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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热头晕易冲动,说话不经大脑,所以被厚实的西装捂得不正常的杜长晴才说出这么无法无天的话。
更糟糕的是,她刚说完,就看见秦思扬站在她家楼下的楼门前,一脸阴沉的手拿手机贴着耳朵。
杜长晴伸了伸舌头,挂掉电话,人果然不能做坏事,会被报应的。她讪讪的笑了下,转念一想,秦思扬出差前两人应该还在冷战,又立即变脸收回笑容,硬着面孔,挺胸抬头。
秦思扬收了手机,迈着大步走到她面前,不等她反应,双手一伸,还真把她打横抱起来了。
好在是正午十二点,太阳十足,小区中没有人出来遛弯,否则若是遇到一两个熟人,一定会羞死杜长晴的。
秦思扬毕竟在部队呆过一段时间,体力很好,他一口气把杜长晴抱到六楼,把她放在门口。同样是穿着西服正装,他抱着个九十斤重的人上了六层楼梯,竟然脸不红心不跳,这点让杜长晴很是愤恨。
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门,她转头问他:“你怎么找到这来了?”
秦思扬看了看表,今天提早下了飞机,自己还可以休息一下午,才缓缓说:“我家小区的物业报告过,这两个星期那里没人去住过。”
杜长晴嗤之以鼻,住在高档小区就是好,还有随时随地的监视员。
秦思扬脱了鞋进了屋,直奔杜长晴家的浴室。杜长晴家是典型的小公寓,面积不大,五脏俱全,她和冬冬在这里生活的有声书有色。心思细腻将一切看在眼里的秦思扬突然有种惊慌感,其实现在的杜长晴也真的有能力不需要男人。莫名的失落感扫过秦思扬的心头,他想他真的该好好改善下两人之间的关系。
浴室里水声哗啦啦,浴室门外终于脱掉一身束缚的杜长晴抓心挠肝的恨不得砸开玻璃门将秦思扬拉出来,好让自己泡进那冰凉的淋雨下。她左等右等也没见他出来,便贴近玻璃门对着他喊:“秦思扬你快点,我也要冲凉!”
“你进来吧,门没锁。”浴室里伴着水声传来秦思扬的声音。
杜长晴扶着门把手试着推了推,果然门开了,映入眼睛的确实一丨丝不挂的秦思扬惬意的冲着洗澡水。
被眼前景色惊吓到的杜长晴急忙要关上门,却见秦思扬不知道何时走到门前把住门框,阻止她关门,整个人大大咧咧的暴露在她面全,看得她面红耳赤。
秦思扬弯腰将头贴近她的脸颊,坏笑着:“长晴,我们两个很久没共浴了。”说完一伸手将杜长晴拉进怀中,动作熟稔的脱了她的睡衣睡裤,直接把她脱得只剩件小内裤。
面对此情此景,杜长晴故作镇定摆着女王谱,说:“要和本姑娘共浴也可,来服侍本姑娘吧!”
秦思扬说了声“好”,不紧不慢的扶住她的腰,伸手探向她的下身,一手脱掉她最后的遮蔽物。浑身赤丨裸的杜长晴被秦思扬拽进水温合适的淋浴下,顿感清凉,夏天果然泡在水里才是最舒服的事。
秦思扬还真像模像样的为她涂上浴液,一寸一寸,连她腿间的私密处都不放过,特意在那里多涂抹了一切。杜长晴面不改色的倚在秦思扬的怀里,闭目养神,安心享受。
涂好浴液的秦思扬伸手解开杜长晴回家后随意扎上的马尾,一头被洗澡水淋湿的头发好不规整,一绺一绺的盘结错横在杜长晴的肩上,把她显得分外妖娆。
秦思扬十根有力的手指指腹按摩在杜长晴的头皮上,力道适中,舒服至极,挠的杜长晴有些痒痒,低着头直偷笑。头发洗的差不多时,杜长晴决定要报复回去,抓起搭架上的浴液挤了满满一手,全糊在秦思扬身上。秦思扬也不刻意躲闪,两个人你来我往玩的不亦乐乎。
最后忍无可忍的秦思扬抓起墙上活动的淋浴头,大手固定住不断淘气的杜长晴,把她从里到外浇了个干干净净。
把杜长晴洗好后,秦思扬很有成就感,一把打横抱起杜长晴,光着脚就要往外走。
杜长晴大喊:“秦思扬,你放我下来,不许出去,不许学冬冬弄得满地板都是水。”
秦思扬对杜长晴的话充耳不闻,继续大摇大摆的迈出浴室,踏进客厅,直奔屋中唯一的卧室。这短短的一段路途上,杜长晴极力反抗,臀尖的皮肤却触碰到根邦硬火热的东西,她自然知道那是何物,也不敢大动作,顿时变得乖巧安静。
已经化身为狼的秦思扬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把她刚放在床上,就分开她的双腿,一个挺身,滑入进去。杜长晴并没有做好准备,被这猛地进入弄得有些发疼,她伸手推着压在身上的秦思扬,低声喃喃道:“秦思扬你能不能轻点?”
秦思扬缓缓动了动,见到身下的杜长晴皱着的眉头,停住自己,伸手抚摸她的全身,唇手并用,试图让她放松。效果还算显著,杜长晴很快的进入状态,甚至主动伸手抱住秦思扬的脖子,不由自主的抬着身体迎合着他。
一直以来,秦思扬和杜长晴两人最大的默契就是床榻之事,他知道她的所需,她知道他的喜好。
秦思扬见怀中的姑娘在他的调丨教下动了情,便敢肆意放纵的在她的身体内驰骋,她的双腿搭在他的腰侧随着他的动作摇晃,十分诱人,他不禁握住轻轻抚摸。
他抬起分在他腰侧的双腿,搭在自己的手臂上,粗壮的手臂明显的肌肉纹理及偏暗的黄种人肤色,衬托出杜长晴的腿白皙透粉。
正在尽兴间,秦思扬却突然退了出去,杜长晴顿感空虚。她意乱情迷的睁开一道眼缝,便看见秦思扬赤丨裸着身体走出卧室进了客厅。
仰躺在床边的杜长晴有些无措的合拢刚刚被打得极开的双腿,浑身无力的闭上眼睛,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在这种兴趣最浓的时候,秦思扬突然离开,还是第一次。
闭着眼睛的杜长晴听见有脚步声走来,知道秦思扬回来了,她疲惫的睁开眼睛,正迎上秦思扬笑意浓浓的眼睛。她正要闭上眼睛,却看见秦思扬俯身罩住她,将一盒未拆封的安全套放在床头柜上。
杜长晴有些讽刺的笑了,因为动情,她的声音有些喑哑:“你怕我怀孕?”
秦思扬无所谓的笑着说:“确实是,对于冬冬我已经很意外了。”
躺在床上的杜长晴哈哈笑了几声,才恨恨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难道不知道我怎么怀上冬冬的吗?”她反问秦思扬,不留一点情面。
秦思扬拆开包装袋,准备完毕后,盯着杜长晴的眼睛,神情极其认真:“我那次强迫你,从来没后悔过。”他双手有力的分开杜长晴的腿,就如五年前那次冲动时对她做的事,在她不情愿时强丨暴了她。
借着刚才的润滑,这次杜长晴没有感觉到太大的不适,很快就适应了秦思扬的节奏,她痛苦的闭上眼睛,身体上是愉悦的,可是弥补不了她此刻滴血的心。
架开的双腿悬于半空,空浮飘荡,没有踏实的落地点。突然只觉右脚腕踝处微微一凉,一条细细冰凉的东西贴上她的脚踝,她睁眼便瞧见秦思扬在她的脚踝上系上一条晶莹剔透的铂金脚链。链带很细,做工精细,相隔一段就挂着一个细小的挂坠,整体样式朴素,亮晶晶的,带着她身上,衬着她的肤色很美,正合适。
她有些惊讶,禁不住问:“你干什么?”
秦思扬脸贴上她的脸,摩挲着说:“带脚链不是有个传说么?”
杜长晴没听过什么传说,自然没有搭话。
秦思扬猛地加快身下的动作,撞击的杜长晴整个人摇摇晃晃,细细的脚链跟着摇晃,链上的小挂坠晃得很有节奏,分外惹眼。
对眼前的美景,秦思扬很是满意,最后那一刻,他紧紧抱住杜长晴,轻声对她说:“脚链的传说便是,我可以套牢你!”
本以为说完这话,杜长晴或喜或怒,都应该活力四射的和他抗衡争执下。许久之后,也没感受到杜长晴的反应,甚至连身体都一动没动。秦思扬赶忙从杜长晴的身体里退出来,却见杜长晴脸色发白,眼睛半眯,透出骇人的白眼仁,整个人处在一种昏死的状态。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只能说:
秦哥哥,你真猛,直接把人“做”死了!
再说了,别人家套牢媳妇儿不都是用钻戒的吗?怎么到老大这就变成脚链了?是我的错觉错觉错觉错觉吗?
☆、9爸爸是暴君,住院了
医生结论,杜长晴胃痉挛导致休克。
当杜长晴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清晨时分了。她模模糊糊看见一个人影,伸手抓住他搭在床边的手,哑着嗓子,说话有些费力:“冬冬呢?”
秦思扬坐在杜长晴的病床前,夏季天长,窗外天已大亮,他守了她一夜,已经有些困乏,单手支头,倚在床边打了个瞌睡。被杜长晴这么一拽,整个人也清醒了,听清杜长晴的问题后,他有些吃惊,果然当了母亲的人就是不一样,心头念着的就是自己的孩子。
他握住她的手,声音低沉的说:“放心,被我家的保姆带回去照顾了。”
杜长晴一听,惊慌失措,急忙问:“带回北城大院了?你家里人知道他了?”
秦思扬摇摇头,他并没有告诉过家里自己的儿子已经四岁了,再等更适当的时机。他只是请了平时照顾他的保姆接了孩子,带回他的房子里。
杜长晴一听这话,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她其实非常恐惧见到秦思扬的家人,如果被他们知道孩子的存在,她有些想象不出来那画面场景。
见她情绪安慰后,秦思扬板着脸教训她:“杜长晴,你以为你是铁人?原本好好的身体被你折腾成什么样子了?胃痉挛胃溃疡?你……”
正说着间,突兀的迎上张开眼睛的杜长晴,心头一颤,接下来的话,全咽回肚子里。他本是个喜怒不表现在脸上的人,政途上的人都猜不透他,可是今天竟然这般话痨的批评杜长晴,他自己都觉得意外,似乎他在杜长晴面前总是很暴躁不安。
杜长晴见他不说话,老老实实的对他说:“你不用太担心,我当时为了考博饮食不规律,现在已经好多了。”
他叹了一口气,轻轻拉起她的被,给她塞了塞被角,默不作声的等天亮。杜长晴难耐的扭动了下身体,最后无言以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睡过去。
男人给女人掖被子是件很浪漫很体贴的事。可是在燥热的夏天,清早高温已经超过25c了,秦思扬你再为杜长晴掖被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莫不是想神不知鬼不觉将她活活热死!
当然,杜长晴并没有想偏,她了解这是秦思扬没有常识的小温柔。
胃痉挛不算什么重病,住个两三天院杜长晴就能出院了。
住院的期间,秦思扬头一次显得不那么忙碌,而是时时刻刻陪在杜长晴身边。晚上跟冬冬打完电话,杜长晴放下手机,一抬眼,就瞧见若有所思的秦思扬盯着她出神。
她将手伸到他面前晃了晃,秦思扬的脸色终于变了,表情严肃:“淘什么气?”
杜长晴捂着嘴傻笑,偏不回答他的问题。
被嘲笑了的秦思扬也不恼,而是伸手拉下杜长晴捂着嘴的手,紧紧攥在手心里,神色平常:“我一直在想,当年抱着我哭的那个小姑娘,如今都长成这么大了,而且还是我儿子的妈妈,很不真实。”
杜长晴听他这么说,收敛了笑容,满腹疑惑,想了想,接着他的话题继续说:“人呢,总会长大,比如说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