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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很多年前,也有一个人曾经对他说过同样的话。
“罗哥,你怎么了?”正和陈希(罗世宗的另一个助手)攀谈的李承见罗世宗还未进去卸妆,呆愣地站着,不禁有些奇怪,便上前问道。
“没事。”罗世宗摆摆手,优雅地走进了化妆间。
“罗哥,那是女化妆间!”李承忙伸手抓住罗世宗的胳膊,提醒道。
罗世宗很自然地收脚退回来,拐进了男化妆间,在李承未看到的地方,脸上竟浮起了两抹红云。
“李哥,罗哥最近怎么有些不大对劲?”年纪小李承一岁的陈希上前,小声地说道。
“嘘,别多嘴,做好我们自己的事就行了。”李承若有所思地提醒道。
陈希噤声,不敢再多言。
风凌卸完妆出来,站在女化妆间门口等着辛柔。过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她出来。左右环顾了一下,发现她的经纪人也不见了,便走到正喝水的亚非身边问道:“辛柔走了?”
“咳咳~”亚非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呛了水,咳了好几声才止住,一脸幽怨地回答:“是的,她已经走了。”
风凌没再说什么,戴上墨镜,转身便走,走了两步又回过头,瞪了一眼停在原地的亚非:“还不走?”
亚非连忙拿起一堆东西跟上。
辛柔和季晴熟一起吃了饭,而后才独自回了家。
今日拍了一整天的戏,一到家,便累得她直想躺下睡觉。
泡在浴缸里,辛柔只感觉一身的疲惫都得到了舒缓。迷迷糊糊之际,似乎听到了手机铃声,她撑开眼皮,发现自己竟在浴缸里睡着了,而那些水,早已冷透,冻得她浑身起战栗起来。
匆匆地从浴缸里爬出来,裹了一件睡袍出来,一走到床边便一头倒了下去,将被子压在身下,就这样沉沉地睡去。
而被扔在枕头边上的手机却在闹腾地响个不停。
翌日上午十点,所有演员除了辛柔外全部准备就绪,季晴熟担心地打电话过去,却迟迟没有人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还想不想干了?”扯着破锣嗓子,彭炎君大发雷霆。
“对不起、对不起,彭导。要不,我马上去她家看一看?她从来没有过迟到现象的,这次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真的很抱歉。”季晴熟哈着腰道歉,一脸着急。
念在辛柔昨日表现很不错的份上,彭炎君总算松口道:“快去吧,务必在两个小时以内找回来!”
“多谢彭导,我马上就去!”季晴熟急急忙忙地往外跑。
罗世宗穿着一身戏服竟也跟了出去。
“罗哥?”
李承和陈希一惊,异口同声地喊道。
“你们呆在这儿等我。”罗世宗扔下一句话便飞奔而去。
季晴熟坐着罗世宗的车,两人一起到的花轩小区,之后便一起坐电梯上去,到了502室门口,迫不及待地按起了门铃。
按了半天,却是没人回应。
不得已,季晴熟只好火急火燎地下去找管理员借钥匙,担心地整颗心都七上八下的。
正文 第二十八章
“辛柔、辛柔?坚持住,马上送你去医院!”罗世宗将烧得滚烫的辛柔背在身上,夺门而出。
季晴熟一边跟着往外走一边打电话给彭炎君,交待这边的紧急情况。
他们两是在卧室的床上发现辛柔的,见她披着睡袍蜷缩在床上,以为她只是睡过头了。哪知道怎么唤都唤不醒,才明白原来她不是睡过头了,而是生病了,浑身烫得要命!
罗世宗在驾驶座上开车,季晴熟在后座照顾处于昏迷状态的辛柔,谁也没说话,车内的寂静得只听得到浅浅的呼吸声。
开到医院门口,罗世宗背着辛柔往里跑,全然不顾往日的形象,直冲三楼,踢开了某医生的办公室。
“珊珊,快帮她看看,她烧得很厉害!”没等里头的医生反应过来,罗世宗便闯进来大声吼道。
“哟,罗大天王也有这么着急的时候?到底是何方仙子,竟把你迷成这样?”女医生珊珊从电脑前探出头,见到罗世宗的那一刻,双眸泛起精光,嘴角勾起极浅的弧度,调侃道。
“快给她看看!”罗世宗脸一黑,沉声道。
“知道了,把她平放在床上。”珊珊指了指一旁的洁白床铺。
罗世宗连忙将背上的辛柔放下,轻柔地将其放到床上。
珊珊拿起听诊器往辛柔的胸口一放,见到辛柔面容的时候微微一愣,惊讶道:“是她?”
“你认识?”罗世宗问道。
“怎么能不认识?她可是白芯娆的朋友,经常来看白芯娆,又跟白芯娆长那么像,怎么可能忘记?”珊珊收起听诊器,将一支温度计放进辛柔的嘴里,随口解释道。
兴许是无意说了这话,可她说的这些,却在罗世宗和季晴熟的心里炸开了锅。
听她的意思好像白芯娆就在这家医院里,辛柔还曾经来看过许多次?两人是朋友?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芯娆她还活着?她究竟在哪?”罗世宗大步一迈,猛然抓住珊珊的手腕,声音冷得像冰,却夹杂着一丝颤抖,面色阴沉,双眸却闪烁着希望的光。
“痛,放手!”珊珊吃痛,睫毛化得老长的眼睛瞪向罗世宗,威胁道:“你若不放手,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
空气中浮动着一丝硝烟味。
季晴熟甚至不敢大声喘气,眼睛牢牢地盯着罗世宗和珊珊,深怕遗漏任何爆炸性的消息。
为了得到确切的信息,罗世宗败下阵来,松了手,但双眸依然犀利地盯着珊珊。
珊珊好笑地勾了勾唇,指了指辛柔,“你是要我先跟你解释,还是先救这个随时可能被烧死的女人?”
垂在腰际的手紧握成拳,罗世宗咬着牙,从嘴里蹦出三个字:“先救她!”
嘴角扬起胜利的微笑,珊珊转过身,将温度计从辛柔嘴里抽出来,瞧了一眼那上面的数字,有些吊儿郎当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迅速走到药柜边上,动作麻利地取着药剂,嘴里嘀咕着:“该死的41度,再不降温,真要烧死了!”
罗世宗听得心里一紧,更加不敢再打扰珊珊,面色复杂地盯着辛柔绯红的脸。
纵然知道辛柔不是她,不是白芯娆,他却一样的担心。忍不住想去关心,忍不住想见到她,他知道,他这样的心情实在有点糟糕。这是危险的预兆。
他明明该抽身离去,明明就该坐视不理,可揪成一团的心隐隐作痛,又怎么能选择漠视?
该死的,他简直讨厌死了医院的味道,讨厌死了这种等待的滋味,讨厌死了揪心的痛,讨厌死了生命的脆弱,讨厌死了自己。
为何没有早点发现?倘若他能早一点过去,或许辛柔就不会烧得这般厉害了!
时间一分一秒滴滴答答地过去,挂了吊瓶之后,辛柔的身体依然烫得厉害。
珊珊取了冰块放在毛巾里,搁在辛柔的额头。
过了一会儿,珊珊又给辛柔打了一枚短针。
“能做的都做了。之后,只看她了。我去查房了。”说完,珊珊便走了。
罗世宗站在床边,时不时地伸手触摸辛柔的手,感受那只手上传来的温度。
一瓶点滴打完,罗世宗换上另一瓶点滴,又取来温度计给辛柔量体温。
五分钟后取出,40度。
幸好,温度降了一些。
罗世宗一直陪着辛柔,细心地帮其量体温。
这种等待,十分漫长,对他来说,每一分钟都是煎熬。
中午十二点半,季晴熟到一楼买了两盒便当上来,递了一盒给罗世宗,“吃点吧,没力气怎么陪她呢?”
“我不饿。”罗世宗甚至连瞧都没瞧一眼就回绝了。
季晴熟无奈,只好自己在那吃便当,扒了两口,却也没了胃口,只好将便当放到一边去。
直到下午三点,辛柔才醒过来。
一张开眼,便是洁白的天花板,闻着空气中漂浮着药水味,辛柔皱了皱眉头。
“你醒了?”耳边响起颇为惊喜的声音,辛柔扭头一看,只见罗世宗正一脸欣喜地看着自己。
“我,在医院?”辛柔扫了一眼四周,话语里竟多了一丝厌恶。
罗世宗并没有注意到辛柔的语气,只劫后余生般地道:“早上你发烧到41度,危及生命!幸好你熬过来了。”
“现在几点了?你拍完戏了?”辛柔只感觉喉咙痛得厉害,每说一句话,都让她难受。她猜自己大概发了炎。但这并不算什么,重点是,她到底有没有错过拍戏。
倘若这部戏又黄了,她的艺人生涯估计也到头了。
那她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你都这样了,还拍什么戏!”罗世宗实在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刚从鬼门关爬回来,却还一心想着其他的事。
“辛柔,别担心,彭导已经知道你的情况了,剧组放假一天。”季晴熟笑着安慰道。
看到辛柔醒来,她才安心下来。
毕竟已经相处了那么久,她对辛柔的感情,又怎么能不深呢?
“谢谢你们。”辛柔一边道谢,一边挣扎着坐起来。
“你要做什么!”罗世宗气得大吼。他实在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这么任性!
“我要回家。”辛柔用手撑住有些发软的身子,斩钉截铁地回答。
正文 第二十九章
端着粥进来的时候,罗世宗发现辛柔已经睡着了,只好坐在边上,等她醒来。
拗不过辛柔,他最终还是将她送回了家,自己也留了下来,就近照顾。
季晴熟则被他赶了出去。
他喜欢一个人和辛柔待在同一个屋檐下,那让他有种熟悉的温暖。
他伸手触碰辛柔的额头,依然还有些灼热,却让他极度留恋。
一直担心着辛柔,他甚至忘了白芯娆的事。
这似乎不是一个好兆头。
心里虽一再地警告自己,手却贪恋地在辛柔的面上触摸着,从额头,滑至脸颊,移到那粉嫩的双唇上。
俯下身,攫住那粉嫩的双唇,仅仅只是一个浅啄,便慌忙起身。他的脸有些热,似乎是被辛柔传染的。
这种偷吃的滋味,似乎有些奇妙,既让他感觉美好,又忐忑不安。
幸而,辛柔并没有醒来,只是砸吧了两下唇瓣。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罗世宗有些懊恼,怎么搞得自己像贼?
辛柔睡着的时候像个没有防备的小天使,红扑扑的脸散发着诱人的气息,长长的睫毛扑扇着,像是在发出邀请,偶尔砸吧两下唇瓣,让人移不开视线。
没有梦话,没有翻转身子,她很乖地睡着,只有浅浅的呼吸声。
真可爱。罗世宗在心里说道。
他记得,以前她睡觉,也是这样的。
真奇怪,他为何总会在辛柔身上找到她的影子?是他一直忘不了她么?是他一直在寻找她的代替品么?
要不,他怎么总会将辛柔的一切与她联系上呢?
这样想着,他的心湖翻起了波涛,没法静下来的他,只好走到外面大厅里,坐在沙发上冷静。
罗世宗掏出手机,从通讯录里找到‘珊珊’,用力地按键,将电话拨了过去。
“喂,王子,早上才见过我,便又开始想我了么?”那头传来珊珊调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