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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式很古老,但是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设计的。
看款式和指环圈的大小应该是女人戴的,谢柔很喜欢的放在手中把玩,这戒指就好像是有魔力一般,吸引着谢柔,情不自禁的就戴在了手上。
“你在干什么?”正在谢柔高兴的端详着手上的戒指时候,斯密斯沉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来,把谢柔吓得浑身一机灵。毕竟,自己不是他什么人,充其量不过是个情人,在他的房间里面乱翻,的确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我……斯密斯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翻你东西的……”谢柔觉得斯密斯此时的眼神好像是要杀人,那样狠戾,带着一股杀气,令她毛骨悚然。
她跟斯密斯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是还算是基本了解这个男人,从没见过他是这种表情,他一直是喜怒不形于色。就算是泰山崩于前,东海溃于后也会遍布改色。此时,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居然这样生气。
“把戒指摘下来!”斯密斯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怒吼道。
谢柔连忙去摘手上的戒指,但是她有些发抖,所以一着急居然摘不下来。斯密斯抓住她的手,狠狠的把戒指从她的手指上摘下来,弄得她手指生疼。他动作粗暴而不留情,似乎是碰到了他什么重要的东西,或者是什么不可触及的秘密一样。
“滚!马上给我滚出去!”斯密斯暴跳如雷,谢柔不能再呆了,灰溜溜的从斯密斯的住处里出来,满心的委屈。
游走在繁华的街道上,谢柔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主人遗弃的猫或者狗,她一直都是这样悲惨的命运,三年前她曾经为了命运自己抗争了一次,但是结果却以悲惨失败而收场。
为什么?难道她就只能这样卑微被人掌控着生活吗?她不想要这样的生活,不能恣意的爱自己想要爱的人,要呆在自己嫌恶的人身边,还要仰起脸取悦讨好,她觉得自己比妓女还要卑贱。
赶走谢柔的斯密斯一个人坐在书房里,手里面仍旧攥着那只戒指。他打开桌子边的一个抽屉,从最下面拿出一张照片来,上面是一个面容清秀而优雅迷人的少女。斯密斯闭上眼睛,把照片放在自己的胸口,往事一幕幕纷至沓来,那尘封了几十年的记忆一下子冲开了闸门,把他一下子卷入时光的漩涡里。
手中那只戒指已经有了他的温度,仿佛是当年他握着那个女孩的手,两个人牵手走在长街上,他突然跪下来像她求婚。斯密斯还记得当时她瞪大眼睛吃惊的表情,把这戒指戴在她手上时,她的喜悦欢快。
她就像一只百灵鸟突然闯入斯密斯的世界,欢快而无邪,让他对着未来充满了憧憬,可是当她知道了斯密斯的真实身份以后,脸上的笑容就再也不见了。她拼命的想要逃离他的世界,后来他咬着牙放她离开,一年以后她却爱上了别人,而且爱得那样深沉。
斯密斯无法接受她喜欢上别的男人,她本来就是属于自己的,可是偏偏事与愿违。一切的往事都尘封在他永远都不愿意开启的匣子里,她离开他的世界,消失得干净彻底,唯有手中这只戒指能证明她曾经来到过斯密斯的世界里。
这些年他放浪形骸,虽然身边女人无数,但是却一直是醉生梦死,心中埋着她所有的一切,每当午夜梦回之时都会感到心痛。
看着谢柔戴上这个戒指的时候,他恨不得一下子把她撕碎,她怎么配戴上这戒指?原本的纯净被她玷污亵渎了,他不想让任何人开启自己的记忆,不想让任何人或事情来破坏他们之间曾经的美好。
在他记忆里,她的爱永远那样鲜活的保存着,小心翼翼的安放呵护,没有被破坏一点。这一辈子,他不能再对第二个女人付出真心,因为他的真心已经完全给了她。他不会再有爱情,因为他们之间已经发生过,所有跟他有关的一切,他都不允许别人沾污。
谢柔在街上转来转去,最后还是转回去了,她有求于斯密斯,不能就这样放弃。为了柯阎康她能够跪在斯密斯的脚下,为了柯阎康她什么都能做。那是她爱着的男人,她可以用生命来保护他。
“斯密斯,对不起。我不应该乱动你的东西,下次我不会了。请你原谅我。”谢柔卑躬屈膝,此时斯密斯心情已经平复了,本来他也不想赶谢柔走,这个女人还是比较有利用价值的。
“我有事出去一下,你好好休息,晚上等我一起出去吃饭。”斯密斯虽然绷着脸,但是这样说已经表明自己原谅了谢柔,谢柔心里悬着的大石头慢慢的落了下来。
只要给她机会,她一定可以说服斯密斯,让他放过柯阎康。谢柔没闲着,自己在房里好好的收拾了一番,清纯而带着些许的迷人性感,她一改以往的风格,她相信斯密斯更喜欢这样风格的女人。
今晚是关键,她一定要做到,让斯密斯答应自己。谢柔整理好自己,又一遍一遍的打着腹稿,琢磨着要怎么跟斯密斯开口,要怎么说他才能不怀疑自己跟柯阎康的关系。
一直等到了深夜,斯密斯还是没有回来,谢柔因为坐飞机的缘故,现在已经很疲惫了,眼睛都睁不开了。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会儿,等他回来。可是,最后还是不争气的睡着了,谢柔醒来的时候
天已经大亮了,床上空荡荡的没有回来过的痕迹。
难道他昨晚没回来?一整夜他都在外面,一定是找别的女人寻欢作乐去了,谢柔死死的咬着嘴唇,心里面翻江倒海的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的确,自己没有什么资格吃醋,更没有资格要求他只有自己一个女人,但是她只是想要利用斯密斯,她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难道是他看出来自己此行的目的了?还是,他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
正在谢柔满腹狐疑的时候,楼下传来脚步声,还有说话的声音,是斯密斯回来了,但是却还有女人高跟鞋的脚步声音。听着声音,由远及近,应该是在上楼梯,竟然朝着自己这个房间走来。
“斯密斯,我们可以在这里……”随着说话的声音,门在外面被打开,谢柔坐在床上看着门口的两个人。
斯密斯的怀里亲昵的搂着一个金发大眼的外国女郎,这个女人无论是身材还是脸蛋都完美至极,举手投足之间充满着一股迷人的诱惑。她的目光扫过床上呆愣着的谢柔,眼神中露出一股淡淡的鄙夷和不屑,那女人松开斯密斯的怀抱,缓步走到床边。
“斯密斯,这个女人怎么会在你床上?难道,你昨晚让她一夜独守空房了?啧啧,真是可怜。”这女人说的一口流利的汉语,伸手朝着谢柔的脸上摸过来,谢柔头一偏,闪了过去。
“你觉得谁更适合这张床呢?”谢柔毫不示弱,因为这个时候若是软弱,就会被才在脚下。
她看透了,斯密斯这次是故意的,想要带个女人回来挑衅自己。就算是为了柯阎康,她也不能软弱。
“我看当然是你比较适合这张床,你知道吗?斯密斯有个习惯,一年当中没有几次睡在这张床上,所以你睡着这张床,注定要独守空房了!”这女人说着话,坐在了谢柔的床边,眼神妩媚的看着斯密斯。
谢柔双手紧紧的攥着拳头,她默默的告诉自己要忍耐,要忍耐,可是接下来斯密斯跟这女人做的事情,让她实在忍无可忍。
他们竟然当着自己的面,紧紧的搂在一起激吻,这样的画面让谢柔感到羞辱,感到愤怒。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如此的羞辱自己?难道是故意,就因为自己昨天动了他的东西。
眼前的激情持续上演,他们已经开始宽衣解带,那女人的眼神不住的瞄着谢柔,她终于冲到门口,光着脚就跑到了楼下。找到自己的鞋子,连行礼都来不及拿,便逃出去了。的确是逃出来,这样的侮辱她受不了,也不能接受。
身上分文没有,她转来转去,不知道该去哪,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从昨晚到现在,谢柔还没有吃东西,饥肠辘辘,穿着单薄的衣衫在清风中微微的发抖。
回去?不能!她自己的脑海里面激烈的斗争着,就算是流落在街头,也不可能再回去了。在街上转了快两个小时,谢柔已经感觉到浑身无力,马上就要晕倒了。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眼前突然出现了那张熟悉的脸和万年不变的冰冷表情。
谢柔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大概是在这异国他乡,饥寒交迫产生了那种幻觉。
可是,她使劲的揉了揉眼睛,那张熟悉的脸孔依旧在自己的面前,真的是连卓。
他怎么会来这里?难道是受阮娘的指使一直跟着自己,那么自己从昨天到今天的一切事情,他都了如指掌吗?
“你怎么会在这里?”谢柔冰冷的问道。
她每次看见这个男人,就会想起自己曾经被他狠狠的背叛过,那种愤恨就不由自主的由心底生出来。但是,今天看见连卓,她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脚步不由自主的朝着他而去。
“我一直跟着你。就知道你要找斯密斯,被赶出来了?”
“你非要这样奚落我才舒服吗?”谢柔走到连卓的面前,瞪着眼睛问道。
连卓不说话了,只是张开了双臂,想要给她温暖的怀抱。
谢柔犹豫了一下,便投入了连卓的怀抱。原来他的臂膀这样坚实可靠,也能在自己水深火热的时候及时出现,谢柔这个时候不得不被感动。
“我订好了酒店,你好好休息一天,明天我们一起回去。”
“阮娘知道这件事吗?”
“不知道,我没有告诉她。不过,你要尽快的回去,才能不被发现。”
谢柔紧紧的抱住连卓,她突然觉得这么多年,他们之间虽然恩恩怨怨,但
是却早已经纠缠不清。不是亲人,但是这个时候却能够把他当做自己的亲人一样倚靠,他第一次破例帮自己。
“谢谢你,谢谢你。”
―――
苏蔚然休息了两天,身体慢慢的好转起来,至少气色红润了不少,而且食欲也增加了。
白淑婉让保姆做她平时最喜欢吃的,不让她看见自己不喜欢的,干呕也好了很多。
只是,她的心情还是那样沉重,偶尔的在苏铭郝的面前提一提柯阎康。
这两天苏蔚然觉得身体能撑得住了,便想着要去公司,至少她可以看看有什么可以帮柯阎康的。
“然然啊,这才出院三天,你就去工作,这万一孩子……医生不是说,你不能劳累吗?你还是在家里多修养些日子,这公司上上下下那么多人,也不差你一个啊!”
“妈!我是总监,我这些天不去公司,那个项目就没有办法进行。我想去公司看看,阎康的事情,我想跟承佑好好商量。要是再这样拖下去,就要被起诉了。”
说来说去,其实苏蔚然就是为了柯阎康,苏铭郝在一边一直没说话,好像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倒是说句话啊!女儿都急成什么样子了?你还在这里无动于衷!”白淑婉生气的推了一下苏铭郝。
“公司先别去了,阎康这件事,爸爸给你想办法。你只要安心的在家里养胎,爸爸就算是豁出去这张老脸,也不会让阎康被起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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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苏蔚然这几天一直酝酿着想让爸爸帮助柯阎康,但是一直以来她跟柯阎康情路坎坷,苏铭郝一直不太喜欢信任这个女婿。所以,苏蔚然一直不好开口,担心爸爸会不管。但是,苏铭郝怎么会看不出女儿的心思呢?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