挑了挑眉毛,问:“怎么个一洗前耻法?”
秦晚噎了一噎,然后眼珠子咕噜噜一转,揪着祁东的裤头,对他邪魅狷狂地一笑:“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完,秦晚俯下身子,吻上了祁东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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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今天赶着拍婚纱照累了一天,但是喜欢的人在眼前,还这么主动地引诱着自己,祁东很容易地就动了情。
在他情不自禁地回应着秦晚,准备要与她发生更亲昵更紧密的关系时,秦晚突然从他唇边抽离,然后一个翻滚从他身上翻了下来,睡在他身边装尸体。
祁东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失落涌来,撑起身来去看秦晚:“怎么了?”
秦晚尸挺的姿势很标准:“我睡着了。”
说着,她把眼睛闭上了。
祁东被秦晚这幼稚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
“……真睡着了?”
祁东好气又好笑地问。
秦晚闭着眼睛,“嗯”了一声:“睡着了,还是深层睡眠。”
祁东静静地盯着秦晚瞧了一会儿,突然轻笑了一声,然后倾身覆过去:“既然你睡着了,那么我做什么,都是可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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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原本是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祁东也体验一把x尸的感觉,但是却没有考虑道她和祁东在忍耐力上面的差距。
更何况现在的祁东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
睡裤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呢,秦晚已经不行了。
她诈尸了。
一个暴起将祁东反压倒,秦晚对他挑了挑眉毛:“学长你今天是怎么了?!发挥很失常啊?!”
看着双眼迷离两颊酡红的秦晚,祁东勾起了嘴角:“那你告诉我,什么样的发挥才是正常的?”
秦晚早将刚刚的计谋和算计抛到了脑后,动作粗暴地掀开祁东的衣服,脱掉,然后紧紧地贴上来:“来,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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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战了一晚上,第二天拍婚纱照的时候,秦晚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味。
不是想好了要让祁东学长体验一把鞭尸的感觉吗?!怎么最后又变成一起开船了?!
口亨!真不愧是从资本主义国家学成归来的!奸诈!狡猾!
吐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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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飞快地往前跑。
选完了婚纱拍完了婚纱照发了请帖各种,婚期到了。
第一场是在秦晚家办的。
张婧结婚的时候,作为伴娘陪她睡最后一晚上的秦晚得知新娘一整夜没合眼,还把自己这个好闺蜜给狠狠地损上了一顿。
直到事情摊到自己身上,秦晚才晓得这事,还真不是她能控制的。
大婚前一夜,秦晚也失眠了。
而秦晚的伴娘,大姑妈家的正在读大三的小表侄女在她身边睡得呼呼响。
秦晚却死也睡不着。
一开始她还企图数一下羊,什么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小肥羊地数了老半天,思绪就滑到了祁东那边——祁东学长明天会穿成什么样子过来呀?是不是要称帅全宇宙啊?以张婧那个混蛋为首的闺蜜团会不会为难他呀?
想了祁东大半夜,秦晚觉得自己这样不对,很不对!
然后再一次开始数羊。
……小肥羊红烧羊黄焖羊葱爆羊……
数了半天,思绪又滑到了明天的婚礼上——
万一祁东学长的伴郎团搞不定张婧她们该怎么办啊?找不到婚鞋怎么办啊?开车去酒店的时候堵车了怎么办啊……??
将明天会遇到的各种问题都想象了一遍,脑补帝秦晚的脑子是越想越清醒,越想越睡不着……最后,死活就是睡不着的秦晚瘫在床上,放弃了治疗——哎,就这样吧,睡不着就睡不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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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六点钟的时候化妆师就来到了秦家给秦晚化妆。
当她化完妆穿好了出门纱,新郎那边也来了电话,说他们出发了。
以张婧为首的作恶团队赶紧将秦晚塞到她房间里,锁好了门,然后在客厅那儿等着搞死祁东。
房间门紧闭着,外面是什么情况秦晚一概不知。
她搞好了造型,躺着也不行,只能在床上傻坐着。
也不知道呆坐了多久,外面突然传来了尖叫声,不知道是谁在高呼:“来了来了!快堵住!”
秦晚只觉得自己的心猛地一下子提到了高处。
他……他来了吗?
屋子外面热热闹闹的,张婧的大嗓门在一片喧哗之中尤为清晰,大家欢呼着、起哄着,似乎在尽一切可能地为难着祁东。
秦晚手里捏着一把汗,脑中一片空白。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终于响起了敲门声。
大姑妈家的小表侄女欢天喜地地凑到门边,对闯到了最后一关的新郎提问——“新郎官,唱两句歌,歌词的头一个字是新娘的名字~~”
虽然昨晚上就听总策划师张婧说过这个损招,但是在直面这一刻的时候,秦晚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祁东五音不全,又不懂流行音乐,这事,对于他来说,太难了。
果不其然,外面的祁东怂了。
门缝下塞进来一个大红包,祁东问:“能不能让伴郎唱?!”
小表侄女高兴地拾起红包,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不行不行,不是新郎就没有诚意!”
又是一个大红包塞进来:“背诗呢?”
小表侄女拾起了又一个红包,正要再拒绝,后面的秦晚发话了:“好啦好啦,别为难他。”
新娘都这样说了,伴娘怎么好有意见。
敲了敲门,小表侄女对祁东说:“新郎你再塞两个红包我就答应你。”
小表侄女话音一落,五个红包塞了进来,伴随的是祁东低沉的声音:“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晚烟含树色,栖鸟杂流声。”
在大家的欢呼声中,小表侄女终于把秦晚的闺房的门打开来。
伴郎团和伴娘团的人簇拥着祁东涌进了屋里。
秦晚坐在床上,微笑着抬头看向祁东。
看到自己心心念念许多年的人儿就这样美丽而温顺地坐在面前,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