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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斯闭上眼睛,顺着感觉向前走去。斯内普则跟在他身后。
“嗨,你看,西弗勒斯……”突然铂金少年叫道,声音里满是掩藏不住的兴奋。
斯内普不耐烦的向他指的方向看去,心不禁狂跳起来,是独角兽。
一群独角兽。
卢修斯急忙向前走去,不远处的独角兽注意到他,喷了下鼻息,有几匹甚至转身向密林深处奔去,斯内普赶忙扯住卢修斯,他感到自己全身都在颤抖。唯一能够治疗灵魂损伤的独角兽啊。
卢修斯疑惑的看着有些异样的斯内普,停住脚步。
斯内普一步一步,缓慢的接近独角兽群,它们开始不安踢刨着地面,在周围度来度去,但是并没有像刚才卢修斯接近时那样转头便走。卢修斯不知道斯内普要做什么,但他能感觉到这似乎对他很重要,他屏住呼吸,安静的看着斯内普终于走到一匹独角兽跟前。他站在它面前,专注的望着它的眼睛,而那只独角兽也静静的望着他。
过了好一会,晨风拂过林中的风铃草,发出细微的声响。独角兽仿佛觉察到异样,慢慢的向后退去。这时,斯内普却慢慢的垂下头执单膝跪下,如同一个中世纪的骑士。这让卢修斯感到吃惊,这个小鬼虽然只是个混血,但一直傲慢的很。卢修斯莫名其妙的有些恼火,他几乎就要冲过去把他拉起来了。
但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卢修斯看到那只独角兽的角开始发出莹晕的白光,它把角轻轻的放到斯内普的头顶上,周围立刻被一片刺眼的银光包裹,但是身体却感到一种奇怪的温暖和安然,仿佛所有的灾难和悲伤都他而去,平静安宁的让人想要流泪。他没有办法看到银光里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似乎过了很久,也似乎只过了一瞬间,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只剩下斯内普独自一人站立在那里了,仿佛那些独角兽从来没有出现过。
卢修斯忙走过去。“喂,朋友,你还好吧。”
斯内普的神情有些呆滞,他目光涣散的看了看卢修斯的脸,仿佛并没有认出他来,然后低下头看自己的手。卢修斯心里有些着急,那只独角兽究竟做了些什么?他急切的反握住斯内普的手,那双手看起来很纤秀,手指冰凉,指尖似乎在微微发颤。突然,它们挣脱了他。
“卢修斯魔杖飞来——”斯内普大声叫道。只听到嗖的一声破风声,他的魔杖出现在斯内普的手中。
这家伙仿佛回过神来,他双手卡住卢修斯的双臂,卢修斯感到他的指甲几乎完全掐进自己的上臂里,但他没有挣脱。斯内普的表情似乎可以称为欣喜若狂,这让他的脸似乎有了几分扭曲,但是那双乌黑的眼睛中却雾气氤氲,他看上去就快要哭出来了。
“卢修斯,我,我的魔力恢复了,我从来没有期待过它能恢复!你看看,你看看卢修斯,这是你的魔杖,我毫不费力的把它召唤过来,就和以前一样。”
斯内普的癫狂状态我们就不一一赘述了。
总之,等斯内普冷静下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了。
卢修斯轻蔑的看着飘飘然的跟在他身边的小子,真是没经历过世事的单纯小鬼,不就是恢复魔力了吗,用得着兴奋的发疯吗,现在好了,他们没有时间赶去上上午的课了。
“我觉得你应该好好谢谢我,我知道为什么没法召唤自己的魔杖了,因为我父亲在圣诞节将我的魔杖带到奥利凡德先生那里用独角兽的血液浸泡过,因为据说这样做可以让治愈魔法施展起来更有效,这大概就是那群独角兽会徘徊在那里的原因。” 卢修斯倨傲的看着斯内普,边走边扯起一个话题,斯内普看了他一眼没有做声。
“嗯,不过,你……我说西弗勒斯,你不觉得奇怪吗,独角兽是一种神奇的生物,它们只肯接触纯洁的处女,而你……你怎么看也和纯洁和处女两个词沾不上边。难道说,你是用了什么奇怪的方法魅惑了那群可怜的独角兽?不然,同样是男生,我们俩人的外表怎么看都不是相差了一星半点,它们应该更容易接近我才对。”
身后的脚步突然停住了,卢修斯疑惑的转过头去,然后呆在那里。
斯内普苍白的脸颊上腾起两片可疑的粉云,乌黑的眼珠望着他,却又很快的躲闪开去,他不自在的咬着嘴唇,露出一丁点牙尖子,原本浅淡的唇色变得粉红,看起来,看起来迷人极了。卢修斯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开始燥热起来,难道月瑶草的迷情效力那么持久的?不会是有什么不妙的后遗症吧,卢修斯有些惊恐,他就知道,和这小鬼担上干系从来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怎么,您以为就凭借您顶着一头跟独角兽一样颜色的鬃毛(独角兽的毛和卢修斯的毛都是铂金色的。)他们就能把您当作同类来接受吗,学长?还有,什么叫相差一星半点,在这之前我认为你应该好好想想是谁在刚刚勉强的射出去一个咒语就被八眼巨蛛打掉了魔杖,被一个仅仅一年级的新生拖着逃命去的?!”
卢修斯终于如愿以偿的听到斯内普的恶言恶语。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一样的令人讨厌,看来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
注:我们的教授真的这么灵秀动人??
参考依据1:扮演小教授的小正太,太正点了。笑起来,嘴角是真的有梨涡的哦:
参考依据2:ALAN年轻时的剧照,比如巴切斯特传,绝对妖孽。
因为小哈利一直误会教授,所谓相由心生,故而觉得他长的难看。
但是作为一新世纪的影民,爷坚信,电影诚不我欺!!!
相思成疾
一燕不成夏。(One swallow does not make a summer。)
——泰维纳
这个假期对斯内普来说不好不坏。
他家的情况没有什么变化,父母依旧尽日争吵,哭泣从来没有间断过。他拿来的英镑没有让艾琳好过,托比亚发现后粗暴的把她推攘到一边,将那些钱理所当然的放入了的口袋,而他的母亲也只是抱住他说:“西茜,对不起……”
一切让人疲惫和厌倦。
他和莉莉的关系好像有所改善。
在一个清爽的夏日午后,他们相约回到幼年时期经常聚在一起的河畔,这个熟悉的地方让莉莉感到轻松,他们像以前一样并排躺在草地上,小心翼翼的避开在学校里发生的那些尴尬和不愉快,聊着感兴趣的话题,就在不知不觉中度过了整整一个下午,甜蜜中又带有一些怅然。现在想来,斯内普几乎不记得那时都在谈些什么,只记得透过巨大的柳枝,有一些流的很快的云在蔚蓝的天空中飞过。
而那之后,莉莉几乎经常会约斯内普见面,而后者也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教会她一些新的更有用的咒语,它们大多是些防御魔法,另外还有一些他自己少年时发明的具有攻击性的小恶咒。不管怎样,莉莉在学习施咒这方面很有天赋。斯内普希望莉莉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能保证安全,未来会怎样,谁也无法断定,而他清楚的知道,不论是前世,还是现在,她身边的位置永远不会属于自己。
能够和莉莉单独在一起的日子让斯内普觉得异常珍贵,但即便是这样,假期也很快过去了。而今天,是他跟莉莉约好再次前往9又3/4站台的日子。
斯内普再一次站在镜子前,厌恶的审视着自己的身体。
事实上,霍格沃茨为学生准备的餐饮很丰富,充足的营养让他在这个年头长的很快。12岁的斯内普已经达到5英尺7英寸(换算过来大概是168左右,洒家就是在12岁的时候长个子的),他一向为自己前世的身高感到满意,希望这一次也能如愿以偿。但同时,斯内普的身体出现了另一个让他无法回避的尴尬问题,那就是,他或者更应该说她,不得不面临如期而至的第二性征的发育。
镜子里的他胸前明显的凸起两个小小的鼓包,已经不是宽大的校服可以遮掩的了。这让斯内普不得不找来一块长长的布条紧紧的勒住前胸,这种做法让正处在发育期的两个小东西很是疼痛,但他怨怼的想:他根本就不在乎。
斯内普仍然记得上次也是这样的年纪时,他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身高拉长,出现喉结和胡须,开始变声。他无比怀念那个时候,可是现在呢,他祈祷没有人注意到他的不同。斯内普恶狠狠的向自己的前胸甩了一个忽略咒,提起行李向国王十字车站奔去。
卢修斯一个人靠在窗边看车窗外疾驰而过的风景。通往霍格沃茨蒸汽列车呼啸而过,时不时出现的奔腾的河,远方低垂天边的云,五彩斑斓的树叶点缀在寂静的山谷中。
这节车厢是级长专供车厢,它虽然小并且因为卢修斯的缘故变得凌乱,却很安静,但他仍然感到莫名其妙的烦躁。
卢修斯这个假期过的远没有想象中可心。不知道是不是和那个小怪物呆的太久,他的身影总会突然出现在他身边,完全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不分场合。
清晨他在马尔福庄园的花园里散步,他就在他身旁,他们的步调协调一致,他与他比肩;中午他在书房里读书,他也会坐在窗边捧着一本书低着头在看;晚上参加贵族们的交际晚宴,他会穿着不合时宜的校服,双臂环胸,高傲的抬起下巴,挑衅的看着他;入夜时,在床上翻过身去就会看到他,正闭着眼睛入睡,长且直的睫毛盖住眼睑。
在学校跟在家一样,他跟他寸步不离,这真让人火大。
瞧瞧,瞧瞧,就像是现在,他又出现了,就在他的对面,穿着黑色的长袍,蜷起身体,高挺的鼻子几乎压到书里,油腻的头发垂在两边,安安静静的。卢修斯是不会去搭理他的,因为他知道,当他再次看向对面时,他就会不见了,那里只是空空的座椅。卢修斯简直怀疑是不是中了什么迷幻剂,或是斯内普在他不注意的时候给他施了蛊惑咒。
卢修斯猛地站起来,他决定要去找斯内普,这个小混蛋,肯定藏在哪个乱糟糟的车厢里,跟他的小女朋友在一起,分开这么久,他确信他从来没有想过跟他可怜的学长打个招呼,尽管所有的人都知道斯莱特林级长休息室包厢在哪里。
那个从来都没有礼貌生性薄凉的小鬼!
“嗨,莉莉。”本来清净的车厢里哐哐当当的进来了几个人,斯内普听到詹姆和天狼星给殷勤的跟莉莉打招呼。
“呦,我没有看到你也在这里,鼻涕精——。”
詹姆转头对莉莉说:“老实说,莉莉,我觉得你不应该让一个斯莱特林坐在全是格兰芬多的车厢里,你得体谅一下那种阴险狡诈的小人现在有多么的提心吊胆。”詹姆对莉莉说。
和他一起进来的小天狼星大大咧咧的靠一边的座椅上,虫尾巴低声附和的笑着。
“你怎么能这么说西弗勒斯。”莉莉厌烦的皱起眉头。
斯内普已经不再是一个容易冲动的少年了,岁月总会在一个人身上留下或多或少的积淀,斯内普也不例外,他现在看着詹姆,仍然满心憎恶,但是已经不再那么容易受刺激。归根结底,他已经不再将詹姆和天狼星看做敌手了,要知道两个实力悬殊的人是无法成为敌人的,一个成年人还能真的对一个从心智到力量都与他相去甚远的孩子下手吗?
当然适当的给一些教训是必不可少的。
“下贱的无赖有时是需要人提醒他下贱的,而不知道自己下贱无赖的下贱无赖往往最下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