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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磬磬一脸莫名其妙:“什么谈得怎么样了?”
莫名其妙传染给筠筠,她惊呼一声:“你们不是在谈恋爱吗?”
沈磬磬石化了三秒,爆发出一句:“你鬼扯什么,我跟他哪有谈恋爱!”
“不是吗?”筠筠更加震惊了,不相信几个大字就贴在她额头,“你现在的状态完全就像恋爱中的女人。”
沈磬磬眼前一黑,差点昏厥过去,她磨着牙说:“怎么可能。”
手机响了下,宁末离的短信过来了。沈磬磬拿起快速回了一句,筠筠当即逮住这个瞬间:“你真该照照镜子,看看你回短信时的表情。”
沈磬磬故作镇定:“我表情怎么了?”
筠筠在她脸上抹了一把,坏笑:“啧啧,那叫一个甜蜜。”
沈磬磬愣神,傻乎乎地盯着筠筠坏笑的脸,随后猛地抓住她的手,哼哼:“你今天很想死吗?”
筠筠压根不怕她,还语重心长地说:“磬磬,不要看不清现实,你喜欢上皇帝是很正常的。他跟那个季什么什么的,抱歉我忘记他叫啥了,总之他们就不是一个次元的。”
沈磬磬的神经已经被筠筠搅得不能正常思考了:“你神经病,我怎么可能喜欢上宁末离,不可能!”沈磬磬连说两个不可能,又道,“我……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季浛的事,我不会背叛我的婚姻,”沈磬磬又小声跟了一句,“哪怕我们现在问题很大。”
筠筠学她说话,无趣道:“我……我……别我了,你就是爱言不由衷。”随即筠筠神色一正,“磬磬,幸福是一辈子的事,也许你以前喜欢季浛,可你你坚持了那么久,得到的是什么,你确定他是让你幸福一辈子的人?这跟背叛、对不起没关系,谁说你一定要吊在他那棵树上,那就是个杯具!想想他那个极品老妈,还有这几年来他一天到晚装面瘫,好像你上辈子欠他似的,要我说他脑子有病,他配不上你。难道你现在还喜欢他?”
这个问题她回避了很久,回避了很多人,在筠筠面前,沈磬磬不想撒谎:“爱情这种东西早在我们结婚第二年就被消磨光了。可是,你知道的,我很没安全感,自从我妈神志不清后,这个世上,我只有季浛可以依赖。”
“谁说的,绝对会有一个人陪你走到老,会真心真意对你,永远不会放弃你。你看我,以前我也以为这辈子就得一个人过了,可现在还不是找到乔寒深。你也会的,不要勉强自己,不爱就不爱了,放手就放手了,你是女王,想怎么潇洒就怎么潇洒,谁敢拿你怎么样。”
筠筠说得很动情,她的感情像是一道开天辟地的光,撒满沈磬磬心中每一个阴暗的角落。
这一刻突然那么静,凝住了时间的河流。
包厢里,火锅发出咕噜噜的清响,翻滚着鲜美的羊肉,飘香四溢,刺激着沈磬磬的味蕾,她突然来了胃口。
“吃吧,说了那么多,我也饿了。”
“想清楚了?”
沈磬磬挑眉:“你跟谁说话呢,我还用你教。”
筠筠笑得没了眼睛:“呵呵,亲爱的,我就喜欢你这种轻蔑的表情。”
两个人吃得正欢,Ted打来了电话让沈磬磬立即看围脖。
他的语气很紧迫,沈磬磬习惯了他神神叨叨的样子,慢悠悠地登上围脖。
然后,她傻眼了。
“怎么?”
“我大概又要上头条了。”
她把手机亮给筠筠看,在那条有关大王的信息下,出现了一个亮眼的名字,回复内容更加亮眼:其实,我说冷笑话还是很有天赋的。
暧昧不明的一句话再次引爆了沈磬磬的围脖。
筠筠目瞪口呆:“他疯了?”
那个署名是,方舜。
Chapter 41
沈磬磬是对的,第二天一早,她荣幸地登上各大娱乐头条,很快网友把这一事件取名为“沈磬磬围脖门”。
不断有记者上门求证,沈磬磬方面未置一词,一律不予答复,和沈磬磬私人关系比较好的几个媒体记者也被拒之门外。解决这个问题看似简单,但沈磬磬知道深谙此道的媒体是不会允许绯闻轻易烟消云散的。如果沈磬磬否认,那么他们会认为这是烟雾弹,是欲擒故纵,是虚伪的掩饰,如果沈磬磬肯定,哼哼,她就别想有安静的日子,可敬可怕的记者们一定会从她出道至今,挖尽她的“绯闻男友”,少不了把宁末离拉出来,将这位隐退的天王和现任的巨星做一番“深刻”比较,之前宁末离的“追求”宣言必定再火一把。
左右不是的时候,沈磬磬保持沉默,她关了手机,照常拍摄。这天拍摄现场气氛有些诡异,沈磬磬一如既往地准时到达,听候导演的安排。方舜和她之间只隔了一个座位,这一帝一后都处于漩涡的中心,偏偏两个人气定神闲,互不搭理,好像今天的天空和昨天一样蓝,今天的新闻和昨天一样无聊。
李导喊开拍,两个人迅速进入状态,扮演起一对事业上争锋相对,却不知不觉越走越近,暧昧滋生的医生情侣。
可是,要说围脖门对这两个人完全没有影响,那是不可能的。
“卡。”
李导终于忍不住喊停,然后拍着剧本走到两个人面前,严肃的目光来回扫射在二人的脸上:“我知道今天的一些新闻很烦人,但我不管你们私下的关系怎样,我不希望你们把情绪带到工作中。磬磬,剧本写着是试探的表情,不是女特务侦查情报的表情,还有你,方舜,是故作镇定,不是畏畏缩缩!如果你们的互动还这么僵硬,那么今天就别拍了,等你们什么时候调整好了,什么时候再开拍,所有人都停工等你们。”
沈磬磬明白李导最讨厌公私不分的演员,她立马承诺:“李导,抱歉,请继续,我保证没有问题。”
“我也是。”
李导拉开嗓子喊道:“好,机位准备,再来一遍。”
沈磬磬重新和方舜面对面站好,只听方舜用歉意的口吻说:“抱歉,我好像给你造成困扰了。”
她就猜到方舜会先来找她解释,所以她一点都不急。野心家是不会做无聊的没有目的的事的。如果好好研究一下,就会发现,在这个圈子里混得最风生水起的人,往往最是八面玲珑,方舜就是其一。
即使沈磬磬此时此刻非常想用扩音器大骂一句:你不配当大王,滚。
可她还是无限淡定地说:“没什么,记者都很无聊。”
“你不会误会我是炒作吧?”
“怎么会,你如日中天,没必要拿我炒作。”
“其实,”方舜似有犹疑,很小声地说,“我是想帮你和宁总一把。”
沈磬磬愣了下,脑子有点转不过来,正当她要问为什么,李导喊“Action”了,于是,这个问题被搁浅了下来,一搁就是一天。这天下午收工得特别早,一散场,沈磬磬立即去找方舜,没去注意李导意味深长的目光。
她在方舜上车前拦下他,直截了当地问:“你白天跟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帮你和宁总一把?”
方舜戴着墨镜,只看到他牵起嘴角,笑道:“你不想看看宁总看到这条消息后会有什么反应吗?”
沈磬磬抱着双臂,装出一副有兴趣的样子:“哦?为什么他要有反应。”
方舜朝四周看了看,突然摘了墨镜,俯下身在沈磬磬耳边说:“不想看看他吃醋的样子吗?”
沈磬磬立即偏过头,后退两步,敏感地摸了摸耳垂,皱眉说:“你在做很无聊的事,宁末离不会吃醋的。”
“那可说不定。”
“但我知道有一个人会吃醋。”
方舜好奇地看着沈磬磬,沈磬磬越过他的肩膀,看向后面的人:“她来了。”
方舜顺着沈磬磬的目光往后看去,一个女人全身包裹在精致的黑色风衣下,戴着一副超大的墨镜,疾步向他们走来。
“我不是找你的。”安大美女在他们面前站定,看也不看方舜,直指沈磬磬,“我找她。”
方舜笑得有点冷,绅士地摆手道:“请便。”然后径自上车,走人。
沈磬磬一点都不想招呼这个女人,可是她不会做这么没有风度的事。
“让我猜猜你第一句话会是什么?”沈磬磬一根手指点着下巴,从容地模仿安倩的口吻,说:“沈磬磬,你越来越卑鄙了。沈磬磬,你真让我恶心。沈磬磬,你得意不了多久的。哦,或者是,沈磬磬,你到底要抢走我多少东西?虽然我很想说,跟你作对让我乐趣无穷,但是,我还是有必要澄清,这件事不关我的事,我总不能阻止他在我的围脖留言吧。再说一次,我对他没兴趣。”
然而,沈磬磬的话没有让安倩动一根眉毛,她没有像上次见面时那般失态,精致的妆容下流露出怜悯的神情。
安倩最近正在拍一部江南水乡的电影,说话的调调也带着点吴侬软语:“你都有本尊了,怎么会对赝品有兴趣呢,我十二万分地相信你的话。”
呵呵,真假,假得沈磬磬想吐。如果不是在意,谁会神经病发作连夜赶坐飞机回来,然后迫不及待地找到她说这么番不着调的话。可她这次真的很无辜。
沈磬磬对她的态度有点不爽,但她还是耐着性子跟她磨:“是啊,我不会跟你抢的。”
“呵呵。”安倩低声笑了笑,复又惋惜地摇摇头,又是那种怜悯的神情。
“大家都很忙,你如果没话说了,我可要回家睡觉了。”
安倩不紧不慢地叫住沈磬磬:“等等,我是看你一直蒙在鼓里,实在太可怜了,决定还是告诉你真相。”
沈磬磬心中一紧,可表面上仍旧一派我瞧不上你的样子,她取笑说:“我从刚才就很好奇,你面部神经失调吗?”
安倩无动于衷,继续说:“我以前一直很好奇,末离为什么对你那么特别,如果有人敢对他大声,几次三番驳他面子,恐怕早就被他封杀,永不见天日,可你却活得好好的。”
“羡慕吗?你羡慕不来的。”
安倩缓缓摇头道:“无知的人总是最可悲的。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吗,末离心中有一个人,你我都无法超越。”
沈磬磬望天,不屑道:“哼,谁要超越了。”
安倩笑意加深,像是说故事一般,娓娓道来:“你以为你在娱乐圈风生水起这些年,都是靠你的聪明才智,或者说手段计谋,再加上点运气得来的?”
沈磬磬慢慢收起笑脸。
“多少人嫉恨你,你知道吗?我也是。你爬得太快,太高,外面的人说你潜规则,可我知道你我们这些人里少有的干净。可问题就是,你为什么能一帆风顺,为什么每次风波都有惊无险,为什么总是那么多机遇朝你蜂拥而来?”
沈磬磬冷冷地回答:“那是我应得的。不要说得我像是捡现成的,我的麻烦还不够多吗,我就没有不顺?因为我克服了,我付出了,所以我得到了。”
“我是听说你很努力,可是这个圈子里的规矩你也应该很清楚,不是努力就有收获。你今时今日能够干干净净地站在这里大肆炫耀你的风光,不是因为你有多厉害,而是因为始终有人在后面捧着你,不让你摔下来。你以为凭你出道时笨拙的演技会有大导演相中你,你以为张显正不敢对你再出手是担心被你这只初生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