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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恩慈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唇角,眼神扫过杜长晴:“你车祸的事,让你老公好好忙活忙活吧,我们不插手了!你既然已经醒了,就自己住在这吧,这里别看着像医院,但算是私人住宅,你可以放心大胆的住,我走了!”她走到门口,发现那小混混没跟来,回头喊了句:“小黑子!”
小混混不知从哪里迅速的掏出一顶鸭舌帽套在头上,整理好自己的造型,才挺着腰板往门外走,边走边对杜长晴摆手:“姐,你好好养病,念姐和我先走了,拜!”
他还没出门口,杜长晴就听见他问:“念姐,这车祸主谋您就这么饶了他们啊?”
“你笨啊!我要是插手,她老公岂不是有时间和精力找她那段视频的麻烦了嘛?!”杜恩慈声音很小,教训小混混却威力十足,再远便听不到他们的脚步声了。
杜长晴这时候才去看自己吊着的那条腿,纱布上上画上了各种可笑的简笔动物,应该都是……猫吧?杜恩慈的画画水平有待提高!仔细看了四周,她才发现,这房子不止的很像病房,其实就是见单间小公寓,她躺着的床正对着公寓的防盗门,从防盗门的款型和颜色来看,应该是早几年的产品。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床头处倒是放了一副拐杖,倒是很贴心的人。
仰躺在床上许久,杜长晴这才意识到,她竟然活了下来,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样,时间对她来说已经不能模糊。
昏昏沉沉间,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房门玄关处传来几声机械嗡鸣的震动声,好像在切割着什么,她迷迷糊糊从床上往外看。这一看不要紧,吓得她几乎要从床上掉下去!
玄关处,整个防盗门被切割出一个洞,门锁已被拿掉,防盗门被毫不费力的从外面打开,一身西装笔挺的秦思扬赫然出现在杜长晴的眼前,他身后跟着一位穿着专业的防恐作战服的开锁匠。
她有些惊讶,对着门口的秦思扬,不禁的喊了句:“你怎么找到这里了?!”
秦思扬示意锁匠回去,将已经破坏的防盗门关上,他站在玄关处,望了一眼卧室斜趴着的杜长晴,几步迈到她床前,面色阴沉,沉默不语,一言不发。
杜长晴想了想说:“杜恩慈告诉你的?”她堵着气说:“秦老师这么迫不及待的出现,是不是想质问我一番,为什么要给你们秦家丢那么大的丑闻?”她无辜的耸耸肩:“你问我,我也不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我们还是离婚吧!”
“离婚”两个字一提,杜长晴突然就来了兴致,她继续说:“我不要你们秦家的一分钱,我只要冬冬!”
秦思扬叹了口气,脚上还穿着皮鞋,踩着地板“咯吱咯吱”响。他整个人俯身,将杜长晴的上身抱进怀里,双臂将她箍的紧紧的,下颌顶住她的发顶。
还不等他发表感慨,杜长晴“嗷”的一声:“腿……疼啊!”
我们亲爱的秦老师难得温柔一把,还很不幸的压倒了杜长晴那条扭筋了的腿。
秦思扬老实的坐在床边的小凳上,眼神开始打量这空旷的房间里的一切。杜长晴闷在床上不说话,最后忍不可忍的说:“秦老师,我们什么时候签字离婚?”
“你为什么每回遇到事情都想逃呢?”秦思扬无奈的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安,他说:“我秦思扬就这么的让你不信任?你知不知道……我以为你死了……”他这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压抑难耐,最后却又什么也没说。
杜长晴却问:“你以为我死了?”
秦思扬默不作声。
她继续说:“我也以为我要死了,冰冷的河水灌进我的耳鼻里,我当时连想法没有了……秦思扬,我杜长晴这辈子没做错过什么,唯独那一件年少轻狂犯下的错误被人抓了把柄,可是我是干净的,我没有堕落过,我不敢堕落!我没有和你重逢的时候,我就在想:杜长晴,你不能堕落,你要是堕落了,你就再也没有资格配的上你心目中的秦老师了……”
她的逻辑已经混乱,完全不知道自己要讲什么,她大哭着对着秦思扬吼:“可是,遇到事情,我不跑我怎么办?!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我一无所有!可是你不信我,五年前,就因为我骗你做了那些事,你就不相信我爱你,就认为我利用你!那么五年后呢?难道就因为我给你生了个儿子,你就能信我了吗?!”
她边喊边大哭,右腿钻心的开始疼,也不知道是刚才被压到所致,还是因为现在的自己太激动了。她强忍着疼痛,咬着嘴唇,不肯再说话,眼中的泪顺着眼角,全部流在枕头上。
杜长晴窝在被里,抱着被脚“呜呜”的哭,秦思扬伸出手,轻轻的拍着杜长晴的后背上,一下一下,极致温柔。
秦思扬俯身将贴在她的身上,声音轻柔说:“你不用离开我,我也不允许你离开!”
“秦思扬,这么肮脏不堪的我,这么擅于心计算计你的我,真的不用离开吗?”
俯身弯腰的男人脊背直了直,他从怀中掏出一枚戒指,拉起杜长晴的手,直接套在她的无名指上。
他一字一顿的说:“我讨厌被人算计,包括我的女人也不可以,这是我的原则,但是……杜长晴,我发现我的原则和你相比,毫无意义。”
作者有话要说:杜长晴的姐姐,霸气不?啦啦啦……她可是混黑道的哇!
☆、45爸爸是后盾,狼来了
他一字一顿的说:“我发现我的原则和你相比;毫无意义。”
这话听进杜长晴的心中;咯噔一下;她不曾想过;一向刻板霸道的秦思扬竟然跟她说了这样一句话。
她扭着头问:“秦老师,你……”
“别说什么了,我们先离开这里。”杜长晴细胳膊细腿的;虽然伤在小腿;秦思扬也不敢动作过大;小心翼翼的打横将她抱起,斜眼了床头的拐杖,一扭头视而不见。
杜长晴被抱到玄关处;看见破损的防盗门,很郁闷的说了句:“这房子的主人肯定后悔把这里借给我住的!”
“这里本没有人住。”
杜长晴一想也是,这房子除了病床,可真是家徒四壁了。不用怀疑,那床真是货真价实的病床。走出门,好不容易下来两层楼,进了秦思扬的车,杜长晴突然意识到:“秦老师,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这房子你怎么知道没有人住?!”
刚把杜长晴舒服的安排在后座的秦思扬,一边坐回驾驶座一边说:“我自己找来的,这里是北城黑道势力暗黑的地盘。你姐姐故意把你放在这,为了拖延我找到你的时间。”
杜长晴闭上眼睛,说:“她应该是怕你会找我麻烦,拖延时间缓缓你的怒气。”
“哦?你怎么知道?”秦思扬有些诧异,杜长晴虽然聪明,可是对于杜恩慈的意图,没想到她会这么了解。
“她自己说的。”杜长晴摊摊手表示很无奈。
秦思扬:“……”他高估了杜长晴。
这一路,秦思扬车开的很稳,他怕杜长晴小腿二次受伤,车速放到最慢,小心翼翼。杜长晴整个人有些累,总觉得自己忘记什么事,昏昏沉沉她便打盹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了下来,杜长晴很有感应的睁开了眼睛,车窗外正是她那间小公寓。秦思扬正准备往下挪她,撞见她的眼神,手顿了顿,又扶起她。杜长晴借着秦思扬的臂力,出了车子,她一扭头才看见,车外面竟是一张病人担架,有两个白大褂抬着,叶思辰和陆思凡也跟在一侧,小心翼翼的,这保驾护航的架势十足。
杜长晴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呃……你们这是……”她不就是扭了个腿吗?真至于用担架?
“嫂子啊,你可算回来了,你都不知道老大他为了找你,不要命的跳进护城河里,差不点在护城河里淹死……啊!”陆小少话还没说完,秦思扬就一脚踹过来,整个将他踹了一个趔趄。
杜长晴被扶到担架上,她用可怜的眼神看着陆小少吃瘪,暗中表示了下很同情。叶思辰一身白大褂,抱着双臂扭头对陆小少说:“活该!就你话多!”
“思辰哥……”陆小少可怜兮兮、情意绵绵的唤着。
“别这么叫我,你嫂子容易误会!”
“……”可怜的陆小少,四处受挫。
大概是真的生了一场病,又困又乏,杜长晴吃过一点东西,就抱着被子睡着了。等她再次睁开眼,便瞧见秦思扬半个身子倚在床头,手里抱着个笔记本电脑,手指飞快的打字,不知道在写些什么。她动了动,秦思扬觉察到她,视线扫了过来。
杜长晴的腿虽然只是扭伤,还是钻心的疼,越疼她心里有就越难过,莫名其妙的想哭。挪动了身体,往秦思扬身边移了移,她开始向他服软:“秦老师,你总觉得我是利用你的身份才和你在一起的,可是你应该也知道,自始至终,我爱上你的时候,我甚至都不知道你的名字。”
你是我的秦老师,仅此而已。
秦思扬什么也没有说,而是伸出手,用手掌探了探她额头的热度,片刻后又将手收了回去,从膝头拿下笔记本,搁在床头柜上,起身离去。
杜长晴眨了眨眼睛,看着秦思扬结实健壮的背影直接消失在卧室的房门口,顿时没了脾气。
她都已经服软了好不好?!秦老师怎么可以那么小气还生她的气呢!
杜长晴自怨自艾了许久,才又发现秦思扬竟然端着一只玻璃杯,另一只手拿着一联药片向她走来。
她跪坐在床前,仰着头,口微张,惊讶不已的盯着秦思扬,完全震惊。
秦思扬瞧着她这副模样,不得不说话:“你可以将舌头也伸出来,跟宠物狗就一模一样了!”
“……”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毒舌。
杜长晴伸手接过药低头一瞧,竟然是感冒药,她仰头问:“我感冒了?”
秦思扬冷冷扫了她一眼,说:“你可以选择不吃。”
“真不够温柔!”杜长晴边抱怨边摸上自己的额头,果然有些发烫。她本来只觉得全身无力,头脑昏昏的,以为是睡多了呢。
将药品就着水咽了下去,杜长晴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于是直言不讳的问了出去:“秦老师,这药是哪里来的?!不会是从我家里翻出来的吧?!哎呀,我家已经好久没有买这个牌子的药了,要是在我家翻出来的,肯定是过期很久的!”
秦思扬端着水杯的手顿了顿,脸色逐渐发黑。
杜长晴思考了半天,也没明白,秦思扬现在脸色铁青是因为她说了这样的话,还是真的为了她过期的药。
在房子里呆到下午,杜长晴终于忍不住问一直捧着电脑的秦思扬:“冬冬……还在爷爷那么?”
秦思扬扭头,眉头扭成一团,他问:“你现在的腿,适合出门吗?”
杜长晴没明白,小心翼翼问:“要去哪?”
“去接冬冬回家。”
杜长晴一听,恨不得从床上直接跳下去,好在秦思扬眼疾手快的扶住她,眼神中带着埋怨,一脸不快,那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愣是吓得杜长晴没敢同说话。
扶着秦思扬,杜长晴一瘸一拐的走,走到楼梯口时她说:“范菲菲是我的大学同学,她确实将我骗去那样一个地方,但是我跑出来了,没有经历后来的一切,这一切也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近十年前的事情被翻出,一定有幕后黑手!我这辈子没跟什么人结过仇,一定方兰,一定是她!”越说到最后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