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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而来的,还有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孤寂感。
回忆像把软刀,一点一点浮现在脑海里的同时,带来的还有胸口处的闷痛。好想那个女人,那个曾经很爱欺负嘉乐和他的坏女人。
一晃,三年了。
工作太忙,为了不让自己闲下来想她,就拼命地工作,可总在不经意间想起。
这段时间倒是桃花不断,主动贴过来的女人有好几个。比她漂亮的,比她性格好的,比她会做饭,还有比她学历高……与她们一对比,还真发现了她不少缺点。
小时候,总逮着嘉乐欺负,一点也没有女孩样。长大后样子虽然女性化多了,但还是改不了野蛮冲动的毛病。明明自己没那本事,还非要逞能,差点害死自己……
这会不知怎么回事,好想她。
虽不是初恋,但是认识二十多年的女人,第一次傻兮兮求婚,第二天就把他甩了的女人……
思及此,他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心颤抖了一下。
原来爱情不光有甜蜜,还有痛苦,最深的记忆不是甜蜜,而是痛苦。
一阵手机铃声响,把他从思绪中拉回现实,见识嘉乐打来的国际长途,接了起来。
“哥,我好像看到连妍儿了。不对,连妍儿回来了,她来博物馆了。”
他皱起眉头:“什么好像,你把话说清楚。”
“我敢肯定,她回来了,巴黎那边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还有她头上戴的帽子是三年前送……”
他知道了,但从内容听还有着不确定性。
从电话里听童嘉乐语无伦次的声音,好像比他还激动,耐心地听完后表面平静地挂掉电话。
不到一分钟,便翻出连妍儿巴黎的电话号码,的确如嘉乐所说。
接着,拨通了杜明亮的电话……
在这个繁华的大都市里,徐岚通常被人称作白领,现在还被称业界精英。每日穿着体面的职业套装,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举手投足间都透着成功人士的感觉。
徐岚说,这只是工作需要,其实还是个小人物。
但连妍儿却那么认为,至少比三年前自信多了。
“这几年收入是高了些,除去必要开销外,还要给家里上交一半的工资,每个月存不了多少钱……”
看着边吃美食边抱怨的徐岚,连妍儿才知老爱来这边查勤的徐妈妈觉得徐岚太会花钱,经常给屋里买些贵又不怎么实用的东西,采取的经济管制措施。
严格上来说,她不认为徐岚是拜金女。真正的拜金女就不会以购物消费,作为每日高压工作下的发泄途径。徐妈妈并没有看到生活单纯的徐岚忙起来是什么样,熬夜加班就不说了,还要在上班外学习充实自己。
像徐岚这样的高收入高消费女人有很多,她们都是在职场里摸爬滚打,只为明天活得更有价值。
她们虽是好姐妹,但她们的生活环境已悄然改变。
不知道是不是她回来的缘故,那天晚上徐岚话特别多,近三个小时的晚饭时间,一人就说了两个多小时。
醉了。
夜色已深,秋风吹来多了一丝凉意。
连妍儿扶着身子发软,一松手就会倒地上的徐岚,小心翼翼地上了出租车。
她想把好友送回家,又一想明早还要上班,便将车开到酒店,由后门步入电梯间。电梯门快要关上的那一刻,好像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一定是太想他,生出的幻觉。
那天晚上,徐岚睡在大床上,她睡在了靠窗的长沙发上。
睡得迷迷糊糊时,耳边传来异样声。一脸困意的连妍儿摸到墙角边的落地灯开关,见徐岚表情扭曲一副痛苦的样子,顿时睁大了眼睛。
“急性阑尾炎,需要马上动手术,你是她家人吗?”
当值夜班的男医生一脸认真的问她时,懵了。一直以来,家里人都不让她碰那东西,今天一看还真是伤人。
再一次出声问她时,连妍儿回过神来胆怯地回:“她家人在外地,我是她的好朋友,能签字吗?”
看样子就比她们大点的男医生点了点头,接着说出她此时的担忧:“放心,小手术,不会有问题。”
回过头看一眼躺在白床单上神情痛苦的徐岚,她选择了相信。可在手术单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时,却发现写得非常难看。
冷清的走廊里,除了值班护士和保安偶尔走过,大多时间只有她一个人。也许是害怕,又流下眼泪,默默祈祷着好友不能有事。
她想给童嘉晨打电话,这个时候有他在就好了。取出手机翻出号码,在快要摁下的那一刻犹豫了。
她害怕,真的很害怕。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门打开,主刀医生摘下面罩后,有些无语地摇了摇头:“都说了是百分百没问题的小手术,你再这么哭下去对眼睛不好。”
听他这么一说,连妍儿忙收住眼泪,以九十度鞠身表示感谢。
她这边哭得狼狈,徐岚却因身体上的疼痛消失呼呼大睡至天亮。如果不是手术药物有了反应被疼醒,估计会睡到中午。
“我怎么会在这?”
看着好友一脸惊诧样,她真不知该从何说起,组织了下语言:“你昨晚喝多了,我把你带到酒店,半夜里急性阑尾炎犯了……”
徐岚掀开被子,看了看身体上的伤口后,惊叫出声。
连妍儿吓了一跳,不解地看着眼前人:“你怎么了?”
“有疤了,我有疤了……”
这一声,引来门外经过的护士,担心地问她们发生什么事了。
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想着自己不美,以后不能在海边穿漂亮的泳装。连妍儿无语地对着朝护士说没事的好友,摇摇头。
情绪调整好后,徐岚打电话给单位请假,交医院证明的任务自然落到她这,正好有事回趟酒店,顺便再去徐岚家拿换洗衣服。
离开前,她在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想让意识清醒些。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忍不住笑了,继而做出暂时不离开这里的决定。
先去徐岚的单位交了请假条,当天下午便有同事拎着水果和营养补品去探望。
连妍儿回到酒店,当初定了两天,现在还是搬到徐岚家好些。收拾好行李,办完退房手续从后门步入停车场,开着徐岚的车驶离。
没有注意到一辆可疑的黑色商务车,跟在身后不远处。
天亮前,他便来到这里。正准备去总台那打听,却无意间听到别的工作人员说起昨晚发生的事。
他第一时间想到她和她的好姐妹,从医院跟她到徐岚上班的地方,再跟到离自己公寓不远的住宅社区地下停车场。约半小时后,见她拎着一个行李袋回到车里赶往医院,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心底松了口气。
一上午,接了n个工作电话。这个时候有心思回去处理事情了。与三年前相比,她有了些变化,不是说外貌,而是周身的气质。
来到博物馆,他先到监控室调取了童嘉乐所说的那个时间段录像,终于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她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他会去找她的,但不是现在。
☆、78。(78)再见,亦不是朋友
一只在病床上吃了睡,睡了又吃胖了几斤的猪,在见到她的第三天终于想起问:“你不回去工作了?”
说实话连妍儿没多喜欢那份工作,只不过收到面试通知,当然在眼前人面前还是继续瞒着好:“还不是你呀!我想走都走不了,给你照相的男朋友呢?你都住院三天了怎么不见他来看一次?”
被她这么一问,徐岚有了难为情之意:“我那工作哪有时间交男朋友啊,再说看得上我的我又看不上别人,我看上的都已是有主的人……撄”
眼前人越说越委屈,听到自拍杆三个字时,她不厚道地笑了,,继而没好气地回应:“就你这样,怎能让人放心离开啊?偿”
“真的不影响吗?”
“不影响,还没签约。”
徐岚这才放心下来,转而表情阴转晴,外加太阳:“太好了,我们又能在一起了。”
此时的样子,跟穿上职业装装酷的样子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不过却说出了她的心声,在巴黎的那三年,不光是思念一个人而觉得寂寞,那里没有一个可以说知心话的好姐妹。
伤势恢复得很好,不到一周便出院了。但是当晚令连妍儿郁闷至极的是,躺在客厅上看喜剧电影,大笑不止的徐岚将缝合伤口笑裂开了。
深夜时分,她们再一次去了医院。
再次遇见她这个好友,连妍儿觉得自己的世界,又开始了心电图式的反差生活。
为了表达救命之恩,半个月后恢复的差不多的徐岚邀请她去参加一个假面舞会。原本不喜欢那样的场合,经不住软磨硬泡答应了下来。
暮色时分,香格里拉饭店s。t。a。y。思餐厅与往日不同,除了一桌还未坐满的客人,其余的都因没有请柬被工作人员有礼貌地挡在门外。
他们听到的唯一答案:“您好,这里已被包场,没有请柬的话是不能进去的。”
这时一个打扮新潮的长腿女孩来到近前,美人的出现顿时成为焦点所在。再加上从年初时尚杂志推荐的新款皮包里缓缓取出透明请柬,那慢动作别提有多闪那些想进去吃饭的客人眼睛。
有着得瑟之意的她刚要步入这间闻名世界的米其林三星餐厅时,突然停下来朝一侧望去,很快发出听着起一身鸡皮疙瘩的湾湾腔。
“连妍儿,你躲在那干什么呢,还不快过来?”
美人正是徐岚,今天这身超时尚前卫的打扮,还有刚才说话的声音,都是连妍儿之前从未看到听到的。
说实她并没有躲,只是后脚还没跟着前脚进去电话就来了。收线后便见到好友那气场十足的出场,不认识的还以为是哪个美女明星来了。
香格里拉饭店s。t。a。y。思餐厅与往日不同,除了一桌还未坐满的客人,其余的都因没有请柬被工作人员有礼貌地挡在门外。
他们听到的唯一答案:“您好,这里已被包场,没有请柬的话是不能进去的。”
这时一个打扮新潮的长腿女孩来到近前,美人的出现顿时成为焦点所在。再加上从年初时尚杂志推荐的新款皮包里缓缓取出透明请柬,那慢动作别提有多闪那些想进去吃饭的客人眼睛。
有着得瑟之意的她刚要步入这间闻名世界的米其林三星餐厅时,突然停下来朝一侧望去,很快发出听着起一身鸡皮疙瘩的湾湾腔。
“连妍儿,你躲在那干什么呢,还不快过来?”
美人正是徐岚,今天这身打扮,还有刚才说话的声音,都是连妍儿之前从未看到听到的。
说实她并没有躲,只是后脚还没跟着前脚进去电话就来了。收线后便见到好友那气场十足的出场,不认识的还以为是哪个美女明星来了。
“我哪有?”朝徐岚走过去时她扬了扬还未放进包里的手机。
“你不是说假面舞会嘛,怎么在餐厅啊?”
话音还未落,引来挽着她臂膀的徐岚一记白眼,腔调也较先前恢复正常:“妍儿,如果不知道你家里的真实情况,我真想说你是土包子。”
还真被好友说对了,她虽然含着金钥匙出生,可站在人堆里,尤其是以前工作的地方,没有一个人看出家境殷实,是个不缺钱花的人。
“跟你这个爱美的大小姐相比,我本来就是土包子。”
听到满意的答案,心情不错的徐岚转移话题:“跟你说实话吧,这次聚会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