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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我要在你生日的时候把礼物送给你。”
她一低头,发现有一枚项链已经挂在胸前,惊喜地抬起头,看到他的胸口也挂着一样的项链。
“这是情侣的?”她因为高兴,已经消了气。
他揉着她的短发,笑道:“嗯,生日快乐。”
她低头看着这枚项链,坠子是一个心形,面上交错着复杂的暗纹,似乎可以打开,她用力一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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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磬磬,磬磬……”
沈磬磬猛然清醒过来,疑惑地“嗯”了一声。
“你怎么了?”
宁末离有点心慌,刚才有一瞬间,她的神情很迷茫,好像昏了过去。
“没什么……你不要停……”
身体突然凉了下来,空荡荡的,她贴近他抱住他祈求更多的温暖。他仔细看了看她,确认没有大碍,便不再多言,再次带她进入神秘的天堂……
这一夜,沈磬磬是累极,几经刺激到骨髓的沉沦,她算是明白之前他说的“不保证控制得住”是什么意思了。直到天快亮时,她才沉沉睡去。睡梦中是极安稳,再睁开眼时,已近中午。
厚重的窗帘被人拉上了,所以房间里的光线不亮。她动了动四肢,有种被卡车碾过的酸痛感,估计当年她车祸都没有这么惨烈吧……
翻手一摸,却摸了个空,沈磬磬一愣,忙坐起身,不料动作太猛,腰上一痛,又重重地倒了回去。
“我在这。”
有人握住她的手,沈磬磬朝另一边看去,宁末离正坐在床边望着她。
“你坐在这里干什么?”沈磬磬奇怪道。
他笑了笑,把她抱到怀里,手掌抚到她的腰侧轻柔地帮她按摩起来:“睡在那边看不到你的脸。”
沈磬磬顿时大为羞赧,她也不知道他已经坐着看了她多久。可转念一想,昨晚该做的都做了,这时候再矫情实在有点太迟了,她扭捏了一下,也就放开了。也不知为什么,这般靠在他怀里比想象中舒服很多,也自然很多,好像他们不是第一次这样,有很多次他们都是这样相依在一起。
他在她身后,贴着她的耳垂低声问道:“是不是很疼?”
这个……是指昨晚,还是指现在?
沈磬磬纠结了下,含糊其辞地说:“有点。”
“我一时没有控制住……”
是说昨晚……
沈磬磬打断他:“嗯,我能理解。”
宁末离颇感兴趣地问:“哦?你理解什么?”
沈磬磬再次羞赧,这不用她直说吧,前妻离他而去多年,他只身一人自然忍了很久,除非他有途径纾解。应该有吧,不然得多憋人,可是,他会找人纾解,还是……沈磬磬眉头一皱,侧过头瞪他,宁末离不明所以她怎么突然变了脸色。
又见她忽而回过头叹了声:“罢了。”
她也不好意思直接问他,过去的种种她连他思念前妻都能忍下,其他的就算了,以后只要有她就可以了。
“恐怕我们理解的有所不同吧。”他大概猜出她想的是什么,但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地笑笑。
室内温度渐升,宁末离手下轻柔的动作和他身上温热的气息都让沈磬磬有点心猿意马,她往边上靠了靠:“那个,我想洗澡了,你去一楼的浴室洗吧。”
“其实,我们可以一起洗。”宁末离故意暧昧道。
沈磬磬裹住被子往后缩了缩,一手挡住他上前的趋势:“老板,你昨晚已经潜得很彻底了。”
宁末离笑得如沐春风,然后走出了房间。
沈磬磬掀开被子,小心地往里头看了眼,却没看到意想中的东西——所谓落红。
沈磬磬愣了下,再仔仔细细看了遍,确实没有。
泡澡后,她脑袋里还是那个关键的问题,怎么会没有流血呢。走下楼,看到宁末离正在厨房做吃的,她吃了惊,忙跑去问:“我家只有鸡蛋了,你打算做什么。”
“所以,我只能做最简单的蛋炒饭。”
听到蛋炒饭三个字,沈磬磬眼前一亮:“多做点,我饿了。”
宁末离无奈地瞥了她一眼,空出的一只手把她抓到跟前,又摸了摸她湿漉漉的短发:“先去把头发吹干。”
沈磬磬抬起头,视线正好和他的锁骨持平,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羊毛外套,里面是件低领的白色T恤,大概在她还睡着的时候他就叫人送衣服来了。不过,沈磬磬在意的这件事,她看着他空空的胸口,想起自从她上次不许他戴项链后,他就把那链子收起了。昨晚她是不是梦到那条链子了,沈磬磬努力想了想,好像又没有,昨夜太过HOT,她也有点分不清楚自己梦见了什么,大概是错觉吧。
吹干了头发,宁末离也做出了让她食指大动的蛋炒饭,两人围着厨房的小餐桌便吃了起来。
席间,两人各有所思。
沈磬磬满足了胃之后,一边清扫着锅里剩下的蛋炒饭,一边状似不经意地说:“不是每个女人第一次的时候都会流血,有时候可能平时运动时不小心那个什么就那个什么了……”她艰涩地说着,说到最后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还不如不辩解,这么说反而觉得她在狡辩,可事实上她很委屈,她明明在昨夜之前还是很干净很干净的白纸。
她有点担心地抬眼瞄向对面的人,宁末离却不甚在意的样子:“嗯,有这个可能。其实不流血才好。”他朝她轻笑一下,“流血了,我会更心疼。”
看他不动声色地把这么肉麻的话都说出来分明就是故意逗她,但也知道他确实相信她,她便放下心来。不料,宁末离正拿一种若有所思的眼神看着她。
她现在这个样子有什么不妥吗?
“你……”宁末离斟酌再三,问道,“上一次经期是什么时候?”
沈磬磬目瞪口呆:“……”
“我是觉得以我们现在的关系,我应该知道一下。”
“……”沈磬磬思前想后,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低下头不自在地说:“五号。”
宁末离轻声自言自语:“五号……是在安全期。”
“什么?”
“没事。”
有人做了饭,另一个总不能什么都不做,沈磬磬自动自发地收拾碗筷。宁末离站在她身后,看了她许久,仿佛这样看着她的背影已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久到他都记不起当时她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哼着不成调的流行歌曲,手忙脚乱地打湿了一方台面。
沈磬磬洗了一半,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
她佯装嫌弃道:“别妨碍我做事。”
却发现身后的人没反应,只是抱她更紧了些。
“磬磬。”宁末离把脸埋在她的颈窝。
沈磬磬以为他会说什么,可他只是唤她的名字,气息有些不稳。她觉得他从起床起就有些奇怪,于是想要转过身,可她被抱得太紧无法动弹。
她只好这样问他:“你怎么了?”
他没说话,但她感觉到他摇了摇头,然后她感到颈后有点温良。沈磬磬大惊,她怎能不惊,宁末离,这个被称为是宁皇帝的人,是在落泪?
沈磬磬震惊之余,更是惊慌:“你……”
“别回头,让我抱一会。”
她乖乖的没动,水池里的水不停地流下来,身后的人一直抱着她。
“磬磬。”
“嗯?”
“不可以离开我。”
她虽不明,还是应了:“嗯。”
“你发誓。”
“好,我发誓。”
他似还不放心,又说:“如果你敢离开我,你就……”大概舍不得说什么歹毒的诅咒,最后只有说,“再也找不到爱你的人。”
沈磬磬突然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只是她没想到那个人给他带来了这么大的创伤,但以他这般骄傲的个性,平时肯定靠自己隐忍着,时间久了大概就麻木了。今天和她在一起,大概久违的触景伤情了。
“你放心,我不会抛下你自己离开的,我不是她。你也不用给我下咒,我不需要有人再来爱我,我不是有你吗。”
宁末离身上一僵,随即又松懈下来:“嗯。”
作者有话要说:太难写了,太难了!十个小时磨出这么一章……各位,真的不要BW偶啊……
Chapter 59
Ted汇报,那日颁奖典礼,宁末离出场颁奖,沈磬磬领奖致辞果然是整场典礼收视率最高的一段。而沈磬磬获奖感言的视频已经在网上疯传,宁沈二人携手离场的照片也是满天飞。于是,这段恋情终于诏告天下。
这只是第一波。
三日后,谈慕文最新一期访谈节目如期播映,然而当晚这期节目一播完,电视台的电话就被打爆。沈磬磬出道至今没有接受过单独的专访,此次出面将她出道以来的心路历程展现得淋漓尽致,镜头里的她表情一直很淡然,对于谈慕文的任何问题都没有回避,辛酸的事在她口中如清风般带过,被人抨击的憋屈她也只是一笑了之,面对当下被人连连爆出的私隐,她只是道出了自己的真感情,没有推诿,没有指责,更没有埋怨,真性情的回答让人看到了“绯闻女王”不为人知的一面。
也许她的优雅和冷艳之下是一颗赤子之心,为情为爱的她也不过是一个寻常的小女人。
据说这期节目创下了这档栏目有史以来收拾之最。
节目之后,不少人对“离磬恋”表示理解,毕竟明星也是人,寻常人尚会离婚寻找二春,为什么明星不能找求自己的幸福,不适合就分开和更适合的人在一起,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也有人还是不看好这段恋情,这只是沈磬磬的移情别恋,喜新厌旧,麻雀想要飞上凤凰枝头,他俩能不能修成正果还不好说,毕竟宁末离背后是宁家这座大山。
不管怎样,闹了将近一个月的大事件总算有了一个清楚明白的结尾,沈磬磬做出的交代不论圈内圈外满不满意,她这般坦白,无所畏惧,倒是让那些胡言乱语、无端猜测的记者没法拿着鸡毛当令箭,逐渐偃旗息鼓了。
作为当事人,沈磬磬只顾自己拍好片子,《白衣女王》即将杀青,剧组正紧锣密鼓地加紧拍摄。而她也马不停蹄地开始物色下一部电影,拿到了华唯奖影后为她的事业加了筹码,她也必须更加谨慎选片不负这尊头衔。
寒冬腊月,剧组的灯光时常亮到清晨,沈磬磬从片场出来时,总能看到外面停着一辆车。她一出现,车上的人就会立即下车替她打开车门。宁末离亲自接送沈磬磬,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了。而沈磬磬除了拍片,新年到了,她还要应对各种场合,不仅如此,自从她跳出环艺自立门户之后,很多事情都需要她亲力亲为,忙得不可开交,所以往往她一上车说不上两句话就沉沉地睡着了。
不过这日她倒没有沾到椅子就睡,宁末离觉得稀奇,不由问道:“不累吗,今天拍了通宵,抓紧时间睡一下,一会你还要去试镜。”
“就是在想一会试镜的事,睡不着。”沈磬磬盯住宁末离英俊的侧脸,“你不用每天跑来接送我,跟我一起熬夜伤身。”
宁末离微微偏过脸,一只手已经握住她的,清晨微亮的光芒隐隐将他眸底的神色照得明明暗暗,看不真切,只听他说:“多被记者拍两张,好把我们的事再落实一些。”
沈磬磬看他不愿说真话,笑了笑转过头看向窗外不再追问。
刚一转头,她脸上的笑意便减去三分。
宁末离不说,但她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