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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玩的事?”安娜好奇地问。
“我前两天听我妈说,我小时候有过一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嘿嘿,你有吗?”安俊远问。
“什么意思啊?”安娜的俏脸立刻阴沉了下来,坐起身子,撅起了小嘴,“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突然提你什么指腹为婚未婚妻干嘛?她是不是来找你了?”
“哪有啊!瞧你这小气的样子!”安俊远笑着又将她重新揽进怀里,顺势吻了一下她,“如果她还在,那说不定我们真结婚了!不过,听说那个女孩很小的时候就跟他们一家人去国外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跟我们联系!别人早就忘记这门亲事了吧!”
“这样啊?那她多大了?叫什么名字啊?”
“跟我一样大,小我几个月而已。叫什么来着,我妈跟我说的,我又忘了……”安俊远佯装皱眉想了下,“对,想起来了,好像叫什么庄晓暖!”
“庄晓暖?”安娜妩媚的眸子微微一缩,“挺好听的名字,阿姨怎么突然跟你提这件事啊?”
“我也不知道!那天她看了一张我们小时候的照片,就感慨了一句,庄晓暖如果还在国内,说不定就成她儿媳妇了呢!没想到,从庄晓暖都肖暖,又从肖暖到安娜,她的儿媳妇变化真快!”
“哦……那你不怕她突然回来找你要嫁给你啊?”安娜问。
“切!这种幼稚的指腹为婚我才不会承认呢!再说,我现在有我亲爱的你啊!有你在,给我也搞仙女我也不换!”安俊远直接将安娜压在了身下,双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别调皮,在家呢!让你妈看到不好,别忘记了,她以为我现在还怀孕着呢!”安娜按住了他。
“我锁门了的,我妈还在为你煲汤呢,我们俩先运动,再喝汤,多好啊!”安俊远说着便吻了下去。
高潮的时候,他看着安娜在自己身下陶醉的样子,咬了咬牙,眸子里放射出寒冷的光来。
把庄晓暖的消息放给她,她以后肯定会光明正大地问自己一些关于庄晓暖的事了!只有这样,他才能知道,她为秦正南这么卖命,不惜出卖她自己身体,到底是为了什么!
110。胎记
秦正南送庄晓暖回一米阳光的时候,季妍拿着烫伤的药膏跟了出来,“先生,让我跟着你一起去送庄小姐吧!是我害得她烫了双手,我想拿着这药过去向马先生和马太太道歉。”
“不用了,我出面比较好。”秦正南说。
“没关系的!我还是去一趟比较安心!”季妍坚持要去。
秦正南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走吧!”
到了马家,看到任玉梅,庄晓暖举着那被烫的发红的双手就奔了过去,委屈的眼泪直接就流了出来,“妈妈,暖暖的手疼死了……”
任玉梅抓起女儿的手一看,立刻心疼地皱起了眉,“这怎么回事啊?怎么成这样了?”
马英武闻讯从楼上下来,秦正南正要上前去解释,季妍快步走到了他前面,对马英武和任玉梅鞠了一躬,“马先生,马太太,真的对不起,是季妍笨手笨脚,给庄小姐倒咖啡的时候,不小心烫伤了她。”
原来是这么回事。
任玉梅看了一眼也是满脸歉意的秦正南,即使心里再心疼女儿,也不好说责备的话,只能牵强地笑了笑,“没事,没怎么起水泡,就是烫红了点,过两天就好了!”
“是啊,一定是我们家暖暖不听话才烫伤了她自己的,季小姐别往心里去!”马英武也安慰季妍。
秦正南笑着看向庄晓暖,“暖暖很坚强,手被烫了都没哭鼻子,怎么回家见到妈妈了反倒哭起来了”。
“爸爸是坏人!舅舅是好人!”庄晓暖听到马英武的话,不服气地抹着眼泪说,还不忘撒娇般地噘着嘴看一眼秦正南。
“乖!暖暖长大了,这点伤不疼的,要勇敢是吧?再说,季妍姐姐也不是有意的。”马英武将女儿揽进怀里,宠溺地说。
季妍趁机走到任玉梅身边,把烫伤药递给她,“马太太,这药是我们从美国带回来的,很管用的烫伤药膏。庄小姐的事,实在对不起。”
“没关系!不是很严重,别往心里去!”任玉梅接过药膏,道了声谢。
季妍瞅了一边那边秦正南和马英武在说话,就拉住了任玉梅的手,小声道,“马太太,有件事我想单独跟您讲一下。”
“哦,好!”任玉梅点点头,把季妍带进了旁边的客房,关上了门。
季妍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马太太,实不相瞒,我这次来是想向您借点东西。”
“什么东西?”任玉梅诧异地问。
“我想要您的几根头发。”
“头发?”任玉梅更加诧异,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抹自己的头,“要我的头发做什么?”
季妍脸上划过一抹促狭的笑,“说出来怕马太太笑话,我是一个非常迷信的人。这些年在秦先生身边,不管走到哪,都先看风水。在龙泉小区定居下来之后,我也是经常占卜。实不相瞒,今天庄小姐手被烫伤之前,我也是一直心里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没想到伤到了庄小姐,真是抱歉。之后,我就赶快看了一下庄小姐的八字,果然是我们那边的风水有冲突的。”
闻言,任玉梅不由惊诧地瞪大了眼睛,“你,你懂这些?你不知道吗?我也很信这些的!这些年,我一直吃斋念佛,虽然不懂占卜和看风水,但我对鬼神之说一直相信!而且,我对佛祖很虔诚的!”
“真的?没想到季妍和马太太还有这点相似的。”季妍一脸惊喜,可那精明的眸子里却闪过一抹狡黠。
没错,她今天来自然是有备而来的。任玉梅这些年吃斋念佛的事并不是秘密,她也接触过一些这样的人,他们的心里对鬼神都是非常敬畏的。
没想到,任玉梅竟然这么轻易就相信了她。
“那,那你要我的头发是要做什么法事吗?还是破什么灾?”任玉梅激动地问季妍。
“对!”季妍点点头,“我怕我们那边的风水会再跟庄小姐的八字相克,所以就咨询了我的师傅,他告诉我,需要取庄小姐母亲的头发来做点小法事就行了!很简单。”
“好好!那我现在就给你!”热玉梅连连点头,直接抬手捏了几根头发,咬着牙狠狠地拔了下去,双手恭敬地递给了季妍,“够不够?”
“好,够了够了!”季妍连忙展开了准备好的手绢,将那几根头发小心翼翼地包好收了起来。
“季小姐,以后咱俩多交流,我有时候心里不舒服的时候,经常去寺庙里听那些大师们讲经文,你是不是也会这些?”任玉梅满眼的热切。
“哦……这个啊,”季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个我师傅会,我现在还只是学徒而已,还没到达那种用经文普度众生的高度,有机会的话,我引荐我师傅给您认识。”
“好好!季小姐的师傅,一定是德高望重的大师!”任玉梅说着,还双手合十,虔诚地颔首。
“马太太,还有件事我要交代您,今天我们俩谈的内容,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您的爱人和家人,尤其是我找您要头发的事!”季妍严肃认真又带着点神秘地对任玉梅说。
“好!我懂我懂!不能说,你放心吧!”任玉梅连连点头。
翌日,安宅。
秦雯丽刚刚午休起来,佣人过来报告,“太太,安娜小姐来了。”
“怎么这么早就来了?”秦雯丽疑惑地抬腕看了看时间,大中午的,不好好上班突然来做什么?
下楼来,一眼就看到了安娜穿着花枝招展的,大冷的天,居然就穿着裙子出来了。
“娜娜,你现在是孕妇,你就算臭美也要为我孙子着想啊!你穿这样不怕冻坏我孙子啊,你看看,还穿着高跟鞋,真是不让人省心!”秦雯丽满脸的不满意,走到安娜旁边的时候,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对旁边的佣人说,“快去,给安小姐换双平底鞋。”
“嘿嘿,谢谢阿姨,我老忘记这事!以后绝对乖乖的,不穿高跟鞋了,也多穿衣服,绝对不会冻坏您孙子!”安娜乖巧地说。
“最好别再让我抓到你穿高跟鞋!”秦雯丽嗔怪地抬手点了点安娜的鼻子。
尽管,她也很不喜欢这个安娜,主要就是因为安娜当年抛弃过自己的儿子。可是没办法啊,安娜现在肚子里怀着他们安家的后代,她不得不爱屋及乌了。
“阿姨!我今天来是给您送补品的!”安娜把自己带来的一堆补品提过来,放到了桌上,“昨天来看您有点黑眼圈,应该是睡眠不足引起的。所以,今天赶紧去买了点燕窝什么的,您不要嫌弃,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秦雯丽扫了一眼那五颜六色的盒子,笑道,“真是的,这些东西家里都有,你还破费做什么!不过,我最近真的睡眠不好,哎!”
虽然她真的不稀罕安娜送来的这些东西,但是总是说明这丫头还算有点心的,这让她这个未来的婆婆心里也多少能舒服点。
不像那个肖暖,以前每次来都只会提点水果,要么就是从她家里带来的那些不值钱的什么特产!抠门样!
“阿姨!您不要操太多心,公司里有董事长和俊远,我现在也在帮俊远啊,您就别太操心了!”安娜体贴地对秦雯丽说。
“哎!不操心也不行啊!”秦雯丽无奈地摇了摇头,一想起现在安氏已经是秦正南的了,就不由地急火攻心。
真不愧是老爷子的儿子,那霸道的样子简直跟老爷子一模一样!不过,她始终相信,他们是一个父亲生的姐弟俩,秦正南又不是狠心的人,现在不过是在气头上,等他气消了,一定会听她解释的。
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这个黑锅自己坚决不能背!
“阿姨!反正我今天不上班了,陪你聊会,看你不高兴的样子,我们聊点开心的事怎么样?”安娜对秦雯丽说。
“好啊?什么开心的事?”
“嘿嘿,”安娜抚摸了一下肚子,害羞地说,“我有一个好闺蜜,现在也怀孕了,我就想跟她肚子里的孩子来个指腹为婚,如果生了一儿一女就让孩子将来在一起,如果都是男孩或者都是女孩,就让他们成为好兄弟或者好姐妹,您看怎么样?”
“指腹为婚?”秦雯丽不由的笑出了声,“哈哈,你怎么会有这个想法?”
“怎么了?您不同意啊?”
“不是不同意!你知道不知道,俊远那小子以前就有过一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秦雯丽好笑地笑了笑,摇摇头,“我孙子才不能走他老子的老路呢!”
“是吗?还有这么好玩的事?那,后来呢?”安娜装作很惊讶很好奇的样子。
“没有后来了!他未婚妻那一家人二十年前就集体失踪了!”
“原来如此啊!”安娜悄悄瞧了一眼秦雯丽,顿了一下,笑着问,“那,当年定娃娃亲的时候,你们都没有交换过什么定情信物什么的吗?说不定用这个信物,就可以找到那个女孩呢!”
“什么意思,你不怕我们俊远找到了那个女孩,不要你了啊?”秦雯丽瞪大眼睛问安娜。
“嘿嘿,只要您舍得您孙子就行!”
秦雯丽嗔怪地瞪了她一眼,想了下说,“没什么信物,不过是我父亲跟那女孩的外公两个人决定的事而已,他们俩老爷子关系那叫个好啊。不过,好像两个老爷子当时说过,只要两个孩子结婚了,他们就会一人拿出什么半把钥匙还是什么的,说是算是结合了吧!但是,那女孩的外公早早就去世了,谁都不知道有什么钥匙!”
安娜心里一震,果然是有钥匙之说……不过,看秦雯丽这个样子,她也没见过吗?
“阿姨,什么钥匙啊,这么神秘?我能看看吗?”安娜问。
“我都没见过,我也不知道!我们家那半把钥匙,应该在我父亲身上吧!不过,现在他们两个小孩也不可能在一起了,所以也没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