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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配_罪加罪-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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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一天,沈磬磬都处在一种莫名的燥热状态,就连李导都很奇怪地问她是不是很热,怎么老是脸红。

    沈磬磬确实很热,到了下午这种感觉越加严重,开始头昏脑胀,终于在收工的时候熬不住了。Ada上前搀住她,刚碰到她的手禁不住叫道:“好烫,磬磬姐,你是不是发烧了?”

    原来她老是脸红,是因为发烧了……

    沈磬磬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头还是那么疼,鼻子塞住了,嗓子干得冒烟,抬手摸了摸脸,手很凉,脸很烫,像是冰块触到了热铁。

    沈磬磬去摸床头灯,可摸了半天没摸到熟悉的开关,她突然意识到什么,人也登时清醒了,急急忙忙起身下床,摸索到门口,一拉开门就喊:“Ada,船长,这是什么地方?”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沈磬磬下意识眯起眼,然而仅一瞬间她已经看到客厅里站着的六个人,一道雷光劈开她混沌的脑袋,生生把这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塞进来。

    有三张意料之内的面孔,Ada,船长,Ted,还有三张不在意料的面孔,郑氏,季浛,还有宁末离,几个人间剑拔弩张的紧张感立即从四面八方袭来,然后钻入沈磬磬的皮肤,阻塞她的神经,令她的头更疼了。

    她大概把脑子烧坏了,沈磬磬抚额,转过身:“我再去睡会。”

    这一定是恶梦,大恶梦!

    “你醒了?”

    宁末离的声音一起,沈磬磬立即睁开眼,然后无望地发现这是现实。

    沈磬磬咬牙挣扎了一小会,忍着头疼认命地转身面向六人:“好吧,谁能跟我说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宁末离走到她身边,手里拿着一件大衣,轻轻披到她身上,然后说:“你着凉了。”

    她当然知道她着凉了,她问的是现在什么情况,怎么会出现这种见鬼的组合。

    Ada善解人意地解释道:“磬磬姐,你发烧了,我们就先把你送到这里休息,然后,宁总说他的家庭医生马上会过来给你看病。”

    沈磬磬皱起眉:“这里是?”

    宁末离的食指穿起一枚钥匙,晃了晃:“公司给你安排的房子。”

    郑氏立马跳出来冷哼道:“磬磬,你可以住自己家,干嘛要住在这里?”

    “磬磬的别墅离这里很远。”Ted阶级立场鲜明。

    “我没说别墅,”郑氏拉过季浛,指着他说,“季浛的家不就是磬磬的家。搞出这么个房子,也不知道打什么主意。”

    宁末离抬起下巴,视线如冰制的羽毛,落在季浛身上。

    “还有,”郑氏对Ada和船长严厉道,“你们都知道沈磬磬的丈夫是谁,她生病这么大的事竟然先找老板这个外人,要不是你们通知Ted时我就在他边上,季浛岂不是永远不会知道他老婆生病了!”

    郑氏言辞凿凿,Ada不敢吱声,船长耐不住脾气嘀咕了句:“他们都分居了。”

    他刚说完,宁末离突然发出很轻的笑声,这一声淡薄得很快就消散在空气里,却让气氛陡然之下。

    季浛走到宁末离面前,俊秀的脸上面无表情,唯有那双眼睛里散发的光芒凉到人心底。宁末离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神情,他们一般高,可他偏偏拿凤眼斜睨季浛,嘴唇轻抿,说不出的倨傲。

    第一次正式见面如果只是暗藏汹涌的话,这次他们几乎是把那层波涛掀到了水面上。

    季浛先开口:“我想没有必要等宁先生的家庭医生到,我就是医生,这点小毛病我可以给磬磬看。而且,也不劳烦宁先生,宁先生这么体恤下属,我替磬磬表示感谢,不过,照顾磬磬是作为丈夫的事。”

    他若有若无地在“丈夫”二字上加重了语气,听在宁末离耳中简直让他耳膜阵痛。

    宁末离的右手抚摸着左手的钻戒,他身边的人都知道,这是他极度不爽的征兆。然而,就在所有人以为宁末离会用最尖酸的宁氏毒舌刻薄掉季浛时,他忽而笑了笑,用温柔到诡异的语气说:“我觉得,我们应该尊重磬磬,不如问问她的意见。” 

Chapter 36
如果沈磬磬现在没有发烧,她一定甩脸走人,管你们在这里闹腾。可依她现在的状况,想甩都没法甩,加之那么多双眼睛灼灼地盯着她,实在令她煎熬。宁末离虽然在笑,若以为他这是大度,那就错了,没看到他正拿斜45度角的眼神瞅着她么,还有季浛,一脸冰霜,实则紧张得不得了。

    短短几秒之内,沈磬磬迅速做下决定。

    沈磬磬朝Ada招招手:“快过来扶我,头痛死了,帮随便收拾一下,这边的床我睡不习惯,我还是回去睡。”然后她对季浛抬了抬下巴,示意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去发动车子。”

    在沈磬磬发话的这一刻,季浛似乎愣了下,随即紧绷的神色迅速缓和,点头说:“我马上去。”

    郑氏不阴不阳地哼了两下,跟着季浛出去了。客厅里,Ted胆战心惊地看向宁末离,后者站着没动,颀长的身形还是那般孤高骄傲,他的唇边依旧挂着笑,眼眸深黑如墨,泼洒出来的是无尽的淡漠。他站了会,突然迈开步子,只对Ted说:“我们走。”

    宁末离一走,Ada先是大大舒了口气,又立马紧张地说:“宁总好像生气了,怎么办?”

    沈磬磬望着宁末离离开的方向只是沉默,他转身离开的那一刻,她的心上似乎突然之间冒出许多小疹子,不是很疼,却麻得厉害,痒得难受,过敏了一般,用力深呼吸也不见好转。

    Ada和船长帮沈磬磬收拾好东西,扶着她下楼,季浛已经在下面等着,见她出来上前从船长手里接过沈磬磬的包,然后伸出手贴着她的额头试了试温度,俊眉不禁皱到一起:“温度很高,赶快回去,我那有药。”

    沈磬磬轻轻避开他的手,靠着Ada,视线垂在地上,低低应了声。

    沈磬磬这回发烧来势凶猛,积攒的疲劳加上受凉的刺激,病毒式地爆发了。沈磬磬坐在车后座,头支不起来,只能靠着窗户。她虚眯着眼睛,夜色的浓郁和街灯的斑斓透过玻璃从她眼前一一晃过,晃得她心烦,偏偏过敏的感觉依旧,还越来越厉害,她全身都开始不舒服,脑袋也开始发麻,沈磬磬忍不住叹气。

    季浛通过后视镜看到沈磬磬双颊绯红,呼吸很重,不免急道:“很不舒服吗?”

    “我这里不舒服。”沈磬磬指指胸口,又指指头,“这里也不舒服。”

    “可别弄出其他毛病。”郑氏从前座探过身子给沈磬磬搭了下脉搏,“心跳很快,小浛,我看还是得送医院。”

    “我不去。”还没等季浛回答,沈磬磬突然撑起身子说,“停车,我要下车。”

    郑氏压住她的手:“磬磬,别闹。”

    沈磬磬挣开他,像是魔障了,执拗地说:“停车,我很不舒服,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季浛知道沈磬磬脾气一上来,那是根本拉不住的,他立即安慰道:“好好,我们不去医院,我们回家……”

    沈磬磬大声道:“没听见吗,让我下车!”

    季浛的手紧紧地扣着方向盘,片刻后,他把车停到路旁。车一停,他便从驾驶座下来,来开后车门,俯下身捧起沈磬磬的脸,他的手有点凉,覆在脸上刹那间给她降了温,然后,他耐心地说:“我知道你很不舒服,但越不舒服越要忍耐,如果你不想去医院,我们就回家,回去后先吃点药,睡一觉,等人舒服点再去医院,好不好?”

    沈磬磬不禁以为是她烧糊涂了,所以才会出现幻听,还有幻觉,现在的季浛如何还会用哄人的口气跟她说话,那样轻声软语,生怕说重了她会不高兴,这些只在他们恋爱的那些日子里出现过,现在已经成为找不回的过去。

    沈磬磬思绪迷失了一会,又等了一会,随后她发现这不是自己的幻觉,不论是他温柔的声音,还是自己平静的心。

    是的,她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那颗投入心湖的石子只是在入水的瞬间带起了些诧异,紧接着就悄无声息地沉入湖底,那种糖果般心软心跳的感觉,不知被她遗失在哪个角落。

    季浛看到沈磬磬一直在发愣,目光定在他的脸上,静谧得不可思议,他忍不住唤她:“磬磬?”

    “我想下车。”她再次开口,平静却不容辩驳,“Ada,扶我。”

    季浛不知怎的神智迷蒙了会,待回过神,沈磬磬已经下了车,郑氏追上去想要拦住她,可不管他怎么说,她都无动于衷。

    郑氏急得直跺脚,冲季浛拼命招手:“你杵在那干嘛,还不快过来。”

    季浛想动却动不了,他看着她一步一停虚弱的背影,她每走一步,他的心跟着凉下去一度:“你去哪?”

    沈磬磬没有停下,没有回头,她说了两个字,然后那本就微弱的声音很快被风带过。

    她说,回家。

    船长一直开着沈磬磬的车跟在他们后面,见到沈磬磬和Ada坐上车来还颇为奇怪:“怎么了?”

    “磬磬姐想回家。”

    “不,”沈磬磬闭上眼,揉着太阳穴,清楚地说,“去宁末离那。”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Ted跟着宁末离回到家,车是宁末离开的,与其说开,不如说飚,他早就把笑脸丢到西伯利亚去了,Ted感觉车子里一直飘着雪花,偏偏他还紧张地出汗,一路上他都是抱着安全带祈祷上帝过来的。宁末离把车开到地下车库,也不管Ted,自己下了车。Ted急急忙忙从后面跟上,小心试问:“末离,没事吧?”

    “嗯。”

    宁末离走得很快,Ted在后面没听清,追上去好心安慰:“你别怪磬磬,毕竟季浛现在还是她丈夫,人家有那一纸婚约,怎么看你都是外人……”

    宁末离突然一个转身,Ted差点撞上去,他险险停住,刚抬头就对上宁末离寒沉的目光:“我是外人,他是合法的,就凭那张纸?”

    宁末离把音调阴测测地一扬,Ted立刻一哆嗦。

    “听清楚了,从现在开始我和姓季的没完,我给过他机会,他现在才知道着急,来不及了。还有,管好你那位,如果他再敢出现在我面前乱吠,你就可以滚蛋了。”

    Ted苦着脸跟他保证:“我知道了,你别生气了,你这个样子会吓坏女儿的。”

    一提到了了,宁末离的面色果然缓和不少。

    到家后,即使心情不好,宁末离还是陪着女儿练琴,又陪着她入睡,然后才一个人回到客厅。宁末离只打开一盏落地灯,拿过一本填字游戏,翻开后埋头做了起来。笔划过纸的声音和时间滤过沙漏的声音在耳侧同步,越是安静,这样的声音越是清晰,也越是浸透到人心磨出一份痛楚。

    多少年没痛过了,自从她走以后。

    又或者,自从她走以后,他一直是痛着的,只是痛得太久,索性把这份痛收入身体,变成了一种常态。可今天,以为早就融入骨血的痛感突然被沈磬磬剥离出来,一下子鲜明的痛意差点让他保不住高傲的颜面。

    笔尖划过纸面,落下一道深痕,就如同沈磬磬今天当众给他的那一下打击。这并不能怪她,她只是把他们之间的关系看做一场游戏,游戏里,谁认真,谁就输了。

    突然,宁末离听到门口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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