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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去魔法部了,福吉那老匹夫不相信马尔福家的清白,你放心,我会让他好看,我会带上邓布利多,福吉害怕老蜜蜂,我会要他向我们道歉。马尔福家的立场已经得到了共识,福吉竟然还会出来唱反调,这是可恶!知道今天的早报上刊登了什么吗?《马尔福家族的贡献——黑暗中正义永存》,瞧瞧,虽然是一帮怂人,这文章名字起得还真是让人……啧啧——不过这次,马尔福家算是彻底洗白了,你们是目前唯一一个参加了食死徒却被人大加赞赏的家族,还记的我当年告诫你的话吗,鸡蛋是真的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谁知道风会往那一个方向吹呢?这事你总该谢我吧。”
“这几天布莱克家可不太走运,卢修斯……除了纳西莎跟天狼星,他们家族的很多人都被抓了起来待审,我想你大概不乐意见到这种情况吧,用不用,我明天过去打点一下?你知道有时候,英雄的名头也怪好用的。”
“还有,我一直没有跟你说,嗯……葛莱芬多的那几个蠢货知道我的身份了,我是说我的女性身份。说起来真是让人着脑,邓布利多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把这件事广而告之了,甚至连报纸上也有报道,因为找不到我本人,全是在写一些道听途说捕风捉影的东西。说真的卢修斯,我庆幸你现在不看报,你不知道詹姆看到我的那副嘴脸真是蠢透了,比卢平知道狼毒药剂是被臭名昭著的鼻涕精熬煮出来的那个时候的表情还要蠢,真是不可理喻的一帮人,看来今后还是得离疯子们远一点,这样有益身心健康。”
“还有,莉莉……莉莉她生了一个男孩,她现在很幸福。他们给他起了名字叫哈利,天知道我多么讨厌这个可恶的名字,为什么不叫艾伦、为什么不叫拉尔夫、为什么不叫裘德洛,你说有多少好名字可以让他们选啊,为什么偏偏还是叫了我最讨厌的那一个?天狼星那头蠢狗再一次做了他的教父,所有的逻辑关系一丝也没有混乱,真是好笑。”
“你们马尔福家的产业可真多,我现在可不敢说万事上手,处理起来很费事,账目、管理、签单、合约我真的是一窍不通,对角巷黄金地段的那间铺子已经被我不小心以极低的价格盘出去了,老实说,你可不要怪我,要我学这个总该给支付点学费。不过,你要是再不醒来,你们家的支柱产业就全完了,喂!我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
没有人回应他,房间里安静的只能听见窗外的鸟鸣。
斯内普不再说话了。他慢慢的走到卢修斯的床边,这是一张巨大的四柱床,雕刻着精美的西番莲纹饰的罗马柱上顶着墨绿的帐幔,年轻的铂金男巫此刻正躺在床上,紧紧闭着的双眼,明亮的阳光顺着他的睫毛投下了阴影,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那天从地牢里走出了时,斯内普就将卢修斯送入圣芒戈了。因为从来没有这样的先例,没有人使用过阿布拉克萨斯创造的咒语,也没有人听说过能够起死回生的魔咒,所以,谁都无法断定卢修斯会怎么样,该用什么药物或是什么方法治疗。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卢修斯他还活着,可虽然活着却昏迷不醒。医生们也不知道他会什么时候醒来……也许明天,也许,永远……
“好吧,你睡吧,很累是不是,我不吵你睡了,听点好消息怎么样?”斯内普放缓了声音,轻轻的说着,“今天又是满月了,一起去那个山谷好吗。说起来我还真是没觉得那里有什么好看,月瑶草不是用来做稳定剂的吗?只不过那山谷里的这种草数量大了一些,不过也不是特别有价值啊,那种不是很便宜的药材吗?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喜欢那个地方。但是别担心,小鬼,我会带你去。还有,下午我准备到你家的那个形象设计会所,说起来真的不喜欢那个地方,一世两世的,为什么你竟然能忍受一星期就光顾一次呢,被那些脑袋跟脚趾一个功能的店员上下其手,就被招呼的很舒服吗?我瞧你样子还很乐意来着,你说你的习惯多么古怪啊,马尔福?所以说,像我这样严肃认真的人跟你这种骚包孔雀之间的差距简直像雅鲁藏布峡谷一样大啊……那为什么,我们两人会在一起呢……”斯内普不再说话了,好像就这个问题陷入了沉思。
一样的季节,一样的幽潭,一样的森林,一样的和煦微醺的夏季晚风,一样的迎风摇曳的月瑶草,这样亘古不变的景色,一如多年之前的那一日一样。
“卢修斯,”女孩轻轻的将施了轻身咒的男子靠坐在一边的树旁,那一脸温柔的深情款款的模样就像在保护她唯一心爱的一触就碎的誓必守护一生的最看重的——珍宝。
款式简洁的白衬衫被女孩利索的束在黑色复古的蓬蓬公主裙里,更显得她腰如尺素,不盈一握,《罗马假日》里安妮公主一样的发型,苍白的面庞衬着橘色的夕阳,却显出一抹艳色,帅气中不失柔雅秀美。
“我们好像来早了,太阳还没完全落下来,等一会吧。”女孩说着也紧挨着男巫坐了下来,双手环住膝盖。天光一点一点的黯淡下去,月亮已经在山尖处漏了一点头脸。
“卢修斯,月亮就要升起来了。”可是身旁的男子一动也不动,女孩不甘心的看向男巫紧闭的眼睛,脑海中却映出那双曾经明亮曾经藏匿着情深似海灰蓝色如水双眸,她劝说着,“快醒过来,别再睡了,卢修斯,好、好孩子……别睡了。”依旧得不到回应。
“够了!卢修斯,你已经休息一个多月了,还要睡多久?可恶的小鬼!我警告你,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要得寸进尺!”说着说着女孩的口气就严厉起来,可凌厉的视线却在等待中一点一点的黯淡下来。“快给我睁开眼睛啊,笨蛋!如果……如果醒过来,就能看到我穿裙子的样子了,如果醒过来就跟你说我爱你,如果醒过来就、就做。爱,如果醒过来……那我,就嫁给你……”可是男巫还是安安静静的,不为之所动。
斯内普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低下头。已经36天了,他还是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是不是阿布拉克萨斯的咒语失效了,斯内普几乎不敢想那个可怕的结局,如果是咒语失效普林斯的婚戒就会消失,但此刻低着头的他仍然能看到它们至今还完好的箍在两人的手指上。
至少,至少,卢修斯并没有像上一世的莉莉那样死掉,不是吗?
月亮终于渐渐的升起来了,它努力的攀上了山巅,圆圆的满月明亮而耀眼,几乎想要要脱离天空的怀抱。
斯内普茫然的看着眼前的景色,却不知道究竟在看些什么?
“卢修斯,我很累了……我……很想你……”
过了很久,好像几百年的时间,当斯内普不再抱有什么希望的时候。身旁突然传过来一个微不可闻的声音:“西……弗?”
斯内普飞快的抬起头,那双薄冰样的清澈的蓝眸就这样跳入眼帘。斯内普愣住了,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可下一刻就有人把他拥入了怀里。
“西弗……”可能是刚刚醒来的缘故,那人的双臂不如以前那么有力,他只是虚弱的微微拢住了他。但听着耳边叨念他的名字的熟悉的声音,感受着爱人呼出温热的鼻息,那铂金色的脑袋甚至还在轻轻的蹭着他的侧脸,斯内普空荡荡没有着落的心立刻就被这些实质的感觉填满了。
“我爱你,卢修斯。”准备了很久的话此刻终于脱口而出,西弗勒斯用力的回抱住他的爱人,笑了起来,乌黑的眼睛弯弯的,透过朦胧的视线望着远方,此刻晚霞还没有尽退,圆月刚好升起扑入空中,铺天盖地的月瑶草随着初生的月光一层层次第开放,美丽的如梦似幻……西弗勒斯。斯内普从来没有想过,此生,他竟然真的拥住了自己的幸福,夏日的晚风拂过,萤白色的雾霭开始升腾,月瑶草竞相迎风摇曳,一时间……风月无边……
~ the end ~
番外 在糟粕中浴火重生 (一)我想叫他德拉科
番外在糟粕中浴火重生
我想叫他德拉科
“没出息,抖什么抖,你爷爷,你爸爸,还有你,都是在这个庄园里,都是在这间屋子里,都是这么个出生的。”画像里的阿布拉克萨斯气愤的责怪他的儿子卢修斯。马尔福。
“可是西茜她已经在产房里待了三个小时了。”卢修斯一边不安的踱来踱去,一边颤抖的拿着蛇杖一下一下的拍击着另一只颤抖的手掌。
“不用担心,南希她本身也是一名药剂师……”邓不列多在一旁劝慰这位毫无经验的准父亲。
“所以说我才担心的啊,校长,西茜她是药剂师而不是医师!”卢修斯对待邓不列多可不像对待自己的父亲那样毕恭毕敬。他不客气的抢白着。
“没有问题的卢修斯,庞蕾夫人也在那里,波比会让他们母子平安的。”
“我当然相信庞蕾夫人,既然她已经来了,虽然感谢您亲自护送医师过来的一番好意,但是我不明白,您还有什么理由继续留在这里。”
邓不列多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走到了一边。
这时,产房里传来嘹亮的啼哭声。庞蕾夫人抱着一个婴儿喜气洋洋的走了出来。
“恭喜你,马尔福先生,马尔福夫人生了一个男孩。”卢修斯撇了一眼那个皱巴巴的婴儿,急切的问,“南希她没事吧?”
“母子平安。”
“那现在……”
“当然,你可以进去看望她了。”
卢修斯匆匆忙忙的走了进去。
“西茜?”
“恩?”斯内普有些不安的别开脸去。尽管来到这个世界已经20年,尽管做了女人20年,尽管已经嫁人生子,但是,斯内普有时还是在排斥他是女人这个事实。
真是尴尬,如果可能,这个时候她真不想见这个可恶的小鬼,但是有什么办法呢,那个明晃晃的铂金色脑袋,还是一如既往的执着的在眼前晃呀晃的。
“你没事吗?”
“当然,我好得很。”
“呵呵……”
“蠢货,为什么要摆出这种傻瓜一样的表情啊?我还在疑惑为什么你如此的一无是处还被年轻的护士小姐惦记,原来真的是有这种白痴美存在的。”
“你,竟然吃醋了?”
“什么?吃醋?你难道感官又退化了,还是一直停留在未进化完整的低级智慧体状态?难道我只进去产房三小时,你的大脑就被人煮成一锅糨糊了吗?”
“恩,看你这样精神肯定没事。”
“你精神才有问题,真不明白你在担心什么?”
“呵呵……”铂金贵族还在兀自傻乐。
“那个,你……恩……有没有检验过你那个美妙的附赠品?”
“什么——附赠品?”
“就是在结婚以后,我不得不激发最后的潜能帮忙你制造出来的那个附赠品啊。”
卢修斯反映了半天,终于明白过来这是在说他们的儿子呢。
“你说他像谁?”此刻邓不列多正抱着可怜的被父母遗忘了的婴儿给阿布拉克萨斯看。
“瞧那头高贵明亮的铂金色头发,一看就知道是我们马尔福家族是后代。”老阿布得意的说。
“不,我看还是像南希,这孩子的眸色油黑油黑的,几乎看不到一点眼白,简直就是马尔福教授的翻版。”
“邓不列多校长,除了眼睛,我看不出哪里不像卢修斯的。”阿布拉克萨斯皱着眉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