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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那个特警哥哥好帅!想扑倒!”
“克制,你会被一枪爆头的。”
“大妹子来扑哥啊,哥也单身!”
“滚。”
季澜:… …正常高中生考试前难道不该议论考题吗?
她突然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抬起手腕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皮肤很白,手腕很细,红绳很红。
鸟呢!她的鸟呢!
慌张地挠了挠头,季澜想起来,狗蛋说过,只要自己在脑海里默念三遍它的名字,它就会出现在面前。
季澜的眼角抽了抽,这白马王子从天而降般的剧情…
季澜:“狗蛋。狗蛋。狗蛋。”
十秒后,什么都没有出现。
季澜改口:“… 233。233。233。”
下一秒天上就砸下了一只肥鸟。
季澜挑眉,二话不说,拎起它的脖颈继续往前挪。
“啊!小鸟好可爱!”
“诶呀看这里看这里,它啄我了~”
“姐姐摸摸!”
喵喵喵?
还没反应过来,三四只爪子就拎走了狗蛋,对着它上下其手起来,狗蛋眯着绿豆眼抖着小翅膀,还挺享受的样子。
季澜目瞪口呆:原来你能被看见么!
狗蛋眯着眼睛:废话!
一记菜刀眼暼向别人手里的鸟,它哆嗦了一下,扑腾着翅膀颤颤巍巍地飞走。下一刻,季澜前脚刚进校门,后脚手腕上就出现了纹身。
她满意地笑。
“背的怎么样啊。”
季澜边向自己班级的集合点走去,边自言自语。她隐约记得直走到底的花坛旁边,就是集合点。
“背是都背下来了,就是那些符号不认识。”
机械的声音在脑子里响起,好像没之前那么冷冰冰的了。
没来得及思考别的,季澜双腿一软,差点一个狗吃屎摔下去。
… … 你仿佛在逗我笑。
颤颤巍巍地走着,她心里忽然拔凉拔凉的,这英语大概。。可能。。也许。。是要完犊子了。
自己六级大二的时候465低分飘过,也不知道能不能混过去。
集合点,季澜看着自己班里的一坨人,淡定地走了过去,却没有发现原本吵吵闹闹的人群此时瞬间安静了下来,目瞪口呆,鸦雀无声。
因为她完全变了个人一样,冷冷清清的,气质出挑地有点不像高中生。
季澜挑了个没人的地方,靠着墙装模作样地盯着准考证,开始和狗蛋对话。
“狗蛋啊,你说我对你怎么样。”
“… … 不怎么样。”
“嗯?”
“… … 挺好的。”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 … 宿主大人对狗蛋特别好!”
“那这样,一会考试的时候,我写作文,剩下的都归你了。”
“… …叽叽叽?”
“就这么定了!”
季澜激动地一拍墙,抬头突然发现大家的眼神都在看着自己。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脸上没有脏东西啊。
“怎么了?”
她有点不理解地问身旁的一个男生,印象里这个男生是自己的同班同学。
男生小心谨慎地问,“同学你是?”
季澜:“我是季澜啊…”
班里一下又炸开了锅。
“卧槽这是季澜?”
“这季澜昨天还不长这样啊!?”
“我是不是在做梦!”
季澜有点无奈,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地继续看书神游,没有注意到一道怨毒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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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高中外。203路公交车车门打开,下来了一车人。
其中就有杨父杨母。
“这就是季澜的考点?”
杨建国在家等的不耐烦,又怕季澜不回家,索性带着杨母来考场外守株待兔。
杨母有点唯唯诺诺的,拽了拽他的衣角,“还是不要了吧?建国啊,这么多人太丢人了吧…”
“这么多人怎么了!昨晚她考虑我面子啦?”
杨建国一想到这里就气不打一出来,双手激动地挥着,“不乐意就不乐意,我又不会逼她你说是不是?她倒好,直接!直接…咳还报了警。”
越说声音越小,杨母只能在一旁替他扇风应和。
杨建国想,他一定是要好好调教一下这个丫头的,小小年纪的不知道天高地厚还得了?
这下倒好,害自己丢了面子不说,饭碗也要保不住了,也不知道把她送给老板玩玩能不能有点回旋的余地。杨建国眯着眼睛阴沉地盯着面前的学校。
烈日下,杨父杨母站在人群里,就像任何一对为自己孩子担心的家长一样。
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除了一对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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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场里鸦雀无声,只有广播里的试音在播放着。
季澜托着腮盯着笔尖发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慌慌的。就在这时,她的凳子被踢了一下。
轻微的晃动,一闪而过。
“错觉?”季澜暗暗地想,不再理会。
“Lessonsbelearofacethefuture… …”
喇叭里的女声继续,凳子又被踢了一下,季澜有点恼火。
“It was a nice meal… …”
又是一脚,“吱呀”一声,季澜连人带凳子被踢得向前挪了几步。
“同学,你能不要踢我了吗?这刚开始考试我也不知道答案啊。”
她终于忍不住了,出声喊道。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没有话说并且反手对你们比了一颗小心心 …3…
☆、第7章
话音刚落,考场的试音也正好播完,教室陷入一片寂静。
静地季澜只听得到自己耳朵里的“嗡嗡”声。
“试音部分到此结束,下面请考生… … ”
不一会,广播里的女声重新响了起来,字正腔圆地念着听力题目。但大家的心里都很八卦。
毕竟对大多人来说,高考一辈子也就这么一回,能碰上作弊的更是稀奇。
同学甲:说好的全市严抓作弊呢!?
同学乙:有人作弊了吗?是谁是谁!这个考场是不是要上新闻了!等会会有记者采访我嘛!我今天好看嘛!
同学丙:(脑内循环播放音乐)不知道想点什么,我就静静地吃瓜。
同学丁:你们都看热闹吧,不要管我!留我一个人做题!
季澜没有理会四面八方飞来的各种眼神,只是神色自若地转着笔,风轻云淡地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监考老师。
——“这题我不会。”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一秒破功。狗蛋和监考老师的声音同时响起,季澜的脸扭曲了一下,她有点想手撕活鸟。
“我…”
身后的女生不用看也知道是在扭捏作态,她娇滴滴地刚开了个口,季澜就豪迈地接过了话。
“老师,我刚刚本来在好好地听试音。后桌的这个女生就一直踢我的凳子,我没有理她。她就一直踢,踢了大概有两三下的样子吧。”
压低声音尽量不打扰别的考生,季澜一口气说完后,定定地仰视面前的老师。
“她想让我一会把答案传给她。”
说完,还气定神闲地补了一刀。
“我没有!”
女生一拍桌子,刚想辩驳,讲台上的另一位监考老师呵斥道,“吵什么吵!再吵都滚出去!”
季澜依旧是笑着,等面前这个年轻的女老师给自己一个说法。
这老师也不是什么好人呐。
不是季澜瞎掰,身后的女生大名孙铃,绰号小铃铛。算起来,上辈子的自己正巧是在考场认识她的。只不过当时的情况,和今天,刚好相反。
而当时这位老师的所作所为,也配不上为人师表四个字。
冷冷一笑,她不再多想,广播里的录音依旧放着,季澜却毫不在意,反正有狗蛋这个苦力,自己也不用多考虑什么,一会照着写就是了。
反而是身后的女生,大概这一门就废了吧。
她怡怡然地拧开矿泉水的瓶盖,咕咚咕咚地灌了一大口,正想放回去时,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住了动作。没有拧上瓶盖,而是看似随意地把红色的瓶盖放在了桌子的右上角,把撕去包装纸的水瓶放在了桌子的左上角。
动作随意,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年轻老师皱着眉头,正愁怎么处理这件事,她恰好认识孙玲。这小姑娘家境显赫,不是自己惹得起的人物。苦恼地抿着嘴,突然看到面前的季澜一脸轻松,既不做题,也不急着要结果,就好像事情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
她不禁有些愕然。
“这样,好好做题,不要再做小动作了。”
警告似的瞟了孙玲一眼,老师转身走了。
季澜点点头,盯着空白的试卷开始神游。
如果,她和孙玲的做法换一换,恐怕现在的自己,已经被赶出考场了吧。没准还能弄出一个大新闻。
风扇吱呀呀地转,矿泉水瓶也依旧是开着口立着。
她笑了下,开始认真地在狗蛋的指导下一个一个地填着答案。
五点整。
铃响,交卷。
季澜嘴角噙起一抹笑,她想,是时候给小铃铛一个机会了。
一个万劫不复的机会。
她端正地坐着,在老师收走了自己面前的答卷时,不经意地弯下了腰,整理起裤角。
五点零三分。
收卷完成,两位老师回到讲台清点试卷。
五点零五分。
“吱呀”一声,后桌的女生站起来离开教室,从自己桌子的左面走过。
矿泉水瓶闪了一下,似乎有什么东西掉了进去。
季澜看着她离开的脚步,直起了身,若有所思。不一会,就开始整理桌上的东西,最后拧紧瓶盖,带走了还剩小半瓶的矿泉水。
出门前,似有似无地瞟了眼教室左前方的摄像头,季澜满意地笑。
这一次,谁都别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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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点外,杨建国以手作扇,烦躁地上下扇着风。
可是无论怎么用力扇,都还是热风,他更加烦躁了。
“这考试几点结束啊?”
他转过头,拧着两道粗犷的眉毛不耐烦地问杨母。
“啊…这…”
杨母也支支吾吾的,说不上来。她就没关心过季澜,自己家女儿又没考上高中,她怎么会知道几点结束呢?
正互相推皮球,前面的老太太忍不住了。
“我说。。你俩这家长当的也太不负责了吧?”
她越听越不靠谱,惊讶地回头问,“这哪有当家长的不知道自己小孩什么时候考试的啊?”
一边说,一边嫌弃地看着杨建国。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杨建国本来就烦躁,看到这张满脸褶子的脸就更加不耐烦,血气冲喉,昨天警局出来后没有地方发泄的火扬了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就挥拳打了上去。
一时间,尖叫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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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澜攥紧了水瓶,跟着人群往校门口挤。五点了,那个憋屈了好几年的“家”肯定是不能回了。今晚要么网吧凑活一夜,要么就租一套房子。
可是一千五连押金都不够,上哪租房子呢。正愁着,一个男生叫住了自己。
“嘿,季澜!”
翻了个白眼,季澜想自己在高中似乎是没什么熟人的,她面无表情的回头。面前站着一个男生,高高瘦瘦的,穿着校服。
是邓磊。
她勉强扯了个笑,“怎么了?”
并不是她不近人情,而是这个邓磊上辈子就和自己没什么交情,也不知道这会突然冒出来干什么。算计自己?
“你看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