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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正对上俞北略带诧异的眸子,他眼底有慌乱,也有愤怒,但沈寒越此刻已经无心去理会了,一转身,就消失在门边,然后拨了一个电话出去,他想,他背地里掩藏的另一部分的势力,是应该出动了,这个女人真正的身份,看来是该好好调查一番了……
眼看着自己的警告非但未能起到作用,甚至还有了一些弄巧成拙的意味了?
眼眸里的那份坚定忽明忽暗了几下,紧紧攥了攥手心,俞北觉得,是时候要给某人打个电话了,也许目前只有她,可以帮得上忙了?
“俞北,寒越还好吗?”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她的音色既有着女人的娇媚,又有着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霸气,以及说不出的干脆和自信。
“许蕙,好久不见,没想到你一点也没变?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你了,不知道你这个女王一旦回归,沈寒越是不是还会一如既往的慌乱?”
现在的俞北,在说起这个,心里对许蕙的信心,已经没有那么的浓烈了,毕竟,刚才,沈寒越提起许蕙的时候,表情里是说不出的云淡风轻,但是好歹也是初恋,又想想许蕙那别样的个人魅力,以及巾帼不让须眉的处事手腕。
俞北觉得,这样的女人,似乎就是天生的女王,她和沈寒越这样傲娇的男人,好像才更匹配,而顾念这样的小野猫,就应该交给他这样的男人去宠着才对。
谁料,电话里的女人却微微叹了口气,不过沮丧的情绪只是一瞬,她便又换上了一副独属于她的骄傲姿态。
“俞北,其实自从和他分手以后,我就越来越没信心了,但是像他这样的男人,身边似乎就该站着我这样的女人,那个乔雅,和寒越站在一起,简直就是个木讷没用的背景墙,除了衬托寒越的不凡气质之外,大概也就只能向人展示她的愚蠢无知了,现在看来,我是对的,寒越果然没跟她在一起!”
电话里的女人依然是那么的毒舌,但是不同于别的女人,她看待问题,总是有着一针见血似的犀利,睿智又美丽的女人,就算是偶尔腹黑毒舌一样,也不至于会被人反感,很显然,许蕙就是这样一个女人。
虽然,电话这边的俞北,原本对乔雅也没什么好感,但出于绅士风度,对许蕙的话,倒并没有表示任何的赞同,只是轻笑了一下,便轻而易举的把话题给饶开了。
“许蕙,什么时候回来,我马上帮你定机票?”
“俞北,你怎么比我还要着急?该不会还对我余情未了吧?对于你这样的弟弟,就算是再来上一场强势的追求,我可一样不会答应喔,就算是朋友,拒绝的话依然不会嘴软!”
早就习惯了她单刀直入的说话方式,所以俞北并未感觉任何不适应,相反的,他觉得,当初的沈寒越,似乎比自己更加欣赏许蕙的坦率和敢说敢言,知道许蕙没有任何的变化,他反而就更有信心了。
“许蕙,别乱开玩笑,否则我怕寒越会吃醋!说真的,你究竟什么时候回来,需要我去接机吗?”
知道许蕙一向独立,既然刚才没说“好”,估计是已经定好机票了,明知道许蕙大概会找沈寒越去接机,还是礼貌性的询问了一句。
“不需要,三天后,记得准备好接风宴就行了!”许蕙还是一如既往的干脆利落,交代完这些,两人又相互寒暄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敲定了一件事情,俞北心里的忐忑和慌张,这才稍稍收敛了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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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办公桌上正铺着一大叠的资料,沈寒越翻来覆去的翻看了好久,终于不动声色的抬起头,一脸不悦的睨了一眼对面的男人,眉头微微皱起,神情里满是不耐烦的质问意味。
“薛浩扬?这就是你查到的资料?”
对面的男人正低头玩着手机,听到这句话,这才微微抬了抬头,脸上满是玩世不恭的姿态,在A市,估计也只有他敢在沈寒越面前这么肆无忌惮了。
因为他的背影也实在不简单,首先父亲是A市青龙帮的前帮主,母亲是某个财阀的千金小姐,但就是这样一个出身,还是免不了栽跟头,父亲被暗害,他们母女在帮派里没少被打压,愣是凭着不屑的毅力,顶下了,接收了帮中事务,并且确立了绝对的威信。
当然,其实在这件事情中,沈寒越也偷偷给了他一笔不小的资金,当然,在沈寒越接手沈氏之初,他也在背地里提供了不少的帮助的,原本也是利益关系,后来就有了些惺惺相惜的意思,最后关系就越来越融洽了。
所以,每次来和沈寒越谈事情,他也就逐步从最初的一本正经,转变成现在的没有正行了。
比如,此刻,他就这么一手撑着桌子,身子微微往沈寒越的身边凑了又凑:“其实明面上能查到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但是嘛,凭我的聪明才智,就算查不到,我大概也猜出那女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了?”
薛浩扬一双邪魅的眸子里漾着笑,一只手还顺势拿过了桌上的照片,然后手指轻佻的点在照片上那女人的脸上,他这样的举动,在沈寒越的眼里,无疑是在玩火!
“薛、浩、扬,把手给我拿开!”沈寒越眸子里满是怒意,手指微微屈起,不耐烦的在桌面上狠狠敲击了几下,仿佛是在给男人警告。
“不就是一张照片吗?用得着这么紧张?寒越,老实交代,你跟照片上的女人,究竟发展到什么样的情况了?一垒?二垒?……”
知道沈寒越的洁癖程度,所以薛浩扬只是一点一点的试探着,见沈寒越面容不变,兴奋的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右手还顺势朝桌子上拍打了一下。
“不会已经全垒打了吧?太好了,寒越,30年了,你丫终于把自己交代出去了,亏我还担心那么久呢,一直以为你丫不近女色,是因为爱上我的缘故呢?毕竟,我帅的这么的”人神共愤“的,你一时把持不知,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男人一边说,还一边自恋的一甩头,摆出了一副“老子天下最帅”的表情。
沈寒越的脸不自然的抽了几抽,他都奇了怪了,这小子在他面前,还敢耍帅,这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啊?
“薛浩扬,堂堂青龙帮的少东家,就这么点本事了?”
沈寒越此时没心情跟他掰扯,只想尽快挖出想知道的信息,而想让薛浩扬尽快吐出这些,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激将法。
毕竟,天底下,像他这样自恋到“人神共愤”的人,实在是不多了,不论质疑他的能力还是和长相,都无疑是刚好打在他的七寸上。
果然,一接收到沈寒越眼里那赤果果的蔑视,薛浩扬立刻就一脸激昂的拍了拍桌子。
“寒越,实话告诉你吧?这个顾念,就像是从A市凭空冒出来的人一样,大学之前,这里愣是没有她的任何生存痕迹,她在A市所有的资料也没有任何问题,但要是往深入里去查,就发现好似是被什么人按住似的,就连我底下最棒的黑客,都调不出她的任何信息……”
听了半天,也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沈寒越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解释这么多,还不是为了告诉我,你究竟有多么的没用?”
沈寒越眼眸里那赤果果的蔑视,立刻就让薛浩扬脸上一白,虽然明知道沈寒越是在故意激他,但还是不服气的一捋袖子,从怀里摸出一叠照片,狠狠的摔在桌子上。
沈寒越不慌不忙的拿起一张张照片看了看,发现照片上并没有顾念,只是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和一个美丽温婉的女人,只是细看下来的话,却发现这男人和女人的眉眼,就和顾念有些相似,于是,抬起头,不经意的问了一句:“这个是……?”
见他的兴趣被调上来了,薛浩扬也不着急解释,立刻恢复了刚才的玩世不恭,悠闲的抱着胳膊,好整以暇的瞥了他一眼:“想知道吗?想知道的话,就可劲儿夸我!”
话还没说完,沈寒越就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然后随手把照片往里一拨拉,就全部如数收到了抽屉里,然后不动声色的锁了起来。
见他一点儿也不好奇,薛浩扬却不干了,一把扯住了他的胳膊:“喂,你一点儿都不好奇?”
“好奇。”沈寒越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见他脸上露了一丝的喜色,然后话锋一转:“可是既然照片都有了,我自己也能查!”
说完这话,薛浩扬就无力的撇撇嘴,一脸的挫败样:“哼,沈寒越,我长相上和能力上都已经输给你了,你就不能夸夸我,让我时时的找点自信吗?”
薛浩扬一边嘟嘟囔囔的拽着沈寒越,抱怨了一通,原本还准备狠狠掉一番胃口的话,也被他倒豆子似的全给吐了出来。
沈寒越嘴角微微勾起,浮出了一丝狐狸似的微笑,那是计谋得逞似的小得意,看来他早就摸透了薛浩扬的脾气了,总是知道该如何正确的引导他主动向自己吐露一切。
只是薛浩扬说的越多,沈寒越的眉头就皱的越紧了,既然是顾氏的千金,又为何会沦落到A市呢?而且偏偏还和他有了纠葛?想到秦慕和顾家的关系,他心里竟隐隐有了几分不舒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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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连贝贝,你个魂淡,为毛按掉我的闹钟啊?死了死了,今天肯定迟到了!”
大中午的,顾念才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猛然从床上坐起来,摸出床头的手机,随意的一瞥,就“嗷——”的一声坐了起来,朝连贝贝怒吼了起来。
连贝贝睡的正欢着呢,被女人一吵,就忍不住翻了翻身子,摸出枕头,使劲的朝顾念砸了过去:“魂淡啊,好容易过个休息天,你丫能不能别那么吵啊?”
原来是休息天啊?
顾念揉揉乱蓬蓬的头发,呵呵傻笑了两声,然后肚子就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连贝贝,要不要一起吃午饭?”其实,问这句话,她的潜台词就是:贝贝,要不要起来做饭,顺便帮我也做一份……“
奈何叫了半天,连贝贝只是翻了个身,没有半点的反应,她只得起床,随便下了一碗面,刚吃了一半,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
”过来陪我吃饭!“
这么言简意赅的命令,不是沈寒越,又是谁呢?
顾念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瞥了一眼桌上的泡面,然后飞快的换了件衣服,就急匆匆的出门了。
”哼,白请的饭,不吃才是傻子呢?“秉承着这个原则,这次顾念却是应的很爽快,只是跑到楼下之后,她才想起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她似乎忘记问地点了?那他现在究竟在哪儿?
郁闷的拍了拍脑袋,正思考着要不要打个电话过去,一抬眼,就看到那串熟悉的车牌号,而沈寒越正酷酷的倚在车门旁,一只手抵着车门,另一只手抄在西装口袋里。
太阳很烈,就这么火辣辣的打在男人半边脸上,他竟然一点都没察觉似的,只是悠然的站在那儿,雕塑似的任人观赏着。
”喂,沈寒越,为什么不找个凉快的地方等我?或者是躲在车里等?“顾念一走过去,就觉得皮肤晒的受不了,然后一猫腰就钻进了车里了,然后顺势拽了拽男人的衣角。
沈寒越只是茫然的瞥了她一眼,看上去似乎是有话要问,但张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径直钻进了车子。
”想吃什么?“
沈寒越一边开车,一边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虾米?顾念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度以为是自己听错了。